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連渣都不剩
北宮恆快速的跟在了司月傾身後。
不一會他就趕上了司月傾:
“有麻煩?”
北宮恆看着司月傾問,因為他剛剛也注意到司月傾去找那白苑國的國君說什麼,顯然對方拒絕了她。
“你有沒有覺得今晚的迷霧很奇怪,或者說有沒有覺得和那晚司月府的很像?”司月傾答非所問。
“嗯,有那麼一點,但又有所不同,今晚這些迷霧並不足以至人於死地,頂多就是迷惑一下眾人的視線而已。”北宮恆解釋着。
“你到是看得很透徹嘛。”
司月傾也不再理他,直接就往那堵宮牆而去,心裏也有了幾分主意。
北宮恆雖看司月傾並未理他,但還是跟在司月傾身後想去一看究竟,對於看熱鬧而言,他好像有種特別的執着。
很快兩人就行到了那堵宮牆前面,此時北宮景也帶人過來了。
“傾兒,並無異動。”司月哲一直守在這裏,見司月傾來了這樣說著。
“嗯。”司月傾也不說話,隨後將蠱王催化一下,手中瞬間出來一條像蛇一樣的蠱毒。
“你們如果再不將天和涯放出來,我敢保證就算七夜有回天之術也救不回他了。”
司月傾將手中蛇往那宮牆一拋,那蛇瞬間就消失在宮牆裏。
“傾兒,這是?”北宮景也關心的問。
“是天和涯體內的吞噬蠱,如果他們不將天和涯交出來,這吞噬蠱會將天和涯吃得連渣都不剩,就算七夜有回天之力也無法將一個無形的魂魄凝成一個人。”
司月傾淡淡的對着牆面說。
只要再過五分鐘她的蠱毒必會在天和涯體內發作。
只要她的母蠱找不到子蠱,那子蠱就會在人的體內開始瘋狂的吞噬那個人的身體,直到吃光以後子蠱就會出來尋找它的母蠱,而剛剛司月傾放的那條蛇正是之前她種在天和涯身上的子蠱的母蠱。
母蠱越是靠近子蠱,子蠱就會越瘋狂就像是要找孩的母親一樣,子蠱不見到母蠱是不會停下一來。
司月傾說完以後就一直盯着那宮牆的動靜,她就不信這些人打算帶着天和涯的一包爛衣服回去跟七夜交待。
爛衣服自然是子蠱吞噬天和涯剩下的衣服碎片。、
就在司月傾一行人在外面盯着那宮牆時,另一個平行空間裏的一角也出現了變化。
幾個舞妓圍着的天和涯開始痛苦的發出聲音,那聲音痛苦異常,不似常人能發現的,而他的手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腐爛。
“怎麼辦?”其中一個紅衣的舞妓問着之前中間跳舞的舞妓。
那舞妓還在猶豫,天和涯的整個左手都快要被看不見的東西吃光了。
“再不下決定我們恐怕不能帶回太子,還會害死太子的。”那紅衣舞妓很緊張的看着。
“出去吧。”最後幾個舞妓不得不妥協,因為她們是來救人的,不是來殺人的。
幾個舞妓決定后,就合力運用內力加一些咒語破開了空間之法,瞬間就出現了在所有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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