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是怎樣的傾城絕色

第十章 是怎樣的傾城絕色

第十章是怎樣的傾城絕色

雖然不是她的臉,但現在她頂着,疼也是她受着,她真杯具。

“好啊,那公子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勉為其難的收下你吧。”

葉秋慵懶的支着桌子,青瓷茶杯裊裊的氤氳出淡淡的茶香,他修長白皙的手指把玩着茶杯,碧眸輕溢出淡淡的笑意。

不知他是在說笑,還是認真的。

凌藍打了個寒顫,訕訕的笑,動作太大,牽扯到傷口,她疼的呲牙咧嘴,面目表情好不扭曲。

“喂,你說,我這臉是不是毀了?”凌藍惆悵的問他。

“是啊,看你以後還怎麼拈花惹草。”葉秋戲謔的笑,嚇唬她。

“我什麼時候拈花惹草了?你別冤枉人好不好!我可以告你誹謗誒!”

她不就是喜歡美男么,可也僅限於遠觀而已,什麼時候拈花惹草了。

這可真是冤枉死她了,冤的她都六月飛雪,都快趕上竇娥了。

“你好好養傷吧,毀不了容,放心,這點小傷還不值得一提。”葉秋岔開話題。

現在還不到時候,他還不能暴露身份,就讓她先得意一陣,等事情都處理完了,他再慢慢,慢慢,慢慢跟她算賬。

凌藍忽然覺得背脊一陣陰風竄過,不詳的預感。

不過葉秋的話讓她忽略了那份不爽的感覺,驚喜起來:“真的不用毀容?我這臉真還有救?”

葉秋斜睨她一眼,懶得搭理她。

還是這副生龍活虎的模樣適合她,傷春悲秋,憂鬱什麼的,實在不是她的氣質。

葉秋的淡淡的望着凌藍驚交加的面容出神。

她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女子呢?

貪生怕死的厲害,可竟會做出捨身救人的壯舉。

毀容,全身大面積燒傷,一般姑娘看到自己這副模樣大都整日哭哭啼啼,決計不會像她一樣好像不在意,照樣打趣磨牙,開心的活着。

似乎沒有什麼事會讓她難過,就像向日葵一樣,面對陽光,永遠都那麼的朝氣蓬勃。

葉秋迷惑了。

一個人怎麼可以活的如此肆意。

不在乎外界怎麼看她,不在乎自己的容貌,不在乎自己的品行,一切都只要自己高興,只要自己開心便好。

一開始接近她,只是因為那件事,想要看看她過的怎麼樣,本來是抱着看戲的心態去的。

可他看到的景象卻大出他的意料。

似乎好像根本不受那件事的影響,就好像從未發生過一般,她該喝喝,該吃吃,該睡睡。

瀟洒的,讓他都妒忌了。

什麼時候,他也能像她一樣活的那般洒脫?

不用算計人,不用步步為營,不用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生活?

“喂,你在想什麼?你跟我聊聊天唄,這幾個月我都快憋死了,你好賴跟我說說話嘛,咱這也算朋友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凌藍身體不能動彈,直直的像個木頭人坐起來,整張臉上那唯一還能看的眼睛咕嚕嚕的轉着。

她明明是沒有表情的,可看在葉秋的眼裏,卻是無比的靈動。

“我叫葉滄瀾,滄海的滄,波瀾的波瀾,記得,別忘了。”

葉秋回過神來,又是那副不正經的笑意,聲音清清涼涼,如泉水般劃過人的心扉。

第一次,此生第一次告訴一個外人他的名字。

他如暖玉般的指尖輕撫着杯沿,長長的眼睫濃密纖長,被散碎落進來的陽光打下無暇的弧度。

他輕輕的勾唇,眼角眉梢都是嫵媚到慵懶妖異。

此時的他竟好像天上派來勾魂奪魄的妖精,就算矇著面上,單是一雙眼,一雙手,便是絕世的風采。

難以想像,那面紗後面會是怎樣一張驚為天人的容貌。

赤條條光裸裸的被他擺弄,丟人!

他如暖玉般的指尖輕撫着杯沿,長長的眼睫濃密纖長,被散碎落進來的陽光打下無暇的弧度。他輕輕的勾唇,眼角眉梢都是嫵媚到慵懶妖異。

此時的他竟好像天上派來勾魂奪魄的妖精,就算矇著面上,單是一雙眼,一雙手,便是絕世的風采。難以想像,那面紗後面會是怎樣一張驚為天人的容貌。

“葉滄瀾……,真好聽,滄瀾兄,說說,你到底是怎麼把我給救出來的?那麼大的火,我還以為我死定了。”

