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第七章 滅天血兆

第一集 第七章 滅天血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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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依舊爬不上小飛機。小飛機懸浮在離地面約一米,再就是飛機底座差不多五十厘米。而冷月現在是個普通小孩形態,身高不到一米三,憑着稚嫩的小孩身手,很難爬到比自己身高還要高的飛機上去,更何況下面空空蕩蕩並沒有可以借力之處。

看着冷月的滑稽樣,四周的行人紛紛露出微笑,蒼冥似乎不想再讓他的主人繼續出醜,上前幾步,將冷月抱上小飛機。

冷月揮手說了聲“拜拜”之後,抬手拉下小飛機的玻璃罩,按了一下能源開關,接着拉出時速50公里的速度,拉起方向盤朝天空射去。

蒼冥看着冷月的飛機消失在天際,轉身返回屋子。畢竟,他已經三千年沒見到陽光了,雖然現在陽光並不能危害到他,但一見到陽光也渾身不自在。

冷月駕駛着小飛機,在藍城的上空飛旋了一陣,立刻把小飛機的駕駛訣竅擺弄得一清二楚,蒼冥說得對,開這種飛機,根本就不要駕駛證,只要不是白痴,一開就會。

在四處盤旋了一陣,冷月駕着小飛機,朝着藍城北面、米藍平原西北邊一個小山坳里飛去。現在的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開啟冷風留下的那具棺木後會怎麼樣。

小飛機在山坳里降落,冷月跳下飛機,將膠囊貼在飛機上收了小飛機。然後脫去外衣,咆哮一聲變成殭屍形態,用強大的血能在四周掃出一塊空地,然後按了一下儲藏着血梵神棺的膠囊,扔在空地上。

瞬間工夫,空地上就現出了一具水晶棺木,冷月右手指甲在左手手腕上劃開一道口子,將鮮血滴在棺蓋上的血匯石之上。

僅僅一滴血液,立刻被分成很多股細小的血絲,沿着每條咒文的紋路向前奔流,立刻,棺蓋被一層血光所包圍。

冷月收回手,運起血能,修復左手腕上的傷口,定眼看着棺木。此時棺蓋上的那絲絲小血流,已經流到了棺木上,棺木也被一層血紅色的光芒環繞。

做為一個靠血液生存的死靈,冷月對血液有着一種很渴望,很親切的感覺。矇著血梵神棺的血光,使冷月的心跳加速了不少,但卻不能阻擋他的視線。

只見血梵神棺表面的咒文在血液流淌下,猶如活物般飛快地轉變,咒文和各種仙石飛快的移位,從雜亂無章慢慢的嵌成一個陣勢。冷月並不知道棺木的表面陣勢的變化,而且他對陣勢一點都不懂,只能看到各色寶石飛快的移位,在棺木和棺蓋下方之間空出一條裂縫,之後裂縫打開,棺蓋就像捲簾一般向上捲去,最後溶進棺木上放,而原本位於棺蓋中心的那顆約人頭大小的血匯石,則移位到棺材的上方。如果冷月躺進去,那血匯石正好在他的頭上。

冷月觀看了一下棺材,發現棺木的四邊除了上邊鑲着血匯石外,其餘三邊都留有一個孔洞,冷月也明白這就是他老哥留給他鑲嵌暗血黑土用的。不過卻不明白老哥說有四個孔洞,現在卻變成了三個。

冷月手伸到口袋裏,拿出那粒裝着暗血黑土的膠囊,拿在手中按了一下,立刻,冷月手中就出現了一塊暗紅色的圓石。

龐大的血能擁出,將暗血黑土球分成三個,然後將他們壓縮到棺木的三邊孔洞上。

幾乎耗盡了冷月的血能,終於將暗血球分為三分,壓進了棺木的三邊孔洞。冷月癱坐在棺木邊的岩石上,細細的打量着棺木再次變化。

剛剛鑲嵌上去的三顆暗血球在棺木咒紋的刺激下,爆發出濃烈的黑光,將方圓幾十米內籠罩住。接着,位於棺木頂部的血匯石也爆發出強烈的血紅色光芒,一時間,方圓幾十米內立刻轉變成一片黑紅。當黑紅相互交融在一起的時候,棺木上各色不知名仙石也爆發出各色光芒,在一片黑紅色中醞釀出一道美麗的光帶彩虹。

