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妖記事(女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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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這是一個女人。”校園的某處,商瓷正在一本正經的和張揚說著什麼。
“廢話!”張揚不耐煩的揮揮手,無奈的說到:“你大腦是怎麼生長的,除了女人就是女人,這麼大清早的你把我從背窩裏拉出來,就是讓我來聽你說,女人,這是一個女人?”
“你TM別急啊!”商瓷就地蹲下,面對這位救世主突然有股無力感。
“誰急了,罵人的人才急呢。”張揚雙手環抱,歪着頭看着蹲在地上的商瓷,接著說到:“你今天吃壞了?沒事老蹲着幹嗎?”
只見商瓷不似往常那樣回嘴,而是悲悲涼涼的說到:“那個女人找你,那個女人竟然找你不找我,竟然會有女人找你。”
“你秀逗了?有人找我你難過個P啊?”
突然商瓷抓住他的手說到:“我們是哥們不?”
張揚點點頭,又聽他說到:“一個女人不算什麼吧?”
張揚冷冷的說到:“你廢話完了沒,說重點!”
“重點就是,我在找你!”
一個女聲插入,硬生生把商瓷的那句:讓給我吧!給逼吞了下去。
女人,這是一個女人。
這是張揚看見她的第一反應,因為實在找不到形容詞去形容她,到也不是她長的很難看,否則商瓷能那麼大廢周張嗎,這是個漂亮的女人,但是卻說不出她哪漂亮,唯一能形容的大概就是她那雙眼睛讓人感到非常的神秘。
“你找我什麼事?”以靜制動,張揚在心底盤算着,同時觀察她身上的原氣,是否是妖之類的。
“我討厭你的眼神,我不是妖怪,NND!”
女人,這是個女人,咳,廢話。
“你怎麼知道我在觀察你是不是妖怪?”
張揚奇怪的問到,哪知那女人不答話只是冷冷的問他:“我問你,認不認得一個來無影去無蹤,傻傻獃獃,滿嘴糊話,老是穿着黑衣服,活像別人欠了他幾百萬似的男人?”
來無影去無蹤?
滿嘴糊話?
老是穿着黑衣服?
活像別人欠了他幾百萬?
聽完這些形容詞,張揚腦海里首先浮現的便是老蔡,於是點點頭。
“他在哪裏?”女人急切的問到。
“他在開出租車。”話音剛落,女人似風般的走了,留下莫明其妙的兩個人對看一眼。
“不會吧,她的眼光具然這麼爛,嗚~”商瓷蹲下去接着哭,張揚莫明其妙的看了看錶,恩,接着去睡覺吧。
出了校園門,雲韻正打算去出租車總公司查那個男人,隨手便攔了輛車,剛上車撇了眼牌照不盡在心裏驚呼:LUCKLY。
只見牌照上寫着四個字:老蔡出租。
“我要委託你件事。”老蔡剛想出聲說什麼,沒想到雲韻先發制人的出了聲。
“小姐,我是開出租的,不是接任務滴。”老蔡對她笑嘻嘻滴回到,露出了兩顆尖門牙。
不好,這人是傳說中的……
“你別想咬我的勃子,我的血不好喝,而且我有十字架!”說著不知從那掏出個十字架,擋在自己的胸前,威協着說:“你再敢靠近我半尺,我就拿它砸爆你的頭。”
“你,你,你,你,你,怎麼知道我是……”
“哼,別問我從哪裏來,我的故鄉在遠方,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上天有眼,蒼天無語,天靈靈來地靈靈,各方神仙快顯靈,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那個什麼天不怕來地不怕,天大地大我最大,要問我的家在哪,天知地知我知……”
這這這這這,都什麼和什麼啊,老蔡忍無可忍的打斷她自我陶醉濤濤不絕的詩意,哼到:“停,我告訴你,別以為十字架我就怕了你,你這個從哪個不知名的地方糊亂買來的狗P十字架對老子無效,乖乖的給我咬吧!”老蔡突然回復他一慣的招牌笑容——陰笑。
“啊,那我,那我……”雲韻顫抖了下,故做可憐狀的說到:“親奈滴老蔡哥哥,人家還米有享受夠人間的美食,真的不想做吸血一族啦,你想啊,做吸血鬼只能吃血,雖然能長生8老,但素吃不到人間好吃的東西,一點勁也沒有,人家最喜歡吃啦,你怎麼忍心讓這麼可愛的女孩子餓死呢?”
老蔡被她說的一愣一愣的,愣沒反應過來,大半響的他吼到:“我管你TMD吃不吃呢,我不管了我要喝血,快點給我喝血!”說著便向雲韻撲過去。
“別動,你NND,當本公,咳,姑奶奶我是好欺負的不是?”一把推開正發瘋的老蔡,雲韻不知從哪弄來一杯血,賊兮兮的說到:“你愛喝血是吧,這杯血你拿去喝吧!”
說著把那杯子往老蔡頭上靠近,剛想往下倒,只聽到老蔡大喊一聲:“哎喲我的姑奶奶,您大人大量高抬貴手,千萬別把那杯黑狗血往我身上淋啊,我這兒給您磕頭賠不是了還不行嗎?”原來和狗血不但能治殭屍,還能治吸血鬼?(這是真的嗎!)