凌藍默念他的名字,真是好聽的名字呢。

復又抬眼,充滿求知慾的看他。

真是好奇那麼大的火她是怎麼把她搞出來的,真乃神人也,她當時都以為她死定了,畢竟那麼大的火澆都澆不滅。

那日後她再醒來的時候,便就在這裏了。

一睜開眼睛,渾身疼痛欲裂,就好像萬千把尖刀無時無刻的在她的肌膚上磨刀霍霍,疼的她都以為她死了正下油鍋呢。

他就那麼一身紅衣似火的躺在搖椅里,側目瞅她,笑盈盈的,青絲三千,似妖似孽。

後來他總是反覆的往她的身上塗抹各種難聞的,刺鼻異常的藥物,她又痛又臊。

就那麼赤條條光裸裸的被一個大男人擺弄過來擺弄過去,真是,丟人啊。

可他的動作偏輕柔優雅的好似對待一件藝術品,舉手投足盡顯從容高貴的氣質,碧色的眼眸中不帶一絲異常的顏色。

次數多了,她也就習慣了。

她這個身子基本是被燒的不成樣子,就算是自己都不忍心看,還指望人家能生出什麼異常來,不噁心嚇到都阿彌陀佛了。

“公子我是一般人嗎?別說是大火,你就是跑到閻王殿我也能從閻羅王的手裏把你拉回來,這麼點小事不值一提。”

葉秋得瑟的走過來坐在她旁邊,毫不客氣的打了她一個爆栗。

“喂喂喂!我可是傷患!傷患!有你這麼對待病號的嗎!”凌藍哇哇大叫,用眼神控訴他。

吾命休矣!

“公子我是一般人嗎?別說是大火,你就是跑到閻王殿我也能從閻羅王的手裏把你拉回來,這麼點小事不值一提。”葉秋得瑟的走過來坐在她旁邊,毫不客氣的打了她一個爆栗。

“喂喂喂!我可是傷患!傷患!有你這麼對待病號的嗎!”凌藍哇哇大叫,用眼神控訴他。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葉秋笑盈盈的,故作嚴肅的教育她。

凌藍撇撇嘴。

“你的臉皮可真是厚啊,比我身上塗的藥膏還厚。”

“小東西我看你是欠打啊,還沒吃夠教訓是不是?你說,我今天給藥膏里加些什麼佐料的呢,恩?”

葉秋想上手捏凌藍的臉,又想到她的傷,於是作罷,改作威脅。

他狹長的碧眸微微的眯起來,無限風情。

凌藍莫名的就覺得這雙眼睛可真是熟悉啊,到底在哪見過呢?怎麼怎樣都想不起來呢。

“我錯了,您別,千萬別,我罄竹難書的罪惡等我好了之後我給你端茶倒水掃地做飯。”

凌藍趕忙求饒,所以說這個世界上最不可以得罪的就是醫生,尤其是救你命的那個醫生。

他保不齊就給你多加點什麼東西進去,死不了也夠你痛苦一陣的。

“莫鬧了,到吃藥時間了,我去拿葯。”

葉秋笑嘻嘻的站起來出門,不一會便端了一碗黑漆漆的葯湯進來。

凌藍一聞那味,不僅是眉頭,幾乎整張臉都皺起來了。

該死的,怎麼就沒有西藥那種好東西呢?一杯水,一片葯,搞定!

這黑漆漆的一大碗真是又苦又難喝,比她喝過的所有最苦的咖啡還要苦一百倍,蒼天哦,她太痛苦了!

“能不喝嗎?”凌藍第一百零五次問他。

“不能。”葉秋第一百零五次回答她,臉上還帶着燦爛的明媚的,極其欠打的笑容。

不管凌藍如何抗議,葉秋手中的碗都已經送到她的嘴邊了,凌藍苦着臉一咬牙,一臉壯士斷腕的表情咕咚咚的幾口就喝下去。

我懷孕了?

“不能。”葉秋第一百零五次回答她,臉上還帶着燦爛的明媚的,極其欠打的笑容。

不管凌藍如何抗議,葉秋手中的碗都已經送到她的嘴邊了,凌藍苦着臉一咬牙,一臉壯士斷腕的表情咕咚咚的幾口就喝下去。

“你這配的是什麼葯啊,怎麼這麼苦?”

凌藍喝完,滿嘴都是苦味,舌頭都麻掉了。

順手一顆蜜餞塞進她的嘴裏,凌藍驚奇的望着葉秋。

什麼時候她的待遇提高了,還有蜜餞吃了?

葉秋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任由她看着,絲毫沒有不好意思,臉皮連跳都沒跳一下。

不過就算他臉紅也看不出來,臉被遮着嘛。

“你確定你要知道這是什麼葯?”葉秋只是淡淡平靜的眼神掃過凌藍,平靜的像塊石頭。

“……?”凌藍奇怪。

葉秋凝眉,又凝眉,再凝眉,旋即盡量用平靜的,無所謂的,好像在談論今天太陽真好的口吻說。

“安胎藥。”

這件事情瞞了她快月余了,再瞞下去就要顯身子,瞞不住了,還是讓她知道的好。

穿越的人生就是一盆狗血連着一盆狗血,讓她連緩衝的機會都沒有。

天雷地雷雷滾滾,凌藍被雷的外焦里嫩,里酥外脆。

剛才喝下去的葯似乎都要再從腸子順着喉嚨再噴出來。

“你的意思是我懷孕了?”

