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永遠的代號

第29章 永遠的代號

第29章永遠的代號

“女孩子家家的就是看問題不透徹啊。”呂皇咬了一大口餅,“你喝茶、吃餅、曬太陽、養花種草什麼的叫享受,那人家賺錢、賺錢、再賺錢的那就不叫享受了啊?只是認知層面上的不同而已,其實人家那也叫享受生活。

錢就是他們的榮譽、勳章和心,有了錢,他們就心生愉悅,有了更多的錢,他們就愈加開心,錢就是他們的天堂花園,優遊其中啊。

就拿我老子來說吧,他賺了錢,買了車,只是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加的忙,賺更多的錢。錢嘩啦嘩啦的往裏進的時候,他再大手一揮,把其中一部分錢灑給福利事業,頭銜也就一個接着一個的來了

那時候,他就偷着樂了,彷彿,俯仰天地間,只他一人在暢遊一般。那個借不還不也那樣嗎,錢就是他們的生活,有錢就是享受沒一天咯。所以啊,千萬別可憐他們,他們活得樂呵着呢。”

“又是一套歪理。”夏北坡推了推自己的眼鏡,“那你是持那一種認知觀啊?”

“我嗎,人生於我如浮雲,永遠的代號XMAN!”呂皇向夏北坡揚了揚眉,“樂其所樂就行,喜歡錢的就賺錢,喜歡喝茶的就喝茶。她用手指着他,說道,“青年,別人我不敢保證,但你,我敢確定,你喜歡賺錢,輝煌的未來再向你招手,國民經濟的未來等着你去開拓。啊,蒼茫大地。吾等青年,都是奇葩一朵朵!林子也得有人去守嘿!”

“你跟他說話,腦子會被他搞壞的。”吳尚仁一臉無奈。

“這倒也是,我們這群俗人樂的是俗樂,不管賺錢、賺名利還是喝茶、曬太陽都是一般的樂。絕對比不上他女皇大人的大樂,他樂的就是整天地胡說八道、逮什麼玩什麼。”

呂皇恍然大悟說道:“嘿,你還別說,真的,我還就好這口了呢。”

聽到這,一旁老頭笑了,“我說你們這群孩子嘿,說出來的話,可比我老道多了呢。”

“嘿,老頭,知道落伍了吧,這就叫有得必有失。我要是在這山裡窩個十年八載的,估計就上樹當猴子頭去咯,如今也就只會唧唧啞啞撓後背了。”

華俊打趣道:“倒真有些自知之明。”

“這感情好啊,沒吃到個怪!”呂皇一口就答應了下來,只要是白吃,哪怕是閻王請的,她也照吞不誤。

就這樣,大夥開始幫老倆口一起做起了飯。呂皇照舊很大爺地在一旁玩着,只到了最後,向灶膛里扔了根木頭,就算這頓飯是她做的了。

屋子裏的八仙桌是容不下這麼多人的,‘宴席’原舊只能擺在了外面的石台上,大家或坐或站地吃着飯。呂皇端着個碗到處竄着,一會兒跑到這頭夾塊雞,一會兒跑到那頭夾塊土豆,忙的不宜樂乎!

“皇,你還真成猴子了呢。”小甜甜彩兒夾了塊雞塞進了呂皇的碗裏,笑得就像個小媳婦似的。

“喲,原來你小子都有對象了呢,原還想把我孫女介紹給你的呢。”老頭子抿了一小口米酒。

“嘿,老頭,你還有孫女啊,太老了我可不要啊。”

“我孫女今年才十六呢,在山林高中讀一年級,一年六班,叫羅自婷,長得可漂亮了呢。”看來老頭還真想把孫女介紹給皇了,就差沒報生辰八字了。

“嘿,是他們學校的校花呢,羅自婷,是那個校花吧?”嚴瑟叫了起來,“爺爺,把你孫女介紹給我吧,迷皇的女人、男人實在太多了,根本給不了你孫女什麼保障。”

“嘿,你小子居然還倒插門起來了。”呂皇轉向老頭,“你可千萬別搭理他,你孫女如果是白的,被他一瞅,利馬就黑,再怎麼好的修復液也救不回來了。再問一聲,你孫女會做菜嗎?”

老太婆笑着替她老公回道:“你說我的手藝怎樣啊?我孫女寒暑假都跟我來學廚藝,如今,早就超過我了呢。”

呂皇馬上換了一副嘴臉,忙上前叫道:“爺爺、奶奶,從今以後,我就是你們的孫子了。”

吳尚仁賞了她後腦勺一掌,“你小子為了口吃得還真什麼都做得出來哈!”

