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這樣做值得嗎?
第一百二十三章這樣做值得嗎?
“另外一部分是火鳳凰的血,但是。時間根本不夠的,火鳳凰是在蒙古生存的,而且一般它也很難找得到,它全身都是火,一個不注意就會被燒死,去蒙古一來一回最起碼要兩個月才行,但是,芯兒卻只能活七天,如果。如果七天還沒有解藥的,那芯兒就必死無疑了。”慕容雪殘忍地將這個事實說了出來。
“什麼?不會的。不會的的,芯兒不會有事的,我們再有幾天就成親了,她不會有事的。”景琦搖着頭飛來了出去,他一定要找到火鳳凰,他不能讓他的芯兒死了,不能。
景琦飛快的跑到雪山上,但是,那隻雪狐早已不見了蹤影。
一身紅衣的女子亭亭玉立地站在景琦背後,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容,柔中帶寒道:“景琦好久不見了!”
景琦身子一頓,轉過了身,看着一臉笑意的紅衣女子,沉聲道:“南宮妍妍?”
紅衣女子正是南宮妍妍,南宮妍妍輕聲地一笑道:“看來,宮主還沒有把我忘記呢。”
“芯兒的毒是你下的?”聲音平靜而壓抑,彷彿暴風雨前寧靜。
“沒錯,是我下的。”南宮妍妍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隻雪白的狐狸,她一邊梳理着那隻雪狐的白毛,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
眯起眼睛,殺意不經意間瀰漫了景琦的整個眸瞳:“你為什麼要那麼做?”
“因為她搶走了我心愛的男人,所以必須死!”南宮妍妍抬起頭註釋着景琦,嘴角勾起一絲殘忍地笑容。
景琦一怔,一抹苦笑漸漸的在嘴角蕩漾開來:“你知道的,我一直把你當成妹妹看待的,你何必如此執迷不悟呢?”
“妹妹?可是。我並不想當你的妹妹,我要當你的妻子,你知道嗎?我從小就很喜歡你,可是,你的女人卻有很多,很多,每次我只能在暗地裏看着你,但是我知道你不喜歡那些女人,可是沒有想到,一個只是和你見了一個月的女人,你居然就深深的愛上她了,所以她必須死,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不要妄想得到。”水霧漸漸籠罩了南宮妍妍的眸瞳,匯聚成淚珠,南宮妍妍卻咬牙堅持着最後的倔強與尊嚴。
“唉。”景琦嘆了口氣說道:“你這是何苦?縱然沒有芯兒的介入,我,依然不會喜歡你的,我只是把你當成妹妹而已,如果芯兒死了,那麼我將會永遠陪伴在她身邊,永遠。”這樣的誓言一下下的撞擊在南宮妍妍胸口,讓她喘不過來氣。
淚,不知何時落了下去,滾燙的淚水融化了地上的積雪,南宮妍妍的聲音亦變得嘶啞:“難道你就不能給我一絲的愛嗎?難道我付出了那麼多,註定得不到回報嗎?我很不甘心,我真的好不甘心,你知道嗎?你知道嗎?”南宮妍妍大聲的喊了出來。
“愛一個人,不是強行的佔有,而是成全你懂嗎?”慕容雪不知何時走到南宮妍妍旁邊,一臉心疼地看着她。
南宮妍妍轉過身看着慕容雪,痴痴一笑,“成全?曾經我也這麼想過,可是最終我還是無法放棄他,無法成全,雪姐姐你懂得愛一個人么?”
“可是芯兒是無辜的啊,你不覺得這樣做太對不起她嗎?”慕容雪嚴厲地問道。
“難道你們不知道她的身份嗎?那我想問問景琦了,你懂得成全嗎?”南宮妍妍笑着看向景琦,那種笑是嘲弄的笑,是不屑的笑。
“我。”是啊,成全?自己明明知道喬芯的身份,為什麼還要娶她呢?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因為愛她啊。
“你無話可說了吧?你明明知道喬芯其實是叫楚思的,你明明知道她愛的人其實是端木逸皓,你卻不告訴她的真實身份是什麼,你明明知道她失憶了,你卻還要娶她,你明明知道她不是愛你的,對你只是有恩情的,你卻依然不肯放手,你所謂的成全就是這樣的嗎?”南宮妍妍流着淚大笑的質問着景琦。
“那是因為我愛她,我沒有辦法把她送向別人。”景琦痛苦的看着雪山。
“我和你也一樣,我也是愛你的啊,也是因為愛你,所以沒辦法看着你們成親,你懂嗎?”南宮妍妍輕聲中夾雜着淡淡的憂傷。
慕容雪一怔,自己的猜疑是對的?可是。她怎麼也沒猜到喬芯居然是赤炎國的皇后,“景琦,妍妍說的是真的?”許久,慕容雪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景琦無力的點了點頭,“是的,芯兒就是赤炎國的皇后。”
“你怎麼可以這樣?她不屬於你的,你懂嗎?”此刻慕容雪也憤怒了起來。
“解藥呢?拿來。”景琦沒有理會慕容雪,直接看向南宮妍妍。
南宮妍妍凄涼而憤恨的一笑,起唇說道:“我可以給你解藥,但是。”
“但是什麼,你快說。”景琦不耐煩地說道。
“你娶的人必須是我,否則你就算殺了我,也不要妄想拿到解藥。”南宮妍妍的聲音透露出一種瘋狂。
“好,我答應你!”景琦閉上了眼睛淡淡地說道。芯兒,看來,你真的不屬於我。
南宮妍妍料到景琦會答應,但是她沒有一絲的欣喜,她知道強扭的瓜不甜,可是就算不甜,她也會儘力的讓它甜起來,儘管她知道很難。
“解藥給你。”南宮妍妍拿出一個小瓶子來,裏面裝滿了如火般鳳凰血。
景琦拿到解藥,深深的看了一眼南宮妍妍后,無情地離開,南宮妍妍看着景琦離開的背影,呆了呆,一抹苦笑從她嘴角擴散。
“妍妍,你這是何苦呢?唉。”慕容雪惋惜地看了一眼南宮妍妍後轉身也離去。
“何苦?沒有人會懂得,就連我也不懂了。不懂我這到底對不對?”南宮妍妍站在高高的雪山上望着外面的風景,一陣陣的冷風將她的外衣輕輕的吹了起來,現在的她就像一隻受了傷的鳳凰般躲在一個沒有人的地方,輕輕的舔食着自己的傷口,沒有人知道她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