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I服了U!!
益州客棧上等房間中……
韓林與季天燼面對面的坐在桌前,桌上擺着很有特色的飯菜,兩個人正在一邊吃飯一邊說這話,氣氛十分的融洽……
“旻武已經出去有幾天了吧?不知道會打探到什麼消息?”韓林一邊吃着飯一邊歪着頭看向對面的人……
“應該會有不少的收穫的!這一點你可以放心……”季天燼夾了一塊肉放到韓林的碗中,不慌不慢的回答道。
“也對!旻武辦事,我放心!”韓林很認同的點了點頭……
“怎麼?難道我辦事,你就不放心了?”季天燼停下手中的動作,有些微怒的看着對面的人,語氣之總帶着點點的醋意……
“當然了!”韓林理所當然的點頭承認着……
“為何?”
韓林放下手中的碗筷,想了一會,有些不解的說道:
“這還用問為什麼嗎?你想呀!你是堂堂的一國之君,天下的事情就是你的事情!那麼多事情要你處理,你要是哪一點處理的不好,那豈不是會招來禍災嗎?所以說呀!帝王這個職業可不是每個人都能勝任的!”
季天燼勾勒一下唇角,已有所指的說道:
“我看不盡然!若每一個人的身邊都有像你這樣的人在的話,那情況就截然不同了!”
“像我這樣的人?我看每個人都比我強……”韓林一邊扒拉着飯菜一邊無所謂的說道。
“怎麼會呢?你不覺的不比任何人都要堅強、都要沉着嗎?”
韓林沉吟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
“每個人都有所長亦有所短!不能一錘定音的!像我也是有缺點的!也不盡然是完美呀!”
“你也有缺點?”季天燼這會還真有些疑惑不解了!在他的眼裏,只看見了她的好,根本沒有看到她的缺點,為何她會說自己有缺點呢?是太過自謙還是她覺得一定要做到完美呢?
“有呀……有時候,我也會很膽小甚至也會感情屈駕理智!”
季天燼認真的推敲了一下韓林的話,不由得一笑,試探的問道:
“你說的膽小是指不敢承認喜歡我這件事情嗎?”
韓林一聽此話,臉一紅,低下頭,看着碗中的米飯,沉默了半晌,就在季天燼認為她是不是捧着碗睡着的時候,便聽見她低低的說道:
“我以前……很害怕感情,因為,我知道,一旦觸及到了感情,我會變的很弱小!可是,心卻控制不住的喜歡着……雖然一直都在抗拒着……不想承認……但直到那一次小龍給你下毒,我才深深的體會到——雲涼國不能沒有你,而我也不能失去你……一粒種子可以慢慢的長成參天大樹,而我們這些年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同樣也會永遠的刻在心頭,漸漸的變成一種無形的情感,我直到現在也不確定究竟喜歡你是對還是錯?但是,我想遵循我心中所想,我不想留下遺憾……亦更不想錯過你……”
季天燼安安靜靜的聽着韓林的訴說,眼神溫柔體貼,放下手中的碗筷,起身來到韓林的身旁,慢慢的彎下腰,直至跟她視線平行……
“這是你第一次將你心中所想告訴我,我很高興!我不會說什麼冠冕堂皇的承諾,因為,承諾多了會變成謊言!我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娶你、保護你!”
看着韓林那雙略有些濕潤的眼眸,季天燼微微的一笑,繼續的說道:
“這一生我只成一次親!這一生我也只娶一個人!而這個人就是你!再無他人……”
韓林輕輕的咬着下唇,放下手中的碗筷,凝神的盯着眼前的季天燼,伸手一下子將他的脖頸攔住,將頭深深的埋在他的肩膀之上……
“謝謝你……謝謝你如此重視我!謝謝……謝謝……”
“為何要說謝謝呢?你值得我這樣呀!”季天燼同樣伸手緊緊的抱住韓林……他們之間的隔閡在這一刻消失了……
“咚咚……咚咚……”輕微的敲門聲打斷了屋中的兩個人,韓林慌忙起身,抹了抹流下的眼淚……她還真是沒想到,自己也會如此的感傷……
“進來……”
季天燼表面沒啥變化,還是那麼冷冷的冰塊臉,可心中卻很窩火;為啥他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總有人會如此煞風景的出現呢?甚至季天燼都在懷疑,將來他們大婚的花燭夜會不會也有人沒事的亂攪合呢?