凌藍木木的瞅着葉秋,希望他是在說笑,可葉秋的表情嚴肅的無懈可擊,根本看不出來一絲玩笑的意思。

“是。”葉秋也一瞬不瞬的瞅着她。

眼神看似慵懶隨意,可內心卻是忐忑不安,不知道凌藍會做出怎樣出乎人意料的事情。

不會,去死吧?

“我操!就一次就中標了,我買彩票要是有這命中率我造成富婆了。”

凌藍愣了半晌,終於爆了一句粗口。

她哭笑不得,實在不知道她現在是做出怎樣的舉動,怎樣的表情才合適。

尋死覓活?不像她。找到娃的親爹?不是她的風格。……

葉秋愣愣的瞅着凌藍,不曉得該說什麼,只是定定的看着她,等着她做出選擇。

凌藍回過神后,費力的低下頭,看着她被裹成粽子的腹部。

這裏,竟然孕育了一個生命。

該生下他嗎?一個連父親都沒有的孩子怎麼能健康健全的生長呢?

她已經吃夠了孤兒的苦,不像讓她的孩子也走她的老路。

半晌,凌藍才抬頭,道:“別安了,給我弄碗打胎葯吧。”

孩子,你別怪我,我也是為你好,來生記得投個好胎,別亂七八糟的一通亂投。

葉秋眸子裏有狂風驟雨凝滯,身上竟有一種隱隱的不可冒犯的威嚴,就好像天地之間唯我獨尊的那種王八之氣。

不知道打胎傷身嗎?她的身體本來就有舊疾,打胎等於去了半條命,就那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只要一想到她這麼輕描淡寫的話,他就沒來由的一陣生氣。

得知她懷孕的時候都沒有那麼的生氣。

本就知道她是別人的妻子,還又有什麼可氣的。

可她竟如此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真是!真是!

“為什麼?為什麼要打掉他?”

一身紅衣艷麗異常,他狹長又勾魂攝魄的眸子眯起危險的弧度,聲音清清淡淡,但驀然的讓凌藍感到一陣害怕。

這人真是喜怒無常,她打她的孩子,橫豎跟他半毛錢關係沒有,他沒來由的生哪門子的氣啊。

他家掃馬路的吧,管那麼寬!

“你真想知道?”凌藍問他。

葉秋沒說話,只是點點頭。

窗戶開着,七月的天氣是悶熱的,屋外種着三兩枝的桃花,被微風吹拂的紛紛落下。

陽光似碎金子一般熠熠生輝。

如果,這個孩子的父親是我呢?

窗戶開着,七月的天氣是悶熱的,屋外種着三兩枝的桃花,被微風吹拂的紛紛落下。

陽光似碎金子一般熠熠生輝。

凌藍便慢悠悠的道:“告訴你也沒事,這孩子的父親連我都不知道是誰,我把他生下來不是遭罪嗎,再說了我現在還是楚墨的夫人,趕明病好了回去我再大着肚子,不讓人把我綁了浸豬籠才怪呢,我怎麼可能要他。”

“這孩子不是楚墨的?”葉秋被凌藍的話震了一下,碧波般的眸子定定的瞅着凌藍,似乎要把她看穿。

“我跟楚墨連床都沒上過,懷個鳥啊懷!”

凌藍有點傷自尊的又有點惆悵。

那麼個大美人,還是她的老公,可惜只能看不能用,讓生生的當個活寡婦,真真是要把她這個玉女變成欲女啊。

“你們……沒有……”葉秋有點驚訝的看着凌藍。

心裏說不上是什麼喜滋滋的感覺,好像都快要透過他的心臟,穿過他的脈搏溢出來。

“有個屁啊,你不知道,他是個斷袖,他喜歡男人,我怎麼可能跟他怎麼的,所以我才說這孩子不能要。”

凌藍翻着白眼,本來她想捶下一床邊,來表示她的鬱卒之情,可惜現在這個動作對她來說屬於高危高難度。

實現的難度較大,弄不好受傷的還是自己,於是凌藍決定作罷,翻個白眼意思一下。

“哦?楚世子竟是斷袖?這我可從未聽說過?”葉秋輕笑出聲。

連眼角都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這丫頭,一看就是誤會什麼了,楚墨要是斷袖那可真是笑死他了,不過,就這麼誤會着挺好的。

“你聽過就不叫秘聞了,現在可以給我弄碗打胎葯了吧。”凌藍在心裏撇嘴。

你還真當你是百事通呢,什麼都能知道。

葉秋閑庭漫步的走到凌藍的面前,彎腰,纖細的腰身被窗外吹進來的微風盪起誘人的弧度。

他直視着凌藍的雙眼,靠的那麼近,凌藍幾乎都可以看得清他濃密的睫毛在眼瞼下投射出的剪影。

他的聲音比任何能形容出來的樂器都要好聽,他道:“如果,這個孩子的父親是我呢?”

