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繼續纏綿,夢回(二更)
他好像,似乎惹他的寶貝生氣了......
墓子寒靠着關上的浴室門,彎起唇角,野性又得意滿足的笑,這一下沒有誰能再搶走他的寶貝了,誰都不行,grace已經真真正正完完整整心,身都是他的了,那些男人都滾一邊去。
啄着笑,他真是太滿意的,太滿足了。
那笑漸漸又變成了傻笑。
傻兮兮的傻瓜笑!
染在墓子寒的眼角眉梢。
然後
隨着他聽着耳邊門痱里傳出來的清脆的水聲,似乎朦朧中剛剛才飽嘗過的如玉玲瓏的曲線又浮現在了面前,哦!目光下移,墓子寒再次發現,那裏又硬得難受了。
還垂涎的滴着口水呢。
怎麼辦?
怎麼辦?
藍色的眸流轉。
“寶貝,洗好了嗎?要不要我進來幫你啊?”“讓我進來幫你洗吧?一定比你洗得乾淨......”“寶貝......我相信你一定會需要我的幫助的.......”臉靠着門板聽着裏面似乎用水撥動的水聲,半勾着唇開口,墓子寒的聲音只那麼的誠懇。
就跟說幫你拿東西一樣的平靜。
話中意思卻那麼的‘猥瑣’。
下身的堅挺更是由於眼前浮現的景像還有耳中聽到的水聲折射出更誘人朦朧的刺激,無怪說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
現在,他就是.....
硬得發痛,難受,他又想要她了,又想再好好的疼愛他的寶貝了.....
他的寶貝!
站在浴缸里的陳柔止聽着傳進來的男人的話,再看着對面的大片鏡子裏一身的紅痕,手搓洗着,甩着洗凈后長長的濕發,咬牙切齒,咬着牙一陣牙癢,這個死男人......
滿腦潢色思想的死男人——
整天只知道......的死男人!
不過,雖說口中罵著,但在滿臉潮紅的陳柔止腦中也全是之前的激情,讓她的臉色更紅,更惱怒,眼中簡直鮮艷欲滴了,當然更是咬牙切齒,一陣暗恨,她不會知道她在想起墓子寒時眼中的鮮亮。
衝掉身上白色的泡泡。
她沒有用泡的,只是沖洗乾淨。
外面還有那個男人在等着——
忽然,門外墓子寒一直嬉笑着說著的渾話突然消失了,沒了聲音,她擰掉水,拿着乾淨的毛巾擦拭,靜靜的,浴室門外變得一片寂靜,陳柔止靜靜的聽,仍然聽不到絲毫的聲音。
相反的,有聲音時她惱恨。
現在沒聲音了,她反而更惱更恨了。
不知道墓子寒在做什麼?幹什麼去了?
還是......他生氣了?
同樣墜入情中的女人,即使這情剛生,不濃,不管再淡然,也會開始擔心對方的情緒,擔心對方,在意着對方是不是怎麼了,所以現在陳柔止突然擔心起墓子寒是不是生氣。
眸光閃過,搖頭,以她的了解,墓子寒不會生氣。
相反.......
一絲光在她的眸中一閃而逝,用長長的浴巾裹在身上,她靠近浴室門,半晌,外面很靜。
她慢慢的拉開了浴室的門。
而門開后,迎接她的是一室的黑暗,黑暗中的的確確非常的安靜。
壁上的燈不知道何時滅掉了,周圍也沒有那個男人的身影。
連呼吸聲也無。
墓子寒去了哪裏?
帶着疑惑,還有連她也不知道的緊張感,還有失落感,陳柔止咬着唇,裹着浴巾,她也沒有出聲,而是轉身,輕輕的拉上浴室的門,然後,再轉身。
下一刻
是一股大力使來,高大的身影不知什麼時候又回站在了她的面前,深深的俯視着她,帶着那一雙深藍色深深的眸子,一把拉住她的浴巾,一把把她摟住了。
“grace寶貝,是不是在找我?嗯?沒看到我有什麼感覺?有沒有感覺失落?”低沉磁魅的聲音說完,溫熱帶着男人氣味的呼吸就着抱着她的動作吹着她蠱惑的低喃“你說你這是不是自投羅網呢?我可是等好久了,等得身體都痛了。”
邊說著yin糜的話,墓子寒邊手一抽,長長裹住她身子的浴巾被抽掉,深藍的眼一掃而過她光裸的身體。
陳柔止卻動不了,掙也掙不了。
“墓子寒——”只喊出三個字,那大力使來的一雙手臂便緊扣着她。
吻也吻住她。
出不了聲,那裏面還殘留有她自己的氣味。
一雙大手鎖住她白玉的高聳搓揉。
高超的技巧再次展現——
“這回你跑不掉了,敢戲弄我——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寶貝?”高大的身子光溜溜的抱起了她,貼在她光溜溜帶着香味的身體上,唇齒交纏里是濃濃的低沉磁性和壓抑的慾望,‘砰——’然一聲,浴室門再度關上,不過,陳柔止和墓子寒都不見。
房內安靜而黑暗。
關上的浴室里則是男女交纏,壓在牆上的強吻。
嘩啦啦的水下,浴缸里的纏綿。
這一回不在了正面,而是由背後,男人抵着女人的背,長趨直下,一插到底,男女同時一聲喘息!
