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忽然出軌

第九章 忽然出軌

第九章忽然出軌

歐剛坐進公司來接自己的車,古夢柏的電話就打了進來:“歐董,一路辛苦,怎麼樣,感覺還算滿意吧?”

歐道:“非常的滿意,對了,回頭你叫人來我公司開一張支票回去,把這次的費用結清。”

古夢柏笑了:“這個不急,你比預計行程回來早了兩天,你看,這兩天有空沒有我請你吃個飯?”

“古總這話太見外了,該是我請你。正好,我今天剛回來,沒安排什麼事,晚上我請你怎麼樣?”歐笑道。

“那恭敬不如從命啦?這樣,晚上除了楚總和廖總,我在特邀個神秘嘉賓咋樣?”古夢柏道。

“神秘嘉賓?誰啊?”歐問。

“暫時保密”。古夢柏賣着關子,口氣確一如既往的客氣。

“那好晚上見”,歐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葯,自己搖搖頭。

晚上,吃飯就是在上次歐指的那棟別墅里,是日本菜。說實在的,歐對日本菜沒興趣,總覺得沒滋沒味的。除了生的就是白水煮的,無奈古夢柏說是廖冰旋指定的,歐也沒說啥。

不知道為什麼,楚之洋一直有點悶悶不樂,歐問他:“你怎麼啦?”

楚之洋回答:“沒啥,這幾天可能是休息不好。對了,本來我還想叫我妹夫請你吃個飯,你怎麼提前回來了?”

楚之洋的妹妹楚之月在美國留學時嫁了個梅津,名字就象個日本人,回國后那小子當了建設部的一個司長,整天牛逼哄哄的,好像能指點江山似的,歐很不喜歡他。只是前兩年楚之洋開拓歐美市場時經常叫歐幫着招待梅津或者他那幫朋友。每逢這時候,歐都叫自己公司的行政總監去接待,自己很少出面,不為別的,就是看不慣那群人操着北京腔,口氣大的似乎政治局都掌握在自己手裏一樣。他們那些人跟楚之洋不一樣,楚之洋大小也算個,可能是因為自己的父親是軍隊的,從小對他教育嚴格吧,楚之洋在鵬城基本上就是靠自己打拚出來的。想想,唯一算是楚之洋用了父親的關係,也無非是那次他們倆個從楚之洋父親的老部下那裏搞了三千台電視機的指標。看看楚之洋這樣的,再看看梅津,歐總是想起趙本山的話,這人和人差距怎麼這麼大呢?

歐沒什麼表情地說:“也是突然決定的,算了以後有機會。”

“還是不喜歡梅津?其實,他就是年輕,在那個圈子裏混慣了,有些居高臨下,一覽眾生小,其實,他本質還是不錯的。”楚之洋道。

“談不上喜不喜歡,反正是你妹夫,也當我妹夫看就得了。”歐回答。

楚之洋看着歐,顯得很隨便的樣子道:“你就是說話言不由衷,你就說不喜歡他算了,跟我裝什麼裝?說實話,我也不喜歡他,但是,誰叫他是之月的丈夫呢?對了,他有可能在最近外派,我可先跟你打個招呼,不管他去那個城市當頭兒,你都的支持他一下。去那裏投點資。”

“那得看他給我什麼政策,政策不好我可不去,我這人是無利不起早。”歐道。

“你看看,唯利是圖的本性又出來了”。坐在對面一直沒說話的廖冰旋忽然接了一句。

“他就是這麼一說,其實,他就是看不上我那個妹夫。”可能是楚之洋怕廖冰旋誤會,解釋了一下。

“你千萬別這麼說,我就是一黑心商人,怎麼敢看不上你那個未來的共和國市長市委書記的妹夫?”歐似乎並不領情。

“看看,你又來勁,你什麼時候能不跟我較勁啊?”楚之洋斜睨着歐。

“這得怪你啊,誰叫你這幾天連個電話都不打給我?害的我以為你被那個少女劫持了。”歐針鋒相對。

“還好意思說我,我不打給你,你怎麼不打給我?我要是真被那個無知少女劫持了,你四五天不打電話給我,恐怕現在生米早做成熟飯了。沒準兒,有人管你叫叔叔了。”楚之洋一本正經地說。

噗嗤一聲,坐在對面的廖冰旋笑了起來,衝著楚之洋說:“你也太誇張了,四五天哪有那麼快啊?”

楚之洋還是一本正經,說:“現在是商品社會,快餐文化流行,一切過程都從簡。就是快。”

歐笑道:“那不是快餐,那是少女從娘家帶的。”

楚之洋捶了歐一下,廖冰旋有些茫然,還問:“為什麼從娘家帶啊?”