你不信嗎?

葉秋閑庭漫步的走到凌藍的面前,彎腰,纖細的腰身被窗外吹進來的微風盪起誘人的弧度。他直視着凌藍的雙眼,靠的那麼近,凌藍幾乎都可以看得清他濃密的睫毛在眼瞼下投射出的剪影。

他的聲音比任何能形容出來的樂器都要好聽,他道:“如果,這個孩子的父親是我呢?”

“啊?”凌藍腦子有點反應不過來,只不過呼吸之間都是他身上令人靜謐的香味。

“我說,如果,這個孩子的父親是我,你願不願意生下來?”

葉秋暖玉一般的指尖輕輕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燒傷並不嚴重的臉上慢慢劃過,涼涼的痒痒的。

凌藍只感覺到她的心肝都顫了。

怎麼莫名的就覺得這麼恐怖呢,這葉秋怎麼有時候就這麼讓人毛骨悚然呢。

他是她肚子裏那個娃的父親?呵呵,打死她都不信。

“你別逗了,滄瀾兄,下次吹牛之前先打個草稿,別逗樂了。”

凌藍嘿嘿的笑,滿屋子都只回蕩着她一個人嘿嘿的傻笑,乾笑,真是傻帽極了。

葉秋卻不言語,一雙碧眸就那麼盯着凌藍看。

四目相對,她挫到掉渣的樣子從他碧色的好看的眸子裏映出,流光溢彩,波光瀲灧。

凌藍的心跳如擂鼓,夏日的微風從窗外吹過,他烏黑如檀木的青絲輕輕游移,滑過他的眉梢,眼角。

……咚……咚……

她的心跳幾乎快要從胸膛里跳出來,如果不是臉上燒傷,那麼她此刻的臉色必定是慘白的。

“你……真的……是那個人?”凌藍萬分不情願的哆嗦着唇,很不確定很不確定的問。

她的眼裏不信多過驚詫。

怎麼可能是他?怎麼可能是這個人?身上的氣質一點都不像。

凌藍腦子裏亂七八糟的亂想。

“你不信嗎?”葉秋清淺的笑,那笑細緻美麗,輕輕淺淺的聲線如春風拂面。

暖暖的,痒痒的。

“你有什麼證據?”

“你不是要給我洗衣做飯燒水砍柴,按摩推拿針灸足療,真真是物超所值呢。”葉秋慵懶嫵媚的摘下他的面紗。

該怎樣形容眼前的看到的風景呢?

傾國傾城?絕世無雙?風華絕代?

這些詞似乎多不足以形容到凌藍眼前所看到的。

她怔怔的看着眼前人的容顏,一瞬不瞬,烏黑的眼睛裏倒影出眼前人比天仙還要美上三分的容貌。

今天她被上了一課,內容就是:妖孽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一身紅衣似火,碧眸中流轉着瀲灧的光芒,黑的如同烏檀木的青絲在七月午後的微風中輕輕飄蕩,纖細卻不單薄的腰身裊裊婷婷。

那唇色粉嫩如櫻花,多一分則太艷,少一分則太紅。

他凝視着她的眼眸淺笑盈盈,尤其是再配上他一身紅衣,凌藍的腦子裏就只有兩個字:妖孽!

她從來沒有想過紅色會有這麼艷麗的一幕,似乎紅色只有在他的身上才能穿出如此妖異的效果。

哪怕是楚墨那般的絕世風姿,和眼前人的樣貌一比都要失色三分。

“啊你……啊你……”凌藍指着他半天都沒說出來話。

對!沒錯!就是這句話!光穿越來那天她抱着那男的求他帶她走說的話!

靠靠靠靠靠靠靠!!!!!!!!!!

如果不是身體受限,凌藍現在一定衝過去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掐死再掐活再掐死再掐火,如此反覆一百遍!

“你個王八蛋!你扭扭屁股跑了不說,你回來還威脅我給我吃毒藥!啊啊啊啊啊,你這人的心腸怎麼這麼歹毒?!”凌藍嗷嗷叫喚。

“你還耍着我玩?你還看我笑話!你太惡毒了啊啊啊啊!”凌藍氣的仰天長嘯,可惜只能動嘴,不能動手。

“還有一件事沒說呢。”葉秋見凌藍氣急敗壞的樣子,輕笑。

她是負心漢?

