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這算什麼

第47章 這算什麼

第47章這算什麼

由貴中聖補充道:“這算什麼啊,你就是在她面前生宰活牛,準保她還會口水漣漣呢!”

“冰果!答對咯,只要別讓我看見腸子裏的屎就OK嗎。”皇笑得一臉燦爛。

“嘔噁心,變態”吳尚仁第一個乾嘔了起來。

夏北坡趁火打劫道:“唉可憐的吳兄,我說你這又是何必呢,怎麼,還是把皇讓給我吧!”

“NOWAY!”吳尚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把拉過皇道,“生是我吳尚仁的人,死是我吳尚仁的鬼。”

“咳咳……”呂海挑着眉毛。

吳尚仁利馬改口道:“我生是皇的人,死是皇的鬼!”

“主啊請你救救那靈魂的人吧!”翟安安仰天呼嚎道,雙手上舉。

皇一伸腳,“啪”的一下將對過的翟安安踢翻了過去,“小聲點,這可是伊斯蘭國家,小心人家將我們捆了去祭他們的真主。”

翟安安也不知道皇說的是真是假,但為了萬一,他還是把這口氣咽下了,老實地坐回了原位。

“嘿,你們說,阿凡提的老祖宗是不是埃及人逃難去的中國啊,要不怎麼都信伊斯蘭呢?”不知何時起,赫歌也變得好學了,看來文明古國的神秘氛圍對人精神的熏陶作用確實是不容忽視的。

“或許嘿,聽說吐魯番那疙瘩有個民族還是古羅馬人的後裔呢,雀斑和紅頭髮就是專家們咬住的證據。”華俊倒也來了興緻。

“伊斯蘭教是四大宗教之一,體貌可以判斷人種,可沒聽說過通過宗教信仰也可以判斷發源地的,你個白痴!那阿凡提的色兒就比這埃及人白了不知多少去了呢,還祖宗?我看阿凡提也要為你的無知哭泣咯!”皇抓起一塊雞肉就砸向了赫歌的腦袋。

“這倒難說,人說中國大地哪一塊沒死過人啊,搞不好,人家阿凡提的祖宗就是埃及發老呢,再搞不好,就連美國人也是埃及人的後裔呢,整歐洲也全是。赫歌啊,赫歌,這可是一重大歷史、考古課題啊,真真的有待您這樣的人才去研究證實呢,到時候,諾貝爾獎就全擱你家去頒發咯!”夏北坡語重心長地、沉甸甸地拍了拍赫歌的肩膀,一副老子臨死前教托長子重任的模樣。

“滾你個蛋,我不,”赫歌憋紅了臉,“我不就好奇了一把,問了那麼一句嗎,至於拿我玩嗎,看來,人啊,決不能不恥下問!”

“嘿,丫的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咯,還會了句成語哈!”皇哈哈大笑了起來,她隨手又揀了塊雞骨頭扔向了呂海,“收桌子,叫鮮榨果汁,瞅着味道肯定不錯嗎。”她的眼睛已經滯留在了隔壁桌的客人手上了,人家正起勁地着顏色鮮的混合果汁呢。

享受完了和諧安詳的午後時光,一行人便晃晃悠悠地度去了碼頭。

路上,他們七拐八繞地就把箇舊城區給逛了一遭,買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金銀飾物,皇更是將一張十分詭譎的貓臉面具給戴在了臉上,一邊還不忘滔滔不絕地說著有關詛咒的事。

不是被呂逸給揪住了耳朵拖走,皇還要在自個兒身上裹條狐狸皮呢。

等到了碼頭,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幾艘發老船在平靜的尼羅河上漂流着,遠遠望着好似幾片隨波逐流的柳葉,充滿着詩意。

皇第一個蹦上了船,她張牙舞爪的樣子嚇得上頭的小夥計還以為自己遇上了‘貓神’呢,他腿一,‘撲通’一聲便朝她跪了下去,口裏碎碎念着些皇不明白的詞句。越是聽不明白,皇就越是扭頭擺腦,就是一個貓樣,看得人家娃兒更是磕頭如沖芝麻,一下比一下深。

皇自覺沒啥意思,便跳躍着跑到其他地方去了,不一會兒便竄進了船上的藝師堆里,嚇得裏面的姑娘個個青了臉,嚷着追打起了她。

可皇是誰啊,天下第一的見風轉舵的高手啊!她幾個閃身,躲到角落裏,拉下貓臉面具、下豹子皮手套、扯下狼皮坎肩、卸下紫貂皮裙子……

一股腦地把它們收進了波斯紋布袋裏,然後坦然地、大搖大擺地穿過了人群,回到了大部隊裏,做回了她的觀光客。

月亮明晃晃地被蒙蒙的空氣給托在了半空裏,好似一顆即將融化在牛奶里的彩色糖果,不斷散發著誘人的香甜味兒。

尖尖的雪白的牙齒在同烤肉串做着殊死搏鬥,皇已經連着幹完了五大盤牛羊肉串,現在,她正嚷着要吃烤腸呢。

呂逸一邊嚼着烤鴿子,一邊讚歎着這湖上的美景,“桂林山水秀傾天下,川峽巍傾天下,這尼羅河卻是實實在在地麗傾天下啊,美,實在是太美了,美得嬈惑人呢!”

