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也嚇得通紅
司月傾本來的計劃也是這樣,如果天和涯順利答應這些東西,就再想別的法子讓他當她的侍衛,如果不答應這些東西,就順勢要求讓他當侍衛,就是吃准他不會同意那麼多東西才又提出了這個要求。
“我堂堂一國太子,難道比起一介侍衛更讓你丟臉嗎?”
天和涯氣不過,明明他就可以以太子之尊在宴會上佔一席重要位置,憑什麼要讓他當侍衛啊?
“你不願意?那算了,清單依舊,明日請涯太子以永和國太子身份入宮吧,再說,你以前不是扮永和國的太子侍衛不是扮得很開心嗎?如果你實在不願意那我也不勉強。”
司月傾說完欲走。
“等,等等,當就當,侍衛就侍衛吧,但是清單上的東西,要按我的意思減半,這個可好?”
天和涯略有些可憐的看着司月傾。
“可以。”司月傾也不和他再談,反正就算是減半那清單上的東西也足夠司月府吃好幾年了,這就算是多還司月哲一份情吧。
司月傾走後,天和涯一個人就拿着找下人要來的算盤東敲西打的,聽說算了一整晚才把那單子上的東西定下來。
…………
…………
司月哲的房間。
司月傾從天和涯那裏離開后,就來了司月哲房裏。
關於血水的事,她覺得有必要告訴司月哲,畢竟他有權知道每一個進度,以便讓他這個身為司月府當家之人好操作。
司月傾平時習慣了直接來找司月哲,就沒敲門就直接進了司月哲的房間。
只是沒想到他此刻正坐在桌前拿着一張白色的錦帕發獃,而那錦帕司月傾還覺得異常熟悉。
“哲哥哥……”
司月傾打算還是叫回他哲哥哥,畢竟這一世司月哲要比他大,老是叫他司月哲在府里影響也不好。
司月傾喚了一聲司月哲還沒聽見,司月傾只好直接就走到他面前,輕輕拍了他肩膀一下。
司月哲嚇得錦帕都掉在桌上了,他這一掉,司月傾更加清楚的看到了錦帕的樣子,果然是她的,難怪如此熟悉。
“你怎麼會有我的錦帕?”司月傾好奇的撿起錦帕問司月哲。
司月哲嚇得一把搶過錦帕,臉也嚇得通紅,更是不知道要怎麼解釋。
“我,我,我……”他我了半天也沒我出個什麼來,只是臉卻越發的紅了。
“這錦帕是我之前在北宮王府用過的,後來也不知什麼原因就掉了,怎麼會在你這裏呢?”
司月傾也是很好奇,當時她還在北宮王府時,按說司月哲也沒去過,不可能就突然到他手裏了。
因為這帕子上是她自己閑來無事綉了一個很簡單的脆竹加一個傾字在上面,所以她用的時間長一點,也印象深一點,後來掉了,還覺得有些不舍。
如今隔了這麼長時間竟然在司月哲的手裏看到了,所以司月傾才有些疑惑。
“這,這是之前,之前別人送來的……”司月哲也不知要如何解釋,本是想將這事隱瞞下去的,卻不想今天讓司月傾給撞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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