“你還耍着我玩?你還看我笑話!你太惡毒了啊啊啊啊!”凌藍氣的仰天長嘯,可惜只能動嘴,不能動手。

“還有一件事沒說呢。”葉秋見凌藍氣急敗壞的樣子,輕笑。

“什麼?”凌藍看他,這張臉的殺傷性着實太大,簡直一擊必殺,誰看誰流血。

心裏對那件事的介懷忽然間就沒有了,不僅沒有,還轉變成了欣喜中帶着雀躍。

哈哈哈哈哈,她就知道她這個穿越女主角的命好到爆棚,隨隨便便一失身,就是美到如此人神共憤地步的美人。

能和如此美人共度良宵,她還虧什麼?明顯是賺到了啊嗚!

“藍藍這眼神着實不好,讓奴家好生傷心呢。”葉秋美眸一轉,細細噥噥的軟語從唇間落下。

凌藍又是被雷劈了一下。

“你你你你你……你是葉秋?!”凌藍驚恐。

那天晚上的所有情景都想起來了,凌藍只感覺到她的皮痒痒。

“不是奴家是誰,藍藍,你說,奴家是不是要好生跟你算算這筆賬呢?恩?”葉秋輕撫着她的臉龐,聲音細軟,涼意入骨。

“算算……算什麼帳啊?”凌藍心虛的低頭,不敢看葉秋那張妖孽的臉。

太恐怖了!

他的指尖從她的皮膚上面劃過,所過之處都是一片冰涼。

真他娘的比拍午夜凶鈴還要恐怖三分。

“藍藍如此喜歡美男,這可讓奴家如何是好?”葉秋輕聲細語,眼神波瀾不驚。

好你妹啊!

老大您別好了,她這雞皮疙瘩都落了滿地了,您還是神秘高貴來的好,娘娘腔不符合您的氣質啊!

“什麼美男啊,我就是看看,看看。”

凌藍嘿嘿的笑。

她淚流滿面。

媽了個巴子的,明明是她被欺騙了,明明是她失身了,現在怎麼搞的她跟個始亂終棄,紅杏出牆的負心漢似地。

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啊!

對哦,她為毛心虛?要心虛也是他心虛啊!這順序是不是搞錯了?

“這麼經不起嚇,不逗你了,以後不經過我的允許不許隨便亂看,否則我也不保證我會做出什麼,知道嗎?”

見凌藍嚇的精神緊張,葉秋噗的一聲笑出來,半是警告半是打趣的威脅她。

“嗯嗯嗯。”凌藍忙不迭的點頭,跟招財貓似地。

“那這個孩子?”葉秋揚起聲音,斜挑凌藍。

好像在說,‘敢不順我的意說話,你就死定了。’

“不要!”凌藍大了大膽,在葉秋‘殺死你’的眼神中頂風直上。

不得不說,這是凌藍這輩子做出最大膽的事情了,以她的膽子來說,不妥協實在是大跌人的眼鏡。

葉秋愣了一下,似乎是沒想到凌藍被嚇成這樣還敢忤逆他,眉頭漸漸的不悅的皺起。

“為什麼?”聲音頓時冷下來。

美人就是美人,哪怕就是皺個眉毛,那都是別具一番風情。

這點上凌藍也顧不上欣賞了,為自己的小命擔憂。

“我一黃花大閨女為什麼要沒名沒分的給你生孩子?再說,我憑什麼給你生?我又不嫁你。”

不嫁不嫁,打死她都不嫁。

別說她名義上還是楚墨的老婆,就算她不是她也不嫁他。

美男固然是好看,可是一個隨時能要你命,摸不清性格的美男再好看那也是罌粟。

好看到殺死你的那種人。

她幹嘛要把命交給他。

再說,他美是美,可是她也就純欣賞,談愛情純屬扯淡。

“現在的狀況由不得你,等你身體略微好一些我會命人送你去北國,等事情結束我會給你一個名分。”

葉秋無視凌藍的話,直接宣佈他的決定,語氣堅定不容反抗。

“說了不嫁就不嫁,這孩子說什麼我都不會要。”

凌藍好不容易硬氣一回。

對葉秋的獨斷專行心裏升起一股子討厭。

你說怎樣就怎樣嗎?她是個人不是個牲口,你說要就要了。

哼,還要問她願不願意呢,別以為長的好看有權有勢就能橫着走,又不是螃蟹。

“哼,你試試。”

