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欠6000字

第138章 欠6000字

封辰撇了撇嘴,倒是真的停了下來。

谷溪說是給他看傷口那就真是為了看傷口,封辰身上雖還有一件衣服,但隨着她扯掉繃帶,最後一件*也滑落到腰際,正露出他精壯的上身,古銅色的色澤包裹的肌膚看起來彈性十足,哪怕已經避免,還是不免有過接觸。

封辰板正坐着,目光就沒從身前之人身上挪過,谷溪本就覺得這裏氣氛怪異,加上察覺到身上的炙熱眼神,整個動作都不自然了。

好在繃帶下傷口恢復不錯,竟然差不多快消失無蹤,谷溪掃了眼那一行行粉色的痕迹,眸光閃了閃,索性這段時間都是她在處理封辰傷口,若是其他大夫經手了看到這樣的回復速度怕是會嚇死吧。

想到距離治療也有好幾天,乾脆不再用紗布,至於那些疤痕,谷溪還是很相信自己葯的後作用,這些疤痕最後肯定會消失的乾乾淨淨。

“恢復的不錯!”

封辰聞言倒是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傷口,見證傷口復原奇迹的除了谷溪便是他自己了,想到這裏他心裏莫名暖和起來,他看的出谷溪不怎麼願意讓別人看到他傷口的複合程度,卻絲毫不隱瞞他,這種信任讓封辰很受用。

想到曾經,即使三年相處,她身上依舊有許多他不知道的秘密,這次算是一個突破,驟然愉悅的心情讓他暫且忘了先前谷溪對她的排斥,連帶着向來冰冷的線條也鬆軟幾分。

谷溪抬頭時看到便是一雙柔和似水的眼神,封辰微微彎起唇角看着他,這一刻他俊美的不像真人!

就算是谷溪都有些看花眼,反應過來后她立刻收回視線。

見她這個模樣,封辰眸中笑意更深,隨後他長臂一伸,谷溪竟措不及防拉扯上來*,兩人同時倒在*上,不等谷溪起身,封辰的聲音在她耳畔輕聲響起,“在這裏睡總歸比和一群人男人一起要好,你放心睡,我不碰你!”

封辰是貼着她耳說的這句話,即使隔着一塊布,那溫度卻是真真實實傳了過來,谷溪瞬間僵住,卻引得身側男人低低笑聲。

聽到那笑聲谷溪瞬間黑了臉,不過封辰也知道太過會惹怒她,而收回笑容。

谷溪只覺得恍然間有人在動自己的鞋子,埋頭看去只見一雙修長的手指正為她褪去長靴,哪怕是前世都未曾和男性這般親密,這一次谷溪是真的微紅了臉。

面上有些熱,彷彿感覺到自己的異樣,谷溪心裏慶幸有東西遮擋住她的臉龐,然而卻在這時,全身驀地一輕,暖暖的微風直撲門面,徹底打散谷溪心中慶幸,因為她看到男人正挑起她的偽裝,彎起了眼眸。

以前不知道他除了木着臉竟然還有這麼多表情,卻見男人面孔靠近,不等她懊惱自己想的遠了,腰上已被人緊緊攬住,她感覺自己被攬入一個寬厚的懷抱。

封辰長臂攬住她的腰身,一手將她往懷裏帶,明晃晃的帳篷內,兩人-大眼瞪小眼,這時男人的人覆上她的雙眼,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他在她耳邊如低喃般道,“睡吧!”

谷溪甚至忘了自己要回空間的事情,也忘了自己計劃了多久,如今在這低緩的聲音她如蠱惑似的真的閉上眼睛,也是這時她才意識自己真的困了,於是真的睡了過去。

夜已過半,主帳之中男人依舊無眠,懷念依舊的人此刻躺在自己身邊,他雙眼一眨不眨的看着熟睡的面孔,也是今日才知曉,並非她天生就是一副冷麵孔,至少睡着后的這張臉絲毫感覺不到冷意,他貪婪的看着眼前的面容,卻因為視線過於強烈,睡着之人有了一絲側動。

不等懷中之人驚醒,封辰自覺放柔視線,終於又她漸漸恢復平靜……

邊關快到年底的氣候格外惡劣,眼見大雪不停歇下了幾天,今日又迎來冷冽的冷風,人不過在風中走上一遭便是全身冰涼,更不用說那些在帳篷外值班的人。

索性上頭也是體驗下屬的,值班人是不能少的,卻找了人手給弄個小帳篷,又特例給了一*棉被,士兵也甚聰明,又將帳篷給弄好,單獨開個小洞,這才堪堪在寒風中活了下來。

不過就算這樣,值班的日子還是比上那些在帳篷里的士兵難過幾倍。

也正因如此,當眼前閃過一個慢悠悠如踏春暉的黑色身影時,值班的小兵們心中佩服不已!

