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遇見
第五十四章遇見
大雄和綠綾的婚禮在天華鎮裏面熱鬧非凡的舉行了,那天天華鎮的人們還打鼓舞獅大放鞭炮,大雄沒有像到自己在天華鎮的人緣是那麼好,他感激的落下了眼淚,只有華南偷偷的告訴我,那是送瘟神的儀式。華南這小子現在和風窈窕是甜甜密密的過日子。
我決定帶大雄二雄他們去闖外面的世界,去實現我要開天下第一的春藥老闆的夢想。我們依舊坐着落後的老牛車出發了,我還沒有相好要去哪裏,就先回京城吧。
再說殷邵在楚家裏面都快要被人給搞瘋了,當他知道新娘子已經走的時候,他快速的運用自己的敏捷的思維,他對楚家的人說他要趕快追娘子去了,而且娘子帶那麼多的錢財也不太安全,於是殷邵逃離楚家人的魔爪,這得感謝他老媽給了他聰明的腦袋感謝夫子的辛勤教導感謝皇帝治國有方感謝人們群眾,總之,他算是活過來了。
一路猖狂而逃的殷邵,在路上遇到了慢悠悠晃蕩的心然,殷邵看到自己熟悉的人,立刻感到特別的親切,忘了自己才剛逃在豺狼虎豹下逃離的感覺。
殷邵一巴掌拍在我的肩膀上說:“小丫頭,終於看到你了。”
然後我在那一掌下險些跌下牛車。“你激動個啥,你激動就好了不要害我。”我年紀小小的還不想死在牛身下。
殷邵這時候終於想到我的小丫頭的問題了,“你知不知道我在楚府裏面看到你的丫鬟了。”然後他東張西望的看了一下說:“她怎麼不在?”她難道還在楚家不成。
殷邵想自己離開的時候那丫鬟都還在楚家,那丫鬟不可能快過自己,那丫鬟還在楚家。殷邵說:“你怎麼可以把你的丫鬟留在楚家,你都不知道那楚家的人有多恐怖,他們會把人吃得連骨頭都不剩的。”我看着殷邵像篩糠一樣的抖,可以想像我的家人一定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已經把楚家的人當作了我的家人。是我在這個世界上的家,相信善良的楚依雲也想看到一個和和氣氣幸福美滿的家,畢竟誰都不願意去怨恨的過日子,而我能為她做的也只有這些。
“你怎麼會來這邊?”我裝做不知道的問。
“我是來接我妻子的。”殷邵說。
“那你的妻子呢?”我問。還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的身份,知道的話應該不會那麼安定了,不知道欣兒有沒有說漏嘴。
兩個堅持自己的想法,而且狂風暴雨來了都不動搖。到後來大雄認為說不定綠綾是故意設計好圈套等他跳的,與是就上演了剛才武力逼婚的現象,如果是普通人家的也就算了,打大群架,贏的一方決定,可是偏偏這兩個都是這方面的高手,只打得天華鎮的人們天昏地暗不分日夜,天天擔心夜夜受怕,都到了人就人怕鬼見鬼寒人神共憤的境地,說不定哪一天就成為他們手下的冤魂。知道後來我們走後,天華鎮驚天動地的蓋了一座廟,廟裏面供四個人的圖象,保佑他們再也不要回去。而後一代的人,不知道那是什麼廟,看見廟堂那麼大,就進去拜了,而且求子得子,一時間廟裏面的香火鼎盛。
我看着自己在他們的刀劍中走着,刀劍無情,小心點啊,這一對歡喜冤家。
我深呼吸深呼吸,然後鬼喉一聲:“你們通通他媽滴給我住手。”那時天地變色日夜無光。
然後我拖着四個被我嚇傻的人走進春風客棧,可憐的客棧早就不春風得意了。原本還想讓他們幾個慢慢的講解,可是講的過程中他們幾個太激動了,把客棧給拆了,然後我看到老闆跪在他家的祠堂裏面,他對不起他的列祖列宗,不要活了。
然後我帶出來的大筆財富中的其中一毛被大雄拿去賠人了。痛哭我那與我無緣失去的銀子,偷笑我以後有幾個天下無敵的保鏢,我在痛苦和歡樂中行走。
我看着不能讓他們見面談了,我把他們一個人安頓在一個地方,然後兩邊跑,我是犯着誰了,為什麼那麼累啊。
我像個老太婆般對綠綾說:“你何苦和他計較那麼多,只要大雄願意娶你就好了,你也知道自己是明日黃花了,是大齡姑娘,你不要和我說你現在花容月貌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臉,你也知道你要嫁好人家,難啊。更不要說大雄他人品好功夫高,以後出去了也安全可以依靠,他老實好欺負,以後你也比較好做主,自己做什麼也比較自由,這樣天下少有的好男人願意娶你你還管他什麼理由,嫁了就是,難道你那什麼破理由還比不上你的終身幸福,再說了嫁過去只要你夠強悍,說什麼還不是你說了算。”我適當的打擊她一下再捧她一下還不就搞定了。綠綾開始聽了很不服氣,可是慢慢的她又底下了頭,我的話說到她心坎裏面去了,而且我不相信綠綾對大雄就一點感覺也沒有,綠綾以前一直要的也是報仇,根本就沒有認識他以外的男人,要嫁哪有那麼容易。
綠綾那邊搞定,我就往大雄那邊去:“大雄,你一個大老粗的爺們,何必和一個大姑娘較真,這就顯得你沒有風度了,再說你佔了別人的便宜拍拍屁股就想走人,你採花賊嗎?採花賊都沒有你大膽囂張。還有你以為娶綠綾你受委屈了,人家綠綾一個白白嫩嫩的姑娘嫁給你一個不懂溫情的木頭才叫委屈,你看你自己,不懂溫柔不解風情簡直就是一個獃子,你還以為你青春年少風華正茂姑娘們投懷送抱,做夢吧你。再說綠綾要嫁,你娶不就得了,人家姑娘家總了臉皮比較薄,你又何苦拆穿她,你讓她一下又不會死,姑娘哄哄就可以了,你看你們兩個像什麼,好好一件喜事你都可以把它辦成喪事,我就話那麼多,想怎麼樣你考慮清楚。”我說完覺得自己口乾舌燥的,原來媒人是不好當的。
大雄聽了我的話后思考了一下,他很快就反省了,而且嘴巴還很甜的叫我:“大姐,大姐說的是。”
大姐,我有那麼老嗎?變相地罵我老,以為我聽不懂,後來大雄一再保證沒有那層意思,他只是尊敬我的意思,在我的強調下他們以後都叫我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