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鈕祜祿君柔(修改bug)

4鈕祜祿君柔(修改bug)

作者有話要說:

值此新年之際,圓圓再次恭祝大家:新年快樂,闔家團圓,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還有就是盼望大家在新的一年裏繼續支持圓圓,看着圓圓成長哦~~~

咩……

這日,耿寧兒閑來無事躲在空間裏研究醫書、侍弄草藥,剛走到葯田,耿寧兒就發出了小小的驚嘆聲。原來半個多月前為救蘭氏摘取的草藥,如今居然長出了嫩綠的新芽,這讓她心裏歡喜的不得了。

她想,既然這空間裏的草藥會自行生長,她也就不用費心這藥用完以後,該怎麼辦。想到此,耿寧兒突然有了一個想法,這葯田裏有這麼多種草藥,何不將它們都利用起來,做一些藥丸和藥酒,以備不時之需。

說風就是雨,耿寧兒從田裏采了一些當歸、熟地、川芎和白灼準備泡上一潭子四物酒。一切都準備就緒之時,耿寧兒卻又犯了難,這四物酒的東西是備齊了,可獨獨缺了這上好的陳釀,該如何是好呀?

想到如今自己所處的境地,怎麼可能拿到上好的陳釀?不要說佳釀了,平日裏去領膳食也要處處看人臉色啊。

看着一桌子的草藥,耿寧兒嘆了口氣,正欲打消四物酒的念頭之時,外屋傳來了嬌媚的聲音。

“寧兒妹妹,寧兒妹妹。”

耿寧兒一聽是蘭氏的聲音,立馬一掃之前的萎靡不振來了精氣神兒,趕忙出去相迎,“哎呀,蘭姐姐,你怎麼親自到我這來了?這身子還虛着呢,有什麼事,□桃來尋了我去啊。”

經過半個多月的悉心調養,蘭英的臉也漸漸的豐腴紅潤起來,整個人看起來也有生氣多了。

“咳,這整日裏窩在遠翠閣,人到是越發的沒有精神了,不如出來走走,精神精神,這不就到妹妹這來串串門子啊。”

耿寧兒笑盈盈的將蘭英引到堂屋內,扶她坐下后,才挨着蘭氏坐下,“姐姐說的有理。”

一落座,蘭英就環視起玉瓊居來,屋內簡單的佈置與破敗不堪的擺設,讓她咋舌,蹙起眉拉過寧兒的手,“寧兒妹妹,你受苦了。有什麼需要的,只管與我開口,不要客套啊。”

耿寧兒柔順的看着蘭英,臉上帶着些許的羞澀,“多謝蘭姐姐挂念着,今兒個妹妹正有一事相求呢,剛還尋思着怎麼向姐姐開這個口呢,到是姐姐先說了出來。”

蘭英輕輕的拍了拍寧兒的手,嗔道:“你我姐妹二人還有什麼不能說的?我這條命都是你救回來的,我蘭英視你為一奶同胞的妹妹,你可倒好,還跟我生分起來,討打不成?”

蘭英眼中閃着精光,誤以為耿寧兒終於受不得這苦日子,想讓自己拉巴一把,藉機上位。而她就可以就勢拉攏一個聰明人,為自己籌謀甚至是鋪路。

只是這蘭氏想的百般美好,卻也料不到,她那點小心思早已被耿寧兒盡數洞悉。這下寧兒心裏算是明鏡了,自己雖然救了蘭氏一命,但是她與自己始終不是一路人,因此她們不過是相互利用罷了。

耿寧兒在心裏默默的提醒自己,往後與蘭氏的相交,必得慎之慎已,早作防備才是上策。只是當下,她耿寧兒人微言輕,是需要一個能說得上話的主幫襯自己。

定了定神,耿寧兒噙着一抹溫馴的笑容,娓娓道來,“蘭姐姐帶寧兒如此的推心置腹,這叫寧兒怎麼受得起啊?”不待蘭英說話,耿寧兒又接道,“不過,蘭姐姐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寧兒要是在推脫,到是拂了姐姐的美意!寧兒不過是想泡一潭子藥酒,只是妹妹位卑言輕,拿不到陳釀,想着姐姐頗得王爺寵愛,才厚着臉皮相求於姐姐。”

