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芬芳的愛情22
“你說什麼?”
抱着她的那具軀體猛地一顫,喬景容停住了腳步不可置信地低頭看着她又問了一句,他不敢相信自己剛剛聽到的,可是她卻只是頭一歪,在他懷裏醉的睡了過去。
他多麼希望,她剛剛說的不是醉話,而是她心裏真實的想法。
因為在他父母家吃完晚飯後,玩了一整天的那晨直接就睡著了,所以他父母就把那晨留在了家裏,他也甚是渴望跟她的兩人世界,所以也沒非要帶那晨回來。
驅車載着在後座睡着的他回了他的公寓,抱着她要下車的時候她醒了過來,因為有些晚了電梯裏也沒人,他攬着她站在電梯路,她整個人都軟趴趴的偎在他身上,舒適地閉着眼,粉紅的唇里呵出淡淡的酒氣,他沒來由的就覺得心臟狂跳不已妲。
也許這就是愛一個人的滋味,無論何時何地,無論他們在一起經過了多少年,他還是會有為她砰然心動的時刻,即使有一天她年華老容顏不再,他也會在某個時刻為那個時候的她心動不已。
就這樣趴了沒一會兒她似感覺不舒服,便搖搖晃晃起身抬手去解他大衣的扣子,他的心本就跳的快,她這副誘人的樣子讓他心底悸了一下猛地就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聲音都有些顫了禾,
“你幹什麼?”
“扣子咯的我臉疼......”
她撒着嬌,他只好忍着體內奔騰的情緒任由她的小手在他的衣服上胡作非為,煎熬着難受着,卻也甘之如飴。
解了他的扣子,她從他的大衣下抄手進去環住了他的腰,將臉貼在他柔軟的羊絨衫上再次舒服地趴在了他懷裏,
“喬景容,我要退婚,我要跟你在一起,永遠永遠都不分開......”
她喃喃自語着。
這一次喬景容聽清楚了,可是卻也不敢抱有太多的期待和喜悅,因為他怕明天她酒醒之後會再次將這一切都否定,一如香港那一晚那也。
所以,他寧可不要期待。
沒有期望,就沒有失望。
扶着她回了家,在他去給她掛外套的功夫,她自己搖搖晃晃脫了鞋,然後鞋子包包扔的滿天飛,自己更是一頭撲進了沙發里,他無奈地走過去扶起她來,
“乖,你滿身的酒味,先去洗個澡!”
“不洗!”
她掙扎着,
“我要睡覺!我要跟你在一起!”
那拉心裏下了這樣一個決定,明天一個早要打電話給譚浚銘退婚,但是喝多了的她並不知道自己的話在被不停的重複。
不管她這是醉話還是什麼,總之這話喬景容聽着很是舒服,俯身過去將她壓進了沙發里,
“我可以理解為你要跟我在一起睡覺嗎?”
她迷迷糊糊眨了眨眼,被酒精侵蝕過的大腦一時半會反應不過來他在故意佔她便宜,他沒再給她思考的空間,俯身就吻上了她的嬌艷欲滴的唇,恨不得將那兩片唇瓣吸進嘴裏好好蹂躪,手指從她的衣衫下探入解開她的扣子,難耐地揉着她的柔軟,她則在他身下熱情的回應着他,沒一會兒兩人身上的衣衫便除了個盡,氣息更是混亂地糾纏在一起。
可他最終還是拉回了一絲理智,抱着渾身酒氣的她走進了浴室。
出來的時候他覺得身上的***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可還是拿了吹風機將她的頭髮吹乾,她趴在深色的大床里舒服的睡着,一身白皙與深色的床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看了愈發覺得口乾舌燥。
她雖說她留下來他不能對她做那種事,但很顯然今晚她是自願的。
所以吹乾了她的頭髮他丟了吹風機就覆在了他光.裸的背上,火熱的唇沿着她背部的曲線一路向下,愛.撫遍她的寸寸肌膚,她被他挑.逗的嬌喘連連,半夢半醒見柔聲喊着他的名字,
“喬景容......”
他最終忍受不了地從她背後捏着她的腰,將火熱的男根狠狠刺入她的身體,然後忘情律動,盡情抽.插,待他給了她無數次的歡愉之後才舒服地釋放在她體內。
然後摟着她一夜好眠。
早晨那拉被簡雨濃打來的電話吵醒的,她完全沒有睡飽,拿着電話迷迷糊糊地應着,
“喂,小濃......”
