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導遊

第七章 :導遊

第七章:導遊(本章免費)

日子一天天過去,眼看就是國慶節了。路勁草的東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花淺棧的東西也收拾的差不多了了。路勁草因為是跟團旅行,所以沒辦法和花淺棧一起出門,兩個人商量好了,各玩各的,互不干涉。

九月底這天,兩個人先後出門。花淺棧一大早就走了,路勁草中午的時候趕到單位,和大家一起乘車打了機場。旅遊團的人早到了,看到他們到來放下了焦急等待的面容,開心的招呼起來,組織起來把大伙兒引着上了飛機,安排放好行李,讓大伙兒都安心的坐下后。

旅行團的領導出來招呼了。

“歡迎大家的到來。歡迎大家選擇青年旅行社,祝大家這次的西安之旅,旅途愉快,收穫多多!我建議大家好好休息一下,睡一覺,等到了西安,能有良好的體力,愉快的心情開始遊玩西安這座古老美麗的城市。”

接着,路勁草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梅枚!

她的樣子變了不少,但明顯的可以看出是小時候的放大版,映證了一句老話,女大十八變,越變越漂亮那種。還是有潔白整齊的牙齒,嘴角邊的酒窩依舊是那麼甜,長長的黑色晚禮服裙子,削短的髮型,顯得很乾練,容光煥發。

“你是……嗯……勁草?!”好幾年沒見了,最近應聘到路氏集團工作,才知道原來路勁草的家境如此優厚。中學的時候聽聞他曾經暗戀過自己,是真的嗎?

“對,是我,好久不見。你現在在哪兒高就?”她一直都那麼出眾,肯定……怎麼辦?自己對她還是很有感覺,不知道她有沒有男朋友。八成是有了,她那麼漂亮,大多數女生在大學期間就死會了。

“幹嘛?”

“沒什麼。老同學,關心一下。”糟糕,美女不太想搭理我的樣子,“梅枚別這麼小氣嘛?”

“要說也是你先說,你呢?”其實梅枚早就知道路勁草在市人大工作,是政府公~務~員。奇怪的是他怎麼沒有子承父業,進軍商界?難道路董事長沒有勸說過他,是父母開通還是關係不好?

“我呀!小公~務~員一個。好了,該你說了吧。”

“我現在不能告訴你,你以後就知道了。”

“喲,我說是誰呢!原來是我們的梅枚大美女啊!”伸出手。

梅枚見到花淺棧的大嘴就認出她來了,“是花同學淺棧啊,你好,見到你真高興。”

花淺棧只覺得一隻溫軟的手伸過來,驚訝地發現自己被摟在了對方的懷裏,馨香撲鼻。

發現路勁草恨不得自己一副在美女懷裏就是自己的色狼表情,花淺棧心裏大罵。輕浮!看見美女就是這副德性!“路勁草,出去千萬別告訴別人我認識你!”

“說什麼呢!花姑娘!”路勁草只覺得奇怪,怎麼就這麼巧又遇上了花淺棧了呢?只覺得對方的話莫名奇妙極了。這種情景,自己以前好像經歷過似的,怎麼覺的有點寒呢?

很久之前兩人就是鄰居,難道現在還在一起?梅枚放開了花淺棧,驚訝於兩人之間的熱絡與互動,眼神來回地在兩人的身上瞟瞟,成功地引起兩人的注意:“你們還是鄰居嗎?”果然看到了兩人不好意思的點頭。

“你們坐下吧,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路勁草,順便告訴你一聲,我是你們這次旅行的導遊。”說完,逕自走了。留下路勁草傻愣愣的呆坐在椅子上,怪不得會這麼巧在同一次航班遇見她呢。

梅枚理了下衣裙,坐下來,若有所思。不久就被後面的路勁草叫住,問起了一些瑣事。

夜晚,飛機抵達西安。去往西安的遊客們在一片混亂和興奮中入住酒店,進入睡眠。

十月一日,國慶節當天。

西安是一座老城,正像每個人所知道的那樣。西安的天氣是晴空萬里,艷陽高照。聽老人們說:西安過去的天空,也是晴朗朗的,同大海一樣,碧清澄澈。但是後來殺戮太重,陰霾遍佈,便漸漸遮蔽了通明。

路勁草他們的第一站是古城牆。帶隊的是花淺棧和當地的兩個導遊。

當地的導遊是兩個年輕的小夥子,都是西安當地人。紅紅的臉龐曬得黝黑,熱情地介紹。花淺棧是兼職導遊,隨隊組織,主要是進行服務工作,並不承擔主要的講解任務。

路勁草不知道,花淺棧其實不是第一次來西安,而是第三次來了,前兩次也是帶的北京的團。花淺棧來了西安三次,每次都覺得是昨天的事,它的古老、青春和活力,花淺棧總是希望能在這裏過一輩子。

小夥子熱情的聲音在耳邊像是旁白:“西安市又叫做長安城。一個城市要有城牆才可以稱之為城,西安是一座真正的有尊嚴的城。它四面連綿不斷的城牆使它歷經百年滄桑而仍有一股帝王之氣,就好像歐洲貴族冠在姓字前的馮或者德,到今時貴族雖然沒落,貴族的氣質卻依然鶴立雞群,不容混淆……古人喜歡用“固若金湯”來形容堅實,這四個字用在西安城牆上最恰當不過。……西安的牆高12米,底寬18米,頂寬15米,原有城門四座,每門建城樓三重,城樓在里,箭樓居中,閘樓在外,牆頂內側有護牆,外側有垛牆,端的是炮轟不爛,槍打不進,甚至連地震旱澇也無奈它何。”

花淺棧走在路勁草旁邊,並排走的還有梅枚,她也是來旅遊的。花淺棧小聲地給他們倆介紹:“西安城牆是老百姓的定心丸,是豪門大族的老家長。風調雨順時,他慈和地沉默着;兵荒馬亂了,他便威嚴地喝令:“不許再打了,不要鬧了,安靜!”於是長安又恢復了長治久安。西安城牆是西安人的驕傲,咱北京人狂吧,老陝們卻不屑一顧:“牛啥牛,才當了幾天首都人民?”

路勁草不甘示弱:“是啊!要知道,長安可是做過十三朝帝都的啊。“南方的秀才北方的將,陝西的黃土埋皇上”,地底下埋了那麼多的皇帝,滋養出的子民又怎能沒幾分皇家氣派?小巷子裏的引車賣漿者流,隨便找出一個問一問,都是胸有經綸的歷史學家,典故野史三天三夜講不完的,講得最多的,自然就是古城牆。”

梅枚低低地笑。

花淺棧又說了:“這城牆的歷史最早可追溯到漢,由漢修到唐,由唐修到明,一次次翻修完繕,直至今天,已經分不清哪一塊磚修復自哪一代,自然更難考某某字出於某某人手中。”

遠遠地聽見有人在吹塤(xun,平聲)。那簡直不是屬於人間的音樂,那是歷史的回聲,是地底的哭泣,在夜風中嗚咽着,一層層地浸透人的心。

風裏,不知有多少前朝魂靈遊盪其間,它們使城牆上的空氣顯得清冷而幽微,連陽光看起來都透着空靈。

走了半日,年紀大點的已經有點疲憊了。午飯安排到古城牆附近的一家三星級的酒店。梅枚在走一條叫“馬道巷”的小路時不小心扭了腳,下午不能再走。吃完飯,路勁草打車陪她回入住的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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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颱風而來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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