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不讓人任何男人挨着若然
第四十七章不讓人任何男人挨着若然
若然挑着眉間,一臉肯定。
“我們打車去!”他才不想坐公車!
“要打車你自己打!”若然撇撇嘴,冷聲。
見她不動,司徒軒然也沒有動,蹙着眉,看着公車牌。
公車來的很快,不過,今天周末,很多的人。
開了車門,司徒軒然看着那裏面擁擠的人,眉擰的死緊!
若然上了車子,回眸,看着站在那裏不動的司徒軒然,叫道:“你要是不準備上來,就回去吧!”
見若然這樣說,司徒軒然蹙了蹙眉,忍住自己的難受,跨着那修長的腿走了上去。
公車開動,緩緩向前,這裏面很多人,擠在一起,司徒軒然有一點的潔癖,現在他臉色蒼白,忍住自己要遁走的欲、望,沉着臉,看着周圍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擠在自己的身邊。
“你沒事兒吧!”公車一路的開,又上來幾個人,擠的要命,若然看着司徒軒然的臉色,裝作無意的問道。
司徒軒然抿了唇,不說話,修長的手指緊緊的攥着扶手,這公車裏空氣也不好,他臉色蒼白的像是要昏倒一樣。
這時,一個中年男人擠在了若然的身邊,司徒軒然的眼底一寒,一伸手,將若然拉了過來,納在自己懷裏,不讓人任何男人挨着若然,還是那麼的近的距離。
這要不是在公車上,他早就一拳揮過去,將那中年男人揮到在地了。
他真是後悔,沒有將自己跑車開過來,該死的,明天就去買輛車,他真是恨死這公車了。
若然被司徒軒然動作弄的莫名奇妙,身子緊緊的貼着他的胸膛,感受被人保護的感覺,若然低眼,眉眼不自覺的彎了彎。
終於,車到站了,司徒軒然拉着若然急急的跑了下來,深深的喘了一口氣。
看着公車開走,司徒軒然那蒼白的臉色微微的緩和,他看着自己身上休閑服,厭惡道:“這衣服回家之後,替我扔了!!”
若然看着司徒軒然動作,這才明白,他剛才臉色蒼白,是因為嫌棄公車。
若然提了提自己包,不屑的撇了司徒軒然一眼,低叫了一聲:“少爺病!”
說完了,提着包包走進了商場!
“你什麼意思?”聽見若然的低喊,司徒軒然不滿的叫了一聲,跟着若然進了商場。
“沈若然,以後,我也不准你再坐那什麼公車!”司徒軒然蹙眉,想起那個擠在若然身邊的中年男人,那麼近的距離,該死的!
司徒軒然警告!
“司徒軒然,你有毛病吧你!”若然不滿,推着推車挑選自己的東西。
“反正不准你坐!”俊美的眉勾起,不滿,接過了若然手中的推車。
若然懶得理她,挑選自己的東西,司徒軒然一直跟着若然走,這時,若然走進了用品區,將幾包衛生棉放進了推車裏。
司徒軒然的眼神掃到那幾包花花綠綠的東西,疑惑道:“沈若然,這是什麼?”
“什麼什麼?”若然不耐煩的回眸,順着他的手指看了過去,臉上微微的紅。
“你管那是什麼,快走!”若然低吼一聲,催促他繼續朝別的地方走。
“沈若然!”司徒軒然擰着眉頭,看着那大大小小的包裝,拿起了一包,舉在手上,看着那名稱。
“你快放下!”若然打着司徒軒然的手,臉頰更加的紅,搶過來,扔在推車裏。
就在那一霎那,司徒軒然也看清了包裝上的字體,是衛生棉,沈若然買的衛生棉!
司徒軒然微微的別過頭,輕咳了一聲,不再說話。
若然紅着臉,搶過車子,朝付款區走去。
司徒軒然在若然的身後,手輕輕的掏着褲兜,掩飾自己臉上的紅暈,跟着走了上去。
沈若然以前都來月事都是會肚子疼,不知道現在還會疼嗎?
