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晉江獨家
58、**獨家
蕭子淵進門的時候天剛蒙蒙亮,雪已經停了,一院寂靜,大概是昨晚鬧得晚了,都還沒起床。蕭子淵想了想便去了蕭爺爺蕭奶奶所住的小院門前站着。
蕭父蕭母晨練回來的時候,看到蕭子淵難得規規矩矩的站在那裏,對視一眼默契的假裝什麼都沒看到,繼續往前走。路過蕭子淵的時候,蕭母順手把手裏的衣服遞給蕭子淵,蕭父蕭母邊說邊笑的走遠了。
蕭父狀似無意的說了句,“瑞雪兆豐年啊,一會兒的雪景肯定好看。”
蕭母忍住笑,回頭看了眼蕭子淵,蕭子淵有些好笑的嘆了口氣。
看樣子一家人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話。
蕭奶奶站在窗前掀起一角窗帘往外看了看之後,轉頭對着屋內開口。
“差不多了,都站了一個多小時了。”蕭奶奶心疼孫子低聲勸着。
蕭爺爺坐在桌前悠閑的喝着茶,似乎已經起床有段時間了,卻並不出門,花白的眉毛一抬,一臉突然驚醒的吃驚,“這麼快啊,都一個多小時了?那就再站會兒湊夠兩個小時吧!”
說完閉上了眼睛小聲的哼起了小曲,看上去心情極好。
蕭奶奶拿他沒辦法,便起身打開門走了出去。
蕭子淵走到門前的台階下站住,扶着蕭奶奶走下來,恭恭敬敬的叫了聲,“奶奶。”
蕭奶奶笑着應了一聲,仔細一看發現蕭子淵臉色紅的不正常,有些擔心,“是不是發燒了?過來,奶奶摸摸。”
小的時候蕭子淵身體弱,時常發燒,但是長大之後身體一直不錯,很少再生病,此刻清瘦的身體似乎搖搖欲墜,自然心疼。
蕭子淵並沒在意這些,只是問,“我沒事,奶奶,爺爺醒了嗎?”
蕭奶奶拍拍蕭子淵的手,“早醒了,我去做幾個你爺爺喜歡吃的點心,你一會兒端進去認個錯就沒事了。老頭子真是的,越老越像個小孩,還要人哄。”
蕭子淵笑着點頭,“好,謝謝奶奶。”
蕭子淵本以為自己還要站會兒,誰知蕭奶奶前腳剛走,面前的門卻再一次打開,精神矍鑠的老人站在了門口,很快走了出來。
蕭子淵立刻站直,“爺爺。”
蕭爺爺踱了幾步走到樹下,蕭子淵畢恭畢敬的跟着,蕭爺爺沒問,他也不着急認錯。
蕭爺爺手裏拿着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樹枝,去敲枝頭的殘雪,雪便撲撲簌簌的往下落,“小子,苦肉計只對你奶奶好用。”
蕭子淵深知薑是老的辣,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是衝動了,可是他並不後悔,那樣一個女子,值得他拋下所有為她衝動。
但是這些話卻不能對眼前的老人說,蕭子淵帶着歉意的笑容服軟,“爺爺,我知道錯了,我保證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蕭爺爺看了蕭子淵一眼,笑了。
這就是他為什麼看重這個孫子的原因。
別的家長遇到這種事總要問上幾句,去哪裏了?幹什麼去了?
其實最終的目的不過是要一句話而已。
蕭子淵心裏透徹的很,便直接略過中間過程,給出了家長們想要的結果。和聰明人相處就是輕鬆愉快。
蕭爺爺是從小看着蕭子淵長大的,知道蕭子淵做出了承諾一定會遵守,看着他兩頰不自然的紅暈,鬆了口,“行了,去休息吧!”
蕭子淵聽了倒是有些吃驚,怎麼就這麼容易就過關了?
蕭爺爺拄着手裏的樹枝,神清氣爽的站在雪地里,嘴邊的白氣不斷往外冒,聲如洪鐘的吼了一聲,“還不快去做早飯!今天你做飯!”
