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力的舞着手中長劍
司月傾看得出那是綠柳在給白芷落服解藥,果然那霧有問題。
現在場上能瞧見極淡霧氣的只有她和白越天,北宮澤他們因為位置不同,完全沒能察覺到變化。
身後的天和涯突然發現了什麼。
“這香味好熟悉……”
天和涯又聞到那股幽香了,可是他卻不知道那香味是從哪裏傳來的,比剛剛之前他聞到的要淡很多。
天和涯說完,司月傾仔細分辨了一下那煙霧,卻未能聞到什麼,看來這群舞妓真是不簡單,她竟然完全聞不到,估計天和涯是之前聞得太重了,所以此刻才會聞到這香氣。
司月傾轉頭對司月哲輕輕低語了幾句,她現在不能出手,整個皇宮裏這麼多人,宴會廳里更是幾國人都有,還包括北宮國的一些朝中大臣。
如果此時,她突然出手就是太不給北宮澤面子了。
如果這些舞妓沒有問題,那到時候北宮澤更是不好交待,所以她在靜待,靜待着舞妓們的變化。
就連白越天明知道這霧氣有問題都只是給他女兒服下解藥都沒管其它人,她也沒必要管了。
再說,她親近的那幾個人,她自會替她們解毒。
這霧氣不尋常,讓她想到一件事,如果這樣的霧氣能夠大規模的至人昏迷,這樣的情形,讓她分外熟悉。
對了,司月府,那晚北宮恆不是說司月府滿門當時都昏迷了嗎?
難道這事,是七夜乾的?
可他為何要殺司月府滿門呢?
而且還想陷害給北宮恆,這完全不像他的作風。
司月傾也不想深想了,就看那舞台中間的舞妓們更加賣力的舞着手中長劍,那中間的舞妓轉得越發快了,就邊她幾乎都看不到那隨風而散的迷霧了,更加沒有聞到任何氣味。
司月傾給司月哲說讓他屏着呼吸,這對一個練武之人來說是小事一樁,只是她卻沒有吩咐司月馨,司月哲也不好在此時鬧出些什麼動靜,只是自己屏了呼吸,他相信傾兒一會會解決的。
原本還乖乖站在司月傾身後的天和涯,突然就直直的倒下了,摔在地上撞得咚的一聲。
司月傾正回頭時,那台上的舞妓身體上的迷霧也開始變得越來越明顯,越來越濃烈了。
“不好。”
此時宴會廳里幾個高手都發現了異常,當他們想要做出反應時,已經晚了。
那舞台上的舞妓們已經被層層迷霧所包裹,完全看不出她們的樣子來,只一會迷霧已經快要籠罩整個空間。
司月傾再低頭,發現身邊的天和涯不見了,在迷霧下,她仔細分辨出一個身影。
然後她也沒有立即阻止,只是靜靜的隨着那個黑影一步一步的往宮外走。
那黑影穿過宮牆,中間裹着的正是天和涯,然後就消失在了司月傾的眼前。
移形換位嗎?
司月傾看着眼前消失的人,果然這次才是派了高手來。
司月傾也不急着去追那消失的人,只是將手中的蠱毒又催化出來,這一次那小蠱蟲停在了高高的宮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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