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花纖語的秘密2
第196章花纖語的秘密2
方旭的話讓花纖語微怔,她風情萬種的媚眼再次看向辛羽翰,爾後自嘲道:“公子真是看得起纖語,纖語一青樓女子,即使偶有富商來此,他們也只是聽曲消遣,那談得上交情。”
“花姑娘見諒,我們來此多日,未有進展,小弟也是擔心。”辛羽翰見花纖語明顯拒人於千里之外,忙解釋道。
“纖語明白,不過纖語可幫公子打聽,若有消息纖語即派人通知公子。”花纖語微笑道。
“那辛某在此謝過姑娘,今日已晚,辛某就不打擾姑娘休息了。”辛羽翰起身告辭道。
辛羽翰將地址留給花纖語后,與方旭即離開了艷月樓。
“翰,今天這一千兩銀子花得太不值了。”回到住后,方旭想起千兩銀子,現在還有些心痛。
“不,絕對值,我想,明晚最退後天晚上,一定會有人拜訪我們。”辛羽翰唇邊掛着笑道。
“翰,你好像很有把握。”方旭笑看辛羽翰道。
“自然,你今晚可有察覺花纖語的異常。”
“要說異常,也就是我問放原時候,她猶豫的時間太長,按說一般青樓女子認識商賈是很正常的,但是她卻一口回絕,這對於名滿泰州的花魁來說,就更加不正常了。”方旭凝眉思索道。
“這只是其一,你再想想,我們進去的時候,她婢女的眼神,就像米小小所說,絕不簡單,試問婢女都如此厲害,花纖語自是不簡單。”羽翰表情凝重道。
“但是我們現在沒有把握,這些都只是我們的推測。”方旭頭痛道。
“沒錯,所以我們要布一個陷井,不管明晚,誰會來,我們都要一舉擒下,絕不能失手。”辛羽翰思索道。
“如果只是來一兩個,自然是沒問題。”方旭很有信心道,他們雖然算不上絕頂高手,但是還有大內侍衛在這,抓‘賊’這種小事,應該不會有問題的。
“傅大哥,你要去嗎?”米小小擔憂的問道。
“當然去,這請柬上不是寫明,會宴請很多人嗎,只要我小心一點,應該不會露出破綻的。”傅誠賜很有把握道。
“誠賜,那個我到不擔心,我比較擔心,那老傢伙會讓你留下陪宿,穿幫事小,你的清白可是很重要的。”辛羽諾難得嚴肅道。
不為別的,因為臨行前,辛睿特意交代兩個兒子,一定要照顧好傅誠賜,當時辛羽諾還當辛睿開玩笑,現在看來父皇確實未卜先知。
“辛羽諾,你有病呀,傅大哥是男的,屎殼郎再怎麼急色,也不會對一個男人動手吧。”米小小傍了辛羽諾一個白眼。
辛羽諾並未理會米小小,只是注視着一臉平靜的傅誠賜,好一會才道:“誠賜,我繼續扮婢女保護你。”
“不,我帶春香樓的婢女就可以了,你回去幫翰他們。”傅誠賜堅定的拒絕道。
“那邊有翰與旭還侍衛在,不會有事,但是你一個人入虎窩,危險要大得多。”辛羽諾擔憂道。
“放心吧,我的功夫也不是白學的,你與米姑娘儘快回府。”傅誠賜說著起身往外走。
送走傅誠賜,辛羽諾心裏更是不安,今晚有可能是最關鍵的一晚,父皇查了幾年未查到的線索或許今晚會露出來,不管那邊出了差錯,都有可能前功盡棄,真的很為難。
思慮再三,辛羽諾還是帶着米小小回到住處。
子時,羽翰等人皆向往常一樣熄燈入睡。子丑之交之際,外面迅速閃過三道黑影,速度之快會讓人誤以為是鳥類。
黑影在辛羽翰卧室的屋頂上停住了。
躺在床上的辛羽翰眼中閃過一道肅殺之氣。
