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琴賽
第三章琴賽(本章免費)
上場之後,我發現我的對手還蠻多的,比賽的要求比琴棋書畫這四個,琴,我好象都不會,就會哼幾首流行歌曲,等一下找出一首特別的吸引人的大概就可以敷衍一下;棋,我唯一會下的就是跳棋,不知道這邊比賽的是什麼棋,先跳過;詩,詩詞歌賦,我讀了那麼多年的書,可不是白讀的,這也是我的長項,也是我準備用來壓軸的;畫,我寫出來的字估計沒有人看得懂的,畫畫除了素描以前學多一點點,就不知道可不可以;還有一個最難搞的就是要求繡花,我以前連針都沒有拿過,居然要繡花,不明白才女和繡花有什麼關係?
因為我是後補的,所以我是最後一個上場,有好處,也有壞處,好處就是可以從其他人身上發現缺點,壞處就是我必須做到比前面的出色,要不然沒有人會注意到我。
前面幾個上台讓我感到有壓力的有兩個人,這兩個人原本就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兩個都是大家閨秀,一個是王爺的女兒,名字也和她的人名一樣,是一個冰雪聰明的女孩子,叫藍雪。另外一個是什麼三品侍郎的女兒,叫冉茉兒,是那種讓人一看就楚楚可憐想把她抱進懷裏好好疼愛的那一種女孩,而且兩個都是大美女,讓人過目不忘的那一種大美女。
藍雪上台的時候氣氛已經空前的高漲,藍雪的一群粉絲在下面熱烈的歡呼着,只見她輕輕的的張口唱出,聲音就像黃鶯出谷一樣清脆,我保證她要是到了現代肯定可以成為一個大紅大紫的大明星。
等到冉茉兒的時候她的歌聲沒有藍雪出色,但是她彈得一手好琴,那琴音真的是可以用餘音繞梁三日不絕來形容,足以補足她聲音上的缺憾。而且她的手很漂亮,為什麼不是我的手呢?
加上之前的那麼多人的表演,很多人已經在開始猜測這大賽的結果會是藍雪還是冉茉兒?而且好玩的是旁邊還有很多人在下賭注,當然賭注最高的是藍雪和冉茉兒,我看着方心然名字後面空空的地方,我就那麼無名嗎?我把自己身上進天帶出來的五十兩銀子全部都壓上了,我相信自己的能力。
“你看都沒有人壓你,看你都知道你贏不了。”看着殷邵一臉開心的笑,我恨不得一拳打過去,看他還能不能笑得那麼猖狂。
“我一定會贏,為了我現在的這五十兩銀子等一下子變成五百兩銀子。”我要是贏了,莊家是要陪我十倍的。
“哦,你一定會贏?”殷邵思考了一會兒后說:“這樣的好事我怎麼可以錯過呢?那我壓方心然贏五千兩銀子。”一下子壓我贏的銀子達到了最高,只是有很多人還不知道方心然是哪一號人物。
終於輪到我上場了,殷邵那痞子對我嫣然一笑說:“小丫頭,輪到你上場了,可別輸了,我可是壓了你那麼多的銀子。”擺明了就想看我丟臉。
看到之前的表演,我只能來一個重量級的了,有點震撼力的,我想到,因為我不會彈琴,只好根據調子在古箏上順便撥幾下,我可以壓低略帶中性的聲音在空中高高的飛揚:
綠草蒼蒼白霧茫茫。
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綠草萋萋白霧迷離。
有位佳人靠水而居——
我願逆流而上。
依偎在他身旁。
無奈前有險灘。
道路又遠又長。
我願順流而下。
找尋他的方向。
卻見依悉彷佛。
他在水的中央——
我願逆流而上。
與她輕言細語。
無奈前有險灘。
道路曲折無疑。
我願順流而下。
找尋他的蹤跡。
卻見彷佛依悉。
他在水中佇立。
綠草蒼蒼白霧茫茫。
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在水一方。
我唱完了,看着台上台下目瞪口呆還沒有回神的人群,太有震撼力了,特別是那些年輕的男女一個個激動的看着我,想來沒有想到我會唱情歌,我好像看看了很多人在仰慕我,就像現代那大紅大紫的大明星一樣,開心的一笑,露出了兩個可愛的小虎牙,看在他們那麼崇拜的眼神上,那再來一首好了。
我依然彈着古箏,看來我是天才,一下就找到了彈古箏的訣竅,很有成就感的我看到了下面還在陶醉的眾人,我唱起了周傑淪的菊花台:
你的淚光柔弱中帶傷。
慘白的月彎彎勾住過往。
夜太漫長凝結成了霜。
是誰在閣樓上冰冷地絕望。
雨輕輕彈硃紅色的窗。
我一生在紙上被風吹亂。
夢在遠方化成一縷香。
隨風飄散你的模樣。
菊花殘滿地傷。
你的笑容已泛黃。
花落人斷腸我心事靜靜躺。
北風亂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斷。
徒留我孤單在湖面成雙。
花已向晚飄落了燦爛。
凋謝的世道上命運不堪。
愁莫渡江秋心拆兩半。
怕你上不了岸一輩子搖晃。
誰的江山馬蹄聲狂亂。
我一身的戎裝呼嘯滄桑。
天微微亮你輕聲的嘆。
一夜惆悵如此委婉。
菊花殘滿地傷。
你的笑容已泛黃。
花落人斷腸我心事靜靜躺。
北風亂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斷。
徒留我孤單在湖面成雙。
菊花殘滿地傷。
你的笑容已泛黃。
花落人斷腸我心事靜靜躺。
北風亂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斷。
徒留我孤單在湖面成雙。
我滿意的看着自己製造出來的場面,我昂首挺胸收腹邁着貓步走下台。
殷邵一臉探究的看着我,我從他的眼睛裏面看到了他的好奇。想把我當作獵物,哼哼。“你彈的琴比殺豬的聲音還難聽,還有不要以為你對我扭屁股我就會給你高分。”
寂靜的人群裏面忽然爆發出一陣鬨笑聲,該死的殷邵,我哪裏得罪他了,我那彈琴的天賦就這麼被他說得一文不值,我剛才明明感覺好好,我還想做一個琴大師的。我的伯樂,欣賞我的伯樂去哪裏了?還有他以為他是誰啊,我會對他賣騷扭屁股,那是貓步,走出來哪個叫韻味,不是扭屁股。
“不過你那歌是誰寫的,因該不是你,你也能寫出那樣的歌。”什麼東東,雖然不是我寫的,但是在這個世界裏只有我一個人會,他能找出其他人會的嗎?憑什麼說不是我的東西,好歹也是我辛苦學的。在這個世界上這寫東西就是我的,就是我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