呂皇伸出筷子,偷走了他碗裏的一塊雞,“味道好極了,果然還是站着吃飯有優勢啊,不但腸子不打卷,還可以撈外快嘿。”

“卑劣!”

“你這個斯文敗類還真是小肚雞腸呢,不就搶了你一塊雞嗎,算了,還給你好了。”呂皇將雞骨頭摁進了他的碗裏。

“啊你個屎殼郎怎一個髒字了得”吳尚仁仰天長嘯了起來,驚起一片麻雀!

說笑間,時間順着嘴角就過去了,呂皇他們也要下山去了,畢竟回去收拾一下,明天還要上學呢。一群人哄在門口道着別。

老頭頗有點慚愧地說道:“把你們的計劃都給打亂了吧,山頂就下次再來爬吧。”

夏北坡笑着回道:“我們哪有什麼計劃啊,皇說了,蹬山就為了自己高興,既然高興了,又何必執著於什麼山頂呢。”

“對啊,這還是我們第一次覺得原來爬山也可以這麼好玩的呢。”女孩子們附和道。

“不在乎目的,只在乎心情。看來,你小子比我還要想得開呢。”老頭摸了下呂皇的腦袋。

“沒辦法,常年打太極的緣故,心跳緩慢。”呂皇隨意地胡說道。他帶頭轉身往來路上走去,“嘿,大家,跟上嘿!別婆婆媽媽的,以後再來就是嗎。”

大夥向老倆口揮了揮手,下山去了。

一路上,呂皇依舊鬼話連篇。到了山腳,她突然轉回頭道:“嘿,原來,鬼就在你們身後跟着呢。”

“啊啊”不管是叫的,還是沒叫的,都像箭一樣飛奔了起來,一點也沒有剛爬完山的人的倦意,個個精神抖擻。

“嗷嗚”呂皇學着狼叫,十分滿意地在後頭追着他們,“鬼來咯嘿嘿”

太陽已經有一半陷入了山腰,依舊紅彤彤的,漫山的烏桕在風中也依舊瑟瑟地響應着呂皇的鬼叫。

轉眼間就快入冬了,涼涼的天氣就像口中含着的薄荷,讓人微微地失去了一部分知覺,涼得很。

秋季賽正如火如荼地在各院校間舉行着,天天有外地開進來的校隊,也天天有開出去的校隊。

黃天放他們已經打入了全國青少年掛籃杯的前八強,目前正在外省和人家PK呢。夏北坡也順利拿下了高校弓箭聯盟杯四進二的名額,前天才開赴的外地。

如今可以看熱鬧的也就是吳尚仁的星壘棒球社了。因為翔鷹私立男子高中的棒球場是國內首屈一指的,所以大小比賽,一應在他們學校解決。前兩場比賽,他們殺得還算輕鬆,輕而易舉的就進了八強。四強賽的時候遇上了去年的強敵鴻海高中,贏得很艱難,華俊還被球砸到了手腕,投不了球,上不了場了。

而即將到來的半決賽,他們又好死不死地碰上了去年的冠軍隊伍楓凜男高‘重天棒球社’,似乎註定了要提前退出冠亞軍的寶座。

呂皇躺在傾斜的草坪上,看着下面的訓練場,一會兒睜眼,一會兒開眼,無聊地往自己嘴裏塞着垃圾食品。最近,她算是給足了吳尚仁面子,不但每場比賽都去為他加油,還不時地跑來看他訓練。“真無聊,是個人都去比賽了。哎喲,我還真真的可憐呢,連一桌牌搭子都湊不齊哩,只落得個看猩猩耍球的份了。”她在草坪上滾了起來,純粹是為了磨蹭自己的無聊,就跟條狗似的。

棒球場上,胡乾明揮着棒子,朝吳尚仁吼道:“說過多少遍了啊,你個豬腦子還是沒裝熊啊?放下心,不能強打就短打,短打也能得分上壘,攻擊太強了,絕對會被馬希白給三振的。”

“了啦,你煩個死啊,越煩,我就越上火,就越想使勁掄棒子。”吳尚仁的眼睛瞟向了正在打着滾的呂皇,撲哧一下的就笑了出來,嘀咕道,“變態的厲害,看來最近閑瘋他了,遲早要去搶老闆的老婆。”

“你還有心思笑啊,我可連死的心都有了呢,又是季軍,都連續三年季軍了啊,搞不好連季軍也撈不着。”胡乾明蹲在地上哀怨道。看來,他只能帶着遺憾離開了。

苦難的高三啊,他的青春小鳥就這樣的被棒球給生生地砸進了臭水溝!

