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身世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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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花飄進,一片片的落在腳尖處,她的目光觸及當初自己按下的手印時,內心卻因柴破玉的一番話而感動連連,如果說曾經的她是想過要離開小姐的,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竟然不由的想要跟着她,侍候着她,也許是從新婚那夜她的冷靜自若,從吃閉門羹開始的從容不迫,從風清遠談話中攝人心魂的魔力,從絕王府上探察情毒真相的聰明睿智、、、、她早已說不清了,從什麼時候開始,她一心想要跟隨着她,一輩子!
“靜雪留下,靜雪要跟着小姐!”堅定的吐出這樣一番話,靜雪看着柴破玉保證道:“靜雪再也不會犯同樣的錯誤!”
“好!靜雪你記住了,從此只要我有柴破玉的一口飯吃,就有你靜雪的容身之所。”這靜雪果然沒讓她失望,柴破玉滿意的露出一絲笑容。
靜雪點了點頭,兩眼生輝。
柴破玉畫了一張圖給靜雪,靜雪頓時驚訝的看着她,她是習武之人,識得很多兵器,但小姐畫的這張圖,她還真沒有見過,類似於匕首,但和匕首又有些不同之處。
小姐不會武功的啊?靜雪心中雖有疑惑,但還是折好這圖紙,領下了命令。
定北侯府,操辦了韓晴的喪事!
大廳中放着韓晴的靈柩,椅子、橫樑、擺飾,到處都掛滿了白條,府上哀樂聲聲、、、
柴破玉和柴破悠同時跪在靈柩的一側,感謝着來參加喪事的賓客,一旁的柴破悠已經哭得是個淚人了,但柴破玉卻面無表情,細長卷翹的睫毛蓋住她心裏的真實情緒,一動未動。
照理說出嫁的女兒不應給母親守靈,但韓晴膝下無子,只有女兒來送終,所以這姐妹兩人暫時住在定北侯府,直到喪事辦完為止。
冷千寒和冷千絕同時來到了侯府,一個白衣,一個青衣,面上也都沒有太多的表情,緊接着冷千落也來了,拜了韓晴,被管家安置在位子上。
“別哭了,小心哭壞了眼睛。”冷千絕來到柴破悠的身後,異常溫柔的勸道。
這話生生的傳到柴破玉的耳中,側首看了一眼冷千絕,如此說來這冷千絕對柴破悠倒是真心的好。
之後,風清遠和君韋喚也來了,風清遠一身牙色長袍,進屋便深深的看了一眼柴破玉,今日她長發批至腰間,頭戴白色絹花,面容蒼白若雪,眼睛下有些青暈,看樣子是守靈守了一宿吧,但這些依舊無損她的美麗,讓他心間頓時湧上一股心疼,想要上前慰問一下,卻被上來的感謝的柴蒙給打斷,還是改日吧,他心間暗道。
當夜,賓客都走了,柴蒙今夜獨守妻子,同樣是心疼兩個女兒,讓她們回房休息去了。
“不,悠兒想在這裏陪娘親。”柴破悠緩緩的道。
而柴破玉則是起身,由於長時間的跪着,她的膝蓋都麻了,幸好靜雪眼疾手快將她給扶住,毫無留戀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看着她的冷然和陌生,柴蒙不禁皺了皺眉,隨即轉身對着另外一個女兒說:“悠兒乖,去歇着,後面兩天還有的忙呢,今夜爹想和你娘單獨的相處。”
柴破悠看了看自己的爹爹,后又看了看娘親的靈柩,隱淚點了點頭,被丫頭攙扶着回了屋子、、、
“小姐,喝些參湯。”靜雪端上來一杯暖意濃濃的參茶,柴破玉感激的接過,心中不由的抱怨道,她是瘋了才會替韓晴守靈的,這古人的規矩可是差點要了她的小命!
