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酷刑逼問
方靖天坐在老闆椅上緊皺眉頭,也不知過了多久,方靖天訓斥:“靖輝你是不是做的有點太過分了,死了這麼多人,現在警方一定會追查到底的。”
方靖輝辯解:“大哥,這真不是我叫人做的。”
說著方靖輝看向一旁低着頭的天豹:“是不是叫什麼做的,在醫院的時候你就是要用雷管炸了帝王夜總會。”
天豹急忙搖頭,如孩童手中的撥浪鼓:“不是我叫人做的,我那個時候只是為了討你歡心,嘴上一說而已。”
方靖輝又看向錢叔,錢叔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也不是我。”
方靖天沉思自語:“不是自己人做的會是誰?”
貝妮的心雖然十分疼,帝王夜總會被燒成廢墟,要她損失那麼錢,可是她的表情卻十分平靜,久經黑道的生活,她已經懂得怎麼樣控制自己的情緒。
帝王夜總會的法人雖然是王大力,實際是的老闆卻是貝妮,當年馮雷就怕有麻煩,所有才以自己手下王大力的名義註冊營業執照。
她已經給錢讓王大力跑了,警察不會找她的麻煩,她現在就是要找出是誰在帝王夜總會了放的炸藥,她第一個想到就是方家兄弟,因為在江州也只有方家兄弟跟自己有仇怨。
貝妮看着滿身紗布的周浩東:“阿東,你這次的傷不會白挨,姐一定讓肥輝加倍償還。”
周浩東語氣很氣憤:“等老子的傷好一些,我一定要親手將肥輝碎屍萬段。
暴龍添油加醋:“肥輝這次做的也太絕了點,居然把帝王燒成了廢墟。”
貝妮秀眉微蹙:“天宇,找到按放炸彈的那小子了嗎?”
四眼道:“找到了,我讓手下兄弟把他關在一個郊外的倉庫里。”
貝妮和四眼駕車來到郊外的倉庫,貝妮一進倉庫就看到一個乾瘦的男子被綁在椅子上,此時已經疼的暈過去,貝妮問:“你肯定就是他。”
四眼會意的點點頭:“沒錯,當天那個爆炸的包房裏只有他和一位坐枱小姐,那個坐枱小姐被炸死,他是手下兄弟在火車站抓回來的,當時這小子正準備跑路。”
貝妮坐在乾瘦男子的對面:“他說了是誰指使的嗎?”
四眼搖頭:“這小子嘴很硬,怎麼打他都不肯說。”
四眼示意旁邊的打手把他弄醒,那個打手一盆涼水澆下去,乾瘦男子一個激靈緩緩地睜開眼睛,看了貝妮一眼,又低下頭,緩緩地閉上眼睛,旁邊的打手一把抓住乾瘦男子的頭髮,讓他的頭抬起來,貝妮看着乾瘦男子彷彿即將枯萎的臉:“拿一包粉來。”
當一個打手將白粉遞給貝妮的時候,乾瘦男人暗淡無神的眼睛裏閃爍着貪婪的光芒,但嘴還是很硬:“要殺要剮來個痛快的,老子什麼都不知道。“
貝妮笑了:“有些話不要說的太滿,我怕過一會你要跪下來求着告訴我。”
乾瘦男人呸的一聲:“最多不就是一死嘛。”
貝妮嘲諷的冷笑:“有時候活着比死更痛苦。”
說著從包里拿出一盒精緻的牙籤,貝妮臉色變的猙獰:“知不知道你這次讓老娘損失了多少錢?你讓我心疼,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十指連心。“
貝妮示意兩個打手將乾瘦男子的手按住,她俯下身身子,蹲在乾瘦男子跟前,胸前的兩隻玉兔擠的繃緊,讓旁邊的男人們直咽口水,遐想連篇,貝妮對男人這種痴迷的眼神十分受用,她微笑着拿出一把牙籤,一根一根地往乾瘦拿着手指甲里穿,乾瘦男子疼地撕心裂肺的嚎叫,這種鑽心入肺地疼痛一般人怎能受得了,當十根手指甲內都穿入牙籤的時候,乾瘦男子已經疼的昏死過去!”
又是一盆涼水將乾瘦男子澆醒,貝妮輕輕地轉動乾瘦男子指甲內的牙籤,乾瘦男子又低聲哀嚎,貝妮臉色微變,彷彿於心不忍:“你這又是何必呢?等一會兒你的毒癮在一發作,那種痛苦你比誰都清楚。”
乾瘦男子還是在哪兒低聲哀嚎,不做任何回應,四眼也很着急:“媽的,一個癮君子居然這麼頑強,我看等一會毒癮發作你還能不能這麼嘴硬。”
貝妮又做回原位,緊閉雙目,不在理會幹瘦男子,好像獨自在思索些什麼!
時間在乾瘦男子地嚎叫聲中一分一秒的流逝,乾瘦男子開始流鼻涕,渾身顫抖,他感覺自己身上像被綁了鉛塊一樣沉重,心裏發慌,骨頭裏好像有千萬隻螞蟻在爬,又癢又難受,抓又抓不到,敲也敲不到。感覺生不如死······。”
這時,貝妮緩緩睜開眼睛,臉上露出笑容,笑容中帶着嗜血的猙獰,她沒有說話,將手中的白粉在乾瘦男子的面前搖晃,乾瘦男子發瘋似的嚎叫:“求你了,快我一個痛快。”
貝妮誘導:“說出一個人的名字並不難,說出來我就滿足你。”
乾瘦男子拚命地想掙脫兩個打手的束縛:“我不能說,說了我的家人就會被他們殺死的。”
貝妮冷言:“你不說,我也一樣可以查到你的家人,將他們殺死。”
乾瘦男子拉着長音大叫“不”:“是錢叔,是錢叔讓我做的。”
不管一個人墮落成什麼樣子,只要他仍然有一絲良知尚存,也不會讓自己的家人受到牽連。
“我會叫人去保護你的家人。”貝妮轉身離開倉庫,隨後一聲清脆的槍聲響起,讓乾瘦男子從痛苦中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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