想起以前若然疼的都在蜷縮在地上喘氣的樣子,司徒軒然的心底微微的擔心,跟了上去。
付了款,兩人誰也不說話,司徒軒然提着大號的購物袋,若然提着小號的,兩人慢慢的走出了商場。
司徒軒然走在若然的身邊,側臉,輕輕的看着若然臉上未散去的紅暈,他輕咳了一聲,遲疑了一下,才開口。
“沈若然,你現在身體還疼嗎?”說完,俊美的臉上微微的側過。
司徒軒然的話讓若然微微的疑惑,轉過頭,不解道:“我身體為什麼要疼?”
司徒軒然微微的別過頭,又咳嗽了一下,繼續道:“沈若然,我是說,你那個……那個來時,還會肚子疼嗎?”
若然微微的恍惚,隨意明白過來,眼中滿是瞭然,她臉上紅的更加的厲害,低罵了一句:“色狼!”
說完,提着小小的購物袋急急的前面走去。
司徒軒然笑了一下,急急的跟了上去,因為司徒軒然不想坐公車,兩人便等出租車,可是好一會兒都沒有見向這邊來的公車。
若然看了看時間,已經中午了,和蘇笙約好的,去他的家吃飯的,現在應該要去了。
若然將手中的東西,交到了司徒軒然手中,吩咐道:“你把這麼東西帶回家,我去路那邊坐車,我出去一下!”
說著,將東西放好,提着自己的包包,朝路的那邊跑去。
看着若然急匆匆的身影,司徒軒然腦中閃過昨天的事兒,他蹙緊了眉,對着若然的背影大喊:“沈若然,你要去找那個姓蘇的嗎?”
若然已經跑向了路對過,招了一輛車,坐車離開了,沒有聽見司徒軒然的問話,也無從回答。
“該死的沈若然!”司徒軒然看着手中的東西,罵了一句,很想扔下東西去追她。
可還是忍住,看着出租車帶着若然離開。
他提着東西朝回走,可是一想到若然有可能去見那個叫蘇笙的男人,他心裏就跟貓抓了似地。
越是擔心,就越容易胡思亂想,他腦中閃過蘇笙的樣子,蹙緊了眸。
回了家,將衣服換下,洗了澡,司徒軒然坐在了沙發上,撥通了若然的手機。
若然匆匆的坐了車,就朝蘇笙的家而去。
很快,不過半個小時的路程,就看到了城東的大片豪華的住宅區,下了出租車,若然提着自己包包,熟門熟路的朝蘇笙的家走。
蘇笙說除了要請她吃飯以外,好像還有什麼事兒要說,若然在樓下買了些許的水果,才上了電梯,直朝蘇笙的樓層而去。
敲了門,開門的正是蘇笙。
“若然,快進來!~”門內的人,身着的一身的休閑服,毓秀的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見是若然,眉眼之間滿是淡淡的欣喜。
“路過樓下的時候,我買了些水果!”若然揚了揚手中的水果籃,笑的開心。
雖然家裏不缺這些東西,蘇笙還是微微斂着眉眼,淡笑道:“謝謝。”說著,接過了若然手中的果籃。
“吳媽呢?不在家嗎?”若然在門口換好了拖鞋,走了進去,笑問道。
“她在廚房呢!”蘇笙看着若然的背影,修長的手指淡淡的勾着,丹鳳眼笑的魅惑。
若然笑着,放下自己的包包,走向了廚房,和蘇笙家的老傭人吳媽打招呼。
蘇笙站在屋內的吧枱處,替若然倒着飲品,唇角的似笑非笑,透過廚房的玻璃,看着若然巧笑嫣然的樣子,淡淡的勾起了薄唇。
“吳媽看起來像是又年輕了許多!”若然笑着走出了廚房,走到了客廳沙發上,蘇笙溫柔的笑,走了過來,將手中的飲品遞給了若然。
“你今天來,家裏的司徒軒然沒有吃醋吧。”蘇笙坐在了沙發上,交疊起了自己修長的腿,唇角帶着淡淡的笑,細長白皙的手指勾着高腳杯,俊雅非凡。
若然撇了撇嘴,淺啜了一口飲料,:“管他呢,反正他管不到我!”
