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死亡（43）

十四

、高個就的沒有是進了的"我說大老是不是有人你了這老"高了一後下

"唉，最近我好像走了霉運了。"小徐耷拉着臉，拿起香煙點上。

"走霉運？你去算算這個月的銷量，還不是你最高。霉運？我倒很想走走這霉運哪。^

五個銷售員中，若論銷量，小高是名副其實的"王老五"，每月墊底的總是他，但平時花錢最爽的也是他。小高的父母是公務員，別看賬面上的收入一般般，可吃喝拉撒基本不用自己花錢，每個月光衣服乾洗費、鐘點工服務費之類，一家幾口，包括已經出嫁的大姐家一起努力用，都用不完，小徐親眼見過小高拿這些票子做人情，送給財務和庫管員。小高又是獨子，女朋友走馬燈似的換，家裏也早把婚房給他備下了。據小高自己說，家裏是希望他平平穩穩地做個兒科醫生的，可他從醫學院畢業后一天都沒穿過白大褂。"這醫生哪是人做的。"有一次聊天時小高說，"你們去兒科看看，從早到晚，那些小東西吵都能吵死你，用藥嘛最多只能開一半，手術又沒有幾個，一年到頭能有多少錢？還不夠我買煙的。"他一畢業就去賣葯，結果前面工作的兩家代理公司先後都出事兒了，老闆也被逮了起來，這兩次變故把他的創業夢想徹底變沒了，覺得在醫藥行業混，還是打工比較安全。

"是不是又有醫生讓你出'花'錢了？"另一銷售問。

"我告訴你，有些(56書庫，花了也沒用。"沒等小徐回答，小高就插嘴說。"老果你這不，都有家，不這下氣地去哄醫生了。可是不幫醫生花'花'錢，醫生能給我好臉色看嗎？"小徐煙。

"我最個，醫生去。"一煙，"，，就的，他們開，家一，我有朋友就在那裏開了個賓館，200元，'現點肉雞'，全套服務呀。下次你可以帶醫生去那裏嘗嘗'野味'。上禮拜我帶了我那個大主顧去，他現在吵着還想再去。"他的是出了的""。

"安全嗎？"小高問，"離這裏近了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