沒料到凌藍竟然這麼硬氣,實在大出他的意料。

葉秋也不是個好性子,當下冷哼一聲,整張臉如同結了一層厚厚的冰渣子,甩上門就出去了。

屋裏又剩凌藍一個人了。

午後明晃晃的陽光透進來,撒了一地的明亮,微風中夾雜着芬芳的花香,時間像沙漏中的沙子慢慢的,悄悄的流淌着。

抑制住噗通噗通的心跳,凌藍忍着全身不適的疼痛,艱難的站起來,一步一步的挪到窗邊。

溫暖的夏日風拂過她的臉龐,溫暖的,柔和的,很舒服。

外面葉秋站在桃花樹下,側臉的線條如上帝最完美的工藝,那般妖孽的面容竟沒有絲毫軟弱的感覺,隱隱的一股帝王之氣在他身上散發。

他目光遠眺,狹長的碧眸微微的眯起來,不曉得他在看什麼。

凌藍凝視着他。

滿樹粉嫩的花瓣映襯着他的紅衣似火,格外的妖異,如異世降臨的妖精。

微風拂過,滿樹粉嫩嫩的花瓣撲簌簌的落下來,落了他一身,在他的眉梢眼角跳躍。

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葉秋好像很寂寞,很寂寥。

如同是站在雪山之巔的仙人,不必尊貴,卻也無比孤獨。

此時此刻的他就像是畫卷里一副絕世的美人圖,用上帝的筆勾勒出來,靜謐,悠遠。

心臟有異樣的感覺,跳的有些不規律。

凌藍狼狽的趕緊轉過頭,又走回床前。

接下來的日子,凌藍和葉秋進入冷戰狀態。

葉秋換藥喂葯的工作還是沒有因為凌藍的不配合而消極怠工,只是在一些列過程中秉承沉默是金的原則不發一語。

臉色凍的跟掉渣一樣。

凌藍也是個倔脾氣,誰也不理誰,誓死捍衛自己的權益到底。

什麼啊,讓她給他生孩子,這麼二的行為怎麼可能是她乾的呢?她可不想以後帶着個小拖油瓶去吊美男。

想想都能囧出一身雷來。

又是月余,凌藍身上的傷也好的不離十了,臉上紅彤彤驚心怵目的肉也長了出來,白凈又水嫩,肌膚更加的好了。

想來是葉秋給她用了什麼使皮膚好的藥材了。

這日,拆下最後一道繃帶后,葉秋冷淡的聲音絲毫不減溫度。

“這幾日我有些事情要做,葯已經配好,你自己煎了,還有安胎藥,最好別讓我知道你偷偷的倒掉,否則我會很生氣,明白嗎?”

“知道了,我會喝。”凌藍敷衍的點頭。

會喝才怪,你最好走了就別回來,等你回來孩子都被我弄掉了,看你怎麼辦。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打的什麼算盤,別忘了你的毒還沒解,如果孩子沒有了,你也別活了。”

葉秋冷冷的笑,像看小丑一樣觀看凌藍的表演。

他高高在上的如同天上的神祗,在雲端伏瀚蒼生。

“曉得了曉得了,你快走吧,我喝我喝我只多喝不少喝。”

被拆穿意圖的凌藍灰溜溜的,負氣的推搡着葉秋讓他趕緊走,趕緊離她的視線遠遠的,眼不見心不煩。

難道她就真的沒辦法,真的要充當代理孕母的角色這麼杯具?

“乖,聽話。”

“曉得了曉得了,你快走吧,我喝我喝我只多喝不少喝。”被拆穿意圖的凌藍灰溜溜的,負氣的推搡着葉秋讓他趕緊走,趕緊離她的視線遠遠的,眼不見心不煩。

難道她就真的沒辦法,真的要充當代理孕母的角色這麼杯具?

“乖。”葉秋滿意的一笑,拍拍凌藍的腦袋,這麼多天以來頭一次露出滿意的笑容。

他的聲音親昵溫柔,美得傾城絕世的容顏讓凌藍心臟又不由自主的咚的跳了一下。

凌藍囧雷囧雷的。

她忽然覺得這個動作就好像他在逗弄一個他養的寵物狗。

凌藍淚流滿面,悲痛欲絕。

她已經混到這麼悲慘了嗎?都跟阿貓阿狗一個處境了,真是杯具的,穿越女裏面誰有她混的杯具?

都是美男沒錯,可一個是斷袖,一個又把她當所有物,情啊愛啊的曠世絕戀那就是浮雲。

她再也不要求穿越了,書上都是騙人的,都是女作者們意淫出來的產物啊,事實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如果她能回去,她一定要寫一本書,名字就是

“快走,別回來了。”

想到自己的悲慘遭遇,凌藍忍不住為自己鞠了一把辛酸淚,連帶惡狠狠的瞪了葉秋一眼。

當時,微風停止了浮動,陽光停止了流動,花香也凝滯住了,天地彷彿在那一剎那都停止了動作。

蒼天啊!這可是葉滄瀾啊!

所有的花花草草,白雲蒼狗都停止了動作,如果此時葉秋的兩名得力助手在他身邊,恐怕都要驚的半身不遂。

如今天下三分,唯北國為天下霸主,四方朝拜,國力強盛,大燕次之,藍雲再次。

而葉滄瀾更是這北國霸主中頂頂尊貴的人物,應運而生,天之驕子。

一出生就擁有天下最尊貴的身份,單單是站在那,那份天下間獨一無二的王八之氣便無人敢觸怒他的威嚴。

沒見過這麼賤的!

