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1章(本章免費)
少婦柔柔的視線凝望着坐在自己對面的年輕女子,“五十萬啊,如果你給我老公生個孩子,我可以給你兩百萬美金。”
章易寒眸子閃了閃,不甚明白——要給她老公生孩子?
少婦苦笑着解釋,“我們需要一個孩子,我又不能生,所以……”後面的話她沒有說出來,但是她的臉色有些白的過分,顯然是身體狀況欠佳。
“抱歉,這個我做不了。”說白了她是來應聘做情/婦的,生孩子?根本就沒想到過幹這種事。
“兩百萬美金不止夠你現在去應急,可以說你這輩子都衣食無憂了,孩子出生之後,如果是個男孩,我可以加一百萬。而且我會把所有的事情處理得妥妥帖帖,不會讓這件事影響到你以後的生活。”她說出優渥的條件。
易寒笑了,“要那麼多錢我也沒用,還可能會讓我變懶,我只要五十萬就足夠了。”她再無心繼續下去了,站起來,客氣的道,“那麼,我先告辭了。”
接着,她的手臂被抓住,少婦忽然哭道,“就當是我求你了。”
“太太,請你不要這樣,會有很多女人樂意進行這場交易。”順手抽了些面紙遞給她,畢竟,那絕對是一個令人咂舌的數字,會令很多人心動,雖然她也不例外。
“可是我只願意相信你!”少婦輕輕擦着眼淚。
相信她?明明是第一次見面吧,“我不懂你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你不貪心,你不會讓我失去他。”
易寒不語,何來這樣的恭維,怎麼回事,難道是她看上去長的很老實善良嗎?
少婦從包里拿出支票,在上面簽了五十萬,推向她的手裏。
“這個……”易寒看着那數字,微微蹙眉推拒,“我想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這件事你還是找別人吧。”
“我不是要勉強你,聽趙姐說你是第一次出來,一定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而我,最不缺的就是錢了,正好能幫得上你,這個就當我借給你。”
借給她?一個陌生的人要幫她,而且是這麼龐大的一筆數字。
“我們根本不認識。”易寒搖頭。
“現在不是認識了嗎!”少婦道,“這錢你先拿着用,以後你自然是要還給我。”
易寒怔怔的望着她,真的嗎?她要借給不認識的她。
“拿着吧!”她將支票塞進易寒手心裏。
低頭看着那錢,再看着纖弱的女人,易寒沉思着抿唇,“你真的信任我嗎?”
“是!”
“成交吧,我替你老公生個孩子。”
少婦叫沈漫漫,是本市日和集團老闆的千金,聽說她的老公也身份顯赫。
這樣的大家庭,女主人不能生育,所以才花錢要她生孩子,恐怕有錢人的日子就這個樣子吧。
在沈漫漫親自帶着她去了一家日和旗下的醫院給她做過全身檢查確定她一切無恙后,她就住進了這座大的如同迷宮的豪宅。
“你就安心住在這裏吧。”沈漫漫溫婉的對她說,“你要儘快給先生生個兒子才好。”
易寒點了點頭,“我儘力。”這些也不全靠她一人之力能夠完成。
“瞧我心急的!”沈漫漫被自己逗笑了,“其實不管兒子女兒都好,你不要因此有壓力。”
“嗯!”
“我這身子恐怕不能多照顧你。不過家裏傭人很多,我也都交待下去了,你以後的生活起居他們都會盡心服侍。”
“謝謝你。”
“劉姐,帶着章小姐去她的卧室。”
易寒就被劉姐帶到二樓一間超大型的客房裏去,陽台很大,望下去便可見龐大的宅邸,最引人注目的是那花園,夕陽下美得令人炫目。
會在這裏待多久呢?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十個月足矣。生孩子,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答應了,不過至少生孩子只需要伺候一個男人,而如果是做妓/女的話,賺到五十萬,則是要陪很多男人啊。這麼想來,倒是不再後悔自己的決定。
洗了澡,換上睡衣,在翩翩的思緒之下,悄然失去了意識……
不知多久,總之室內一片漆黑,只有淺淺的月光從窗戶灑進來,而她也警覺着坐起來,驚訝的看到了床邊的人,就是這種強烈的存在感將她從睡夢中驚醒。
“你不該睡着。”男性低沉的聲音傳來。是男主人嗎?是的,當然不會有別人!
易寒回答,“我不知道你今晚會來。”
只是沒想到,竟然來的這麼快!
“她說給我送了一個女人,我回來嘗嘗鮮罷了。”他說,像是在談論一個水果似的口氣。“反正今晚,我正好很無聊。”
他傾身,掠奪了她的唇。並握住她單薄的肩膀,強拉她入懷,從容而粗野的品嘗着、玩味着她的甜美。
“唔!”她瞪大眼睛想抗議他說的話,而櫻唇卻被男性唇舌激烈的肆虐着,她妄想掙脫,他卻更快的用沉重的身軀,將她壓入柔軟的床墊。
結實強硬的男性體魄,緊壓着她的身子,一雙大手隔着薄薄的睡衣,或輕或重的擠握她胸前,不過,她的豐滿教他頗感意外。
接着,在幾聲刺耳的帛裂聲后,易寒身上的睡衣,轉眼間就被他毫不留情的大手撕成了破布丟開。
易寒全身僵硬,心中顫然,她已經完全暴露了自己的身子,任憑他——一個陌生人褻玩,她甚至還沒有看清他的臉。
“不……”
易寒後悔了,試圖移動雙手,但男人卻沒有給他反抗的機會。在她有所反應之前,他猛地攫住她纖瘦的雙臂,單手箝住她的雙腕,用強大的力量固定在她的頭部上方,讓她的赤/裸無從遮掩……讓她無法抗拒。
下/體那突然的撕裂疼痛令易寒幾乎尖叫出聲!
她不願意喊出來,這一切只是兩個陌生人完成任務而已,又不是情人之間調情,她發出的聲音只會變得可笑。
她緊咬着下唇,指甲深深的嵌入他堅硬的背脊,而他一雙鐵臂緊緊的鉗制住她的抗拒,她無望的掙扎卻又帶給他更多的愉悅。
“你應該告訴我你還是處/女。”他緩緩的說,動作稍緩,似乎是體諒到她的不適,但語調中聽不出什麼情緒來。
易寒顫抖着,咬着唇,“我如果告訴你,能阻止你嗎?”她,不過是他無聊打發時間罷了。
他道,“至少,你可以少吃點苦頭。”
這惱人的疼痛就是他所帶來的,現在還說什麼少吃點苦頭的好聽話來,真是可笑。“我一點都不痛!”她不屑的哼了一聲,“省省你的憐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