第320章 乾爸爸
蘇棉棉總感覺怪怪的,愈加好奇那個神秘的女人。
“你的姐姐到底是誰啊?”
她再次問道。
小島岩智“哈哈”笑了兩聲,衝著蘇棉棉眨了眨眼睛——
“我姐姐呀,她叫小島友子,她的丈夫是中國人,與蘇老師的哥哥是朋友。蘇老師還記得你的哥哥嗎?他可關心你了,每個月都會與姐姐、姐夫聯繫,來打聽與你有關的一切。”
“是嗎?小島友子……這名字似乎有點熟悉?”
蘇棉棉輕蹙着眉頭,認真思索道。
小島岩智點了點頭,揶揄道:“當然熟悉了,你們可謂是好姐妹,我姐姐很喜歡你和糖糖呢!她還總是念叨着蘇老師的男人是個不錯的人……對你好羨慕……”
蘇棉棉怔了怔,不錯的男人,說的應該是御景宸吧?
居然!他們居然還認識御景宸?!
心底微微詫異,也感覺有些興奮起來。
這還是自她失憶以來,遇到的最為熟悉了解她的人呢!
“你剛剛說我有哥哥?他是誰,在哪裏?”
蘇棉棉抓到了他話裏面的重點,生怕錯過了這個機會,連忙向他打探道。
“那就要問姐姐、姐夫了,反正我只知道他叫陳延希,和我姐夫一起留學過。他們關係很不錯。”
小島岩智想了想,認真說道。
其實,他確實不認識陳延希,但因為陳延希經常給友子姐姐和姐夫打電話,他慢慢有些耳熟起來。
還有他們家的母上大人,也非常喜歡接到陳延希的電話。
到了婦產科,小島岩智立刻和李醫生打了聲招呼。
李醫生對蘇棉棉的印象頗為深刻,因為她懷第一胎的時候,每一次來孕檢,醫院的都很重視。
特別是有幾回,看到她在一群身着武裝的黑衣男子們的擁護下,來到婦產科來孕檢,那陣勢,確實夠嚇人的。
“蘇小姐,你好。隔了這麼久又見面了呢!”
李醫生面帶笑容地與蘇棉棉握了握手。
“呵,是啊,李醫生。”
蘇棉棉完全不記得面前這位慈眉善目的女醫生了,她呵呵傻笑了兩聲,算是打了招呼。
小島岩智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對蘇棉棉抱歉一笑,“蘇老師,我要去值班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話,請打我的電話。”
“嗯。”
蘇棉棉感激地瞥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小島岩智從口袋裏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她,“這上面有我的聯繫方式,想必你也是已經忘記了。這張名片收好哦!”
蘇棉棉笑着接過名片,“嗯,好的,我會記好的。”
小島岩智沖她擺了擺手,然後轉身走出了門診室。
李醫生替蘇棉棉開了好幾項檢查。
蘇棉棉在舒源的陪伴下一一去做了檢查,結果出來后,又直接到了李醫生這裏。
李醫生戴上眼鏡,把檢查的結果仔仔細細看了一遍。
蘇棉棉見李醫生皺着眉頭,一臉嚴肅的模樣,心裏不免有些心慌起來,該不會是孩子……
她有點兒不敢想像。
一直站在她身旁未出聲的舒源垂眸看了她一眼,一把握住她的肩膀輕輕拍了拍,“別擔心。”
蘇棉棉的一顆心七上八下,她緊張地看着李醫生,沒有吭聲。
時間像是過了很久很久……
李醫生終於放下了手裏的檢查結果,摘下了眼鏡。
“怎麼樣?李醫生?”
蘇棉棉連忙迫不急待地問道。
“你最近休息怎麼樣?飲食呢?吃得多嗎?”
李醫生望着她,十分關切。
蘇棉棉把最近的生活習慣以及作息、飲食……所有的一切全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
李醫生皺了皺眉,拿着筆飛快地紙上寫着什麼。
蘇棉棉不知道怎麼回事,心裏不由得更加緊張了。
“醫生,到底怎麼樣啊?”
這會兒舒源也站不住了,他看了看神情緊張的蘇棉棉,又看了看眉頭皺得緊緊的李醫生,心裏不由得掠過一絲焦慮。
李醫生寫了好幾頁紙,最後終於放下了筆,這才沖蘇棉棉擺了擺手——
“胎兒有些營養不良,再加上你沒有休息好,所以……你看你的肚子,哪裏像是孕期五個月的?這樣可不行,必須注意休息,還有,飲食要規律,飯菜要注意葷素營養的搭配……”
“醫生,那……嚴重嗎……”
蘇棉棉非常擔憂地摸了摸肚子,眨巴着眼睛問道。
“也不算嚴重,但切記以後的生活作息以及飲食一定要改!這段時間你只要要求做好了,還是有機會養好胎的。自己要多注意下。”
李醫生把單子遞給了她,一項項給她細說講解。
舒源站在她身旁,也是一幅洗耳恭聽的模樣。
直到走出婦產科,蘇棉棉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剛剛她好緊張,那李醫生臉上的表情實在是太嚴肅了!
讓她還以為……還以為肚子裏的孩子有什麼呢!
原來是飲食與作息時間沒有安排好。
看來,以後她要少操一些心,安心養胎了。
“棉棉,從回去后開始,我會按照李醫生開的單子,為你定製最完美的養胎計劃,你一定要認真執行哦!”
舒源剛剛也是被嚇得夠嗆,還好她們母子平安。
要不然,他一定會難受死的!
蘇棉棉沖他調皮地眨了眨眼睛,“阿源,你對我真好!等孩子出生了,我一定會讓他認你做乾爸爸。”
“親的不行嗎?”
舒源撇了撇嘴,撅嘴道。
“什麼?”蘇棉棉似乎沒有聽清楚,她眨巴着眼睛望向舒源,“親的?”
舒源臉上閃過一抹不自在的紅暈,他咧了咧嘴,像是豁出去一般,一字一句說道:“是啊,親的!我想做孩子的親爸爸,可以嗎?我發誓,我一定會對他很好很好!只要你們母子過得開心快樂,我願意付出一切。”
“呃……”
蘇棉棉看着他一臉認真的模樣,心裏突然有些慌亂起來,她垂下眸子,抿了抿唇,“可別這樣說。阿源,你忘記我們之前說過的話嗎?”
她不是說過嗎,只是把舒源當成兄弟般看待,她從來沒有對舒源有過任何不切實際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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