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府
邱府
薛潤生也耐不住這般的緊|致之感微微皺了皺眉,加上邱如墨因為疼痛難忍而緊緊絞住他那裏,讓他有些進退不得,不過他為了邱如墨,還是沒有強行動彈,反而輕柔地撫摸着她的面頰,吻了吻她貝齒緊咬的下唇,探出舌頭試圖撬開她的牙齒,溫柔地舔|舐她的絳唇,安撫她道:“放鬆如墨,莫要怕,我不會傷到你的。()”
“疼。”邱如墨宛如撒嬌般呢喃道,不自在地扭|動着身軀,不過還是在薛潤生的安|撫下漸漸放|松身|體。
薛潤生用手指舒展開邱如墨蹙緊的眉頭,緩緩地開始抽|動了起來,隨着每一次抽|送,交|合之處都攪|送出微紅的汁液,那是她的處子之血混合著花|液隨着他的抽|送,一絲一絲地溢出。
邱如墨不斷發出嗚咽的抽泣聲,一雙清眸內蒙上一層薄薄的淚霧,看起來着實惹人憐惜,薛潤生看見她漸漸能適應自己后,便開始加快律動,而他也再也不想壓抑着,律|動更猛|烈、更激|狂,顧不得她斷續的哀求,放|縱自己開始肆|意地在她體|內尋求快|感。
而邱如墨也因為薛潤生遂變的舉動,從而感受到一絲淡淡的愉|悅從體|內深|處涌|出,慢慢取代了疼痛,一抹淺淡的紅|潮浮上她面容,漸漸地染紅了她的雙頰,她耐不住那種漸漸強烈起來的酥|麻之感,發出誘|人的嬌|吟,這般的聲響出發,讓薛潤生興奮且更加急切地索|求着她的身體。
他看着因為自己的律|動而不斷晃動的豐|盈,忍不住伸出手揉|捏起來,看着她那沉醉於此的嬌容,更加移不開視線,只見她此時如沐的秀髮散落在床榻之上,右腿高高地架在自己肩膀上,低頭一看,交|合之處一覽無遺。
一邊激烈地律|動,薛潤生邊柔聲在邱如墨耳畔詢問道:“舒服么?”說罷,居然還壞心眼地狠狠一頂,讓邱如墨本來想吐露的埋怨之語全部化作嗚咽的呻|吟支離破碎。那被吸|允得艷紅的櫻桃小嘴輕啟不斷發出着難以抑制的呻|吟,飛散的黑髮流泄在床褥上,襯着那張紅嫩小臉,像朵嬌艷的花朵,看得讓薛潤生不由得痴神,讓他更加賣力律|動着,像是想把誘人的小XUE玩壞般,每一個搗|入都用力地撞擊着深|處,似乎想要看到她更多一點因為自己而嬌媚動人的模樣。
太多的快|感讓邱如墨不禁有些害怕,水眸微掩,整個人像是溺水的人一般,雙手不斷搜尋想要抓住救命稻草般,最後被薛潤生的牽引搭在他的雙肩上,不由自主地在他肩上撩出幾道血痕。也因為此而緊|窒的肉|壁也再度收|縮痙|攣,緊緊絞|住薛潤生,讓他不由得低吼一聲,更加狂|野地開始律|動。
一的痙|攣襲|擊着邱如墨,隨着薛潤生一個奮|力進入,小嘴逸出一聲尖喊,再也隱忍不住達到了高|潮,而薛潤生耳畔縈繞着她口中逸出的銷|魂|蝕|骨嬌|吟,再也壓抑不住快爆|發的欲|望,更快速地抽|送了數十下,大手緊緊|捏着雪白|臀|肉,將臀|瓣抓出一片嫣紅,最後吻上邱如墨的胭脂紅唇,讓白|液噴|灑而出……
邱如墨如同虛脫般將抓着薛潤生雙肩的雙臂垂了下來,整個人無力地任薛潤生親吻着,最後他也不忍再讓她承受一次,便緩緩退出她體|內,撐着身子起了身,下地去取干布沾濕後為她擦拭因為之前的情|事而佈滿汗水的嬌|軀。
而邱如墨已經累得連手指頭都不願意動一下,迷迷糊糊地就那般昏睡了過去,薛潤生披了身外袍,出了屋打了幾桶水進屋內為自己凈身,之後便又在屋內和門口潑了些清水,藉此去除房內那濃重的情|欲之味。
最後薛潤生才躺上了床,將酣睡的邱如墨攬在懷內,在她額上印上一吻,長舒一口氣道:“如墨,你終於完完全全是我的人了。”說罷,他便面帶笑意地將她擁在懷內打了個哈欠,睏倦地也睡下了。
第二日薛潤生神清氣爽地早早起了床,繼續着手搬家的示意,順便去佰草堂瞧瞧生意,管管賬務。
而邱如墨醒來時只感覺腰酸背痛,下|體也隱隱作痛,着實跟被大卡車碾過一樣,心想這薛潤生怎麼這麼能折騰,躺在床上還好感覺身體清清爽爽的,怕是他幫自己收拾過了,還算是細心,本來想起床,可惜撐起身子頓覺得今天怕是起不了床上,便也嬌氣地躺會了床上,對外面喚道:“冬梅?翠竹?”
“夫人?”外面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怎麼了?”
