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果果的性搔擾

赤果果的性搔擾

艾勞最後心不甘情不願地被*普尊抱着起來了,至於她要求的恢復神力的事,人家普尊根本就沒理她那個茬,她剛想說第二遍,普尊的大手直接就放在最流氓的地方了,那架勢,只要她開口,他立即就敢伸進去!

艾勞尼瑪尼瑪地小聲嘀咕着,第一次連罵人都不敢大聲,心裏憋屈得要死,偏偏又不敢說什麼了,在普尊面前,她覺得自己真是一點地位也沒有了!

“生氣了?”普尊把她擁在自己懷裏,唇邊的笑怎麼看怎麼邪魅。

艾勞索性不說話了,敢情自己怎麼做,人家都有對應的手段,自己在他面前,簡直就是半分勝算都沒有!

普尊最後在她額上親了一下,然後放開她,一揮手,周圍結界消失,隨即,歐陽慕白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艾勞拔腿就跑。

普尊又恢復了那副高傲聖潔的模樣:“勞兒,我在這裏等你,快點回來。”

艾勞才不管他,現在其他的事似乎都不重要了,習昇他們的事情,虛空的事情,都不如此刻逃命來得重要——艾勞覺得,自己再在普尊身邊獃著,這條命說不定就沒了!

老遠她就喊:“慕白!慕白我在這裏!”

其實,她心裏真正的潛台詞是——慕白快來救我!

歐陽慕白遠遠地就看見普尊了,顰眉,卻很快勾起唇角迎上那抹嬌俏的身影:“勞兒。”

之所以出來找艾勞,是因為聽雲軒說了艾勞的異常,他不放心,結果到了竹屋一看,裏面根本沒人,這下他真着急了,聽雲軒說,艾勞是說要休息的,那竹屋裏怎麼沒人?

他怕艾勞就在附近散心,就沒敢聲張,就在谷里到處走走,結果一直走到谷口,也沒看見艾勞,他急了,這才開口喚了艾勞的名字。

沒想到,竟然真的把艾勞喊出來了!

因為普尊的結界是突然直接解除的,在慕白看來,普尊和艾勞算是憑空出現的,不過慕白現在有原來的記憶,他以為,是普尊帶着艾勞去了其他的地方,兩個人剛回來,完全沒想到根本不是那麼回事,更沒想到,剛剛,就在他站的不遠的地方,艾勞被普尊欺負得不像樣子!

艾勞一頭扎在慕白懷裏,就跟被丟棄的孤兒終於找到了親人一般,心裏終於踏實了,緊緊抱着慕白的腰身,她說什麼都不放手了!

慕白等人,因為艾勞的言傳身教,一直以來,對普尊的態度都不是很好,見了普尊,從來沒遵從那些禮節給普尊行禮什麼的,不是他們不想,而是艾勞不讓——艾勞覺得,她的男人和她一樣,都是屬於艾洛的,普尊沒資格接受他們的尊敬!

但最基本的禮貌,慕白還是有的,遠遠地,衝著普尊微微頷首,就當是打了個招呼。

艾勞在他懷裏悶聲悶氣地開口:“走啦!走啦!我們回去!”

慕白看一眼普尊所在的方向,開口道:“勞兒,佛祖是不是有事情找你?”

如果沒事,普尊肯定離開了,可看他那架勢,明顯是在等艾勞呢。

所以,歐陽慕白才有此一問。

艾勞跺腳:“不管他!不管他!”

這話明顯有問題!歐陽慕白更不放心了:“勞兒,有事的話,你就過去說清楚,我在這裏等着你。”

歐陽慕白其實沒有別的意思,他就是覺得,能讓普尊親自過來這一趟,那肯定是大事,艾勞還是該辦正事為好。

說實話,艾勞心裏真的不好受,從來沒吃過癟的人,在普尊那裏,半點好處也沒有討到,再加上,她根本無法確定普尊到底是不是第一次,連帶着,她都懷疑普尊的感情了,這種情況下,她心情能好嗎?

其實,就算她一直不想承認,可她也知道,就如普尊所說,她對他的感覺,除了討厭憎恨,或許,也有那麼一點點其他的感情——可她沒想到,絕對沒想到,普尊竟然是這麼一個人面獸心的東西,如果早知道,她絕對絕對不讓他碰!

說這話,其實也就是自己安慰自己,艾勞知道,就算她不願意,只要普尊想,她就一點辦法也沒有。

還是那句話,來軟的來硬的,都沒用啊!

艾勞現在的想法,就是有多遠就逃多遠,最好以後再也不見普尊!她自己的事情,她自己想辦法,再也不去招惹他!再也不去!

所以,一聽歐陽慕白這話,艾勞直接炸毛了,對着普尊她沒底氣,可對着歐陽慕白,她肯定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走不走!你走不走!想氣死我是不是!”

這就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歐陽慕白能讓她生氣嗎?見她如此,他立即攬着她的腰身,轉身就走,邊走還邊哄:“好,走,走,勞兒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不好?”