“老頭子發春了!”百忙中,皇也不忘了去不屑人家,就算是從喉嚨里擠出的“咕嚕,咕嚕”一聲,也是要表明她的立場的。

一塊鴿子胸骨砸上皇的腦門,彈飛落了地,跳躍着滑過甲板,進了河裏。皇看着甲板,指着水面,淡定道:“老頭子,你污染人家母親河,快向真主道歉。”

爆突着眼睛,呂逸抓着鴿的手顫抖地指向了吳尚仁,“孫女婿,求你快把她給娶回家去吧,要我倒貼多少我都願意!”

放下手裏的叉子,抹了抹嘴,吳尚仁鄭重地回答道:“爺爺,我們還不到結婚的年齡,不能觸犯國家法律,如今這時代不同你們那時候了,時興晚婚。再說,就算我願意,您孫女還不幹呢。不過,您放心,偶爾氣血攻心對身體是有一定好處的,至少可以促進血液循環嗎!活水豈有無波之理呼!”

一顆鴿子腦袋撞上了他的額頭,照樣在甲板上跳了幾下后,滾進了尼羅河。

拿餐巾紙抹了下額頭,吳尚仁無力道:“爺爺,我說,您能不能別再隨便污染環境了啊,我這是在跟您講道理呢。”

此刻的呂逸已然完全石化了,鴿子肉卡在了他的喉頭,上下難以抉擇。

幸好呂海還有點孝心,與牛肩胛骨搏鬥的同時,不忘向他爺爺伸出了正義的援手,對準他的後背,猛然給了他一拳,方才使他吐出了那塊兒該死的鴿子肉。“我說……老頭子……你怎麼就想不開了呢,非找那茅坑邊的石頭講理,不是自找抽嗎。”

“咳……看來,武陵人遠,少林寺里一日,人間已十年啊,不知是你們反咯,還是我真的老咯?”

“心不老,人不老,您呢,就別自尋煩惱了,忑娘們!”皇抓過吳尚仁手上的紙抹了抹嘴巴,油實在積太多,都來不及吃了。

“多愁善感不只是你們女人的權利,人家哀古嘆今的大老爺們、英雄烈士何止千萬記。”呂逸望着那蒼茫的水面,大呼道,“曾幾何時,我也臨江自問,蒼茫大地!如今我還這麼答,是吾等少年!”

大家拿起桌上的骨頭敲着桌子,一起呼喊道:“是吾等少年!蒼茫大地!”

瞄了瞄周邊,皇迅速撈過桌子上最後一隻填塞得滿滿的、烤得賊香的鴿子,將其塞進嘴巴。

待大家平復心情之後,方才狠狠地盯了她一頓,貌似要將她給烤咯。

晚飯過後,香醇的咖啡、清香的茶和鮮甜的果汁便隨後端了上來。

曼妙的樂曲漸漸在船上散開,藝人們踩着拍子在船中央跳起了的舞蹈,她們身上佩帶的金銀飾物發出細碎的聲響、閃出迷幻的光芒,讓人一下子便融入了這個神奇古國,彷彿成了千年之前的那個他/她。

“好想看肚皮舞哦!”赫歌張大了嘴巴,口水都流出來了。

呂逸嘖嘖道:“看來把這個孩子給教壞咯!”

“會跳的,一定會跳的,就像去夏威夷,哪有不跳草裙舞的道理。”嚴瑟的眼裏也瀉出了一片綠光。

“夜水涼,水夜涼,不是滿月,狼亦嚎!”皇抓了一把椒鹽腰果,站起走了出去。

“幹嗎?”吳尚仁利馬跟上。

“船尾望月抒懷去,此時不感傷,更待何時?”

兩人來到暗淡靜謐的船尾,皇就地坐下去,將兩條腿插進欄杆的縫隙垂向了水面,倚靠欄杆看着暗淡的風景。吳尚仁則盤腿坐在她身旁,琢磨她葫蘆里賣着的葯。

腰果被嚼了一半,扔了一半,落進水裏的時候也不知有沒有魚在下面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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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校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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