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美男教主
第199章美男教主
“教主。”傅誠賜鬆開手,男人可憐兮兮的看向凌霄。
傅誠賜一陣噁心,一個大男人,學女人也就算了,竟然說話都這麼噁心。
“跟我來。”凌霄看向傅誠賜冷聲道。
傅誠賜怔了下,這個幫主讓他有些害怕,本來他不擔心什麼的,但是在看到那個與他曖昧的男人後,他卻開始恐慌。
他是男人,而且有自己喜歡的人,他不能被男人玷污。
“跟我來。”凌霄見傅誠賜未有反應,又轉首冷道,這次的聲音里明顯有着不耐。
傅誠賜輕顫了下,還是提起沉重的腳步跟了過去。
大廳內很靜,靜得能聽見所有人的呼吸,但是有一大半的人都在屏息,似乎在猜測着凌霄下一步會如何。
那位被傅誠賜所傷的男寵,恨恨的看着傅誠賜的後背,眼裏是噬人的狠毒。
“去打盆水來。”凌霄向正在屋內打掃的男僕道。
“是,教主。”
傅誠賜打量着這間簡潔的大房,房內所有的東西全是黑色的,傢具,牆壁,甚至連床上的被子等皆是,這是一個以黑色的世界。
“坐下。”凌霄由柜子后拿出幾個瓷瓶,爾後向傅誠賜命令道。
“你休想對我做齷齪的事,要殺要刮就趁現在。”傅誠賜轉身防備的看着凌霄。
“我對非自願的寵物沒興趣。”凌霄冷聲道。
“那你?”傅誠賜疑惑的看着這個一身冷冽的男人,感覺就像困在一個黑暗的冰窖中。
“你沒覺得傷口不舒服嗎?”凌霄看着傅誠賜右臂道。
“受傷了要舒服才叫怪。”傅誠賜看着血肉外翻的傷口蹙眉道。
“笨蛋,中毒了都不知道。”凌霄忍不住低罵。
“中毒?”就在傅誠賜看着傷口發愣的時候,男僕已經端着水進來了。
“幫主,水打來了。”男僕將水放在桌上,恭敬的退至一旁。
凌霄向男僕揮了揮手,將一個瓷瓶里紅色的粉狀葯倒入水中。
就在傅誠賜失神的時候,凌霄已經利落的撕開了傅誠賜的衣袖。
凌霄看着微紫的傷口中,眼裏閃過憤怒,他最痛恨的總是在兵哭上喂毒的,教中不少人都被他教訓過了,那個姓許的竟然一再違拗他的命令。
“啊……”傅誠賜痛得直抽氣,冷汗更是如雨下。
“是男人你就忍着。”凌霄冷道。
就在傅誠賜痛的快暈倒的時候,凌霄冷不丁道。
傅誠賜咬着牙,咽下到嘴的呻吟,將眼睛轉向左臂,不知道他在水中放了什麼葯,傷口沾到水皮膚就冒煙。
“算你命大,如果他再狠點,你就沒救了。”凌霄將傷口清洗后,又倒上一些黑色粉狀葯,爾後手腳麻利的幫傅誠賜包紮好。
“謝謝。”傅誠賜看着額頭微有薄汗的凌霄,真誠道。
“對敵人說謝謝,你小子還真是奇怪。”凌霄站起來,扔了一個瓶子到傅誠賜懷中,打量着傅誠賜道:“葯,一天一次,一次二顆。”
“謝謝,我看你不像壞人,為何要做些傷天害理的事?”傅誠賜亦打量着凌霄,真摯的勸道。
“小子,你爹沒教你,壞人不會在額頭刻上壞字嗎?”凌霄薄唇上揚,嘲諷道。
“人的眼睛是不會騙人的,我從你的眼睛裏雖然看到了憤怒與仇恨,但是你的眼睛卻是乾淨的。”傅誠賜注視着凌霄沉思道。
“小子,別自以為是,這是我的地盤,惹火我,我直接將你綁到山頂喂鷹。”凌霄怒扣傅誠賜的胳膊怒道。
“朝廷命官一再被殺,是你派人做的嗎?”傅誠賜忍着痛,一臉威嚴的質問。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以為憑你這樣的廢物能奈我何。”凌霄雙眼噴火的瞪向傅誠賜,大手更是有意按上傅誠賜剛包紮好的傷口。
