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左的蘇麻(10)
蘇麻想不通,為什麼甄右要發那麼大的@脾氣?她說離婚,明明是為他跟江涵雨着想。
蘇麻終於下定了決心:甄右再好,卻不是她的,所以,她要放他自由!
甄右冷冷地盯着她說:“蘇麻,你個沒心沒肺的女人,你憑什麼跟我說離婚?你還想無理取鬧到什麼時侯?”
蘇麻口吃起來,居然說不出話,只能聽着他可勁兒的數落。
甄右跟蘇麻冷戰,對她不理不睬。甄家老佛爺倒是樂了,趁着甄右不在家,跟蘇麻說:“有本事把甄右氣成這樣,你也不容易了,我看,你們倆的婚姻要OVRE(結束)了!”老佛爺早移民了,有綠卡,說英文很溜。
蘇麻哽咽着,吞吞吐吐地說:“我也沒說不OVER啊!”
這幾日,沈佳經常來蘇麻的花店,一待就大半天,什麼也不說,只是看着蘇麻忙忙碌碌地修剪花草。有時侯,偶爾遞個剪刀、繩子的。有些老顧客看到蘇麻,難免問:“甄太太,你店裏雇了幫手?”蘇麻不好意思地搖頭,為難的看一眼沈佳,然後關了店門,陪他走了老遠的路,去一個叫“名流”的茶藝館。
沈佳說:“我知道甄右,也知道江涵雨,蘇麻,只要你一句話,我就帶你走!”
蘇麻慢慢地喝茶,嗆了一大口。
這個世界就這麼大,想要遇見很容易,況且有些人還是有心。
甄右看到並肩坐在一起看日落的蘇麻和沈佳,才知道她為什麼要提出離婚。
可是,憑什麼要他退讓?
回到家,甄右刻意把蘇麻堵在卧室里說:“蘇麻,別想了,沒那麼容易!”
蘇麻也不說話,安安靜靜地收拾屋子,幾日來,主卧、客卧、書房裏的床單和平時的臟衣服加起來夠她洗上一整天的了。
甄右看着她揚起手抖摟寬大的被罩,才發現她居然沒帶結婚戒指。甄右怒了,掐着她的小手說:“蘇麻,戒指呢?你這是什麼意思?”
蘇麻被他掐疼了,不自覺停下來,撫摸自己的手指,原來纖細的指節因為做家務變得粗笨了,再也戴不進那個她珍視的小東西,於是,她找了條紅線,把它掛在脖子上。
甄右卻一直沒注意。其實,要他注意也難。自打甄家老佛爺來了,他們根本不一起洗澡了。而平時,她早早睡下,他回來的時侯,戒指已經躺在妝枱的首飾盒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