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廢了我?
“養不教父之過,你若是想要問責還是問他吧!”
她不是不可以自己承擔,但是有些事情必須要有些人付出應該的代價!
司月長河輕咳了一聲,今天在這裏的不止是他們司月府的人,還有孟府和楚家的人:
“三弟,注意你的用詞。”
沉沉的一聲讓司月長盛一愣,二哥什麼時候在乎起這個女兒了?
“可是二哥……”
他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孟珊然的父親就厲聲道:
“本將軍不管你們司月府的家教,交出解藥,不然我就廢了你一雙眼睛給我女兒作陪!”
司月傾冷笑:
“你說廢了我?哈哈……”
多少年沒有人敢和她說這般的話了,來到這個異世界也是她司月傾立下規矩的時候了。
鬼魅的步伐,她的笑聲還沒有落下,整個人已經走到孟向德身邊了,玉指輕佻,一陣淡淡的芬芳衝進他的鼻中。
“你,你給本將軍吃了什麼東西!”
孟向德捂住嘴巴,但是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適,方才認為自己被耍了:
“好你給小畜-生,今天本將軍就要為你們司月府清理門戶。”
司月傾冷笑,手中的銀針全部發射了出去,孟向德趕忙閃躲。
可是銀針卻好似得了某種命令一般,追趕着孟向德。
司月長河眉頭微皺,好似明白了什麼一般,他長袖一揮,竟然將司月傾的所有銀針都收了進去。
“咦!”
司月傾輕忽出聲,看着司月長河的目光也有些不同了。
她下的追魂蠱有多烈她自然知道,如今被非蠱主強行受制,收蠱人會受到多大的反噬她也清楚。
可是這個司月長河竟然敢為之,隨即一思索,前世司月傾的娘是司月長河的妾侍,而她的娘又擅長蠱術,所以司月長河有所依仗也不足為奇了。
“這些東西你是如何學來的?”
司月長河的目光也終於凝重了,說完他似乎有所顧忌才道:
“孟兄,令千金的事情我自然會給你一個交代,但是司月傾怎麼說也是我的女兒,所以……還請給長河一個薄面。”
孟向德一愣,心中迅速盤算了一下,自從司月府長子司月長海死後,二子司月長河隱約的就有種司月府接班人的架勢了:
“好,孟某信得過司月兄。”
司月長盛微愣:
“二哥,那盈兒怎麼辦?”
司月盈雖然不是司月府最優秀的女兒,但是卻是他唯一的女兒,如今被這個小畜-生毀了容貌,這口氣他怎麼能咽得下。
“哼!閉嘴!還嫌丟人不夠么!”司月長河呵斥道
司月長盛當即不敢說話。
司月傾冷哼一聲,她自然知道司月長河打得是什麼主意,只是他們想結束此事,卻沒有問過她可否!
“慢着!”
清脆的聲音劃過各人的耳邊,冷厲的氣度讓人不敢忽視。
司月長河看了一眼司月傾,厲聲道:
“你也給我閉嘴!”
隱隱的他也覺得這個女兒似乎很不一樣,但是在不同也不能在他頭上叫囂。
司月傾不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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