蘭英聽完耿寧兒相求之事就愣住了,她想聽的可不是拿酒這等小事情,一雙美目分明閃過一絲嘲諷。蘭氏拿起絹子擦了擦嬌艷的紅唇,“瞧妹妹說的什麼話,不過是這麼芝麻綠豆般的小事,怎得用起求來了?不就是酒?過會兒,我就差人給你搬幾罈子過來啊。”

“那寧兒在這就先謝過蘭姐姐了。”

“瞧,瞧,怎麼又來了?不是說了不要跟我客套?這又來了不是?”

“是,寧兒知錯了。還請姐姐莫要怪罪才好啊!”

“得了,今個兒我也乏了,就先回了,趕明兒個有空了,在到妹妹這串門子。妹妹有空也常到我那坐坐啊。”

“哎,寧兒記下了。”

耿寧兒將蘭氏送到了院外,看着她走遠才進了屋。一進卧房,她就覺得心累的打緊,早先的興緻更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只剩下無盡的蒼涼。

在蘭氏差人給耿寧兒送了幾罈子佳釀后,寧兒就分別泡上了四物酒,玫瑰酒以及養顏酒塵封埋於土下。

待一切都穩妥之後,耿寧兒就去了遠翠閣想向蘭氏當面言謝。剛一踏進遠翠閣的大門,迎面走來了一個留着八字鬍的老人,耿寧兒正好與這位老者打了個照面,嗅出了其身上的草藥味。

耿寧兒有些疑惑的進了堂屋,剛一進屋就瞧見蘭氏命令春桃將什麼趕緊踹了起來。

“哎呦,妹妹來了,怎麼也不讓人通傳一聲,我好出去迎迎啊。”

耿寧兒一臉笑意的向蘭氏欠了欠身,“怎麼好讓姐姐出迎?這不是折煞了妹妹?到是剛剛看到了一位老者,也不知是何許人?莫不是姐姐的親人?”

“嗯,……,嗯,是呢,是我鄉下的一個遠方親戚,近日進了城,說是來給我來請安的。”

“是?呵,我今日過來也沒什麼事,就是過來向姐姐道個謝,平白給姐姐填了事兒。”

“妹妹,說哪兒的話?這不又見外了?快,快,坐下吧。”

“謝姐姐。”

與蘭氏隨意的說了會兒話,耿寧兒就打道回府了。只是回去的一路上,她心裏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覺得蘭英與那位老者之間並不如她所說的那般關係。究竟是個什麼關係,她又說不清楚,心裏頭隱約覺得一定有什麼,而且很可能與自己有關,不然蘭氏為什麼一見自己就那般的慌亂?

耿寧兒知道此刻就算自己想破了頭,也不能得出個所以然來,所以她決定放下這個疑惑,只要小心應對即可。

春草青青萬項田,轉瞬之間,已到了清明前夕,嫡福晉烏喇那拉氏帶着四貝勒府一眾女眷到潭拓寺上香祈福。燒了香拜了佛,一眾女眷就到潭拓寺後院等待着齋菜。

俗話說的好,三個女人一台戲。更何況如今不只是三個女人,於是乎爭相鬥艷的時刻開始了。

側福晉李氏右手執着團扇,使勁兒的搖啊搖啊。搖的人眼睛都花了,捺不住氣兒的蘭氏冷哼道:“呦,這才剛開春兒不久,怎麼李姐姐就這般怕熱,這要是到了那三伏天裏,姐姐可怎麼過呀。”

“勞蘭妹妹惦念了,我這人偏生毛病多!是熱也熱不得,冷也冷不得,不過貝勒爺體恤咱們,夏天熱了就賞賜冰塊,這冬天冷了就賞賜炭爐子。”

“哎,還是李姐姐福氣好,何時我才能讓貝勒爺如此挂念着啊!”宋氏的話透着濃濃的辛酸。

“想讓貝勒爺惦念,那妹妹你的肚子可就要爭氣點了,是不是啊?蘭妹妹?”