各色光芒相交輝映,相持二十多分鐘才慢慢退去,最後被棺木所吸收,化為各色光暈在棺木的咒文紋路上流轉。

“老哥搞出的東西真厲害,看樣子靠着它能夠躲避危險是真的。”看着眼前的奇景,冷月不禁發出一陣感慨,沒想到自己緊緊是睡了一覺,世界就發生如此大的變化,老哥也變得那麼的厲害。

棺木的內壁慢慢的長出各色的絨毛,使得棺木內猶如鋪着一張非常華貴的虎皮毛毯。冷月豪不猶豫地躺了進去。

冷月剛進棺木躺好,棺蓋立刻從上面蓋下來。緊接着,冷月發現棺蓋的內壁彷彿變成了一台電視機的熒幕,棺材裏的任何東西都出現在了它的上面,包括真正的血之道修鍊法決,各種各樣的血紅色丹藥,血石。

冷月心想將一種通體赤紅,約拇指甲大小的丹藥拿前觀察,立刻,那粒丹藥就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送到自己的眼前,而位置,正是自己腦中所想的位置一樣。

冷月心奇,繼續想着熒幕里的各種東西,結果,各種東西立刻按照他所想的排列。

“在棺材裏,已經用不着手了,任何東西,只要想到就可以。”這是冷月最後得出的結論。

在得出結論后,冷月心裏想着打開血之道的內容。心念才剛過去,腦海里立刻多出了血之道的法決、修鍊功法。

按照腦海里出現的血之道修鍊法決,冷月將自身的血液慢慢分裂,將不純的血液排出體外,然後以留下的純正死靈血流淌全身,接着將排出體外的血液重新一點點的收回,以純血煉化,使之與純血一樣純凈。

棺木外圍,隨着冷月修鍊血之道,棺材發出一道耀眼的黑紅色光芒直衝而起,最後消失在天際。

緊接着,晴朗的天空突然佈滿了彩霞,無數道七彩的祥瑞之光在天際照耀。一時間,藍城及附近幾個城市的所有生物都抬頭看向天空的奇景。

祥瑞之光持續不退,時間也變得無分白天和黑夜,無論人或着吸血鬼,以及各種動物,都獃獃的看着天空,紛紛感嘆天空的美麗。一天,兩天,直到第三天,從藍城北面山坳里再次射出一道黑紅色光芒,這次光芒並沒有消失,而是直直打在天空中彩霞的最中央,化成一片血紅色的霞光。

緊接着,滿天的彩霞彷彿受到了感染,以那片霞光為中心,立刻轉變成血紅。

地球上,正抬頭看着滿天彩霞的人、吸血鬼或着各種動物,紛紛“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而吐出的所有鮮血,無一不朝着血霞最中心的那片霞光涌去。

當血液在霞光處匯聚成一片血湖之時,血湖落下一道血流,依舊朝着藍城北面山坳落下。

在污血被排出體外之時,冷月就已經練成了純凈之血,而不明白的他,將排出體外的污血回收體內,就已經蹋入了血之道第二階段嗜殺之血的境界。當他吸收完棺木內的污血之時,立刻感覺到棺木外湧進了大量的血液。於是,他就繼續將那些血液吸收,煉化。

冷月修鍊血之道第一個階段純血,天空中出現了天兆。當他步入第二階段嗜血之時,嗜血的憑着血梵神棺的力量,直接將天空中的天兆吞噬。而在天兆下的生物,因為嗜血的影響,也紛紛吐出了一口血液,然後被吸到天空,再送到冷月所在的血梵神棺中。

在地球大陸中部偏東的崑崙山脈之中。妖仙藍雨芸馨和散仙蘅牙墨正在相互交流着各自的修鍊心得,突然發現天空中出現天兆,兩人紛紛飛出茅廬,停於半空之中觀看。

蘅牙墨外表像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下顎留着長及胸口的美髯。此時,他一手撫摸着美髯,抬頭看着東部,說道:“不知是誰在修鍊如此了不起的功法,居然出現天兆相幫,藍雨前輩,我倆是不是該前去拜訪。”

藍雨芸馨是一個成熟型的嫵媚女子,此時她也看向東邊天際,說道:“我們現在不應該去拜訪,他此時正在修鍊,我們此去,會打擾到他的,看天兆,那人應該在藍城附近修鍊,等天兆過後,我等再前去拜訪,不然打攪到他修鍊,我等也不好過。”

