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險被強暴意茫然
春節過後,馮總的秘書休產假了。我們部門擬了個名單報道馮總那兒,讓他選個臨時秘書,三個月後就回原崗。誰知他看也沒看,直接說”就小薇吧,話不多,利落“這是子清和我說的,我倒吃了一驚,話少是真的,比起大嘴巴的小麗,我絕對是個悶葫蘆,可幹練他是從哪兒看出來的?
做馮總的秘書倒不是很累,因為他最多一周來一次公司,只要提前問他哪天來,把那天的日程安排好就ok。慢慢的,我也熟悉了他的規律,會在他來的中午給他定好他喜歡吃的菜品外賣,把一天的日程提前在晚上email給他,他讚許的說我進入狀態很快。三月份,他讓我陪他去蘭州出趟差。那是我第一次出差,興奮的不得了,帶了一箱子七零八碎的。興沖沖的走了。去蘭州辦完正事,子越看我第一次來蘭州,讓我報個團去敦煌玩一天,他在酒店休息。我高興極了,心想他還是個面冷心熱的人呢。立即就聯繫了當地一個一日游。
晚上回來了,給他發了短訊想說說明天的行程,可他一直也沒有回復。等了一會,估計是他沒看手機,我決定去他那裏敲門試試。
敲了兩聲,門就開了,只是他的臉色很不好,我關切的問了句:“馮總,你不舒服嗎?”
他悶聲回了句:“頭疼。”
我想起來出來的時候我帶了芬必得,本來是怕萬一有什麼頭疼腦熱的,現在正好用得上,便說:“我帶葯了,我去拿。”
轉身要走,誰知他一把從后把我攬住,一手圈住我的腰,一手扶住我的肩,整個人壓下來,貼到我臉上便開始吻我,胡茬扎的我生疼。我一下子懵了,手腳並用的掙扎:“馮總---”
他的力氣好大,壓的我動彈不了,也出不了聲。一股熏人的酒氣撲面而來。他一手在我的腰上用力,一手用力捏上我,我被他捏的好痛。他還在狂野的吻着我,撕扯我的衣服,我本能的竟然咬了他一口,咬在他手背,他痛的把我甩開。
我全身顫抖,哆嗦着把衣服扣子系好,他冷笑了聲:“裝什麼?這不是你想要的?”
我徹底懵了,這話從何說起,我的眼淚忍不住就沖了出來,我大聲說:“你有病。”轉身奪門而出。
我哭着跑回房間,拿起手機想給子清打電話,卻發現不能和他說,和任何人都不能說。我委屈的貓在被窩裏開始哭,他到底什麼意思,什麼叫我想要的?我什麼時候給過他這種誤會?以後怎麼辦---------腦子裏胡亂想着,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全身酸疼的要死,可能是昨晚受了驚嚇。頭也特別疼。有子越的一條未讀短訊:“對不起,昨晚喝多了。我先回去,幫你改簽了下午5點的航班。”
我舒了口氣,不用面對他尷尬。收拾好東西回北京,卻變得心事重重。我不知道他是喝多了認錯人,還是沒有壓抑對我的想法。要是前者還好,要是後者,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
回了北京,我忽然好害怕,不顧還有一個月的租期,搬到了子清的房子裏。再見到子越,他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依然如故。我覺得可能是那晚認錯人了,雖然見到他會頭皮發麻,還是慢慢的情緒穩定了下來。如果沒有後面的事,我和子越,也許就沒事了。可世事往往出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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