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欲語還休
眉眼間好似有種無形的哀怨,又好似欲語還休。
此番情景就連扮作男人的司月傾都“醉了”,更何況是那些男人呢。
嘴角微微一揚,隨意舉起手中的茶杯,剛要進入口中。
她突然眉頭微微一蹙,隨即星辰一般浩瀚的眸子閃出一絲不尋常的光亮,沒有絲毫猶豫將口中的東西一飲而盡。
坐在主-席位子上的北宮澤眉頭一皺,隨即在身邊的人耳邊吩咐了幾聲。
一個黑瘦的男子就向她走來,很平靜的路過了她的桌邊,一個黑小的藥丸滴入了她的酒杯中。
她淡淡一笑,輕輕一抖手,黑色的藥丸非但沒有融化,反而被盡數剔除了出去。
黑瘦的男子眼中一閃而過的怒氣,隨即運用內力將一線聲音傳進了她的耳中:
“吃了她,可以解剛剛的毒。”
司月傾淡笑,嘴角卻是掩飾不住的囂張:
“不需要。”
黑瘦男子氣極,他只是奉命行事,並不知道司月傾的身份:
“不識好歹!”
司月傾嗤笑:
“自以為是。”
“你!”
黑瘦男子剛要發怒,就看北宮澤對他搖了搖頭,原來這裏發生的一切都在自家王爺眼中。
顯然黑瘦男子對北宮澤的決定是極其信服的。
不過臨走時還是不忘記狠狠的看了司月傾一眼。
司月傾只是淡淡一笑:
“有勇無謀!”
聲音不大,但是周圍人全然沒有反應,只是黑瘦的男人聽的真切。
他怒極,卻看到北宮澤微寒的目光,做了一個你等着的手勢,便走回了北宮澤的身邊。
司月傾搖了搖頭,這古代的人腦袋普遍不好用啊。
她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豈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在看台上的表演,文竹已經下場,倒是她身邊一直幫着調琴的那個小丫頭,拿着什麼都到了北宮澤的席位。
想要靠近卻是無法靠前,就連東西都沒有送出去。
司月傾嘴角微微挑起,北宮澤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文竹下去后,台上的表演大多沒有什麼特色,周圍的人顯然興緻也不大。
直到最後一個女子上台,底下的人才從新轟動了起來。
司月傾知道這才是今晚的重頭戲。
魚柳一個如詩如畫的女子,不似流落風塵里人兒所帶的不甘哀傷,她的傷她的痛彷彿是與生俱來的一般。
沒有任何人負了她,倒像是天下負了她一般。
而在她的身上,司月傾倒是感覺到了一種不尋常的感覺。
只是這種感覺讓她一時不敢確認。
微微蹙眉,在看台下的人都一臉才痴醉,司月傾冷哼,卻不巧和北宮澤的目光對上。
“比起她,本王更在意你。”他用唇語道。
她淡淡一笑,心中思索更多卻是她自認為她的易容術已經爐火純青,北宮澤是如何發現她的?
北宮澤像是懂得她在想什麼,於是再次用唇語道:
“本王的女人,本王自會有辦法辨識。”
司月傾轉過頭去,不再理會北宮澤,不知道為什麼,在她說出本王的女人四個字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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