“哼,要我放過你也行,不過你得老實回答我幾個問題,否則,哼哼!”
“行行行,您老只要放過我,問幾萬個問題也行。”
雲韻手一揮,那杯狗血不知所蹤,老蔡也不敢多問,只聽得她道:“我問你,你可曾見過一個來無影去無蹤,傻傻獃獃,滿嘴糊話,老是穿着黑衣服,活像別人欠了他幾百萬似的男人?”
來無影去無蹤?
滿嘴糊話?
老是穿着黑衣服?
活像別人欠了他幾百萬?
老蔡扭頭一想,孔明那個小子前幾天買的那身黑衣服夠黑了吧,而且那小子總是不正經,滿嘴說糊話,估計就是他了。
“我知道,那傢伙前幾天去大東區找個叫什麼彭侯的樹精去了,據說是去學泡妞技術,你是知道的啊,這年頭,妞難泡唉,連我這麼英俊瀟洒,風流一世的皇帝都泡不着妞,那小子想泡妞不學學怎麼行呢,那個叫彭侯的樹精泡妞還真是高手,要說他這……”話還米有說完,只見雲韻突然在他面前失蹤了。
大東區,大東區,一路上只聽雲韻不停的滴咕着,那個彭侯是個樹精應該很好找吧。
“彭侯,彭侯,彭侯……”她正不停的思索着,該去哪找這隻臭樹精,突然有個聲音穿來:“嗨,美女,你找我呢?”
雲韻定睛一看,恩,果然只是樹精,邊上還跟着個穿着黑色運動衫的男孩子,她不由得握緊了拳頭:“我靠,又被人擺了一道,我問你們,有沒有見過一個來無影去無蹤,傻傻獃獃,滿嘴糊話,老是穿着黑衣服,活像別人欠了他幾百萬似的男人?”
來無影去無蹤?
滿嘴糊話?
老是穿着黑衣服?
活像別人欠了他幾百萬?
“不是他啊?”彭侯指指邊上的孔明,接著說到:
“其實我比他帥多了,HOHO”。
話音剛落就挨了雲韻一拳,只聽他悲哀的喊到:“雖然被美女打到是件好事,但是,大姐你也別打我臉嘛。”
完了完了,那個白痴到底在哪裏,雲韻無奈的在大街上溜噠,決定再回去找次張揚。
話說前段日子,一個傻和尚跟她說,她要找的人在北方某個城裏,結果她就從上海趕到這鳥不生蛋的地方來,發現某個地方有着不一樣的氣息,打聽之下才得知那人叫張揚,不是她要找的人,但是她想也許那個張揚知道她要找的人在哪兒,於是又跑去找張揚,誰知到一圈下來就被人忽悠了。
“小姐,我叫二月春風,你有煩惱嗎,我的工作是替人解決煩惱,當然,你需要付出對你來說微乎其微的代價。”
突然有個男子打斷她的思考,不識趣的竄出來,黑色皮衣皮褲,叫二月那個啥發“瘋”?
難道……
“是啊是啊,我有事請你幫忙,我可以支付你想要的代價。”
雲韻把眼眯成一條線,小子你終於送上門來了。
“我想聽聽你要委託的內容,才能決定我所要取的報仇。”
裝作酷酷樣的二月春風,自認為又賺到了一票,誰知那女人接下來的話讓他差點跳黃浦。
“我要你去幫我殺了一個叫張揚的傢伙,他竟然幫我亂指路!”
二月春風的臉色變了下,解釋到:“不行,這個任務我接不了。”
“為什麼?”
“因為我是他的私人保鏢,老闆要是知道我接兼職還去殺我要保護的主子會殺掉我的。”
雲韻轉了下眼珠,又問到:“那你能不能去殺個叫老蔡的出租司機,他也亂指路。”
“不行!”
二月春風的臉色稍微有點發青了,難道,難道這次又要泡湯生意了?
“為什麼不行?”
“因為張揚會罵我。”
“那你去殺了個叫孔明的小子,他也害我走冤枉路。”
咚~二月春風徹底倒地,然後抖抖顫顫的爬起來,說到:“這個也不行,那孔明是我命中的剋星,你就不能選個簡單點的任務嗎?”
雲韻皺了下眉,不耐煩的說到:“還說什麼煩惱都能解決,怎麼這麼沒用,好了好,我就說個你辦得到的任務好了。”
這,這,這,臭丫頭,要不是你身上有我想要的那個物品,我一定掐死你。
二月春風在心裏狠狠的說到,卻聽見一句讓他徹底昏倒的話。
“我要你去殺了個叫二月春風的傢伙,他欠了我家500W到現在沒有還。”
……
……
……
……
兩人對看五秒鐘,突然二月春風拔腿就跑,而雲韻就在後面拚命的追趕……
臭小子,看我抓不住你的:“還我500W你個傢伙!”
至於二月春風到底怎麼會欠人家這麼多錢的,這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