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聽完我說的話,教室里頓時爆出一陣大笑,而那白內障患者也一臉鄙視的盯着我。我有點尷尬的笑了笑,講台上的老師倒是蠻厚道的,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笑了笑對我說:“一年四班吧,是在對面教室隔壁的左邊再左轉再前行五十步就到了,快去吧”

聽完這段繞口令似的回答,只搞的我一愣一愣的,看我一臉茫然,講台上的老師笑了笑說:“你是新生吧,算了,日向寧次,你帶他過去一下吧。”

“恩。”說著前排的那個白內障患者站了起來。我一愣,瞅了一眼那老師,想確定他不是在開玩笑。你派一眼睛有問題的給我引路,到底是誰引誰啊。我正疑慮的時候,寧次直接從我身邊走了過去,出了教室。居然沒碰到桌子,也沒碰到門。看的我一愣一愣的。見我沒動地方,寧次回頭冷冷的說:“快走,我沒時間陪你浪費。”

我當時特傻的問了一句:“你看得見。”

聽到我問的這句,教室里又是一陣爆笑,得,我這成說相聲的了。不過那年輕老師笑着解釋說:“當然看得見了--然自得的晃過去,是寧次這傢伙跑太快了,大概是因為我剛才的那番話讓他很不爽,所以才會這樣。不過咱是什麼人,為了比別人跑得快這個偉大目標,我可是下了十二分努力的,這幾年狠下功夫練跑步的,所以很快我就趕上了寧次,這傢伙見我趕了上來,頗為驚異。不過也沒做多餘的事情,把我帶了過去,轉身就走了。害的我謝謝倆個字都沒說出口。

這時屋裏已經擠滿了人,剛才那群老娘們赫然全部在場,見我進來,都用怪異的目光盯着我。我做了個三歲口,擺出我最有愛心的表情,沖在場的人一樂,頓時眾人紛紛扭過了頭。直接把我晾那兒了。這叫一尷尬。

還是講台上的老師給我解了圍,“你是原田平四郎吧,就差你一個了,過來把這表添了。以後你就是一年四班的學生了。”這老師的語氣讓我感覺頗為彆扭,那腔調就好像黃世仁對喜兒他爹說的,來來來,你在這之上按個手印,咱這帳就一筆勾銷了。

我沒按手印,簽了字。這時才有機會打量我們的班主任,一個已經謝頂的中年男人,乾瘦乾瘦的,長了一對耗子眼,嘴角還有顆痔,看上去頗為猥瑣,不過你還別說,那雙耗子眼賊亮賊亮的。一看就練過。

老師把我的那張表收了起來,隨後示意家長們出去,一時教室里亂鬨哄的,都是告別的聲音,還有幾個還哭了。搞得像生離死別似的,至於嗎。放學后不又見面了么。等到你青春期來的時候,你媽更年期來的時候,估計丫的天天和你媽見面才想哭呢。

好不容易家長都走光光了,教室里安靜了下來,班主任掃了我們一眼,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很有氣勢的寫了三個大字,森重寬。然後轉身頗有威嚴的說:“我叫森重寬,以後就是……

看到這裏我終於沒忍住笑出了聲,這還森重寬呢,你要森重寬,我都成櫻木花道了。我的笑聲雖然很低,但是在這安靜的教室里卻顯得異常刺耳,森重寬老師似乎也察覺了,顯然他很在意自己名字。原本有點紅潤的臉,此時變得有點發紫,不過難為他居然還擠出一絲笑,對我說:“原田平四郎同學,很喜歡笑嗎?看你憋得這難受樣,為了你的健康,我同意你你先去走廊裏邊好好放鬆一下,等下課後再來。出去。”最後倆字明顯是從牙縫裏蹦出來的。

罰站,剛來就罰站。這下完蛋了,早知道這樣,就算他叫森蘭丸,老子也不笑了。

沒辦法,硬着頭皮出了門,一探頭,你說這不倒霉催的么。正看到牆角蹲一金毛,一瞅還是一熟人兒,正在哪裏打瞌睡呢,不是漩渦鳴人還是誰。我正想悄悄的避開他的視線,溜之大吉。沒想到這廝第六感相當好,一下就感應到了我小宇宙的存在。

“嗨?你也被罰出來了啊,你也在門口放黑板擦了砸老師了嗎?”

我操,我能幹那無聊的事,不過我現在很想把黑板擦摔到森重寬那禿腦門上。

一看躲不開了,我嘿嘿一樂,露出我那倆行潔白的乳牙。笑道:“哥們兒,你也在這兒呢,真是緣分啊。”

你不得不說一起受罪是加深友情的最好方式。我倆一起站在這個空曠的走廊里,面對着不遠處的火影山,不由大發感慨,從和尿泥說到踢罐子,從踢罐子又扯到活尿泥。最後也不知怎麼就扯到理想這個很有哲理性的問題上了。鳴人一臉狂熱的對我說:“我將來一定要成為火影,你是第一個認同我的人,我一定提拔你當暗部隊長。”我當時就怒了,這小子也太黑了點,誰不知道暗部隊長都是短命鬼。不過我懶的和他計較這些。

最後鳴人問起我的理想,你還別說,我還真不知道我理想是什麼了。畢業以後理想這個東西就像煮熟的鴨子,飛的影子都看不到了。不過我還是提出了我今後生活的六字方針,“混吃混喝等死。”