墓子寒邊快速的喘息的挺動,邊着迷的抱着女人的背一一烙下吻。
不一會兒,那消失的嬌喘,喘息,粗氣,shen呤,在這間小小的浴室里點燃。
水乳jiao融的激情愛伴着水的滑順讓激情更高更濃!
濺下一地的水!
......
良久過後
激情方歇,浴缸里,墓子寒抱着陳柔止,緊緊的把她鎖在胸前,一滴滴水珠從他濕透的發滴下,劃過他的眉眼鼻唇,一直到結實黝黑的胸前,再滑沒。
沒在陳柔止和他的身體相合處。
兩人都是赤果。
不同的是陳柔止是一臉的疲軟閉着眼,墓子寒則是一身的精神熠熠,更讓被折騰后的陳柔止一陣的恨,這就是男女的差異。
下身,兩人仍然沒有分開,墓子寒的男性依然放在陳柔止的裏面,也不抽出來,就這樣坐着,他喜歡這樣在她身體裏,溫暖而美好,他喜歡這樣的感覺。
抱着已經被他弄得說不出話來的她,一手輕柔的撫過她的發,環抱着,下頜靠在她的肩上,口中含着逗弄着她敏感的小耳“跟我回美國見一個人,嗯?”
低低磁魅的聲音已經恢復不少。
不再暗啞得不成樣。
聲音隨着他舌尖的逗弄傳入陳柔止耳中,令她閉着的眼睜開,聽到墓子寒的話,她眼睫顫了顫“誰?”
陳柔止的聲音卻相反的嘶啞。
那是乾澀的啞。
歡愛后,嬌呤后的嘶啞。
“你不認識,但這個人對我很重要,好嗎?過幾天我帶你一起回美國。”墓子寒垂着眼,愛不釋手的含弄,眼中的光深藍,只要那個人承認了,一切就好辦了。
“......好!”片刻后,陳柔止點頭。
重要的人?
雖然她不知道是誰,但是墓子寒視為重要的人,要她見的,她就見。
聞言
墓子寒深深的含過那小巧的耳......
之後,兩人沒有再歡愛,而是由墓子寒輕輕的抱着陳柔止,讓她靠在他的身上,高大的男人抱着眼嬌小的女人,大手輕柔的替她按壓,由腰,大腿,肩,頭......一一的按
摩,泡上熱水,灑上精油。
替她減去那他給她的酸痛。
***
這邊,醫院裏,當蘇凌楊尚去看騰馳時,方才從騰芊的口中知道早上發生的事,知道陳柔止已經和墓子寒離開,莫遠也來了又走了,兩個男人對視。
等從騰芊口中知道騰馳將和任寧訂婚,再看到任寧和騰馳的情況,兩個男人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
既使知道騰芊隱瞞了騰馳,騙了騰馳,在騰馳的口中沒有了陳柔止的名字,有的是新的記憶,任寧成了騰馳這幾年裏親密的女性,他們能說什麼?
況且這種情況,陳柔止都沒有說什麼。
還支持,他們更不好說。
對視一眼后,他們也就說了幾句好好養病,便也離開。
“凌子,你說這真是跟電視劇一樣啊,還失憶,天!饒了我吧,有夠玄的,那個任寧也是不知道怎麼讓那個騰芊喜歡了,巴巴的被送上去當人家的嫂子,我看這老天也真站在她那一邊,這不,騰馳失憶了,她就得意了......”一走出病房,楊尚就是大笑,拍着辦凌的肩,就差跳起來大叫天雷了。
“......”蘇凌沒有說什麼,依舊清冷着臉。
由着楊尚說,在他看來,別人的事,與他無關。
蘇凌也是一個冷情的男人。
與他無關者他從不關心,騰馳也就相識而已,那是他的私事!
“聽那個騰芊的口氣,看來是出了病就要訂婚了的,要是萬一以後那騰馳突然回復記憶了,你說......那可怎麼辦?如果是你,你會怎樣?凌子,別說,要換成了我,我一定會恨不得嘔血,自殺的,那個任寧可是個極品......”說著,楊尚還抖了抖肩。和楊柳一樣,楊尚也有惡搞因子,也一樣對任寧惡寒。
只是沒有楊柳表現得那麼明顯!
“......”突然,蘇凌站在醫院門口,停下了腳步,清冷的眸閃過。
“現在去哪?”見狀,楊尚也停下步子,問道。
誰知
蘇凌突然開口,卻是三個字,清清冷冷的“是莫遠——”
“呃?”楊尚怔愣了,凌子說的什麼意思?
順着蘇凌的目光,楊尚看過去,半晌后,他終於知道蘇凌說的是什麼?那話是什麼意思了,莫遠,莫遠......在醫院門口,一輛救護車加着警車一起大響着停在醫院草坪上。
而後,救護車後車廂里推出的救護推車上,掛着氧氣的竟然是一臉泡得發白的男人——莫遠。
那個狂妄冷冽,不可一世的男人!