簡雨濃聽她這副腔調就知道昨晚她跟喬景容肯定大戰了一番,笑着說,
“那拉,我跟唐煜寒今天就出發出國去旅行了,你不是要呆在溫城幾天嗎,我是想跟你說,你要是帶那晨出去玩的時候順便去我婆婆那裏接着小哲和小喬,不然他們也會悶壞的,我婆婆畢竟年紀大了,帶他們去趟遊樂場也不容易!”
簡雨濃後面說了些什麼那拉都沒聽清楚,就只聽到簡雨濃說要出過旅行,第一反應就是蹭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氣憤地抗議,
“你跟唐煜寒要出過旅行?那我結婚怎麼辦?哎,簡雨濃,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我一輩子就結這麼一次婚,你竟然不參加?”
她之前聽簡雨濃說過唐煜寒計劃帶她出國旅行補上蜜月,這一走恐怕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了吧?
當然,此時剛睡醒的她也完全忘了自己醉酒之下昨晚說過的要退婚要跟某人在一起的話,直到後背傳來一道冷颼颼的寒意,她這才打了個寒顫回頭看了眼倚在床頭沉着臉盯着自己的喬景容,有些心虛地收起了自己質問簡雨濃的氣勢,頭痛地揉了揉額頭,她昨晚似乎......說過什麼話?
“好了就先這樣,我們要趕飛機了,掛了!”
那端的簡雨濃懶得跟她再多廢話直接就掛了電話,哪裏還有什麼婚禮啊?等她回來參加她跟喬景容的婚禮還差不多。
喬景容知道自己會面臨著她變卦的可能,只是沒想到會是變的這麼徹底,看來她是完全不記得她都說了些什麼,當下就伸手一把將她給拎了回來翻身壓下,什麼話都不說,只分開她的腿就欲再次侵入她的身體,他需要幫她回憶一下昨晚的事情。
那拉急急掙扎着,
“等一下等一下!有話好好說啊!”
靠,剛剛她起身的時候腰還在酸着呢,他又想再來?
她這麼一喊他的動作倒是停了下來,不過他的堅硬卻不偏不倚正好抵在她的柔軟上,這樣摩挲着還不如直接進去給她個痛快,但又是她喊停的,所以也拉不下臉來再讓他繼續,就瞪了他一眼,
“拿開!”
喬景容不理她,按着她在那裏不住地折磨她,
“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
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又被他挑.逗地發熱,止不住的求饒,
“哎哎,我有話說,我有話說好不?你停下來!”
剛醒來的時候大腦一片空白,這會兒稍微思考了下,想起了自己在大腦還沒徹底被酒意侵蝕之前做了個決定來着:那就是退婚跟他在一起。
“什麼話?”
他總算停了一下對她的折磨,一雙黑眸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晶亮的很,熠熠盯着她看,她艱難地開口,
“我......”
剛說了一個字便又有些退縮,她知道自己一旦提出了退婚,將要面臨著的是什麼,他卻不給她退縮的機會,猛地沉下腰身衝進她的身體,她被這突然的侵入弄得皺眉喊疼,他卻只是折着她的腿用力在她體內進出,
“還是讓我來告訴你吧,你要退婚,要跟我在一起,永遠永遠都不分開,我說的對嗎?”
“對…….”
他的速度太萌以至於她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唇邊溢出破碎的聲音
也許一個男人征服一個女人,征服她的心是最重要的,但征服她的身體同時也不容小覷。
待這一波的激情散去,那拉渾身無力地躺在那裏,這才想起剛剛他們動靜那麼大那晨會不會聽到,不由得鬱悶地爬頭,
“那晨呢?”
“在我父母那兒,昨晚她睡著了,沒叫醒她!”
他摟着她一起躺在那裏懶懶地回她,她也沒再說什麼,她的手機再次響起,她一看是失蹤了一天的譚浚銘打來的,再次蹭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吼,
“譚浚銘,你玩什麼失蹤?”
“怎麼?你還這麼關心我?”
譚浚銘笑着,但語氣聽起來卻異常的落寞,她很好氣地說,
“我怎麼不關心你,你好歹是我名義上的未婚夫!”
“呵呵,馬上就不是了!”
譚浚銘又笑了笑,她有些心虛,
“你什麼意思?”
難道譚浚銘猜到她要退婚?
卻聽譚浚銘淡淡地說,
“我今天已經宣佈跟你退婚了!”
【如果心開了就回憶,如果心灰了就忘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