聽到我這個六字方針的時候,鳴人異常激憤,說:“作為未來火影的夥伴,怎麼能這麼沒用呢。維護木葉治安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鳴人提議將這個任務定義為sss級任務。作為我們一生要拿下的任務提上了日程,我倆開始研究如何實現這一劃時代意義的任務時,我提出了最簡單、最迅捷的方法。就是整倆片安眠藥回家躺着。鳴人顯然不能理解我富含哲理的幽默,當時就要拉着我去買安眠藥。

這時候下課鈴響了,我們倆人一起沉默。望着遠處宏偉的火影山,我嘆了口氣,隨後就被老師拉到了辦公室。鳴人倒好直接又被扔進了教室。幸福啊。

我被森重寬拉到了辦公室,森重寬對我進行了嚴厲的批評,並指出上課偷笑是不對的,尤其是老師在介紹自己名字的時候。我痛哭流涕點了點頭,表示今後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就算見到說相聲的來了,我也不笑了。森重寬顯然對我的表現很滿意,拍了拍我的頭,語重心長的對我說:“平四郎啊,你可是木葉的未來啊,以後千萬不要再和鳴人混在一起了,那孩子屬於典型的沒救型,千萬不要被他帶壞了。”說這話時,我憑着長久以來鍛鍊出來的八卦精神,敏銳的察覺到了森重寬臉上的一點不自然,頓時感覺這裏肯定有事,不過看森重寬這情形,他肯定是不會說的,於是點頭稱是,打算完事後找鳴人問問。

回到教室,重新坐在這個座位上,看着熟悉的教室和黑板,我頓時感慨萬千。這時,旁邊有人碰了碰我胳膊,我扭頭一看,原來是同桌那個小丫頭片子,剛才沒顧上打招呼就被拖出去罰站了,沒想到她這麼主動,此時還用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望着我,你還別說這小丫頭臉雖然有點嬰兒肥,但是看上去還是挺可愛的,尤其還扎了倆條小辮子,是我喜歡的髮型。我心裏竊喜,沒想到剛來就有女生看上我了,便問:“美女,啥事啊,有困難,儘管找哥。我叫平四郎,男性,未婚,尋求伴侶中。”

小美女聽了頓時臉一紅,來了一句:“臭流氓。”然後扭過頭不再看我。我尷尬的笑了笑,感覺自己這玩笑開大了,畢竟眼前這美女才剛六歲。

我忙又湊了過去,鄭重其事的說了一句:“美女別生氣,下課後我清你吃棒棒糖。”

棒棒糖的魅力果然是無窮的,小美女轉過頭來,望着我:“真的嗎?”

我說真的,比珍珠還真,不過能不能先介紹下自己,我還不知道你啥名呢。

“平田葉子”小美女紅着臉說了自己的名字。

“恩,以後我就叫你小葉子了。”說完我略猶豫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千萬別叫我一休哥就可以了,我對和尚這種生物沒啥興趣。”

小葉子顯然沒聽懂我說的一休是何許人也,不過她還是問了她最關心的問題,“森重寬老師是不是很嚴厲,剛才教你去辦公室有沒有動手打你。”聽到這話,我就知道森重寬那猥瑣的樣貌給這小美女留下了陰影。我瞄了一眼四周,然後說:“森重寬老師為人厚道,面慈心善,和藹可親,平易近人,為人師表。絕對是木葉難得一見的好老師。

小葉子聽我這麼一說,頓時放心了。

這時森重寬從後門也悄悄的走了進來。很滿意的看了我一眼。(原諒我,小葉子。)然後走上了講台,開始講課,這節講的是查克拉的感應和提煉,很重要也很基礎的一門課,幸好上一節課據說是歷史課。

森重寬講解完查克拉的提取方式,做了個示範后,就讓我們開始練習。美其名曰:“實踐出真知。”

大概是受了森重寬那句,“集中精神,全力感應體內的力量。”的影響。或許大家都記住了力量這個詞,所以教室里每個人臉上都是一副便秘的表情,看上去異常痛苦,我想笑沒敢笑。

我閉上眼默默地按照森重寬說的方式,開始集中精神,感應體內的查克拉,就當我快要憋出屎的時候,終於感應到一股神秘的氣息,涼涼的流過我全身,整個人一下子充滿了力量感,我興奮的睜開了眼,跳了起來,擺了個降龍十八掌的姿勢,大喝的一聲推了出去。嘴裏喝道:“龜派氣功。”

不過殘酷的是,什麼也沒發生,當我站起來的時候,那股氣息像受了驚的烏龜一樣,一下縮了回去。害得我尷尬於地,班上的同學們頓時都被我驚動,還有一位,還特意放了個屁響應我。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的身上,詫異的盯着我擺的這個騷包的姿勢,隨後哄堂大笑。

森重寬沒有笑,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然後問:“你是不是感應到什麼了。”

我說是啊,感覺有股奇怪的力量涌了上來,我正想來招排山倒海,結果那股氣卻半路撂挑子,撤了。

森重寬的臉上露出了一陣難得的笑意,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說:“幹得不錯,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能感應到查克拉,並提取了出來,不過釋放不出來很正常,因為這是我下個禮拜才準備講的――查克拉的應用。

我一聽頓時泄了氣,合著人家還沒說完,我耍什麼帥啊,這下溴大了。

旁邊的小葉子安慰我說:“原田哥。你剛才那招確實很帥。不過能不能讓一下,你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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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搞火影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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