都這樣冷了,他們穿着棉大衣都不忍往外走,這京城來的就是不一樣,看樣子穿的也不多,竟然不怕冷。

小兵暗自念叨幾句,卻無人上前阻攔,這位秦院長的來歷他們都是知道的,奉了皇明而來,自然不是他們這些人能阻攔他的,況且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上頭都都沒吩咐他們何必多管閑事!

谷溪腳步輕盈,腳下的積雪竟沒有因為她走過而下陷,看上去好似無人踏過一樣。這時一陣寒風簌簌刮來,帶着從別處捲來的冰碴子,不過幾次風來,衣袍之上便被白色覆蓋,她低頭看了眼隨意抖了抖,上面白色頓時落下。

體內靈氣自動在筋脈中循環,若非不是其中所帶的熱量暖了谷溪的身子,就算是她也不會輕易走在這風雪之中。

只是魚餌已撒下幾天,是該看看成果了!

寒風之中,不多久那抹身影就消失在值班士兵的眼中!

敵國-軍營,依舊是那片山峰之下的營帳!

山頭之下營帳之中竟然熱鬧不已,這樣的寒風之中,他們非但沒有躲進帳篷,反而密密麻麻散亂站在四周,中心處可看到一簇燃燒的巨大火盆,人們俱是圍在左右,不知道的會以為這是在為大家取暖。

但將這一切看在眼中的谷溪卻是露出一抹瞭然,同時有些詫異。

灰黑色的濃煙從下面冉冉升起,谷溪甚為敏銳的鼻子還是嗅到其中夾雜的怪味,她不由後退幾步避開那黑煙,同時目光深深看着那大火,隱隱還能聽到夾在風中的怒吼。

“你們幾個動作快點,都給我扔進去!”

“所有人都檢查一遍,誰敢隱瞞,本將軍首先砍了他的腦袋!”

“軍醫呢,速度都快點!”

粗糲的嗓門在狂風之中絲毫沒被影響,瑟瑟寒風之中,氣氛中的凝重彷彿隨風帶動,四處都是難言的壓抑。

大火盆之中又被加入木料,瞬間火光衝上幾米,這時人群讓開道路,兩人抬着個什麼,一直走到火盆旁,然後上來幾人合力將那‘東西’送入火中。

如此情形大概持續一刻鐘,突然發生意外。

就在幾個士兵將那物件扔進火中之時,突聽到一聲尖銳悲慘的慘叫,那叫聲痛徹心苦,聲音刺耳無比,但見火光之中隱隱現出一個活人身影,只是任憑他再怎麼掙扎,最終還是倒了下去。

慘叫聲大致持續一盞茶時間,最終恢復寂靜,火盆外一雙雙眼睛露出驚懼表情,連偏遠出原本欲要過來的幾人都頓住腳步,張大的嘴巴泄漏他們心底的恐懼,抖動的手指暗示他們的驚恐。

卻聽那將軍粗糲聲音再次傳來,他森冷的目光竟是比寒風還要更甚,掃視一圈手下,粗聲道,“今天看到的事情一個個都給我閉緊嘴巴,剛剛我們只是葬了一些戰場上陣亡的兄弟,你們要記住他們是死在那些賊人手裏,待到來日,這比血仇我們一起跟他們算!”

浩蕩之聲隱隱傳動,士兵竟也被氣勢所帶動,紛紛附和道,“復仇!復仇!”

一時間呼喝聲竟是響徹天際,谷溪卻注意到投遞的動作又在繼續!

谷溪從敵營回來時,正好遇到騎馬從軍營出來的身影,兩人在門口互相看到對方,同時愣住。

封辰翻身下馬,走上前準確無比從那偽裝中抓住她的手,果真有些冰涼,關心道,“進去吧!”

不用問谷溪便也猜出他是出來尋自己的,她不由看向前面的馬兒,這樣的天氣出來,難道他也不怕冷?