艾勞這才消停了,根本就沒把普尊剛剛的話放在心上,歐陽慕白這幾句話,讓她剛剛受傷的心裏得到了一些慰藉:“嗯,我累了,想回去休息。”

歐陽慕白本來想問她剛剛去了哪裏的,一聽她這麼說,也不捨得問了,直接彎腰把她抱起來:“累了?那睡吧,我陪着你。”

普尊唇邊勾起一抹淺淺的笑,經過法力傳送的聲音只落在艾勞一個人的耳朵裏面:“難道歡喜佛真的很期待讓我在眾目睽睽之下愛你不成?”

歐陽慕白明顯感覺到懷裏的女子身體僵了僵。

普尊又道:“看來勞兒很期待,那我來了哦。”

艾勞咬牙開口:“停下。”

歐陽慕白不明所以:“怎麼了勞兒?”

艾勞知道,那男人脫了那層外衣,真的就和瘋子沒什麼區別,他說做什麼,真的就能做出來!

而此時,艾勞並不想讓他們知道她和普尊之間的事情!

顯然,普尊看透了她的心思。

所以,用這一點來威脅她。

艾勞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從慕白身上跳下來,耷拉着腦袋,無精打采地開口:“慕白,我想了想,還是有點事和普尊說,你先回去吧。等下,我自己回來就行。”

普尊對艾勞的感情,慕白肯定是知道的,即使艾勞不喜歡普尊,可歐陽慕白也敢肯定,普尊絕對不會傷害艾勞,所以,艾勞和普尊在一起,他還是很放心的:“好,去吧,要不,我晚上來找你?”

艾勞連忙搖頭,普尊把她折騰得夠嗆了,今天晚上,她還是好好休息休息吧:“不用不用,我不一定什麼時候回來呢,不用等我。”

歐陽慕白也沒多想,就跟艾勞一樣,如果沒親身經歷過,誰能想到普尊會是這樣的主?

歐陽慕白走了,艾勞慢慢吞吞地往普尊那個方向挪,反正就是拖延時間,一點也不想見到普尊。

普尊笑得很和善地看着她:“勞兒還是很乖的嘛。”

艾勞倒背着手白了他一眼,在離他有三四米的地方站住了:“去哪裏?”

艾勞覺得眼前人影一閃,下一秒,自己就被擁進了一個已經非常熟悉的懷抱了,艾勞張嘴,就聽到“喵”一聲響!

啊!

艾勞想大吼!

死男人!臭男人!怎麼可以對她做這種事!

普尊的大手撫過她的身體,含笑開口:“乖,你不必知道去哪裏,只要跟着我就對了。”

艾勞想罵人——不,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這男人,竟然,把她變成了——一隻貓!

一隻貓啊!

她伸出手——不,現在應該說是爪子,使勁去撓普尊的手!

普尊輕而易舉地握住她:“勞兒,看清楚了,雖然你是一隻貓,可是,你沒有指甲哦。我怕你傷到自己,所以,特意把你的爪子變得平平的,多漂亮!”

漂亮你妹!艾勞此時才算體會到了,什麼叫欲哭無淚啊!

遇到一個比自己強大的人,還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她真的不是一般的悲摧!

她收了手——哦,是爪子。她收了爪子,閉眼,想哭,都不知道怎麼哭!

普尊的大手從她背上直接摸到下面,輕輕揉捏:“勞兒,我給你按摩按摩,怎麼樣?”

艾勞渾身一個激靈——流氓啊!大流氓啊!這是明目張胆赤果果的性騷擾啊!

而且,人家這級別,她現在算是徹底認輸了!

在天庭呆了這麼久,她怎麼就沒想出這麼光明正大騷擾人的辦法——光天化日的,摸一個人和摸一隻貓,這區別大了去了!

可關鍵是,他那手摸在身上,當事人的感受沒有半點不一樣啊!

艾勞被他撩得全身難受,一張口,一聲蜿蜒曲折的“喵”聲就出來了——聽過半夜房頂叫春的貓叫什麼聲音嗎?艾勞覺得自己羞死了!

普尊踏上一朵祥雲,兩人上了藍天,聽到艾勞那別緻的叫聲,普尊的大手更加不老實了:“勞兒,怎麼了?”

沒有爪子,艾勞直接張嘴去咬,不管能不能傷到他,自己先出口氣是當務之急——要不,她能憋屈死!

被他變成一隻貓不說,還被他明目張胆的調戲!

他那手放的地方——嗚嗚,要死了!非得折磨死她不行嗎?

普尊突然架着她的兩條腿把她舉起來:“沒了爪子,又想動口了?勞兒,你說,我用個什麼辦法把你的嘴堵上?”

艾勞下面兩條腿使勁地來回那麼蹬,她現在不想其他的了,就想着這男人太可惡了,咬不到,踹一腳也是好的!

普尊直接把她整個身子放在自己肩上,臉頰蹭着她身上的毛,邪魅開口:“勞兒,你再不老實,我也動口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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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太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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