蕭子淵低下頭笑着答應,“好,馬上去。”
說完轉身去了廚房,走了幾步又轉頭看過去,蕭爺爺已經在樹下打起了太極。
隨憶一早便醒了,等了半天都沒接到蕭子淵的電話或短訊,怕他正在挨罵也不好打電話過去,只能等着。
她心不在焉的吃了早飯,便盯着手機發獃。
蕭子淵陪着蕭爺爺吃了早飯,筋疲力盡的回到房裏,這才拿出手機給隨憶打電話。
隨憶很快接起來,開口就問,“沒事吧?”
蕭子淵聲音有些喑啞,“沒事兒。”
“發燒了?”隨憶一聽便聽出了不對勁。
蕭子淵清了清嗓子,“好像是有點,沒關係,睡一覺就好了。”
隨憶想起他開了一夜的車,有些心疼,“那你快睡吧。”
蕭子淵躺在床上閉着眼睛卻不想掛電話,不自覺的彎起唇角,輕聲叫了句,“阿憶……”
隨憶以為他還有事,“嗯?”
蕭子淵不答卻又喚了她一聲,“阿憶……”
似乎只是無意識的低喃,隨憶輕聲笑了出來,他平時看上去少年老成,病得時候倒像個孩子。
後來蕭子淵舉着手機睡著了,隨憶便笑着掛了電話。
沒過多久,蕭子淵的房門被輕輕推開,蕭父蕭母走了進來。
蕭父給兒子掖了掖被角,摸著兒子的額頭輕聲說,“出汗了,沒那麼熱了。”
蕭母輕輕摸着蕭子淵的手臂和腿,“不知道老爺子打他沒有?”
蕭父沉吟了下,“應該不會,老爺子那根棍大多數時候都是唬人的,你見他什麼時候真往孩子們身上招呼的?”
蕭母點點頭,“讓他睡吧,我們走吧。”
蕭子淵迷迷糊糊的知道有人來過,想要睜開眼睛,大腦卻一片混沌,掙扎了幾次又睡了過去。
蕭父蕭母剛消失在小院的拐角,蕭爺爺蕭奶奶便從另一條小道上相互攙扶着走了過來。
蕭爺爺剛要推門,蕭奶奶攔住他,“輕點,孩子病着呢!”
蕭爺爺按在門上的手頓了下,力道輕了幾分慢慢推開門,兩位老人走了進去,站在床邊看着床上的人,蕭爺爺把手裏的保溫杯放在床頭。
蕭奶奶有感而發,“那個時候他還是個孩子,總是生病,也是這樣躺在床上,吃那麼苦的葯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蕭爺爺也是笑眯眯的,似乎對這個孫子很滿意,“這個孩子這點像我。”
蕭奶奶橫他一眼,“那你還讓他在風口站了那麼久?知道你愛吃豌豆黃,那天剛進門就去了廚房泡豌豆,說是團圓飯的時候做給你吃,今天一早又在廚房裏忙了半天。”
蕭爺爺有些好笑,“你不愛吃?他不也是做給你吃嗎?我倒不是罰他,他這兩年的注意力似乎偏向了別的地方,我是想讓他好好想清楚,不要本末倒置!”
蕭爺爺忽然又問,“那個女孩子你知道嗎?”
蕭奶奶搖頭,“不知道。”
蕭爺爺沉默片刻,“要不,我派人去查查?”
蕭奶奶一臉不贊同,“你這個人真是的,孩子們還沒點隱-私了,你查什麼,他想讓你知道的時候自然會帶回來。子淵也是聰明孩子,知道現在說你也不會答應,就一個字不提。你放心吧,這個孩子心裏有數。”
蕭爺爺想了想笑着點點頭,此事便再也不提。
老兩口小聲的交流了幾句后也離開了。
蕭子淵並沒有在國內待多久,沒過幾天便回了學校。
再開學的時候,隨憶忙得天昏地暗,等考研成績,準備複試,準備畢業,照畢業照,畢業典禮,散夥飯,一波一波接踵而至,等她們終於閑下來的時候,已經該離校了。
最後一頓散夥飯後,四個人走在校園的小道上,三寶忽然小聲抽搐起來,三個人都有些動容。
隨憶何哥順利考上了本專業的研究生,三寶憑着低到不能再低的成績考上了蘇教授的研究生,為此她還得意了很久。而妖女將會在幾天後按照計劃去國外的學校報到,從此和她們三個天各一方。
隨憶剛想出聲安慰,誰知三寶忽然站住對着眼前的男生宿舍樓大吼,“學弟們!你們等着!等着我出去賺了錢回來包養你們!”