蘇笙點點頭,又喝了一口酒。
很快,吳媽就將飯菜端上了桌子,招呼着兩人吃飯,若然應道,然後將自己包包手機放在了沙發上,進了洗手間。
蘇笙也準備起身去餐桌,這時,沙發上,若然的電話突然的響了起來。
蘇笙抬起的腳微微的頓住,微微的低下身子,看着電話上的顯示,司徒軒然~~~~~~
他微微的眯了眯眼睛,俊美的薄唇輕輕的勾起,拿起了若然的手機,然後果斷的按了掛斷鍵。
然後指尖微動,將手機關機,丟進了若然的包包,若無其事的走向了餐廳。
司徒軒然坐在沙發上撥通了若然的電話,想要問一問若然到底在哪裏,晚上要不要去接她。
電話正在接通,突然,傳來了忙音,對方不方便接聽?
沈若然掛斷了電話?
司徒軒然蹙緊了眉,不滿的拿着手機,沒錯,是她掛斷了電話。
他眸中陰沉,心中不爽,再度撥通了若然的手機。
關機??電話居然關機了?
司徒軒然惱怒的將電話扔在了一旁。這個該死的女人,不緊掛斷了他的電話,還關機了?
司徒軒然站起身子,在屋內來回的踱步,狠狠的踢了沙發一腳,該死的沈若然,真是欠收拾!
恍然想起什麼,返身又拿起了電話,撥通了手下的電話。
“我讓你們查的那個男人的查到了嗎?”口氣不善,司徒軒然對着電話吼。
“總裁……總裁,正在查!”電話那邊,手下的人有些戰戰兢兢。
“廢物!”司徒軒然扣斷了電話,臉色徹底的陰沉,將手機扔在了一旁。
沈若然,沈若然,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她難道不知道就這樣掛斷了自己的電話,關了手機,他會有多擔心嗎?
他不知道若然去了哪裏,也不知道應該去哪裏找,所以,只能呆在公寓,煩躁的踱步,不停的撥通若然的電話,一直是關機。
“來……若然,多吃一點!”此時,蘇笙的家裏,若然和蘇笙正坐在餐廳里,吃着飯菜。
“恩,今天吳媽做的都是我喜歡吃的”若然禮貌的笑着,看着廚房的吳媽對蘇笙說道。
“你喜歡就好!”蘇笙微微的笑了笑,眼神亮晶晶,眸中滿是溫柔。
若然怔了一下,心中有一絲的異樣,她微微的斂了眼瞼,禮貌的笑了笑,繼續吃着東西。
蘇笙旁敲側擊的說,似是要試探若然的態度,不過,若然好像不怎麼明白。
兩個人一邊吃着東西,一邊聊着天。
若然根本就不知道,司徒軒然幾乎將電話打爆。
“若然,要不要喝一點紅酒”蘇笙卷着白襯衫的衣袖,將高腳杯遞了過來。
“不要了,我不太會喝酒!”若然拒絕。
“少喝一點吧!”蘇笙替她倒一杯,遞了過來。
“對了,你不是說有什麼事兒要和我說嗎?”若然夾了一口菜,揚眉道。
蘇笙微微的別過了眼睛,唇角淡淡笑,眸底星星點點,低聲道:“是這樣的,公司舉行了一個大型的酒會,我想請你做我的女伴,和我一起出席下周三晚上的酒會!”
若然抬眼,不明所以,疑惑道:“你的女伴呢?再說,我去不合適吧。”輕輕的推拒。
蘇笙別開眼,臉色微微的黯然:“那就不麻煩!”他抬眼,眼底濃濃的失望,不再說什麼,替若然夾菜。
本來,若然沒打算答應他,可是,看到他眼底的失望,若然有些愧疚。
畢竟,蘇笙幫了自己不是一點點,她欠了人家多大的人情,現在,蘇笙不過要她當他的女伴而已,她又什麼好猶豫的。
想到這裏,若然笑着淺酌了一口杯中的紅酒,點頭應道:“恩,好吧,我周三的晚上也沒什麼事兒!”
蘇笙抬眼,眼中閃過欣喜,點點頭,眼底,卻有一絲若然看不見的算計。
兩人之間恢復了愉快的氣氛,笑着吃飯。
家裏,司徒軒然還是一遍一遍的打着若然的電話,不停的看着時間,該死的女人,現在都幾點了,她還不回來!