如今天下三分,唯北國為天下霸主,四方朝拜,國力強盛,大燕次之,藍雲再次。而葉滄瀾更是這北國霸主中頂頂尊貴的人物,應運而生,天之驕子。

一出生就擁有天下最尊貴的身份,單單是站在那,那份天下間獨一無二的王八之氣便無人敢觸怒他的威嚴。

一般人別說瞪他,就是做的事不合他的意都是要自己回家找根繩子上吊的,莫說是敢如此明目張胆的瞪他,簡直是要被天打雷劈下十八層地獄。

哪想凌藍同學惡狠狠的瞪過葉滄瀾不算,還動起了手,惡狠狠的把他往門外推搡,嘴裏還嘟嘟囔囔。

幸好,幸好。

這場面沒讓北國的那一幫唯恐天下不亂的老八股看見。

否則凌藍不僅精神上要受車輪戰的凌虐,最重要的是肉體也別想舒坦,老虎凳皮鞭手銬神馬的別想少!

誰曾想葉滄瀾也不計較,反倒笑呵呵的。

他心裏想,這凌小妞也不見得對誰都這樣,瞪他推搡他那是對他愛的表現。

別人想被這樣對待還不見得能實現呢,這說明在她心裏他跟別人是不一樣的,起碼跟那個楚墨不一樣,這樣就很好。

頭一次被人如此粗暴不恭敬的對待,葉滄瀾心裏不怒反喜,真真是沒得救了。

“藍藍要乖乖的哦,為夫馬上就回來接你。”\(^o^)/

葉滄瀾笑嘻嘻的輕撫凌藍的發梢,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輕輕的印上一吻。

“你笑什麼笑!”

凌藍本來現在,此時,此分就極其特別的不待見葉滄瀾,可想到他是個危險又可怕的男人,一個沒搞好能要她小命的男人。

所以心裏剛推搡萬她又後悔了,想跟他道個歉來着,誰曾想一抬頭就看見他嘴角如春風拂面又詭異的笑容。

她心裏的火又“騰”的一聲冒起來了。

“你腦子有病!笑個毛啊笑!”

凌藍只覺得葉滄瀾現在這麼笑是不懷好意,是對她現在淪落的如此境地的嘲笑,哪能心裏不冒火,簡直就要化身哪吒!——腳底下的風火輪。

“我見了藍藍高興,再者藍藍如此聽為夫的話,為夫自然更高興。”

別的不會,找冠冕堂皇的理由可是葉滄瀾的拿手好戲,見凌藍被氣的頭髮都要燒着的模樣,他心裏頓時又開心了三分。

“誰是你老婆!不許亂叫!為夫為夫你真不要臉!趕緊走!”

葉滄瀾的話又勾起了凌藍的憋屈傷心事,她的火又蹭了三蹭,哪裏還有好臉色給他。

把他狠狠的推出去,凌藍“啪”的一聲就把門給甩上了。

葉滄瀾不知道他又哪做錯了,滿頭霧水莫名其妙的,他愣愣的望着緊閉的房門,本欲再敲門,卻在抬起手的空檔又放下來手。

不知道敲開門要說什麼,唯恐又惹了凌藍的不高興,莫名其妙的乾脆在門外呆了半晌,才搖搖頭離開了。

此事困擾了葉滄瀾長達三個月的時間,後來實在是莫名其妙的不行,他才把這事告訴了燕青,燕青搖搖頭,一臉的高深莫測。

慢悠悠的道:“怪不得她不理你,實乃正常。”

葉滄瀾當場就被噎的半句話都吐不出來,面上臉色難看,後來暗中給燕青使了不少絆子,讓燕青苦不堪言,他心中方才舒暢作罷。

當然,這都是后話了,此時天空蔚藍,白雲蒼狗,桃樹搖曳,春意盎然。

“該死的王八蛋,欺負我就這麼得意?真是小人得志!”

沒有葉滄瀾的打擾,她的日子過的…

葉滄瀾當場就被噎的半句話都吐不出來,面上臉色難看,後來暗中給燕青使了不少絆子,讓燕青苦不堪言,他心中方才舒暢作罷。當然,這都是后話了,此時天空蔚藍,白雲蒼狗,桃樹搖曳,春意盎然。

“該死的王八蛋,欺負我就這麼得意?真是小人得志!”

凌藍關了門氣哄哄的對着空氣一陣群魔亂舞發泄心中的不滿,呲牙咧嘴的樣子真是難看到極點,毫無形象可言。

“等姐哪天混好了,一定踩踩踩踩死你!給你穿小鞋夾死你!讓你再欺負我!讓你再欺負我!不要臉的葉滄瀾!啊啊啊啊啊啊!!!!”

