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狂躁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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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恆番外4】
東方褚的不自量力又一次得到驗證!
這種事情發生在眼皮底下,我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將陌萊放在第一保護的位置。或許,以他的心思,還沒有拿她當回事,陌萊終歸是我的人。
我以最快的速度衝去了醫院,東方淺將她打得遍體鱗傷。
看着那些傷,我心痛的麻木,那一刻我想起十歲那年的傷痛,我用了五六天才清醒過來,不知道陌萊是如何承受的。
那細滑如凝脂的肌膚猙獰着,她痛苦的一張俏臉毫無血色,我看的咬牙切齒,恨不能將東方淺抽筋扒皮。
她也活該!
明爭暗鬥中,是她自己混進了這個陷阱,她是無辜的——我知道她是無辜的,可她不知道自己自從做了我裴恆的女人,就已經不再無辜!
東方淺恨我,雖然他是冷薔薔的兒子,我也幫過他們母子不少,可他與我之間,哼哼……怎麼說呢?男人之間的在權勢的妒忌,就已經是仇恨。
東方淺就妒忌我這讓他望塵莫及的地位,他也知道,若娶了裴愉,更是要對我屈尊俯首稱臣!
若是我沒有看錯的話,陌萊在無意中早已經俘獲了東方家大半的男人。
東方淺打她一是為了爭家產,二是因為妒忌,他妒忌的當然不只是我,還有東方褚,陌萊何其聰明,自然與東方褚唱的一處郎情妾意的戲碼,才能在東方家站穩腳跟。
陌萊小有剛硬又溫婉,簡單漂亮,一雙眼睛時而媚惑,時而單純,喜歡自得其樂,尤其是每天早上像孔雀一樣的伸展着誘人的身軀在那裏練瑜伽的時刻,那種砰然心動的美一瞬間*。
在她身上,總能無意間發現讓人驚嘆不已的某一點。
我都不知道她何時開始研究面相的,女人研究這些東西也不足為奇,可她硬是將這種小樂趣,發展成了大道理,上流社會的一群企圖掌握命運的人,整天圍着她打轉。
就連裴愉那丫頭都像是被*了一般,時不時拉住我感慨,“哥,陌萊姐看面相神準的,她那天說的事情都應驗過,你要不要也看一下?你女人那麼多,讓陌萊姐幫你瞧瞧,誰是你命定的那個?”
這丫頭是存心開我玩笑,和陌萊混的時間久了,也變得大膽了。她也知道,陌萊才是我心裏最重要的那個人。只是我們兄妹之間,心照不宣,這便是默契。
我倒是早已經被陌萊看過了,一雙桃花水眸掃視人臉時的神情神秘驚艷,嫣然就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先知,話語也古樸玄妙,像是一種信仰,讓人不得不抬高眼眸來看她,相信她。
無疑,她這種種的優勢,讓我這個做情人的倍感自豪,卻也是放在心裏的自豪罷了,看着她,反而更忍不住將她藏起來。
她從不聒噪的說太多話,但是,若花言巧語的讓她說,也能說得天花亂墜,哄得人心大動。
二夫人冷薔薔那個女人都能喜歡她,着實的出人意料的。但是,我看得出,這個女人喜歡她不假,可也最想除掉她,她一直想將陌萊收為己用,但是陌萊不可能答應她。
有些人便是如此,不能收為己用,便殺掉,或者讓他變得沒有任何殺傷力,不然,等他成為你的敵人,你就敵不過了。
陌萊經常包裹的嚴嚴實實,不像其他女人那樣衣着*,故意招惹男人眼球,可她的身體柔軟的令人充滿遐思,宛若夏天裏的一汪清泉,緩緩淌進心底。
身型婀娜有致,看上去心情舒爽,摸起來更是真材實料,那不高不矮的苗條個兒,似乎和哪個男人站在一起,都是最佳的陪襯,攬在懷中正好合適。
這樣的女人,不只是能讓男人產生遐思,犯罪的心思都不知道複發了多少次!
我知道東方褚會怒,會立即將陌萊轉去東方家,因為那個賭注他徹底失敗了,從此以後他要聽我的!
我讓裴也去試探東方家的看門狗,凱文依然是最強勁的一個。
晚上,我在賭場夜總會的包房裏喝酒。
裴也進來憂心忡忡,“懷孕的事陌萊很擔心!”
他話音落時,我直接將酒杯里的喝到一半的酒潑在了他的臉上,他愣愣的將酒擦去,垂眸不敢再看我。
“明知道我是你哥,你還喜歡她,哼……明擺着是自討苦吃!”本以為對他好,他就能知道進退,好在他也沒有對陌萊表白什麼,若是說了,他就等於是打自己的臉。
“哥,我錯了!”他木然說了四個字,卻又一個轉折,“可是,我不能看着她着急!”
“她活該!”我在笑,冰冷的充滿了譏諷,是在譏諷我自己太過自信,將裴也放在她身邊,一步錯,步步錯。“是看不得她受罪吧?好,我讓你進東方家,正好,冷素素也沒什麼用處了,直接用她把懷孕的事了結了!只是,不能這麼便宜了東方褚。”
“你想怎麼做?”