藍雨芸馨說得明白,蘅牙墨不禁點了點頭。雖然說散仙妖仙在這一界幾乎無敵,可是對方修鍊的可是能夠出現天兆的了不得功法,要是打攪到他修鍊,他盛怒之下怪罪下來,就算現在可以抵擋,將來也不大好過。要知道修鍊的根本是肉身,而散仙妖仙已經失去了肉身,功力增長几乎難到登天。

兩人就這樣看着天兆,直到第三天,黑紅色光芒將所有霞光吞噬之時才明白過來。

“這是大羅滅天血兆的前兆,根據典籍記載,冷風當年修鍊血之道之時曾經出現過,難……難道是……”蘅牙墨指着東方天際的黑紅色光柱說道,一個恐懼的念頭閃過他的腦際,使他頓時口吃起來。幸虧他倆修為高,又離得遠,所以並沒有在大羅滅天血兆的吞噬力下吐血。

“應該就是冷月了,蘅兄,我們火速前去,趁冷月血之道尚未大成前將其消滅,不然,修真界將會再一次面臨浩劫,冷風所使的能量是羅煞血氣,但冷月修鍊的血能吞噬了天兆,那他的能量就是天羅血煞之氣,如果說冷風的羅煞血氣和我們的仙靈之氣一樣,那冷月所使的天羅血煞就和神人所使的神力一般。”藍雨芸馨說完放出自己的仙劍護身,直接朝着東方飛去。這時候他們也不敢瞬移過去,要是差池一點,瞬移到大羅滅天血兆的中心,那難保自身不會被吞噬,他們可都是沒有肉身的能量軀體。

蘅牙墨也放出一件圓形的仙器護住全身,緊跟着藍雨芸馨身後飛去。

冷月正不斷的轉化着棺外湧來的血液,這些血液種類繁多、斑駁不純。冷月也只能將其慢慢煉化,再匯入體內血海。他以為這些血液是冷風儲藏在棺中留給他的,因此毫不猶豫。

也不知修鍊了多久,冷月驀然睜開眼睛看向身前約三百米處,只見兩個穿着閃着彩光的戰甲,身周環繞着一道豪光的身影站在那裏。接着抬頭看了一下四周,發現天空中有一道滾滾血流流向自己。冷月明白,一定是這道血流驚動了這兩個修真者,他們來是找自己麻煩的。不過他們如果不攻擊自己,冷月也懶得先找他們麻煩,專心的煉化這些血液。

站在冷月前面的正是妖仙藍雨芸馨和散仙蘅牙墨,他們追着大羅滅天血兆的血柱找到這裏,卻見冷月的身影裹在棺木中。

蘅牙墨立刻射出他的仙劍,直取棺木中的冷月。

藍雨芸馨急忙射出自己的仙劍阻擋蘅牙墨,仙器的威力勿用置疑,如果打到棺木上,不知會發成什麼反噬,她已經看出了冷月所躺的棺木了。

“快攻擊啊,他現在正在凝形,等他凝形完畢,我們很難滅掉他。”蘅牙墨修成散仙也就一千多年,無論見識、功力或着境界都不如已經度過七次天劫藍雨芸馨,此時見冷月正在凝形,慌忙攻擊。要知道無論是修仙、修魔或着是修神,塑身凝形這一刻都是最脆弱的。

“你看那具棺木,那是冷風的神器血梵神棺,我們的攻擊根本無法傷害到躲在裏面的冷月,相反還會遭到神器的反噬,據我所知,血梵神棺的棺蓋是神器天刑鎖,可結出三個神陣、五個仙陣,仙陣還好說些,如果是反噬出的是神陣,那到時候一定打得我們散形、魂飛魄散。”藍雨芸馨語氣冰冷的說道,雖然語氣冰冷,但依舊猶如九天仙籟、異常動聽。

“那怎麼辦,難道看着他凝形?”畢竟,修真界以前被冷風打怕了,憑着蘅牙墨散仙的境界修為,此時依然心浮氣躁。

藍雨芸馨盯着冷月所在的血梵神棺,說道:“我們準備好威力最大的仙器,等他修鍊完走出血梵神棺之時攻擊他,他一時間還不會修鍊完畢,等他修鍊完之時,在地球的另外幾個散仙也一定會到了,到時候應該能夠滅掉他。”