凌藍惡狠狠的咬牙切齒,在心中把寫着葉滄瀾名字的小人扎的千瘡百孔才作罷。

憋屈啊,心裏實在憋屈啊。

凌藍眼淚汪汪的上了床,自暴自棄的睡了過去,睡死算了!一覺醒來,已是天黑,肚子咕咕的叫。

她是被餓醒的。

穿了鞋去廚房找吃的,空落落的院子顯示葉滄瀾已經走了很長時間了,夜風瑟瑟,滿院得香氣瀰漫,凌藍忽然感覺到一絲寂寞。

嘖嘖,走了才好呢,省的有人憋屈姐!凌藍打了個冷顫,把心中奇怪的念頭趕緊掐死在搖籃中。

後來的幾天,凌藍一直一個人吃飯,吃藥,日子過的平靜如水,時光慢悠悠的流淌。

閑了就去院子裏晒晒太陽,數數桃花瓣,累了就搬了搖椅在桃花樹下慵懶的睡一覺。

沒有葉滄瀾那隻豬來打擾自己,凌藍的日子過的十分愜意。

這份愜意被打破是在一個中午,凌藍正在午睡,夢裏她夢見一直香噴噴的烤乳豬朝自己揮蹄,她流着口水撒丫子跑過去準備啃。

那隻豬卻突然變成了活生生的葉滄瀾。

他朝自己陰森森的笑,那張美得不像人的妖孽臉上掛滿了冷笑,拿着一把冷光燦燦的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他冷冷的對自己笑,“凌藍,孩子沒了,你也去死吧。”

說著,那劍就抹上了自己的脖子,凌藍嚇的一身冷汗,從夢裏驚醒。

還是那樹搖搖曳曳的桃花,金燦燦的陽光零零碎碎的從花瓣間灑落下來,似碎金子般撒了她一身一臉,那花香真切,陽光溫暖。

“該死的,走了還不安生,還要嚇唬姐,姐睡覺你都不放過,真不是個人!”

凌藍惡狠狠的嘟嘟囔囔詛咒葉滄瀾。

遠在都城的葉滄瀾正在部署行動,忽然就打了噴嚏,他奇怪的抬頭望望天。

怎麼上風了?這天氣萬里無雲的,真是奇怪,低下頭繼續埋頭部署作戰計劃。

葉滄瀾可真真是冤枉的要死,他好好的遠在千裡外,莫名其妙的就招了一頓罵,真是竇娥都沒他冤枉。

凌藍罵罵咧咧的抬手搭上眼睛,從指縫眯着眼睛瞅着一望無際的天空,一朵一朵白的如同棉花糖的白雲起起伏伏。

“主子,屬下終於找到您了,皇上有手諭給您。”

正抬頭望天發獃醞釀睡意的凌藍被突如其來的生冷男聲給嚇了一大跳,驚怔的就一個翻身跳起來,帶着戒備上下打量他。

“你是誰?”凌藍莫名其妙,冷冷的問他。

面前的人穿着藏青色書生長衫,腰間挎一把劍,精瘦但不軟弱,正一臉大喜過望的瞅她。

這人是誰?她貌似不認識他。

“主子,屬下是皇上派來保護您周全的暗衛,還有其餘三人在山下恭候您。”

她是主子?甭扯淡了!

“你是誰?”凌藍莫名其妙,冷冷的問他。面前的人穿着藏青色書生長衫,腰間挎一把劍,精瘦但不軟弱,正一臉大喜過望的瞅她。這人是誰?她貌似不認識他。

“主子,屬下是皇上派來保護您周全的暗衛,還有其餘三人在山下恭候您。”

主子?皇上?都什麼跟什麼啊,她就是一個倒霉的不受寵的穿越女炮灰,皇帝那種大人物怎麼可能跟她有關係?

脫線!

“那個,我猜你是不是找錯人了,要不你在附近在找找,去別的住戶那裏找一下,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凌藍小心翼翼的站起來,大手一揮,親切的笑的像朵菊花,特別和善的跟那個男人解釋,還好心的提醒他去別處找找。

“屬下惶恐,主子您別跟屬下開玩笑了,此次皇上有十分緊急的手諭給您,請您速速和屬下下山,莫要再跟屬下玩笑了。”

其實他想說的是,你這不是小瞧我們暗衛的手段嗎?連主子都能認錯,我們就乾脆別混了,都回家種地算了。

耽擱了皇上的事情,就是主子您也耽擱不起,所以還是乖乖的和我們走吧。

“呃……你真的認錯人了,我是個女的,女的,怎麼可能是你的主子呢!”

凌藍對這貨的堅定不移有點抓狂,指着她的胸做咆哮馬的經典怒吼。

靠!她是個女人看見了不?皇帝怎麼可能讓她一個女人當什麼主子神馬的,甭跟她在這扯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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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相公好銷魂:娘子,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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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是怎樣的傾城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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