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小女孩怯生生的說道：“是我用，爸爸說學鋼琴可以提高修養，是上等人。”

“爸爸說的很對。”許文港拿起小女生的小手，小女生的手冰涼，還在微微顫抖。“好漂亮的手指。”許文港讚歎道。小女生的手指就像剝開的細蔥，潔白玲瓏。比一般人的手指要稍微長一些，細膩無垢，是世界上任何雕塑大師也無法雕刻的藝術品。

“猴子兄，你女兒有着一對藝術家的手，未來很有可能成為談鋼琴的藝術家的。你應該好好的保護她，藝術品總是脆弱的，如果讓她處於危險環境下，也許還沒有發芽藝術之花就會被強行摘下。告訴我，你現在準備還錢嗎？”許文港口音平靜，聲音就像打碎了的冰盤，溫和卻沒有任何的感情，冷酷的讓任何人聽起來都要為之發抖。

“我真的沒有錢，你放過我吧。”猴子男人哭天喊地，跪在地上用力的向許文港磕頭。許文港發出一聲別人聽不到的嘆息，面容有些黯淡。但是瞬間恢復成了古井無波的冷漠表情。

“喀喳。”微弱的聲音和小女孩的哭叫同時響起。一個手下捂住小女孩的嘴巴。哭聲成為沉悶的呻吟。

許文港輕輕握着小女孩的手，小女孩小指怪異的貼在手背上。骨頭從斷裂處刺出，鮮紅的鮮血和白凈的皮膚顏色互相襯托的是可怖的刺目。“猴子兄，一根手指現在的醫學還是可以在短時間內接續好的，可是如果斷掉的再多幾根，那可就毫無辦法了。你要毀掉這麼可愛的小姑娘的未來嗎？”許文港是微笑着問出這番話的，可是在猴子男眼中這副笑臉是比地獄裏的惡魔更加的可怕。

女人突然發出一聲驚叫，王志右手粗魯的插進了女人的禁地，女人滿臉都是痛苦的神色。許文港對猴子男說道：“猴子兄，有着美麗的妻子，可愛的女兒，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可是我的兄弟是很粗暴的，你要讓幸福只能到地獄裏享受嗎？我向你說實話吧，我是奉命來得。如果收不到錢我就無顏去見大哥，可是我這種人沒有大哥罩着我就不會生活，只能去搶劫，那樣肯定會被警察打死。猴子兄，你要是不還錢對於我來說就是你在謀殺我，那麼為了我的生命安全，我會殺了你們一家三口。猴子兄，最後一次，你的回答。”

猴子男徹底的崩潰了，顫抖着從一個密碼箱裏面取出銀行卡遞給許文港，說出了密碼。許文港把卡遞給左手邊的林雲龍。“你和王志，小魏去把錢轉進大哥的帳戶。記着，只准取他欠的錢，多的一分錢也不許動。我們是收帳，不是強盜。”

王志這時候已經把女人的內衣撕了下來，瞪着血紅的眼睛哀求道：“大哥，我能不能不去？”

“我說的話你要我重複嗎？”

王志雖然不情願，但是自己這位大哥年齡不大，但是不聽他的安排他可是毫不留情。用力的在女人**上狠狠咬了一口，女人疼的尖叫起來，高聳的**上出現了一個清楚的紅色咬痕。

林雲龍王志三個人離開后，許文港對女人說道：“你們家有什麼傷葯，還有紗布都拿過來。不要做報警的蠢事，我們證明了債務收到就會離開。我想你也不願意橫生枝節吧。”

女人點頭，慌忙到房間中拿出藥品和紗布。“小羅，你以前是學醫的是吧？”

身體看來非常瘦弱，面色有些發青的小羅點頭。

“你幫猴子兄治療一下，小姐，你去把衣服換掉。你這個樣子很容易引人犯罪的。”女人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上只有破爛的外衣。****都暴露在陌生的男人面前，發出一聲驚呼慌忙進入房間中換衣服。

許文港自己則細心的用紗布把小女孩的手指固定好包紮起來。“來，不疼，不疼。疼疼逃跑了。”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三人回來：“大哥，辦好了。”

許文港站起身來說道：“猴子兄，開始就合作大家不是都不用難堪，到了現在這樣子我們都不希望。我想猴子兄你只要不再自找麻煩我們應該沒有再打交道的機會，所以猴子兄……不要因為你的魯莽行動讓我們再次碰面好嗎？你從來沒有見過我們，我們也從來沒有見過你，對不對？”

猴子男連忙點頭：“我從來沒有見過你們。”

女人的驚呼再次響起，王志用力把女人向房間中拉去，嘴裏還嘮叨着：“只是玩一玩，不要叫了。”

許文港抓起茶几上的可樂瓶子砸在王志的頭上：“你他媽精蟲上腦了，要找女人去髮廊。猴子兄已經合作了，把嫂子放開。”

