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面目
“不破，你果真不認錯？”鴻蒙天尊道。
“我沒錯，有什麼好認的？”夜不破道。
“你背叛師門，還不算錯嗎？”鴻蒙天尊道。
“背叛師門，我現在只知道當初我就不應該入你鴻蒙天尊的門下，你騙了我這麼多年，你好意思說我背叛師門，你怎麼不說說你當年做的那些醜事？”夜不破駁斥鴻蒙天尊道。
此話一出，場面瞬間變得尷尬了起來。
鴻蒙天尊和夜不破之間，兩人一時間冷場了下來。
這時，沙悟凈開口道：“不破師兄，算了，不要在和師尊爭了。”
“和師尊爭？悟凈師弟，看在你我還是有一段師兄弟情分的因果上，我勸你，早點離開鴻蒙天尊，小心最後他把你賣了，你還在替他數錢。”夜不破說道。
沙悟凈正要再說什麼，鴻蒙天尊突然開口道：“不破，師尊給你一個機會，回到我這裏，以前不管你做過什麼事情，我都不在計較。”
“哼，不計較？你不計較，我還要和你計較計較呢！鴻蒙天尊，你不要在這裏假惺惺了。你應該為你以前做過的一切感到可恥。”夜不破吼道。
“不破，為師以前做過的一切，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如今為師也不怕承認那些事情。但是今天，為師是真心希望你能回到為師這裏來，你不要一錯再錯下去了。”鴻蒙天尊說道。
“哼，算了吧，回去你身邊，除非是我傻了。”夜不破道。
“師尊，不破師兄，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一直都很不明白，不破師兄你為何會投靠這微型牢獄，為何要背叛師尊。在我的印象里，師尊對於你一向是照顧有加，今天你們鬧到這個地步到底是因為什麼？”沙悟凈打斷二人的爭吵道。
聽完沙悟凈的疑問，夜不破道：“悟凈師弟，這麼多年了，你就一點也不清楚，一點也不知道？”
沙悟凈搖了搖頭。
見沙悟凈搖頭，夜不破道：“悟凈師弟，看來你被這鴻蒙天尊欺騙的也不少。既然如此，今天就讓我來給你揭露一下這鴻蒙天尊的真正面目。”
說罷，夜不破也不顧及鴻蒙天尊的臉面便再次開口說了起來：“悟凈師弟，先不說別人，先說說你自己吧，你當初在三界時發生的一切，你可還記得？”
“那段記憶，我怎麼可能會忘。”沙悟凈答道。
“沒忘就好，來我們先回憶一下，當初你是怎麼和鴻蒙天尊認識的？”夜不破循循誘導。
“當初是師尊救我於生死之間，還贈予了我寶典無名功訣。”沙悟凈回答道。
“你可知道他為什麼救你？”夜不破繼續問道。
沙悟凈回答道：“因為我是一個變數。”
“沒錯，就因為你是一個變數，所以他才會救你，而你知不知道你當年發生的那些事情，和做的那些事情都是他在背後推波助瀾的？我想這些你一點都不清楚吧。”夜不破道。
沙悟凈沒有答話，夜不破看了沙悟凈一眼然後便又開始道：“他推波助瀾，暗中無形的操控着一切，包括紫仙兒的死，玉皇大帝的死，如來的死，三界發生暴亂，在這些事件的每一件背後，都有他鴻蒙天尊的影子，只不過這些你都不知曉罷了。好了，現在說完了你，我們再來說說另外一個人。這個人你也很熟，因為混沌中的修士都管他叫做陰陽神尊。”
“如何？”沙悟凈開口道。
“如何？陰陽神尊是怎麼死的？是被鴻蒙天尊給害死的。鴻蒙天尊曾經告訴我說陰陽神尊的死是為了混沌大劫，是為了竊取那三件傳說中的寶物，可實際上呢，一切都是騙局，這不過是他和命運聯合在一起導演的一場戲罷了。什麼傳說中的三件寶物，得者便可以挽救混沌大劫，都是放屁。這不過是他和命運兩個人的陰謀罷了。”
“陰陽神尊，就是這一場陰謀中的一個犧牲者。你可知道陰陽神尊現在變成了什麼樣？想來你也不知道，陰陽神尊其實就是骨魅王和無魂屍王。”夜不破口出驚人。
沙悟凈聽到這話，也頗為震驚。說實在的，如果今天不是夜不破說出來，他還真的想不到，也難以想像的到。
“想不到吧，如果不是我意外知曉這些，誰又能想得到，曾經在整個混沌中都有好名聲的陰陽神尊竟然會被人硬生生的分化成兩個怪物！”夜不破說道。
“好了，說了這麼多，也該說說我自己了。我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會背叛鴻蒙天尊。就是因為當初在天心界，我所遇到的一切困難，都是鴻蒙天尊強加到我身上的，就連我的妻子身死，都和他脫離不了干係。我現在好恨，當初自己怎麼就那麼傻，聽信了鴻蒙天尊的話，認為鴻蒙天尊就是在幫助我，他不會害我，他是我可親可敬的師尊。”說完這些，夜不破的面容已經變得有些扭曲了。
不過，夜不破沒有停，繼續說道：“怎麼樣，悟凈師弟，聽完這些后，你現在還覺得我們可敬的師尊，是一個好人嗎？你覺得就算是他不怨我，不和我計較一切，我還會回去嗎？不會了，因為就算是他不想計較了，我還想要在計較計較。這一次的混沌大劫，最後的一次混沌大劫，誰能勝，誰會輸，對我來說不重要，但是我還是要去攪一攪混水，讓所有人都別想好過。”
說完一切，夜不破看向鴻蒙天尊：“怎麼，不說話了，鴻蒙天尊，你記住，今天是你自己不殺我的，你最好不要因為自己的這個決定而感到後悔。因為下一次，再見面的時候，如果我有能力，我會殺死你。我會讓你為你曾經對我做出的一切付出代價。”
說罷，夜不破便誰也不再理會，扭頭離去了。
夜不破離開，鴻蒙天尊並沒有出手，只是任由夜不破離去了。
同時，鴻蒙天尊也沒說什麼，只是靜靜地站在哪裏，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然而此時，從夜不破口中了解了一切的沙悟凈也沒有問什麼，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等待着鴻蒙天尊開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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