冷月不管兩個傢伙站在他前面,見他們沒有攻擊,也就自己轉化着棺外天際落下的血液。

隨着血液不斷的煉化,冷月的耳朵開始變得尖銳,從血紅色的頭髮中冒出;背後慢慢長出一對血紅色的蝙蝠翅膀;額頭的烈血蝙蝠紋的紋印從臉頰長到了下顎,繚繞在眼睛處的血光被吸收進眼睛,使得眼眸變成了深深的血紅;頭髮從臀部長到了小腿,披散在腦後;而原本蒼白色的皮膚,也開始變得圓滑細嫩,猶如初生的嬰兒一般。直到這一刻,冷月才算是進化成了真正的最高等死靈。

足足花了將近一個月時間,冷月才算是凝形進化結束,外界天際的血液也全被他吸收煉化。而此時,從附近星球趕來地球的散仙、妖仙、修為達到元嬰期以上的近百個修真者都已經將冷月圍在中間,各種各樣的法寶、飛劍、仙器都對着他蓄勢待發,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冷月修鍊完畢,見那麼多的散仙、妖仙、修真者對着他,心念一動,血梵神棺的棺蓋上方打開一個缺口,正好露出他那張可愛,但沖滿煞氣的臉。

冷月血紅色的眼珠滴溜溜的轉了一圈,環視了一下在他前方的幾個散仙和妖仙。聲音冷然的說道:“我哥和你們有什麼過節,我代他向你們道歉,但請不要算到我的頭上,我只想好好的享受這個美麗的世界,我可以保證以後不會找你們的麻煩,修真者是生命,我們死靈也是生命,希望大家不要互相仇殺,和平的生活在一起。”

冷月說完,眾人一陣沉默,誰也想不到冷月會說這話。那些吸血鬼,一個個都覺得自己高人一等,把人類當成食物。而在冷月這個血統最高貴的死靈口中卻出現了生命平等這句話語,使得他們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個個陷入沉思。

見每個人都陷入沉思,冷月繼續說道:“如果你們贊同我的話,那麼,請你們讓開,我還要出去遊玩,沒空陪你們耗在這裏。”

冷月畢竟只在世界上生活了十六年,其他兩萬多年都在沉睡,他此時如果繼續大談生命平等的話,這些修真者說不定會和他談成協議。但他此時卻要離開,立刻有散仙出來阻止。

馮森銘是資格比較老的散仙,已經度過了七次天劫,同時也是個在紅塵中打過滾的人物,一聽冷月說要離開,立刻算出冷月現在打不過他們,想找借口離開。於是出言道:“大家不要相信,他是飲血為生的怪物,不可能和我們和平共處的。”

眾人立刻明白過來,紛紛以自己最得意的法寶打向冷月所在的棺木。

看着五彩繽紛的法寶飛劍攜帶着龐大的能量射向自己,冷月立刻噴出一口天羅血煞之氣打在血匯石上,極力催動血梵神棺的防禦,憤恨的留下一句話:“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憑着血梵神棺,你們也沒水平把老子怎麼樣,現在老子就要走了,不過老子以後也不會無故傷害你們,請你們以後遇到老子客氣點,如果再像這次一樣,就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之後,血梵神棺化做一道虹光朝天際射去,那些散仙、妖仙和修真者佈下的禁制立刻被衝破。

藍雨芸馨無奈的笑笑,她明白追下去也沒用,只要冷月不出血梵神棺,他們就算有再大的神通也不能將他怎麼樣。

“大家回去吧,沒想到冷風留下了血梵神棺,我們是滅不掉冷月,哎,希望他能夠和他所說的一樣,不亂殺人。”藍雨芸馨嘆了一口氣,對着眾人說道。

聽了藍雨芸馨的話語,眾修真者紛紛向在場的散仙妖仙告別,然後化虹飛走或瞬移而去。各位散仙和妖仙互相告別一番,也瞬移而去。

只一會兒工夫,現場就只剩下藍雨芸馨、蘅牙墨和東方學院的院長東方明。

東方明是一個出竅中期的修真者,在東方學院中潛修已經近百年。只見他上前,對着蘅牙墨深施一禮,恭敬的說道:“祖師叔,東方學院後天開始舉行古武比賽,其間有幾個學員資質非凡,弟子想請祖師叔前去指點一下。”東方明話里雖說是指點學員一下,其實是他自己修鍊中出了點問題,想請蘅牙墨幫忙,順便讓他新收的兩個弟子拜見祖師叔,然後從祖師叔那裏拐點法寶。

沒等蘅牙墨說話,藍雨芸馨就已經開口:“好啊,東方學院舉行古武比賽,一定非常熱鬧,我們幾個潛修也很久了,不如入世去看看熱鬧吧。”