焦灼的踱步,他從中午到現在沒有吃飯,煩躁不安。
一遍一遍的撥通電話,電話里,一直都是那冰冷的女聲,沈若然,還沒有開機。
司徒軒然恨不得砸碎了手機,再也不想聽見那冰冷機械的女聲。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8點,9點,10點,若然還是沒有回來。
司徒軒然已經不再踱步,靜靜的坐在沙發上,臉色陰沉的嚇人,屋內的氣氛壓抑的迫人。
就在司徒軒然等着快要崩潰的時候,門傳來了門鎖轉動的聲音。
司徒軒然微微的別過頭,盯着門。
若然用鑰匙打開了門,低着頭,走了進來,這時,一道冰冷的視線掃了過來。
她猛然的抬起了頭,望進了司徒軒然那漆黑如墨的眸子裏,頓時嚇了一跳。
“司徒軒然,你坐在這裏做什麼,深更半夜的嚇死人了!”若然白了他一眼,將鑰匙收進包包,順手帶上了房門。
“你也知道深更半夜了!”司徒軒然的聲音沒有一絲的情愫,低沉沉的看着若然,眸中燃起了火焰,手幾乎將手中的手機捏碎。
若然活動着手臂走了進來,低聲道:“恩,現在是10點半了!居然這麼晚了!”若然看了一眼牆上的表,吃完了飯,又在蘇笙的家玩了很久,司機才將若然送了回來的。
看着若然那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司徒軒然怒從心底起,可是,他不想肆意的發火,努力的壓下了自己心中的怒火。
低聲的開口:“沈若然,你為什麼關機?”
“關機?我沒有啊!”若然愣了一下,掏出了包包里的手裏,“咦~~~~怎麼關機了?我記得我沒有啊!”若然疑惑,操作着手機。
沙發上的司徒軒然冷笑一下,這女人,掛斷了他的電話,關了機,現在居然一臉無辜的樣子。
沈若然啊沈若然,沒想到,這三年,你學會的把戲不少!!!
“你去哪裏啊!”漆黑的眸子醞釀濤浪。
“我去蘇笙家吃飯了!”若然沒好的氣的說道,揉着自己的手臂,去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恍然,若然回眸,不滿的看着司徒軒然:“你那是什麼口氣,審訊嗎?”
司徒軒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這女人,果真是去找那個叫蘇笙的男人了。
從下午到深夜,他們一直呆在一起。
司徒軒然站起身子,將手中的手機扔在了沙發上,走進了若然。
“你幹什麼?”看着面色不善,逼近自己的司徒軒然,若然微微的疑惑。
湊近了若然,司徒軒然便聞到了若然身上淡淡的酒香,雖然沒有喝醉,可是,這個女人居然喝酒了!!
“沈若然,你真的以為我不會生氣嗎?”漆黑的眸子,鎖着若然,眼中是滿滿的怒氣。
“你……”若然看着他那陡然的憤怒,不明所以。
不想對她發怒,不想讓兩人現在的關係再度的僵掉,司徒軒然微微的轉身,縱然心中千般萬般的怒氣,可是,他不想對着若然發怒。
慢慢的轉身,司徒軒然抄起了沙發上的衣服,朝外面走去。
“你……”若然蹙着眉,今天的司徒軒然到底怎麼?發什麼神經。
司徒軒然轉身走到了門前,來開門,沉聲道:“沈若然,我不會放手,我會容忍你,會將你帶回去,但是……前提是,我確定你還愛我!若是……”
司徒軒然的聲音頓了頓,不再說下去,轉身離開,大步的走了出去。
看着那房門在面前關閉,若然握着水杯,眼中微微的疑惑。
今天,司徒軒然好像有什麼不一樣?