隨憶妖女何哥立刻傻眼,路邊的行人也捂着嘴看過來,而眼前宿舍樓里則有人站在陽台上吹起了口哨,還有幾個男生叫起來,“學姐,我們等你!早點回來哦!”
周圍的人立刻爆笑出聲。
離校那天,四個人拉着行李站在寢室門口,看着空蕩蕩的寢室,誰都不願意離開。
記得那年的寢室,擺滿了雜物。每晚我們躺在被窩裏,漫無邊際的聊天。記得那年校園,天很藍,風很清澈,我們來來回回的走在校園的小道上,一遍又一遍,我們酣暢淋漓的說著笑着,最美好的時光就從我們腳下走過了。
幾天後,隨憶三寶何哥站在機場大廳里送妖女。
三個人一臉依依不捨,不時轉頭看向機場門口,唯獨妖女一臉微笑的和她們說著話。
後來妖女拉起行李箱,“好了,我該進去了。”
隨憶心裏清楚,喬裕是不會來了,如果要來的話早就來了。
三寶和何哥立刻抓住妖女,“別!”
三寶支支吾吾的開口問,“不等喬妹夫……哦,不,不等喬師兄了?”
妖女面不改色,握緊手裏行李箱的拉杆,“我走了,記得常聯繫哦。”
說完笑着揮揮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機場監控室里,一個穿着**的年輕男子走過來問,“要不要攔下來?”
喬裕坐在沙發上擺擺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屏幕上那張朝思暮想的臉,繼續沉默,不自覺的點了支煙。
有人想上去阻攔,卻被剛才那個年輕男子攔住,沖他搖搖頭,然後年輕男子坐到了喬裕旁邊。
喬裕轉過頭,聲音嘶啞,“我知道這裏不許抽煙,我只抽一支,抽完就走。”
說完繼續盯着屏幕,直到飛機沖入天際的時候,喬裕手中早已只剩下了煙蒂,他卻一口都沒抽。指間的疼痛讓他回神,喬裕很快起身,神色也恢復了正常,對旁邊的年輕男子道謝,“謝謝你了,我走了。”
年輕男子拍拍他的肩,“多年兄弟,客氣什麼。”
年輕男子對於喬裕的反常隻字未問,而是問起了別的,“大哥的身體怎麼樣了?”
喬裕眉宇間的郁色愈加遮不住了,“越來越不好了,你知道,但凡他挺得住,我也不用這樣。”
說完又看了眼早已沒有那道窈窕身影的監控屏幕,果決的轉身離開,“你忙吧,我走了。”
雖然看不到了,可腦海中那張傾國傾城的臉卻越來越清晰——
作者有話要說:過年啦過年啦~祝各位姑娘新年快樂,闔家歡樂,蛇年大吉大利哇!
東紙哥昨天陪着在麻將桌上過了大半宿,困得不行了還被一群老頭老太嫌棄,一群老頭老太精神真的不是蓋的,輸了吧會被唾棄,贏了吧,母妃就在桌子底下踹東紙哥有沒有!東紙哥握着一堆不知道扔哪個出去啊!去床上眯了會兒就被揪起來貼春聯,東紙哥剛打開電腦準備碼字,母妃就叫東紙哥去幹活。於是東紙哥用了半小時的時間教會了母妃玩兒templerun,她真的是個時髦的小老太太!一下就學會了!於是東紙哥在一邊碼字,母妃坐東紙哥旁邊玩兒的好哈皮,一邊幹活的皇阿瑪一臉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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