“既然來了,何不下來喝杯茶呢?”辛羽翰向屋頂喊道。
屋頂上的人怔了下,起身迅速掠過,早已守候的侍衛迅速出手,與黑衣人在屋頂展開了激斗。
“纖語姑娘,既然來了為何不從正門走呢?”羽翰站在屋頂向正侍衛出手的黑衣人冷笑道。
黑衣人身形明顯怔了下,侍衛出手如電,就這剎那的功夫,已點住了黑衣人的穴道。
“你果然不是平常人。”花纖語不同於平常的冷厲聲自黑巾后飄出。
“纖語姑娘更不是平常人,以花魁之姿將朝廷命官玩弄於股掌。”辛羽翰看着站在廳中的花纖語冷厲道。
“你們是官府的人?”花纖語注視着辛羽翰投出疑惑的目光。
“我們是官府的人讓纖語姑娘如此驚訝嗎?”辛羽翰笑道。
“我應該聽紅兒的勸,昨晚應該將你們留在艷月樓再除掉。”花纖語冷道。
“說吧,你為什麼要一再殺害朝廷命官?為何要一再與朝廷為敵?背後的黑手是誰?”辛羽諾上前冷厲道。
“你們不是很厲害嗎,自己去查呀,逼問一個弱女子算什麼。”花纖語媚笑道。
“弱女子,翰,現在的弱女子都如此厲害嗎?”方旭與侍衛帶着另外兩個黑衣人由門外走入。
“小姐。”兩個婢女低首輕喚花纖語。
“我勸你們還是老實說,小爺脾氣不好,萬一失手毀了你這副花容就不好了。”與米小小一起入屋的辛羽諾走向花纖語道。
“同這種狐狸精說什麼,直接划花她的臉,然後再丟去喂蛇。”米小小邊說,邊拿着匕首在手上把玩。
花纖語臉色微變,但是很快即恢復了鎮定,爾後朝米小小笑道:“可惜有些人連做狐狸精的姿本都沒有。”
“狐狸精,我先划花你的臉,看你還如何勾引男人。”米小小說著上前就送去了匕首。
“若英見過柯大人。”傅誠賜向柯朗盈盈一禮。
“黃姑娘快快請起,姑娘可謂才色雙絕,堪稱我們泰州第一花魁。”柯朗上前伸手欲扶傅誠賜。
“大人過獎了,花姑娘才算花魁,若英只是陪襯。”傅誠賜站起技巧的避開了柯朗的大手。
“黃姑娘謙虛了,裏面坐。”
“謝大人。”傅誠賜起身,在婢女的攙扶下,輕入內室。
“上酒菜。”柯朗向左右揮手道。
“看來若英來得有些早了,其他賓客似乎尚未到。”傅誠賜平靜道。
“花姑娘今晚抽不開身,本府改日再請。”柯朗坐下鎮定道。
傅誠賜輕點首。
“黃姑娘,這杯酒,本府恭喜姑娘喜得花魁。”柯朗執起酒杯向傅誠賜道。
“謝大人,只是若英對酒敏感,只要一沾酒就會起疹子,且奇癢無比,可否容若英以茶代酒。”傅誠賜站起身婉然拒絕道。
“可以,當然可以,快為黃姑娘斟茶。”柯朗稍怔後向左右婢女沉聲道。
“謝大人。”傅誠賜此時心裏七上八下,不知柯朗葫蘆里賣的什麼葯。
“本府自從昨日聽得姑娘琴音后,那絕妙之音仍在腦中迴旋,不知今日姑娘能否再奏一曲,讓本府一飽耳福。”柯朗說話的同時,向左右暗使眼神。
“大人抬愛,若英獻醜了。”傅誠賜站起身,走至琴前,一早進來的時候,看到這架古琴他就猜到了,正因為如此,他到現在仍猜不透柯朗的想法。
“不急,本府有幾個疑問,還望姑娘據實以告。”柯朗看着傅誠賜小眼眯眯笑道。
“大人請問。”
“這泰州城,是本府的地盤,本府是再熟悉不過,姑娘所在的春香樓,只是名不見經傳的小青樓,不知姑娘何時進得春香樓?因何而賣身入青樓?”柯朗小眼裏閃過一道精光,一雙鬥雞眼直視傅誠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