並未看到她眼中疑惑,封辰將那微涼的手裹入掌心,直到她手指溫度回暖,他這才鬆開她的手,兩人一起進營。

看着僅隔自己一米的身影,谷溪莫名感覺心尖暖暖,她清楚大致是自己在外人面前展示的疏離讓他記住了,所以這些天在別人面前他從來不會做讓人深思的事。

谷溪覺得意外時又有些感動,低頭跟着那身影走進軍營,沒料到前方也有個身影正等着兩人。

孔芸兒穿着軍營里的棉大衣,瘦弱的身體經過寒風吹打看起來如快要凋謝的玫瑰,此刻雙眸含着霧氣看着走來兩人,眼中的嫉恨被她極快隱藏起來,對着封辰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來,“辰哥哥~”

寒風之中,這倒呼喚卻是飽含深情,合著女子那嬌弱的臉蛋,也讓人平白生出幾分憐惜來。

封辰卻頓住腳步,筆直的身姿頗有種標杆的感覺,加上他表情冰冷,讓人覺得似乎寒風都沒那麼冷了,隨機他聲音低沉道,“回營帳去!”。

孔芸兒頓時一陣欣喜,下意識認為封辰這句話是在關心她,也許一直是她多想了,他心裏其實還有她的。

只是沒等她高興說出下一句話,男人又淡淡說道,“千雲不是安排人送你離開了嗎?”

原本已打算迎過去的孔芸兒,因為這冰冷的語氣瞬間頓住腳步,目光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眼中高興一絲絲褪去,孔芸兒傷心道,“你喜歡上別人我不怪你,但是我只想留下來在一邊陪着你,這樣也不行么?”

封辰一心關心谷溪在寒風中站久了會讓他剛剛給暖起來的手又冷了,不自覺語氣也沒有了耐心,冷冷得道,“你不必拿救了我的事情說事,當時情況如何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

冷冷說完這句話,不理會對方因為他的話而瞬間蒼白的臉色,封辰隨手將馬匹丟給附近的士兵,回頭等待谷溪上前。

等待的意思這麼明顯,谷溪自然沒法裝沒看到,提起腳步跟了上去。

沒料到的是,這一幕落在孔芸兒眼中,刺激的她雙目瞪圓,她突然跑上前攔在封辰跟前,指着他身後的谷溪,大聲質問道,“我知道你說的人就是她,你不是說女人不能來軍營么,為什麼她在這裏你卻不說讓她離開?”

許是見封辰面色不悅,孔芸兒語氣一變,轉聲哀求道,“辰哥哥,芸兒求你了,我知道這次害的你受傷是芸兒不對,但是你也知道我愛慕你這麼多年,你為了她而趕我走,那麼從前你又將我置於什麼位置!”

封辰依舊淡淡的看着她,神色充滿漠然。

見軟硬都不行,孔芸兒乾脆死纏爛打,狠聲說道,“辰哥哥若是再逼我,大不了我就把這件事弄得人盡皆知,你們不是怕擾亂軍心么,反正也沒人管我,我也不怕了!”

“若是大家知道,辰哥哥你為了自己拋棄舊愛,還藏着女子在軍營,到時候後果如何大家心裏明白!”

孔芸兒自認為說的話很有威脅性,卻聽一聲嗤笑傳來,她扭頭看去發現是站在封辰後面的谷溪所發,頓時面色不好,“你笑什麼?”

谷溪挑眉看她,諷刺道,“你腦袋被驢踢了么?”

從來沒被人這樣罵過,孔芸兒眼睛都快瞪圓了,不等她開口,谷溪又道,“你肚子裏的那些小把戲自己玩玩就好了,就別拿出來丟人現眼了!我雖不知道你們以前的事情,但是說起救人,單是這次封辰已經救了無數次……”

“你這話什麼意思?”孔芸兒瞪着眸子問道。

谷溪看都懶得看她一眼,只漫不經心道,“女扮男裝私闖軍營便是死罪,擅自行動害的將軍受傷又是死罪,剛剛聽說先前有趕你離開?那麼又是一個不服軍令,一樣死罪!”

“如此,就算還了你當初那條命,你依舊難逃一死!”

“你…你胡說!”孔芸兒明顯嚇到了,顯得有些底氣不足,眼睛不由自主看向封辰,封辰卻是主動看她,低聲說道,“她說的沒錯!”

連封辰都這麼說,孔芸兒真的有些怕了,不過轉念想到什麼,不懷好意的看着谷溪,反唇譏道,“你不也犯了這些罪么,如果我必須死,那麼你也逃不了!”

“無知!”谷溪連冷笑都不想再給她,輕聲哼道。

孔芸兒不明所以,難道自己說錯了么?

封辰臉色已帶着明顯的不悅,他狹長的雙眸湧現危險的色澤,見谷溪離開,便是隨即跟上,孔芸兒見狀也要跟上,她上前欲要拉住封辰胳膊,卻被封辰巧妙躲過,反而因為撲了個空差點摔倒。

“辰哥哥~”

身後發生了什麼谷溪已懶得去看,倒是這聲軟糯的稱呼喊得她全身不舒服,她在想男人是不是都喜歡這樣的?索性自己不會這樣,他們要真喜歡,打死她她都不會喊出來!

