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明人不說暗話
時間分分秒秒劃過,腕錶上顯示八點十分,我意識到他是不可能來了,失望混雜着絕望,緊緊攫着我。
我向waiter要了一瓶酒,酒精溶解在我的肌膚里,身體裏,內臟里,它們散發著揮舞着,吞噬着我生命里的細胞。正可謂,愛過才知情重,醉過方知酒濃。。。。。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的意識有些模糊,心變得瘋狂。記憶從禁錮的身心中慢慢撕裂。
正想着,寒流劃過了我的心臟,,猛然間我睜開眼睛,在包裹着我的冰冷的黑暗中觸到一雙溫暖的手,他安靜的站在我的身邊。
“你——你怎麼來了?”我顫聲道。
“眾里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竟在燈火闌珊處”他邊說邊拿出那張我寫着字的鈔票。
“你拿到了?”
“是的,費盡千辛。”
“我是不是很俗?”我笑着說。
“不俗,即便是俗這也是生活。”
“我傻嗎?”我繼續問。
“傻,不過我喜歡,我就是你的港灣。”
他緊緊的抱住了我,那一刻讓我感到塌實,感到溫暖,這一瞬間,我能感到左手和右手的觸『摸』,那是手心與手背的交融。
女人的思維永遠是跟着她的心,至少我就是這樣。恨也好,痛也好,惟獨當愛來臨之時,才使我忘記這些苦楚,忘記心的傷痛。
我們像所有相愛的戀人,把戀人該做的都做了,我們逛街,約會,有時也會吵架,或許各懷心思。這種心思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一種習慣,這種習慣就像左手和右手,不遠離,也不分開。
痛苦與幸福永遠是相對的,當幸福來時,黑暗也跟着悄悄的臨近,離我咫尺相近。
悄然的不帶生息。
就像那夾竹桃,最美的時候也是毒『性』最烈的時候。無形中,我感到恐懼的步伐朝我***近。越來越近,我清楚,那不是蔡晴,而是那個每天送我百合花,對我了如指掌的人。
(色色小說對他我也越來越了解,我也清楚他到底在做什麼,除了洗錢,他也參與犯毒,是一種叫“溜冰”的軟『性』毒品。
它更甚於冰毒與搖頭丸,是屬於精神依賴,一個酒瓶,兩根吸管,那白『色』的結晶體,通過吸管在血『液』里游移着,讓人興奮,讓人震動。那些年輕人,吸着“溜冰”,享受着***的放縱。
他們叫着“溜冰,溜可樂,溜可卡”
越叫越興奮,讓我有些后怕,有些膽怯。毒品就像一顆毒瘤,滋生着。那是死亡的恐懼。
黑暗中,我感到永無止境的身影再延伸再蔓延,讓我窒息,讓我顫抖。
蔡晴向我步步***近,她一次又一次的向我挑明她的存在,像我挑戰她的堅韌。
她用她的存在,挑戰這場遊戲,挑戰這場生與死的較量。
既然她步步為營,我也只能誘淵來戰而擒之,反客為主。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她還是早我一步,她綁架了我的父母。
因為我們有着相同的臉,我們用的是同一個身份。更何況她手上有籌碼,說到第這才是硬的。
我們見面是在第二天的下午,我忽略了一點,忘記我們是有着相同的外貌,所以見面的時候引起了很多人的關注,這是個小『插』曲,我就一筆代過。
她約我在石門一路上的一家叫“九龍冰室”的甜品屋見面,初次聽到這個名字讓我想起香港的一部電影就“九龍冰室”,感覺有點像黑社會的聚集地。實質是一家很溫馨的甜品店。
店裏的客人不多,有三四對情侶,我去的時候,蔡晴已經坐在那裏,她和我一樣都穿了一身黑,一樣的髮型,一樣的面孔,感覺很奇怪,比雙胞胎還要像,就像兩個克隆過的複製人。店鋪里的顧客,服務生一直用餘光用餘光打量着我們,或許在他們看來,也是一件夠稀罕的事情。
“明人不說暗話,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皺着眉,瞪着她。
“單大小姐,我還沒有找你算帳呢。”
“是呀,你怎麼會沒死呢?”我說。
“我向來福大命大,這還用說嗎?你那點力氣至於嗎?”
“你真的好卑鄙!”我恨恨的說。
“你也不賴。”她嘴角上揚,顯的很得意。
“虧我一直把你當好朋友,惦記着你,你是怎麼對我的?”
“那是你自作多情,你搶了我男人,還好意思把我當朋友。”
“我根本不知道,況且你當時失蹤了,我還為你着急呢!”我吼着,情緒有些激動。
繼續道:“你到底要我怎樣?”
“我要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你可以不消失,但是你要記得你父母在我手上,和我斗你還嫩着呢!“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我只想做一個簡單的普通人,過着簡單的生活,我求你放過我吧!你的男人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