若然思忖着司徒軒然的話,然後疑惑的走進了自己的卧室。
司徒軒然將門,緊緊的關閉,走了出來,大步的下了樓梯。
他是氣急了,甚至是氣瘋了,沈若然,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他怎麼能氣不瘋,可是,他沒有辦法。
要是以前,他一定狠狠的吻她,強行的要了她,甚至立刻將她綁上飛機,囚禁在身邊。
可是,他不能這麼做,他不能狠狠的教訓她,因為,他怕兩人好不容易維繫起來的關係,再度的破掉。
他是惶恐的,惶恐再度失去若然的日子,他想要的是一個心甘情願跟在自己身邊的女人,而不是強行奪回來的女人。
他想要的是一點一點的收復若然的心。
所以,他現在才會這麼在縱容她,忍讓她。
司徒軒然恨恨的走在黑夜的街道上,心中滿是憤怒,無處發泄,慢慢的走着,招了一輛車,朝着這裏的酒吧而去。
他現在懊悔,懊悔的難受,這三年,他失掉了太多的日子,了解她,靠近她的日子。
他失掉了她生命中三年的日子,所以,這三年中太多的自己未知的因素圍繞在若然的身邊。
他要將她帶回去,就要慢慢的剔除這些自己未知的因素。
車子在街道上慢慢的跑着,終於,司機將車子停在了這裏最大的夜店。
司徒軒然手掏着褲兜,眼神斂着,走了進去。
這夜店,雖然不及藍瞳,不過,也算是上乘,在這樣的小城,算是不錯的。
司徒軒然走了進去,裏面吵的不得了,他要了幾杯酒,坐在了沒人的角落,眼神微斂,看着周圍狂歡的人。
這樣一個俊美非凡的男人走了進來,不少的美女都靠了過來,可是沒有人敢坐下來,一靠近司徒軒然,都被他漆黑如墨的眸子嚇住。
那種冰寒和冷然,還有怒火,讓那些靠近的美女,匆匆的離開。
司徒軒然背靠着沙發,垂眸,認真的喝着杯中的酒,排解心中的不快。
周圍,震耳欲聾的音樂,還有身着清涼的美女,不時傳來的高笑,只有司徒軒然這一角落,安安靜靜,一個人悶悶的喝着酒。
將桌上幾杯都喝了下去,司徒軒然微微的閉上了眼睛,胃裏一陣陣的疼。
他的胃在那一年的無度的酗酒中,患上了胃病,今天,沒有吃飯,又喝了這麼多的酒,胃裏一陣陣的疼。
靠着沙發,俊美的眉微微的蹙,忍着胃的疼痛,疼的薄唇緊緊的抿着。
“還要嗎?”有人走近了自己的身邊,將什麼東西放在桌子上,坐在自己身邊的沙發。
司徒軒然微微的睜開了眼睛,努力的控制自己胃中的疼痛,掃了面前的桌子上,是幾瓶酒。
眸中冰寒,微微的轉過頭,看到了身邊的人,漆黑的眸子微微的詫異了一下,隨即瞭然,這是這裏最大的夜店,能遇上這個人,不驚奇。
“是你!”司徒軒然淡淡的開口,沒有一絲的情愫。
坐在司徒軒然身邊的人,身着了淡色的襯衫,長袖微微的捲起,一張俊美的臉上,細長的丹鳳眼微微的眯起,唇角似笑非笑,這男人,乾淨讓人舒心。
坐在司徒軒然身旁的正是蘇笙。
他午夜,一般都是在這裏消遣的。
看着司徒軒然的微微蹙起的眉,蘇笙笑了笑,挑着眉,掃着桌子上的酒,笑道:“還要嗎?”
司徒軒然的胃現在正疼的難受,可是,他那蹙緊的眉眼,在看到蘇笙的時候,就微微的舒展了。
微微的點點頭,見司徒軒然同意,蘇笙打開那幾瓶酒,又給司徒軒然倒滿,也給自己倒滿。
兩人不說話,各自端着自己的酒杯,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眼神看着中間的舞池。
“你怎麼出來?若然呢?”良久,蘇笙淺酌杯中酒,淡淡的問。
司徒軒然收回了自己的眼神,掃了一眼蘇笙,低聲道:“我沒有理由告訴你!”
蘇笙笑了笑,眼神坦然的看着司徒軒然,薄唇輕抿:“今天,若然去我那裏了,想必,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司徒軒然眼神淡淡,掃着蘇笙,等着他繼續說。
“除了吃飯,若然還答應了我一個件事,下周三的晚上,她要做我的女伴,參加一個酒會!”蘇笙坦白了說了出來,眼神鎖着司徒軒然。
司徒軒然看着他的眼神,眸中淡淡的陰寒,有些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