見藍雨芸馨開口,蘅牙墨也好反駁,畢竟,藍雨芸馨輩份比他要高上好幾輩,於是說道:“好吧,就前去看看,如果有資質好的,我也想收個弟子,有個弟子幫忙度天劫,也更有把握些。”

一見兩人這麼說,東方明立刻恭敬的說道:“祖師叔請,前輩請。”

蘅牙墨隨手一揮,帶着東方明瞬移而去,藍雨芸馨也瞬移跟上。

冷月躺在血梵神棺中,見那群修真者沒有追來,就找個山坳落下,將血梵神棺收入體內,在心臟處化為一粒細胞。然後取出單人小飛機,坐上去之後變回普通人,架着小飛機朝藍城飛去。

“這些該死的修真者,居然群毆我,還是哥好,給我留個棺材護身……”講到這裏,冷月突然想到了自己被圍毆都是老哥的原因,立刻大罵:“好個屁,是哥留下的爛攤子,要不是哥鬧事,我也不會被群毆,他給我留個棺材是應該的,我不必感激他。”

架着小飛機落在藍城中,風球的家門口,拉開護罩跳下飛機,準備拿鑰匙打開門進去,伸手一摸口袋,卻發現鑰匙留在外套里,而外套,他在變身的時候扔在小山坳里,剛剛那些修真者的攻擊,外套應該被能量蒸發了吧。

敲了敲門,但卻沒有回應,風球應該在東方學院上學吧。冷月抬頭看看天,發現太陽正掛在西邊天際,現在大概是下午三點左右吧,風球要到五點之後才會回來。

“該死的,真倒霉。”冷月大聲詛咒,不單是鑰匙,就連他向蒼冥要來的錢,還有在商店裏買來的存放各種東西的膠囊都放在外套里,恐怕都陪着外套上天堂了吧。

現在去蒼冥那裏,但路途太遠,冷月不變身,根本就爬不上飛機;想逛街,但沒錢,沒錢逛個屁啊?

“哎,算了,算我倒霉。”冷月長長的嘆了一聲,身體往後一仰,索性就倒在門口的草地上睡覺。

俗話說禍不單行,人倒霉了就會更加晦氣,冷月才剛剛睡着,一個賊眉鼠目的傢伙順手就把他的小飛機牽走了。小飛機價值上百萬,普通人根本就買不起,而且,一般人都是收到膠囊里隨身攜帶的,而冷月卻把它胡亂停在那裏。在一些專門遊盪在街頭,四處找人“借”值錢東西的人眼中,不拿白不拿,不拿就是傻蛋。

冷月一直睡到風球回來。當風球叫醒他的時候,冷月才發現自己的飛機又不見了。

“晴晴,你一點都不乖,這一個月跑哪裏去了,姐姐很擔心你知道嗎,姐姐還以為你被別人拐走了呢?。”一進門,風球立刻捏着冷月的臉蛋抱怨,這也難怪,一張可愛的臉蛋,別人總是喜歡拿來捏的。

“我被別人搶劫了,就連我的小飛機,都被別人偷走了。”被風球捏着臉蛋,冷月口齒不清的說道。他原本還想流幾滴眼淚,但無奈是一個普通的人類小孩,對身體控制並不如意,眼淚無論如何努力都流不出。

風球放開捏在冷月臉蛋上的手,雙手插着腰,有點慍怒的說道:“你是不是又把金幣敲得噹噹響啊,我告訴過你,讓你別把錢露在外人眼裏的。”

這麼一來,冷月的眼淚立刻流出來了,人和殭屍兩個形態,除了力量有差別外,就連心境都受到影響。想起被一群修真者群毆,小飛機又被偷走,現在風球又責備他,立刻委屈的哭起來。無形之中,冷月就把風球當做他的親人,取代了心中冷風所佔據的長輩地位。

“晴晴乖,不哭,不哭,姐姐疼你,來,姐姐給你做吃的,明天陪你再買小飛機,後天再帶你去看姐姐的古武比賽。”冷月一哭,風球就急了,連忙安慰冷月,將一系列可以討冷月歡心的事都說出來。畢竟,冷月在風球眼中是個小孩,小孩子嘛,還是哄的好,責備哭了很正常。

被風球一哄,冷月突然驚覺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覺中掉下了眼淚,在他眼中,男兒有淚是不輕彈的,當然,玩鬧、騙人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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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第七章 滅天血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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