“讓東方財團晃一晃,東方褚是自信心膨脹的過頭,東方淺是不自量力,哼,就這樣的兩兄弟還想一交高下,先讓他們慌神吧!”
裴也坐在那裏只是看着我,他知道自己惹怒了我,我無處發泄才拿東方財團出氣,他沒有再言語。
實則,我是因為陌萊被打的事心裏狂躁的想報仇,東方淺敢明目張胆的動陌萊,無疑是侮辱了我,不能不給他點顏色瞧瞧。
我點了兩個女人給裴也,她們進來時,基本上算是沒有穿衣服,活色生香一片春意撩人。
“也,好好玩吧,女人多的是,只是要找合適的。”
看活春宮是要有忍耐力的,我自信自己的忍耐力還不錯。說完話,我依然坐在這邊沒有動。
那兩個女人識相的當即貼上去,用高挺的*在裴也身上擠擠壓壓,兩雙手開始給他脫衣服,並不斷的摸上膜下,看得出,她們想吃了裴也。
我們家三兄弟的皮囊個個都是精雕細琢的,裴也的美屬於*型的,清秀的可以和女人媲美,卻又帶着一種神秘的陽剛之氣,笑起來弔兒郎當,天生的一種親近感,女人更是喜歡。
哼哼……只不過,裴家二少的床,不是哪個女人都能上的,更何況外面還謠傳着他有個同居六年的女朋友陌萊。
這兩個女人的貪婪之意越來越明顯,有個大膽的直接將身上最後一片布料丟在了茶几上,跨坐在他腿上,另一個也不甘,直接吻住了裴也的唇。
他忍無可忍的暴怒,將身上的女人推到一邊,“我知道自己錯了!”
“錯了就改啊,這麼淺顯的道理你不懂嗎?罷了,你是不好意思吧,我出去等你,今晚上你如果還讓這兩個女人站着走出去,就太給我丟面子了!”
他喘着粗氣,沒有任何反駁的餘地。
作為大哥,我對他已經不薄了!
手下將一個沙發抬到了門口,我拿着酒杯坐在那,關上門,聽着裏面的動靜,隨後,我打了幾個電話,這幾個電話直接重擊了東方財團的命門。
直到電話結束,裏面才傳來裴也的動靜。
他終究不是裴洐,我們之間總有那麼一道隔膜,像是一堵牆亘在中間,或許,若他是我嫡親的兄弟,陌萊也喜歡他,我會為了他放棄陌萊。
拿着酒杯兀自自嘲的笑,視線移向立在門口的一個保鏢,他聽着裏面女人的*,雙腿一直顫抖。
我笑了笑,對他開口,“兄弟,你有沒有親兄弟?”
“有!”
“他對你好嗎?”
“還好!”
“如果你們同時喜歡上同一個女人,你會怎麼做?”
“搶!”
“為什麼?”
“愛情是自私的!任何東西都可以讓給兄弟,但是,心愛的女人不可以。”
我搖頭嘆息,是我太大度了嗎?為什麼我會想到讓陌萊和裴也幸福?!
啞然了半晌,保鏢立在那裏不再顫抖,但是,我能感覺的出,他在驚懼,是怕我,或者也是怕自己說錯了話。
我從沒有發現,被人怕竟也是一種異常孤獨的感覺。
“謝謝!”我當下開了一張支票給他,“你的建議很寶貴,這是獎勵你的!”
“謝謝老闆!”
“老闆的作用就是獎勵該獎勵的,懲罰該懲罰的,重用該重用的!”
他揚了揚唇角,將支票收好。
我站起身,整了整衣領,“二少爺從裏面出來之後,告訴他,從今晚開始,他是裴氏賭場的當家人,如果他搞砸了,從此不再是我兄弟。”
“是!”
***
翌日清晨,我讓助理將與東方財團合作的一個協議撕得粉碎,揚在他們的會議桌上。
要撕毀協議就要承擔後果,後果我承擔的起,但是東方褚、東方淺承擔不起。
保鏢們抬了椅子過來,我坐下,有幾個股東直接上前同我寒暄着說好話,拿了雪茄給我點上,端茶遞水。
東方淺的臉色慘白,東方褚良久才過來開口,“裴恆你說吧!協議我再找人打印一份,你現在簽了。”
我笑了笑,“好,早開口不久沒事了嗎?讓裴也住進東方家的客房吧,他最近心情不爽,鬧得我也不爽!”
“好!”東方褚應了,“還有別的嗎?”
“別的……我自己想着辦吧,你不用*心了!”
這一天開始,整個東方家變成了我藏嬌的金屋。
陌萊自以為離開了那棟房子就離開了我,可她錯了!
***
凌晨2:00我準時到家,頂着一身酒氣,讓迎過來的母親忍不住掩住鼻子,“兒子,聽說你和東方褚在談判?”
“裴也多嘴了?哼哼……他真是越來越大膽了!”
“是我逼問的,聽說,陌萊是假流產。二夫人來了直抱怨說他們家三夫人亂吃飛醋害陌萊流產……我聽着也覺得蹊蹺。”她拉着我坐在了陽台的搖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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