門被輕輕推開,旻武從外邊走了進來……
“屬下見過皇上、見過韓大人……”
“嗯!事情打聽清楚了?”季天燼拿着筷子一邊給韓林布菜一邊冷冷的問道……
“是,屬下已經打聽清楚了!那個年輕的公子乃是益州城知府的周士天的次子——周正飛!”
“周正飛?”季天燼與韓林同時呢喃的重複道;在他們的印象中,似乎這個周正飛每年都會參加科考?都快成了科考中的熟客了?倒不是他考不上,而是他每一次都覺得自己考得不理想……
“繼續……”
“是……在益州城中只要一說周正飛,益州城的百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的事情!此人很是古道熱腸,最有正義之感!遇到違法的事情,一定會當仁不讓的管到底!並且,還時不時的拿出些銀兩救濟一下周邊窮苦的百姓,故此百姓都叫很熱情的稱他為:周管事!”
“周管事?這名字是否有由來?”韓林有些好奇的問道。
“有!就是什麼事情他都管!上到上訴打官司,下到百姓家長里短打架鬥毆,只要是他看見的、聽見的、知道的,他就一定會管……”
“這民間打架鬥毆,他管,還可以理解?那打官司要怎麼管?”
“周正飛的父親是本地知府,只要他覺得對方有冤情並且是苦主,那麼他就會想法設法的讓他父親受理此案!但是,這些年百姓的素質提高了不少,雖然不敢說家家夜不閉戶,但是也都差不多了!所以,很少有人上府衙告狀的!偶爾有那麼一二個也都差不多自己解決了!”
“原來這樣呀!那那個中年外鄉人呢?”
“他也是益州本地人!只不過外出幾年做買賣,一直沒有回家,今年回家,卻沒想到辛辛苦苦賺的錢卻不翼而飛了,故此這才告上縣衙,可縣衙也沒有辦法,他只好來到知府衙門……可誰想到,知府看到他的訴狀依舊沒有辦法,這不……他才想要上京找韓大人你幫忙偵破……”
“錢財怎麼會不翼而飛呢?你可打聽到他的錢是如何不翼而飛的?”韓林有些驚詫,這樣的案子不算件大案,可真正讓人奇怪的就是——縣衙、知府都沒有辦法受理,這就奇怪了?
“有!屬下經過多方面打聽,才探的一二!原來他在回家的時候,正是深夜,他一個人上路又攜帶着巨額銀兩,故此,害怕半路有人劫道,為此他便將錢藏了起來,可沒想到,一大清早再去藏錢的地方去找,才發現錢竟然不見了……”
“原來是這樣啊!難道知府也無法受理此案!”韓林點頭,這樣的案件都難偵破……
“那周正飛要如何幫他?”季天燼聽到這裏,也大體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他現在就是好奇這個科考老熟人要怎麼處理這件無頭案?
“這……屬下沒能打探出來……”
“哦?還有旻武打探不出來的消息呀?”韓林好笑的調侃着有些臉紅的旻武……
“這……聽說,周士天認為此案很是玄機,所以,不予受理,而周正飛正在家裏鬧彆扭呢!”
一聽周正飛在家鬧彆扭,韓林便轉頭看向季天燼……有些神秘兮兮的問道:
“你說這鬧彆扭分幾種?”
季天燼想了一會,不解的搖了搖頭,凝視着看着得意一笑的人……
“分三種!第一種:哭,第二種:鬧,第三種:上吊!”
“一哭,二鬧,三上吊?這不是你們女人的招數嗎?”季天燼疑惑的說道;難道男人也玩這些招數?
“誰說的!周正飛現在不就是嗎?雖然我沒看到,不過,我想,他也逃不開着三種!”
“你確定?”
“當然了!”韓林很肯定的回答道。
“那好!旻武,你且想辦法知道周正飛是否使用這三種辦法讓周士天妥協?”
“是!屬下這就去……”
看着旻武離開,季天燼有些壞心眼的說道:
“要不要我們打一次賭?”
“賭什麼?”
“就賭周正飛是不是像你說的那樣!”
“那要是真如我說的那樣,怎麼辦?”
“若果真如此,那我就陪你三天,這三天,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依你……”
“那如果不是呢?”韓林小心的問道……
“若不是,那就不好意思了!我們要馬上啟程回京,並且馬上成親!而你沒有我的允許不準私自離開我的身邊半步……”
韓林無力的扶了一下額頭,很是悲壯的說道:
“I服了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