蘭英聽出了李氏話里的嘲諷意味,白皙的鵝蛋臉頓時漲得通紅,“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啊?這先前蘭妹妹有喜之時,貝勒爺不是時常挂念着妹妹你?我說錯了?”

“行了,大好的景色於眼前,不好好欣賞,在這逗什麼悶子!”本想反駁李氏的蘭英話還沒出口,就被烏喇那拉氏堵了回去。

李氏趕緊起身,俯下身,“妾身知罪了。”

“妾身知錯了,還請福晉責罰。”蘭英狠狠的瞪了幾眼李氏,方才俯身稱罪。

“出來上香拜佛,是為貝勒爺、貝勒府祈福的,你們都收斂着點兒吧。”烏喇那拉氏擺擺手,示意他們都起來。

“是。”

“是。”

耿寧兒無心與她們湊在一起,就想着找一個安靜的角落,清靜清靜也好。好不容易找個一個不錯的地方,卻發現裏面已經有人了。正猶豫着要不要進去之時,卻被人逮了個正着。

“是耿姐姐啊!快進來吧。”

出聲的是一個看起來十三、四的少女,穿着一身暗花雕的寶藍色袍子,小巧而白嫩的耳朵上墜着一對雕花精細的銀質耳墜子。

耿寧兒想,她是最晚入府的,怎麼可能有人稱自己姐姐?疑惑的看着對方那張似曾相識的容顏,使勁兒的在腦里搜羅着對方的臉和信息,但是耿寧兒就是想不起自己曾經在哪兒見過眼前的少女。

有些怯意,但是耿寧兒還是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請問這位姐姐是?寧兒可曾與姐姐見過?”

“啊,對了耿姐姐還沒見過我呢,都怪我唐突。”少女向耿寧兒俯身行了個禮,“我是早姐姐一年入府的鈕祜祿氏。”

耿寧兒一聽是鈕祜祿氏,驚訝的下巴差點沒掉下來,眼前這個帶着些許羞澀,一臉純真樣的少女就是乾隆的老娘啊!上一世見到她時,已是自己受到胤禛憐愛之後,而她也不似如今這般純真模樣。

那時的她也已承寵,漂亮的杏核大眼如現在一般,然面上的純真卻被濃妝所頂替。對嫡福晉烏喇那拉氏更是極盡討好,關係甚是親厚。且自己與她也無過多交集,致使寧兒不甚了解她的性格。

盯着此時的她,耿寧兒心中暗嘆,深宅內生存實屬不易啊!收回自己百轉千回的心思,耿寧兒向鈕祜祿氏欠了欠身,“哎呀,您早於我入府,自是寧兒尊您為長啊。”

“啊,千萬別,君柔不敢當的。”

“要不這樣,寧兒看着與姐姐年齡相仿,不如今後我們就以名字相稱啊,這樣顯得更加親切呢!”

“啊,豈敢,君柔那配的上喚姐姐的閨名啊。”

“莫不是姐姐嫌棄寧兒出身低微?”耿寧兒擰起柳葉彎眉,擺出一副甚是委屈的樣子。

“啊,君柔不是這個意思,是,是,覺得君柔……”

耿寧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先開口喚道:“既是姐姐並不嫌棄寧兒,那我們就以名字相稱吧,省的左一個姐姐,右一個姐姐的,多生分啊!你說是不是?君柔。”

小蘿莉思忖良久,爾後重重的點了點頭,“嗯,那君柔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耿寧兒本想跟小蘿莉多聊會兒,增進增進感情,順便解開縈繞在心間的疑問,卻聽到了從旁邊屋裏發出的尖叫聲,“啊~~~~~!”

耿寧兒與鈕祜祿君柔相互對望了一下,就走近旁邊的屋,想要探個究竟。剛一進去,就看到宋氏將所進之物,悉數嘔到了坐於她身旁的李氏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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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側福晉之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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