“王爺離開時吩咐靜雪,說是小姐有什麼需要儘管告知他!依靜雪看,王爺似乎對小姐不同於以往了。”
“那又怎麼樣?終究是做了錯事的人。”柴破玉將碗放在桌上,和衣躺在床榻上,睡了過去、、、
三天後,韓晴終於入土為安了,柴蒙卻在守靈了一個晚上后,滿頭白髮,憔悴了許多,柴破悠決定在多陪着父親一些時日,柴破玉也不想回府,決定留在定北侯府。
“姐姐。”柴破悠的聲音。
柴破玉應聲看她,淡淡的面容,美麗的小臉上依舊掛着憂傷:“有事?”破玉問道。
“過兩日我想去趟廟裏,娘親身前都是在那裏為家人祈的福,做的善事,我想讓您陪我一塊去,好嗎?”
經過韓晴的死,柴破悠彷彿一下子長大了許多,在府上的這些日子,操持着府上的大小事務,顯然一個小當家人的風範。
“嗯!”柴破玉也沒有拒絕,這裏悶得人發慌,她也想趁機出去看看,好為自己的以後打算,畢竟她和柴蒙和韓晴都沒有血緣關係。
韓晴說的話又有幾分可靠,雖然她不是這個時空的柴破玉,但她自己也不知道需不需要替她找真正的親人?
“爹、、、”
柴蒙出現,柴破悠忙不迭的迎上去,今夜爹爹也來找姐姐,為了何事?
“悠兒,你也在這裏啊,你先回屋,爹爹有些事情想和你姐姐談談。”柴蒙對着柴破悠使了一個眼神,柴破悠隨即明白,娘親死了,按理說她和爹也就真正的沒有關係了。
但她的心間從未將她視作外人過,即使娘親不在了也一樣:“爹和姐姐聊,我先回屋了。”
柴破悠離開了,屋內只剩下了他們兩人。
一時間,柴蒙覺得特別安靜,看了破玉一眼,心裏怕是猜測到了一些。
“這幾天真是辛苦你了。”柴蒙突然開口。
柴破玉一臉冷漠,淡淡的開口:“辛苦的是破悠,不是我!”
“不、、、你最辛苦,悠兒只是做她分內的事情而已,而你卻是為著一個沒有關係的人幫我們做完喪事。”
“你、、、知道?”柴破玉驚訝的揚眉,柴蒙竟然知道韓晴不是她的生身母親。
“可以看的出來,你娘親、、、她對你的態度不像母親,我以前就懷疑過,不敢確認,直到你從她的屋中出來,一臉的冷漠和、、、和她脖子上隱隱的手指印。”那天她們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爭執,竟讓玉兒動手。
而玉兒?似乎又變了許多、、、
柴破玉不說話,淡淡的垂下了眉目。
柴蒙在圓桌旁坐下,回憶道:“遇見你和韓晴的那年是我回朝的日子,那夜我帶着部下過一處荒山,狂風大雨夾雜着雷聲,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就在這時從上坡上滾下來一個黑東東的物體,耳邊隱約的傳來一個嬰孩微弱的哭聲,我帶着部下走進,卻發現滿身是血的韓晴,她的懷中死死的抱着一個孩子,那孩子就是你,奄奄一息,我當時想都沒想就將你們帶着連夜進了城,找了十幾家大夫才救活了你們母女兩,我一直都在疑慮,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和剛出生沒多久的孩子何以遭到這樣殘酷的追殺,韓晴不肯說出仇家是誰,只說你是她的女兒,後來你們隨我進了京,留在府上,而我卻愛上了韓晴,我不知道她生下來是何種脾氣,但是從我救活她的那天起,她就鬱鬱寡歡,像是有着什麼天大的心事壓在心間一樣,今生她唯一的一次笑不是我娶她的時候,而是生下悠兒的那一刻,她熱淚盈眶,死死的抱着孩子,任誰也不給,而你卻得不到她的歡喜、、、所以我特別想寵着你,慣着你,因為你得不到她的關心,而她,她的身上有太多的秘密和傷痛,所以才落下這病早早的去了,這就是我認識你們的全部經過。”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