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到底誰是最愛
第九十八章到底誰是最愛
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頭有點暈乎乎的難受極了,陽光有些強烈照的人有些睜不開眼。
“楚妃你醒了?”一個宮女冷冷的問着。
笑笑不語微微睜開千金重的眼皮,周圍的一切還是那麼的熟悉,我不該是在明德宮嗎?為什麼到御書房來了?
“楚妃吃點粥吧!你身體很虛弱。”宮女見笑笑睜開眼繼續問着。
“恩。“這個宮女五官端正的很,為什麼要當宮女呢?不應該是秀女嗎?
見笑笑答應,宮女轉身把桌上的粥拿到床前,拿起湯匙吹了吹碗裏的粥。
“我自己來吧!“見那宮女要喂自己,自己也沒虛弱到拿不起一個湯匙和碗。
“還是我來吧!”宮女不想把碗遞給笑笑。
“不用。”笑笑說了句坐起身拿過粥和湯匙,一口口的吃,不管那粥是什麼味道,只知道一定要吃,因為我不能死,我要活着,好好活着。
一口口把那無色無味的粥吃完,精神也好了許多沒有剛才那麼暈,翻開被褥起身下床。
“楚妃你要去哪裏?皇上說了不允許你去別的地方。”宮女攔住笑笑不讓她下床。
“我一定要走,看你怎麼攔。”笑笑揮掉宮女的手向前走了兩步。
“楚妃,請不要為難奴婢好嗎?”宮女跑到笑笑面前再次攔住。
“你要去哪裏?”冷悅剛好下朝回來就看見笑笑與宮女拉拉扯扯的。
笑笑沒有說話直直看着冷悅。
“回皇上,楚妃要離開,我快要攔不住了。”宮女走到冷悅的面前。
“你下去吧!”冷悅對着宮女揮揮手見宮女離開又轉頭看向笑笑“你要去哪裏?”
“。“笑笑沒有回答,見都沒見冷悅一眼轉身離開,剛要越過冷悅守就被冷悅拉住。
“你還沒回答我,你要去那?”冷悅語氣變得冷冷的。
“回我該去的地方。”笑笑用來抽出手往外走。
也許這時候她不在我身邊是最好的,冷悅沒有拉笑笑任她離開。
出了御書房就看見站在門外的義,撇了眼繼續走。
“楚妃,我求你讓我走到小月到底在哪裏?我好幾天沒看到她了。”義眼球里佈滿了血絲,語氣帶着懇求。
“很多東西失去了就不在有了。”笑笑說罷轉身離開。
剛走出百步就看見遙遙向這邊走來,走幾步路還一扭一扭的。
“喲,這不是楚妃嗎?哦,不對,現在不是楚妃了,已經被皇上廢掉了。”遙遙說著一搖一擺的向前。
“哼,你覺得帝王的愛有多久?下面就輪到你去冷宮了。”笑笑說著越過遙遙。
“你有種在說一遍?”遙遙仗自己比笑笑的位置高轉身拉住笑笑,不讓她走。
“你真賤,我現在什麼都沒有,如果你想死我可以陪你。”笑笑說著拿出刀的一頭故意讓遙遙看見。很成功,遙遙的確很賤馬上放開笑笑二話不說往御書房走。
遙遙越過笑笑,故意在她肩膀上碰了下,笑笑站在原地,想了想還是繼續走自己的路,一邊走一邊越覺得自己不值。
我的玉佩掉了,原來在冷悅哪裏,玉佩是假的那是怎麼回事?算了算了,那是母后留給笑笑的,我要把它拿回來,不管那是真是假。又走出百步的笑笑轉身又往御書房走,只想找冷悅要回那塊玉佩,因為那塊玉佩對我很重要。
御書房前,義早已不見了,那些公公安分守己的守在外面,見自己進去也不阻攔,要上以前早就把自己架到外面去了,也許是這幾天都住在御書房的原因,冷悅批閱奏摺哪裏傳來吵鬧聲。
“悅哥哥你是不是不愛遙遙了?遙遙哪裏做錯了你告訴遙遙好不好?”遙遙凄慘的問着冷悅。
“你想太多了,我沒有不愛遙遙。”冷悅轉過身背對着遙遙說著。
“你騙人,你騙人,你都肯笑笑姐姐住御書房,你都不肯我住,你是不是愛我更愛笑笑姐姐?”遙遙不服輸的向前拽着冷悅。
“遙遙,你永遠是我心中最愛的那個人。”冷悅有些不耐煩的說著,可是面上的表情卻顯得很寵愛遙遙。
原來他心裏最愛的是遙遙,原來是這樣。笑笑挺大冷悅的話,心都快裂開了,可是還是堅持住不流淚,表現很淡定。
“那你為什麼讓笑笑住御書房,不讓我住?”遙遙還是不肯放過冷悅,依舊問着。
“你跟她比什麼?她不過是西莫的一個細作,她細作還有利用價值,你跟她比什麼?”冷悅在於不耐煩到極點,只想說出更難聽的話,讓遙遙不在問,煩下去。
“真的嗎?”遙遙有些興奮的搖着冷悅的手臂。
“是的,是的。”冷悅拿遙遙沒辦法應和着。
站在外面的笑笑聽到冷悅的話只覺得天旋地轉,有些站不住的扶住門,我所做的一切換來還是細作一個,為什麼要讓我愛上你,愛的那麼真,那麼深,到最後你就一句我只是細作,還有利用價值。
冷悅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要怎麼對我?憑什麼這麼傷我?
“楚妃你怎麼在這?”剛才的那個宮女折回來就看見笑笑無力的扶着門。
宮女這麼一叫把笑笑叫回了神,裏面的遙遙和冷悅也聽見了宮女的喊聲,冷悅立馬跑出來看見笑笑扶着門,兩人相望了眼笑笑微微一笑轉身走了幾步然後換上跑,用盡全身的力氣跑。
看着笑笑跑走的身影,冷悅的心也隱隱作痛,這次把她傷的很深,就算對你的懲罰,懲罰你把秘密告知西莫,笑笑你要堅持住,等我辦好事一定會好好補償你,一定會好好補償你。
“悅哥哥,現在被笑笑知道了,怎麼辦?”遙遙有些得意的問着。
“還不都是你?”冷悅有些氣惱的把遙遙推出去關上門,然後打開窗戶發了一個炮。
“皇上?”義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御書房。
“幫我跟着笑笑,不准她出任何事。”冷悅嚴肅的吩咐義。
“是。”義說罷轉身離開。
冷悅無力的坐在書案上,想着剛才笑笑扶着門無力的樣子,走時臉帶着微微的笑容,可那笑容很可悲的樣子,看的讓我心疼。
為什麼你做了那些事我不能真正的去懲罰你?為什麼看到你難過的樣子我心裏疼到麻痹,笑笑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葯讓我如此的維護你?想要保護你。
我們的孩子沒了我的心不比你難過,如果不是義換做其他人我一定當場把他千刀萬剮,可是那個人是義,我不能,他為我做了太多事,在我眼裏他從來不是下屬,是兄弟,我也欠他太多人情。
我們的孩子還會在有,可是一不會在有,請你原諒我,我們以後還有在有的,你一定要堅持住,不要出事,等我拿下西莫,西域,我要與你一同俯瞰天下,坐擁天下,你要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如果沒了你我還要天下何用?突然發現你比天下重要,可是我想給你安分,好的生活,所以你先忍忍,一切都會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