楊尚在看清男人是誰的那一刻,眼珠差點瞪得掉下來。
可見他有多不敢相信,怔仲了。
他不敢相信那個死氣沉沉,一身慘白,衣衫滴水,半點血色呼吸也不見,一手滿是傷,一隻手臂扭曲不成型,雙腿也全是擦傷的男人真的是他!
莫遠怎麼會成了這個樣子?
怔了半天,回神,擔著莫遠的救護小車已經推過了楊尚和蘇凌的身邊,伴着急沖沖的醫生護士的腳步,推進了醫院裏,讓楊尚肯定那是莫遠的是其中的那個馬副總。
跟在莫遠身邊,莫遠的心腹,形影不離的馬副總。
半刻后,楊尚回頭,看向蘇凌。
蘇凌當然也看到了如此的莫遠,也看到了楊尚看到的。
同時,兩人的眼中都是疑問。
莫遠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們就算再了解莫遠,再知道莫遠如何偏執,反覆無常,冷酷無情,陰鷙深沉,殘忍瘋狂,也不會想到那是他自己發瘋的結果!
所以都在心裏產生了一個想法:難道是墓子寒動手了?
......
而莫遠真不愧是心機深沉,計算高明。
雖然算錯了一點點。
但並不妨礙。
黑暗裏
莫遠發覺他突然醒來,迷茫的睜開睛,入眼的是濃濃的黑暗,然後,前方有一團白色的霧遮住視線。
這時
“你?你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再說一遍?”一個讓他熟悉萬分的低沉聲音響起,一步步的走近,莫遠拔開眼前的霧。
“我要生下他——”
面前,白霧拔開,忽然閃現一抹嬌小的身影,一眼,讓莫遠定在原地,他眼一顫,是陳柔止,準確的說是五年前的她。強對上他的眼睛,毫不退縮。
只是那眼晴像是對着他,又像是透過他在對着另一個人。
莫遠混身莫明的顫抖。
他不知道他為什麼在這裏?
轉身四望,周圍仍然是黑暗和白霧,而眼前的一幕,那是一男一女兩個人,冷冽無情的男人和嬌小柔弱的少女......一瞬間,莫遠知道那聲音為何如此熟悉,這裏也為何這麼熟悉。
這裏似乎是五年前,五年前那天——
大雨傾盆,染血的那一天。
在這裏發生的一切讓他後來,讓他悔恨了五年,也錯過了最想珍惜的東西,甚至悔恨一生一世。
......
面前那一男一女正演着,正如記憶中,五年前那樣說著,這是夢嗎?
他記得不久后。
他們將會在一個小生命的逝去里,血色里,越行越遠,直到互不相見。
果然
“生下他?你?......怎麼?是想生下他來威脅我?還是以此為籌碼?”對峙着的一男一女,那個男人莫遠開口了。
“不是——我.......”少女也一如他記憶里一樣的祈求着。
“沒有‘不’,我莫遠決定的事沒有人能改變——進去吧,我不可能讓你留下他,想想你的身份,你不配擁有我莫遠的孩子,也不能,我會陪着你——”冰冷鐵扣般的手臂大力的扣住少女的身子,截住了她的話,她被他輕輕的,沉重的,絕決,無情,冷酷,輕蔑,意味不明的親手再次推進了充滿手術氣息的手術室里。
溫熱的呼吸是那樣的寒,那樣的冷。
“乖乖的聽話......哦!忘了告訴你,我即將結婚,出來后恭喜我吧!”
“不要結婚,不要,遠!”少女她渴求着,淚聲如雨哭求着他,緊抓着最後一絲希望,為她與他之間,他們共有的小生命,不放手。
“不要結婚?呵呵,憑你也敢要求我?記住自己的身份,我的好兒媳.乖乖的!”男人的回答是冰冷邪氣的笑,濃濃的輕視,冷冷拔開她的手,絕身而去。
手術室的門被他親手關上。
也在莫遠的面前關上。
眼睜睜的合上!
而後
大雨,傾盆,血染面,淚染霜。
莫遠衝著,狠狠的瞪着,想要衝過去,阻止那個莫遠,想要阻止那關上的門,想要衝進手術室里,想要阻止五年前那一幕的發生,可是他動不了,他就像被定在原地,只能看着,親眼看着記憶里的痛再次發生。
“不——”
奮力的掙扎,莫遠想要掙脫,想要衝進那雨里抱起那在臟污里那一抹淡白和血。
轟轟轟——的雷聲。
狠得眼也染紅,莫遠絕望了——
絕望的頹然倒在原地,看着,陳柔止,五年前的她被騰馳抱上車......
不——
嘶聲的吼聲在莫遠的口中渲泄——
陡然一聲,莫遠倒下!
“不——”嘶吼着不停的吼着,莫遠再睜開眼,叫着,狠厲眼睛睜開,聲音回蕩,對上的卻不是那記憶,不是那黑暗和白霧。
而是茫茫的白,滿目的白。
“總裁,你醒了!”而旁邊,馬副總的聲音在這一片的白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