“花姑娘,你想好了嗎?”這次由傅鑫發問。
“恆王爺,小王爺真的被知府送到神教總壇了嗎?”花纖語抿唇猶豫道。
“是,而且誠兒還被柯朗打傷了。”傅鑫心痛道,
“是被他的勾魂爪所傷嗎?”花纖語聞言臉色大變,驚道。
“勾魂爪,那隻鐵爪有何特別?”傅鑫聽得勾魂二字,心即拎了起來。
“那鐵爪上有毒,七七四十九天後即醫石無醫。”花纖語莫名的有些擔心,這幾個人當中,她印象最好的是傅誠賜,可偏偏出事的竟是傅誠賜。
“諾,你要去哪?”羽翰飛身攔住已到門邊的辛羽諾。
“我要去為誠賜報仇,那個狗官,竟然對誠賜下毒手。”辛羽諾恨恨道。
“兩位皇子不必擔心,既然誠兒被送到了邪教的總部,相信他們定不會讓誠兒有性命之攸。”傅鑫雖然憂心,但是並未失去理智。
“王爺說的有道理,或許教主會出手相救。”花纖語雖然像是鬆了口氣,但是臉色卻更加凝重。
“花姑娘,你可否畫一張邪教總壇的地圖,以及滲入朝廷中邪教份子名單?”傅鑫注視着花纖語道。
“對不起,纖語不能有違教規。”花纖語低首歉道:“王爺也無須太過擔憂,我可以保證小王爺現在絕對不會有性命之憂。”
“妖女,你憑什麼保證,我現在就要拿你去交換誠賜。”辛羽諾迅速回身,掠至花纖語身前,扣着她的皓腕冷道。
“纖語只是一個小人物,他們不可能會同意的。”花纖語苦笑道。
“你是邪教的聖女。”心痛至極的傅鑫冷厲道。
“自從新教主接任后,聖女在教中的地位很卑微,實想如果我在教中地位崇高,又怎會被他們派來為妓。”花纖語苦笑道。
“你休想迷惑我們,誰不知道聖女在邪教中的地位僅次於教主。”方旭上前冷道。
“那是以前,但是新教主繼位后,教中的聖女已經淪為供人使的婢女了。”
“新教主繼位。是不是四年前?”傅鑫聞言腦中立即清晰。
“沒錯,教主繼位的第一件事,就是將教中的女性全部差離了總壇。”
“既然如此,為何花姑娘還如此執迷不誤。”辛羽翰冷道。
“纖語是上任教主撫養長大的,日月神教就是纖語的家,家人再多的不是,纖語也不能背叛家人。”花纖語臉上始終掛着淡淡凄苦的笑。
“那還有什麼好說的,直接押解回京交由刑部處置。”方旭惱道。
“纖語可以救出小王爺。”花纖語並未看方旭與羽諾他們,只是看着傅鑫。
“你要如何救?”傅鑫冷眼看着花纖語,這個女人雖然外表清純,但是能為邪教聖女的女人,肯定不簡單。
“你們放我回去,三天後,我一定將小王爺救出。”花纖語看着傅鑫鄭重承諾道。
“放了你?到時你,一去不回,那誠賜豈不是更危險。”方旭上前伸手就甩了一巴掌。
“旭。”辛羽諾驚愕的看着方旭,這一巴掌太狠了,嘴角都出血了。
“本來我是不打女人的,但是你實在太可恨了。”方旭手停在半空,臉上儘是難堪,打女人的感覺真的不好受,可是為了兄弟,他這巴掌還是甩出去了。
“信不信由你,我們教主憎恨女人,但是興喜男色,教主就養有男寵,雖然小王爺不至於有性命之憂,但是王爺的清白……”花纖語撫臉痛道,說完未再看四個呆若目雞的男人,逕自走回了房內。
“男……男寵……”辛羽諾結巴道。
“王爺……”羽諾話音剛落,聽得身後砰的一聲,之後是羽翰的擔憂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