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在延安的幸福生活(16)

江青在延安的幸福生活(16)

抗日戰爭勝利后,在美國政府外交機構的斡旋下,應邀赴重慶與蔣介石進行和平談判。從1945年8月28日至10月11日,談判持續43天,進行得很艱難。深知此行風險很大,自己有責任與丈夫患難與共,在徵得和中央有關方面同意下,以醫治牙病為由,毅然攜幼女飛往重慶。儘管她很少在公開場合露面,與分開下榻,但可以在危難時刻與丈夫靠得更近,於私於公都是體面光亮的。三個月後,即1946年1月29日,搭乘周恩來工作飛機,再次飛往重慶,並且花費頗巨。賬務報銷時,需要從中央特會科的特別經費中開支,師哲堅持要說清楚開支項目,錢是怎麼花的,與發生激烈爭執。表示願意自己承擔這筆開支,用邊幣兌換法幣。師哲不同意,一怒之下掀翻了桌子,拂袖而去。就坐在隔壁窯洞裏,聽到爭吵後起身到窯洞外來回走動,始終沒有做聲。後來是毛岸英過來收拾了房間@,打了圓場。

毛岸英是與楊開慧的孩子,1945年12月,由斯大林安排,隨兩位蘇聯醫學專家專程從莫斯科飛回延安。待他如同己出,非常欣慰。

1947年3月,中央撤離延安,堅決要求與在一起,同甘共苦,榮辱與共。行軍路上,風餐露宿,道路泥濘,大部分時間借住在老鄉家裏,身上染上了虱子和跳蚤,她沒有怨言:“當時我身上有個搪瓷缸子,拴在皮帶上,一個戰士有個熱水瓶,倒水給主席喝,給我喝,再給警衛戰士喝,都在一個杯子裏。”在靖邊縣小河村,他們住在村民家裏,與老鄉們相處融洽,還認卜學忠家的小姑娘卜蘭蘭為乾女兒,老鄉們並不清楚他們的真實身份。在王家灣停留期間,中央軍委會議就在和住居的窯洞召開,作為中央直屬大隊的政治協理員,身為軍委辦公室秘書,卻不得不迴避。會議開了通宵,只好另找住處。會後,顯得很疲乏,衝著發脾氣。起先她不清楚為什麼,自己並沒有做錯事情。後來她才意識到,發火是指桑罵槐,實際上是指向那些在會議上與之爭吵的人。在那種特殊的日子裏,接受了丈夫這種情緒反應。後來回憶說,“西北戰場的戰爭,就是我和親自指揮的呀。”這是吹噓和誇張。大敵當前,臨危不懼,夫唱妻隨,她是“堅持留下來的唯一女同志”,卻是事實。

婚姻是從愛情中萌生出的一棵小樹,幸福婚姻需要有平常心去培植,去承受。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水流最低處,融入大海,便失去了水之本色與本味。人走到最高處,也就很容易丟失人之本性與本心。人生幸福的關鍵因素,是道德,而非智慧,也非事功。晚年稱自己是老和尚打傘,無法無天。他概括自己一生,是與人斗其樂無窮,與地斗其樂無窮,與天斗其樂無窮。忠誠自己與的婚姻,由生活而政治,由政治而權術,審判席上自稱“我就是的一條狗,他叫我咬誰我就咬誰”。她在現代女性解放道路上追求事功,遠離道德,失去了自我,異化了人生,丟棄了人性,最後眾叛親離,自縊身亡。

延安時期成為人生中最幸福的短暫時光。

本文原載於《悅讀》第19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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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客1202·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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