歐和楚之洋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廖冰旋不知道,那是北方一句罵人的話。

正笑着,半晌沒見人影兒的古夢柏帶着一個女孩子走過來:“什麼事這麼開心啊?來我介紹一下,這位是剛剛從法國回來的通訓工程博士,周惜學,周博士。”

這是一個年紀約二十六七歲,身材高挑的女人,從她的眉宇間隱隱透出的一團英氣和眼神中的不時露出的凌厲,就可以斷定,這絕對是一個好強能幹的女人!

“請坐,周小姐”。楚之洋禮貌地給周惜雪將椅子向後拖了一下。

周惜雪禮貌地點點頭:“謝謝。”

“點菜了嗎?”古夢柏問。

“點了,都是旋子安排的”。歐回答。

菜一道道上來了,除了生菜包鵝肝和蟹肉奶油餅,其他的菜歐根本不喜歡,但是,考慮到不能叫別人看出自己不喜歡,每樣他也嘗了一點。倒是廖冰旋對一盤金槍魚的生魚片產生了興趣,而周惜雪似乎也對壽司鐵板燒情有獨鍾。

大快朵頤了一陣,楚之洋嘆道:“在這裏服務周到細膩,周圍感覺良好,又有美女相伴,論題天南地北。透過窗子一覽海上夜景,彷彿就融入夜色之中,出門陣陣涼風,這才叫生活。。。”

歐道:“就是吃不飽。”

古夢柏問:“菜不可口?”

歐道:“看着你這些菜,個個都像藝術品,下口確實一般啊。”

“真的,你說說?我叫他們改正。”古夢柏一揮手,過來一個服務員,道:“你拿筆記一下,回頭跟廚房反映一下。”

楚之洋對歐道:“你別那麼多意見好不好?”

古夢柏笑道:“沒關係,多提意見,我們好改進,更好地為大家服務嘛。”

“那好,我說說,首先,你這裏的芥末就不大新鮮,醬油口味也少。然後,你看,烤鰻,軟趴趴的;鵝肝墊底的法式麵包太硬;天婦羅的麵粉太厚;蟹肉奶油餅的奶油太甜;生魚片還算新鮮但是太薄,口感一般;鐵板燒的牛肉太老;壽司還勉強,就是不是現做的。”歐道。

“好啊,在你眼裏,古總這個餐廳一無是處啊。”廖冰旋裝出一副慍怒的樣子說。

“也有,值得表揚的地方。”歐看着廖冰旋。

“什麼地方?”廖冰旋問。

“環境啊,這裏的環境那是一流。”歐回答。

“哦,鬧了半天,你還是繞着彎批評古總啊”。楚之洋端着一杯清酒卻不喝。

古夢柏看着旁邊的服務員,問:“你都記下來了?”服務員點點頭,古夢柏道:“你去把這些拿給行政總廚,叫他們限期改正,否則就給我主動提出辭職。”歐看到他的笑容完全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冰霜。

“得,古總,你千萬別這樣,你怎麼處理是你的事,當我面處理,是給我難堪吧?”歐問。

“那倒不是,歐董,你多心了,我是怕回頭我忘了。”古夢柏恢復了他一慣的笑容。

廖冰旋也趕緊打圓場:“是啊,有事就迅速處理嘛,對了,吃得差不多了,回頭這裏有什麼活動?”

“今晚有舞會,還有電影,當球場都開放,你們選嘍。”歐很奇怪,這人的臉色怎麼變的這麼快?剛才的冰霜現在早已消融殆盡,一點痕迹都沒有留下。球怎麼樣?”廖冰旋問。

“好啊,我們來盤混雙,我跟周小姐搭檔,你跟歐董搭檔?”楚之洋笑道。

走出餐廳,一輛電瓶車早已經等在門口,古夢柏笑意盈盈地說:“你們去吧,我還有事,打完了一起宵夜。”

穿過一道悠長的竹林間的小路,球場,駕駛電瓶車的職員介紹到球場對會球場才收費。廖冰旋道:“咱們還是在室外吧,反正我的技術爛得很。”

幾個人到休息室,裏面提供服裝,雖然洗的都很乾凈,但是廖冰旋還是皺皺眉頭。歐見狀,趕緊叫服務員送來幾套全新的服裝和鞋子,並且簽了單。

當幾個人從更衣室里走出來,相互看看都不僅笑起來,楚之洋道:“不知道水平怎麼樣,裝備倒是挺先進的,恐怕真正的運動員也就如此吧?”