王志擦掉頭上的血跡，萬般不願的放開女人。

離開了小區許文港找了一間熟悉的小餐廳，給幾個人要了一份水煮魚，幾份小菜。看到王志還是一臉的憤慨許文港說道：“王志，好色是男人正常的反應，可是你不知道控制一下嗎？猴子要是報警現在我們被抓的話，錢是有借據的。最多算我們一個傷害，律師出面我們中一個人就可以把罪擔下來，最多判一兩年。可是你要上了那女人，加一個暴力強姦，雙罪共判最少要判七年，你就這麼想在牢裏過日子。小子，你要還是這樣不控制遲早會因為女人害死你。”

王志不服氣的說道：“猴子他敢，我把他全家滅了。”

“廢話，他敢不敢不是由我們決定的。出來跑最重要的是自己控制自己的命，不要給別人機會。你這兩個月用和網友見面機會幹了好幾個女人了，收斂一點，常在河邊走，早晚要濕鞋。因為強姦被抓，是道上的大忌諱。”

“是。”看到王志一臉不服氣，許文港知道自己是白說了。

看到這麼久小羅臉色還是有些發青許文港問道“小羅，你是第一次和我出來辦事，還好吧。”

“還好，謝謝大哥的關心。”

“有什麼疑惑你就問吧，把心事壓在心裏遲早出問題。”

小羅聽到許文港這麼說勉強鼓起勇氣問道：“大哥，我們做的是不是過了一點。有必要折斷她的手指嗎？還有，你說殺了他一家是真的嗎？”

“好問題。有這樣的想法很好。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他不肯交錢，我會把那小姑娘的十根手指全部折斷。會讓你們輪了他老婆，但是……我不會殺了他，或者殺了他老婆孩子。暴力是我們的手段，不是也永遠不會是我們的目的。殺了他我們到那裏去收錢。如果輪了他老婆，把他女兒變成殘廢他不還錢我們可以相信他現在真的沒有錢還。那麼我們離開，給他一段時間后我們再來收錢。收錢才是目的，明白嗎？”

小羅雖然還有些疑惑但是點頭道：“大致上明白了，謝謝大哥。”

“不用謝我，你必須早些明白我們的做事方法，否則，你會為我們帶來大麻煩。”

王志一連遺憾的說道：“我到希望他不能還錢，細皮嫩肉的，摸一吧都那麼爽。要是幹上一炮一定爽呆了。”

小羅沉默了片刻突然問道：“可是大哥，你不怕報應嗎？”

“你小子胡說什麼？”幾個人叫了起來，王志伸手就要打他。

許文港讓幾人安靜，似乎第一次看到小羅一樣驚訝的打量着他。“你很讓我驚訝，小羅，你是上個星期跟我的。到今天有幾天？”

“六天了。”

“六天了，這幾天一直沒有事情，但是你應該知道我是幹什麼的才對。你是蕭紅介紹的，她說你是她的同鄉，讓你跟了我。你十七歲對吧？看來以前不是一個混混。所以你問出這句話我不怪你，但是你最好決定好自己的人生，現在脫離我們的生活還來得及。你沒有做過事情，就是條子也不能拿你怎麼樣。”

“我……”小羅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小羅，我們出來混的說實話，最好把未來拋開。可以說，我們沒有未來，只有現在。為了更長久的活下去我們怕很多東西，條子，對頭，但是唯一不用害怕的就是報應這種東西。人類因為恐懼而造出上帝，相信命運女神，但是命運女神不過是向強者磕頭的妓女而已。”

王志舔舔嘴唇說道：“我很想乾女神。”

“如果你去搶劫，與其相信命運倒不如相信手中的槍，相信嚴謹的前期調查，周密的計劃。有槍在手，我們就是神。我們是壞蛋，不要對這一點有所懷疑。但是壞蛋永遠比好人佔便宜，比好人更加容易生存，明白嗎？你要留在我身邊，就得做好作為一個壞蛋的心裏準備。如果報應找上門，幹了他好了。”

“我明白了。”小羅點點頭，許文港並沒有指望他一下子就能適應道上的生活，但是隨着時間的流逝，他會適應的。自己當年也是花了很久才適應這種今天不知道明天的生活方式的。服務員把菜端上來，王志趁機用力的在服務員翹起的臀部上猛拍一掌，服務員發出的驚叫讓幾人-大笑起來。

吃完飯許文港給幾個手下一人發了兩千塊，“這兩天你們不要聚在一起，免得被警察一窩端了。我會看猴子報警了沒有，一周后要是沒有事情我會跟你們聯絡。王志，你的事情我已經向老大說了，下周你去夜總會做事。可不要用暴力對場子的小姐，丟我的臉面。”

“多謝大哥，我就不會給您丟臉的。”王志大喜，說了幾個月，總算達到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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