谷溪先是去了軍醫營帳看了學生,幾天的恢復傷口復原出奇的快,學生們本就懂得醫理,顯然看出這是因為院長給的葯緣故,心裏對谷溪崇拜更甚,正因如此每次谷溪去營帳,總會收到不少火熱的眼神,甚至在谷溪面前,不聽話的都乖乖的安靜站好。

“院長,我們年前能回去嗎?”一個神情憂愁的學生在谷溪快走時開口問道。

因為這個問題,谷溪身上瞬間投射數十道視線,包括那些軍醫們都期待的看着他,谷溪莫名想笑,這樣的事情他們不該來問自己吧!

“看到今年的雪了么,我們來時它是下着的,如今下了這麼久就是為了迎接我們回去!”

谷溪還是回答了,只是她的回答讓一群人聽得莫名其妙,他們能不能回去跟下雪有什麼關係?

“那年前到底能不能回呢?”性子比較急的一個學生,受不了這樣拐彎抹角的暗示,忍不住問道。

谷溪看了過去,對方立刻瑟縮起脖子,她回答道,“自然可以!”

隨着她話語落下,學生們一個個神情充滿喜悅,雖說來邊關不久,但是只有處在這裏才知道待在這裏有多麼辛苦,他們不是怕苦,只是看多了那些常年駐紮這裏的士兵,被他影響的想念起家人來。

谷溪走後,營帳開始議論起來,一個軍醫的小手下見聞玉的學生們開心模樣,忍不住就潑了涼水,“我聽左先鋒他們說這仗可難打了,估計要過了年了,你們院長準是騙你們的!”

本以為自己這句話能讓這群學生們認清事實,但令小手下沒想到是,迎來的卻是一雙雙怒視的眼神。

小手下顯然沒有了解聞玉的學生們!

他們眼中院長是誰?

那可是全能的沒有任何事能難倒他的院長,在他們看來院長的話就是真理,院長說年前能回去,那麼他們就一定能回去!

所以即使他們也不認為這仗短短時間內就結束,心底卻是相信院長的話。

因為聽到有人這樣說他們心中的院長,學生們自然是怒目相視。

那小兵自討沒趣,在這麼多人面前自然不敢再多說,只得悻悻轉過身,心裏顯然還是不信。

軍營里一顆雪松被積雪壓倒正好砸在一個帳篷上,裏面住的幾十個士兵被壓倒了幾個,此刻裴千雲正親自帶領人手將人弄出。

索性雪松橫向壓下,受傷的只有四五個,程度也比較輕。

“放心,他們都沒事!”

谷溪不知何時做了過來站在裴千雲身邊低聲說道,裴千雲也是聽到聲音才看到她,見到她時表情還有些意外,“剛回來?”

“你怎麼知道?”

“先前有點事去找你,有人說看到你出了軍營!”裴千雲語氣淡淡說道。

谷溪聞言明白似的點點頭,隨後問道,“找我什麼事?”

裴千雲回頭看了眼處理了差不多的營帳,想到她剛剛說這些人沒事,就更放心了,便邀請谷溪去自己帳篷詳談。

“裴將軍!”裴千雲的帳篷在另一個方向,士兵上前掀開帘子,谷溪隨着他一起走進。

帳篷內很寬,擺設什麼的和封辰的帳篷有着異曲同工之妙,想來是同樣的待遇。

裴千雲頗為細心的為她備了個有坐墊的椅子,谷溪坐下后,他便在旁坐下。

剛坐下,裴千雲便直奔主題道,“探子這些天探的消息,敵營戒備森嚴許多,可是你做了什麼?”

其實谷溪每次出軍營都會有人稟告與他,起初他並沒有將兩件事聯合一起,但是最後細想,敵營有動向正是她沒有出去的那幾天,他才會由此聯想。

“我是做了些事,而且不是小事!你要是相信我就把探子都撤回來吧,這裏很快就要發生一些事了!”谷溪本就沒打算隱瞞這件事,當初她會把阮天成給的紙條給他看,為的就是兩人合作,只是有些事不用說太多而已。

裴千雲有些詫異,如果是別人給他這個提醒,他是絕對不會相信,但是偏偏是她口中說出,他就不得不信了。

早在先前他就感覺到眼前的女子絕非自己想像中那麼簡單,而在隨後她更是向自己證明她的神秘。

裴千雲對她口中‘做了些事’感到有些好奇,但是等了會他才發現她卻沒有說的打算。

不由嘆了口氣,裴千雲有些挫敗道,“探子我會撤回!雖然不知道你做了什麼,但是需要我的話隨時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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葯田空間,異世女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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