剛一出門,正遇到一男一女也往球場方向走,周惜雪叫了一個名字,那男的停下腳步微笑着點點頭,周惜雪跑過去,說了兩句什麼,那男的點點頭,周惜雪招呼球童拿來一支筆,那男的在她的球帽上籤了幾個字。然後,周惜雪高興地蹦蹦跳跳地回來了。楚之洋問:“那是誰啊?”

周惜雪笑道:“新科影帝海濤啊。”

“是嗎?我也要找他簽名。”可是,一抬頭,發現海濤和女伴已經走遠了。

廖冰旋溫文爾雅地笑道:“許多明星們也選擇在這裏度假休閑,漫步,剛才那是在電影中經常看到的影帝,有時還有歌壇星秀,可以隨便上前打聲招呼,還可以不失時機地一起合個影。”

“不是說這裏不發展明星做會員嗎?”歐問。

“但是,他們可以作為會員的客人出現在這裏啊。”廖冰旋笑道。

說話間,已經走進一個場地,透過高高的隔欄,歐看到幾個平時只是在電視裏看到的商界巨頭在一邊揮打球拍,同時一邊洽談着生意,或者坐在遮傘下,細細泡杯茶,似乎是毫無張揚地運籌帷帳,決勝於千里之外。

一上場,大家大吃一驚,原來這周惜雪的水平比大家高多了。只見她隨意地揮了幾下拍,就把廖冰旋和歐調動的滿場奔跑。而楚之洋似乎成了一個可有可無的配角,站在那裏成了看客。

好在周惜雪很給歐和廖冰旋面子,專門喂球,才使他們不至於表現得很難看。即使是這樣,也有幾次,兩個人幾乎撞在一起。

周惜雪喂球喂得好,慢慢的,歐和廖冰旋揮拍的動作也像模像樣起來了。

玩了好一陣子,廖冰旋終於蹲在地上,喘着氣說:“不行啦,休息一下吧。”

於是,大家走到場邊坐下。歐對周惜雪說:“周小姐,你真棒,在國外常打球嗎?”

周惜雪笑這點點頭:“常打,而且,我還獲得過大學聯賽的名次呢。”

“怪不得,在你面前,我們都是菜鳥啊”。廖冰旋道。

周惜雪笑道:“其實勝敗並不重要,主要是鍛練身體和娛樂,享受生活與運動的樂趣。”

“周小姐,在國外,你工作嗎?”楚之洋忽然問。

周惜雪笑了:“我當然工作,而且我是通過勤工儉學完成的博士學位。”

“您在哪個公司工作?”楚之洋追問了一句。

周惜雪喝了口飲料,淡淡地說:“我在阿斯通公司工作。”

一句話,不僅楚之洋愣了,就是歐也大吃一驚,阿斯通公司?那不正是楚之洋的競爭對手之一嗎?

“現在還在嗎?”歐問了一句。

“嗯,我是回國休假的。”周惜雪輕輕地回答。

楚之洋又問了一句,請問:“你在阿斯通也是做市場的嗎?”

周惜雪微微一笑:“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楚之洋問:“你就回答是還是不是吧。”

“您是公安局的還是國安局的?”周惜雪反問道。

楚之洋楞了一下,語氣有些緩和,道:“我只是忽然想起來一個人。”

“你想起了誰?”周惜雪微笑着看着楚之洋。

“一個叫HeleneSegara的法國女人。我們在歐洲的代理商多次提到這個女人,請問,你在阿斯通熟悉她嗎?”楚之洋表情有些複雜。

“聽說過,怎麼?對她有什麼評價?”周惜雪表情平靜地問。

“我沒見過她,據說十分的厲害,有激情、有幹勁、也易衝動,喜歡高挑戰的工作。我們幾次在投標中敗給她。”楚之洋道。

“敗給她有什麼感想?”周惜雪問。

楚之洋想了一會兒,說:“敗給她不禁讓我找出客戶不購買我們產品的原因,同時我們還找到了讓客戶購買我們產品的足夠理由。”

“我想聽一聽,你後來幾次戰勝她的方法。”周惜雪用毛巾擦着汗。

楚之洋道:“不購買的原因有一個就夠了,就好象安理會投票,常務理事國有一個國家行使了否決權就已經判了你死刑。所以你必須把爭取到所有的常務理事國,不見得每一個國家都支持你,但至少他們不能反對你,就算不能讓他們投贊成票,至少也要讓他們投棄權票。之後,你的任務就是爭取足夠多的支持票,不需要全部贊成,但一定要多到可以讓提案通過。”

“哦,我明白了,這就是你們以後之洋銷售的核心理念。”周惜雪將毛巾放進身邊的框裏。對楚之洋說:“怎麼樣?咱連單獨較量一盤?”

楚之洋看看她,道:“雖然你很強大,但是也不一定一定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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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豪俱樂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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