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女警探:逃》(96)

《首席女警探:逃》(96)

“通常,特護還要負責監管病人,讓他們保持平靜、衛生和健康。我們按醫生的處方用藥。我接受過有關肌肉注射的培訓。你知道,就是將注滿異戊巴比妥鈉的針頭扎進病人的大腿。當然,有時是挺恐怖的——為了活命我還練過不少舉重。但多數病人,即使是高度設防的,需要的也僅僅是能被當成一個人看待。你要和他們交談,你的聲音要平靜、理智,你要表現得好像你也期望着他們能做到同樣平靜和理智,你會很驚訝地發現這真的管用。”

“但不總是管用。”華倫警長插嘴道。

查理搖了搖頭。“是的,不總是管用。”他豎起一根手指,“第一次讓我差點丟了命的——是保羅·尼古拉斯,一個體重將近二百三十磅的偏執型精神分裂症病人。大多數時候,他都是被隔離的——關在只有一扇帶柵欄的窗戶和一張睡覺用的沉重皮墊子的房間裏。那時候我們叫它橡皮房。但是,有天晚上輪到我值班,他卻被放了出來。我的上司,阿蘭·伍德沃德發誓說保利沒有問題。

“開始幾個小時——什麼動靜都沒有。到了午夜,我回到一樓的辦公室想看會兒書,突然聽到樓上傳來砰砰的重擊聲,就像是一列貨運火車從大廳呼嘯而過。我從掛鈎上拿下電話——發送了求救信號——然後趕忙跑上樓去。

“是保利,他在活動室的正中央,正等着我來。一看到我,他就一下猛撲過來,我滾到一邊,保羅落在沙(色色小說發上,將那倒霉的東西壓扁了。接下來我知道的,就是保羅抓着椅子朝着我的頭砸過來。我在一張乒乓球桌後面跑着,他不停地追,我們跑了一圈又一圈,就像老卡通片《貓和老鼠》那樣。只是保羅厭倦了這個遊戲,他不跑了,開始扯爛那張乒乓球桌,用他的赤手空拳。

“可能你以為我在誇大其詞;我沒有。這傢伙正因為憤怒和睾酮的刺激而處在極度興奮中。他從桌子的金屬邊開始,撕下金屬邊后就開始一塊塊地扯拉桌板。我心想:這下死定了;乒乓球桌只有那麼大,保羅都能把它扯碎。我抬起頭,嗨,真想不到,正看到我的兩個特護同事到了門口。

“‘抓住他!’我大吼着,‘我們需要鎮靜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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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女警探: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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