“潤生呢?”邱如墨想想估約是薛潤生喚來伺候自己的丫鬟,便也釋然,對她詢問道。
“爺說他出門一趟,若是您醒了讓您多歇息會,他中午會回來陪您用午飯。”外面丫鬟恭敬地對邱如墨回道。
“曉得了。”邱如墨點了點頭,她和薛潤生已經先搬進了大宅院內,娘親那邊的屋子還在收拾,所以慢了些,外面伺候的丫鬟都是薛潤生宅院內,“進屋幫我倒杯茶水。”
“是。”那丫鬟應了聲后,便想起輕快的腳步聲漸行漸遠,聽來是去給邱如墨泡茶去了。
邱如墨揉了揉有些沙啞疼痛的嗓子,側過身來,為自己按捏着酸乏的後背,猜想這薛潤生去做什麼了。
不消片刻那丫鬟就捧着一碗銀耳雪梨冰糖水進了屋,端到邱如墨面前對她說道:“爺臨走前再三交代讓您喝了這碗湯水,潤喉去火。”
邱如墨對於薛潤生的細心心底歡喜得很,但是並沒有表露出來,讓丫鬟扶着她坐在床上,隨意穿了件寬大的裏衣,結果丫鬟遞來的銀耳雪梨冰糖水,一勺一勺地慢慢喝着,心裏也被薛潤生柔情一點一點給染得心頭甜甜的,雖然一覺醒來瞧不見他人,有些嗔惱,不過此時此刻,心中的怨惱都化作歡喜。
喝完之後便又蜷縮着身子躺回床上,實在是邱如墨身子吃不消這般的情|事,所以整個人懶洋洋的不願意動彈。
又迷迷糊糊睡了會後,醒來之時一睜開眼便瞧見薛潤生,只見他將自己攬在懷內,單手翻閱着書卷,好在不是那春|宮|圖,她現下可受不住他再來一次。
薛潤生感覺到邱如墨身體微微的動靜,側目瞧來,見她醒來了,不由得展顏一笑詢問道:“醒了?”
“嗯。”邱如墨柔柔一笑,趴在他胸膛上伸手戳着薛潤生的鼻尖,詢問道,“你今早去哪裏了?”
“去佰草堂看看賬務,總不能當甩手掌柜吧。”薛潤生將手中的書卷放在一邊,沉吟了片刻后,低聲以一種曖昧的語調問道,“昨兒感覺如何?現在有哪裏不舒服么?”
“呸,虧你問得出口。”邱如墨輕啐一聲,將頭埋在他胸膛內,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呢喃道,“被你害得腰酸背痛。”
“嗯,我幫你揉揉,這事要漸漸習慣,慢慢就適應了。”薛潤生伸手附在邱如墨的柔荑上,輕柔地為她按摩着酸乏的后腰。
邱如墨被這句話弄得也不曉得說什麼,只能紅着臉依偎在他懷內,不做聲。
時輕時重地按摩讓邱如墨漸漸放鬆下來,伸手輕撫着薛潤生的胸膛,她柔聲詢問道:“這幾日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大事發生?”
“邱尚書被罷免去官職,關押入刑部大牢內待審訊。”薛潤生瞧了眼邱如墨,開口回道,“你三叔這次怕是沒人救得了他了,倒是邱如雪聽聞邱家大老爺將她暗中許給王知府王喜的兒子王榮生做小妾,又將你另一位姐姐送給刑部許尚書做小妾,又給朝廷內不少大臣送了禮,才勉強將邱家保住了,也因為邱家大筆大筆的賄賂,邱如雪的性命算是保住了,但是天傲那邊卻不願放過她,說受之一鞭百倍奉還,又怕一次將她打死了,得不償失,便吩咐牢頭一日賞她二十下鞭子,打上一個月再將她放出去。”
邱如墨微微蹙眉,這邱府真的將女兒當做交易的砝碼,着實可恨,不過邱如雪送給那王榮生做小妾怕是以後的日子暗無天日,想來這王榮生怕是除了世子爺外,唯一能鎮得住這邱如雪的人,地痞無賴對上驕縱的小姐,自然是驕縱的小姐落敗。而且邱家垮了大半,邱如雪也算是塌了半邊天,以後沒了依仗的她只怕是會遭不少罪,畢竟王榮生那種人怕是不會允許自己的女人忤逆他分毫,到時候王家估計也要鬧個天翻地覆了。
“邱府此番大劫雖然勉強渡過,但是元氣大傷,家世勢力已經不如以往,再加上這些打點消耗邱府不少的銀兩,今後邱家生意場上勢必也會栽跟頭,很難再有起色。”薛潤生看着臉色平靜的邱如墨,將他所知曉的情況徐徐道來,“所以他們怕是沒工夫來尋我們的麻煩了。”
“那便好。”邱如墨尋思了一番,也覺得此事就這般便好,又開口詢問道,“那你們薛家呢?”
“不想理會。”薛潤生此時說話語調微微有些生硬,怕是又遇上什麼不順心的事情,惹他心煩了。
“究竟怎麼了?”邱如墨不願意他將心事都憋着,一個人承受,開口追問道,“我已經是你的妻子了,莫不成你什麼都不願告訴我?”
“怕惹你心煩,其實什麼事情,大哥又來尋我了。”薛潤生將邱如墨圈在懷內,視線飄忽地向遠方看去。
“怎麼了?又想強迫你做什麼?”邱如墨頓時間一怒,撐起身子坐在薛潤生身邊,雙手環住他的脖頸,讓他依靠在自己懷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