吳尚仁收起笑容,掄了一棒,又是一記強打,這次倒真給他擊中了,球擦着地就直直地射向了胡乾明的屁股。

“嗷”胡乾明反手捂着自己的屁股在草地上滾了起來,活像個剛被人閹了的太監,抱着自己的痛楚生不如死呢。“好你……個……吳尚仁,娘的爺爺的奶媽子個熊……看我不……抽抽死……你個……”

吳尚仁甩下球棒,跑到他身旁,一本正經地說道:“報告隊長,天有不測風雲,人有三急,我去尿尿了,千萬別擔心我啊。”乘着胡乾明尚抓着褲衩之際,他逃之夭夭了。

見吳尚仁離開了大部隊,呂皇忙跟了上去,一邊跑一邊問道:“怎麼,你小子害怕成這樣了?”

“哪啊,我把老胡的屁股給砸了。”

“你小子也餓得兩眼昏花了啊,把他屁股當豬了吧?烤起來賊香!”

“我可沒那麼噁心。”見沒人追來,吳尚仁便慢慢停下來。他跨過矮樹叢,抄近路的朝西操場走去,“走,我們看看他們楓凜高中的練習去!”

呂皇跟在一旁嘀咕道:“難道他們的屁股更大?”

“看來你是真的餓昏了,呆會兒見了,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懂嗎?”吳尚仁從口袋裏掏出一根玉米香腸遞給了她。和她相處久了,就不得不隨身準備着些諸如此類的“狗糧”,以免到時被她給拖到個暗處生吞活剝咯。

有了食物,呂皇凌厲的眼神柔和了不少,一邊踹着吳尚仁的屁股,一邊呵道:“命你儘快解決了你的對外矛盾,人民內部矛盾才是刻不容緩,殛待解決的,知道嗎,沒有溫飽,哪來力氣晃蕩?”

“好,好,好,儘快,儘快!你要是真把他們給啃了,我估計,老胡以後見了你,就管你叫爹了。”

“切,那麼老的兒子,不是基因突變就是老婆偷人生的,你觸我霉頭呢。”呂皇賞了他一記爆栗。

摸着自己的後腦勺,吳尚仁心想,要是哪個不幸的女人真成了皇的老婆,那是肯定是要提前壽終正寢的。

兩個傢伙來到西操場,鬼鬼祟祟地躲在了一棵大槐樹後頭,偷偷地瞅着揮汗如雨的敵人。

呂皇倚靠着槐樹大嘆道:“真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哈,全是型男,就算拉去當牛郎也是紅牌啊。喂,那個七號叫啥啊?超的嗎,金城武的眼睛,劉德華的鼻子,李俊基的肌膚,吳尊的笑容,他娘的,納他做妾了。”

“你給我閉嘴,要給發現了,我們的臉可丟大發了。”吳尚仁伸着脖子,左閃右躲的就怕給人家給發現咯。

突然,一隻手搭上了吳尚仁的肩膀,“胡乾明的手下嘿,我已經發現了哦。”

吳尚仁回頭一看,“哈哈原來是全國王牌投手馬希白啊,久仰,久仰。”

“人家都發現了,你還熊個什麼勁啊。”呂皇抄起手,對着他微曲的背就是一烈火掌。她向來人打聽道:“誒,你們那個七號叫啥啊?”

“很面生嗎,你也是翔鷹的?居然連我們社長穆楚顏都不曉得。”馬希白氣從鼻孔里往外噴着,明顯瞧不起他們。

“如此佳人倒是該早些知道的,敢問你家主子婚否,有子否?”呂皇擺出了一副虔誠的模樣。

馬希白被她搞得一頭霧水,“啊,你說什麼呢?”

這時候,呂皇的外交大臣吳尚仁就又有了用武之地,他翻譯道:“這小子看上穆楚顏了,只求能和他生生世世永結同心。”

呂皇拍了拍石化了的馬希白的肩膀,“只求一時之歡而已,請問,他會做飯嗎?”

咔嚓,咔嚓,石頭碎裂的聲音在他們周圍響了起來。

呂皇捏住了馬希白的下巴,上下拉抬着,“喲,我倒是沒細看呢。你也是我喜歡的型耶,給我做填房怎麼樣,保你樂不思蜀!”她送了他個媚眼,噁心到她自己都想吐了。

“啊”馬希白,又一個受害者,又一個患上的女皇恐懼症的病人。輕的話,好像方政文一樣,見到皇的那刻起就不停地掉雞皮疙瘩;重的話,好像常氏兄弟一樣,見到她,利馬逃跑,嘴裏還會喊:我那不,我那不……當然也不排除其他種可能,畢竟這個病症還有待進一步的考證……

吳尚仁搭住了她的肩膀,“玩夠了,吃飯去吧,最近你着實挺無聊的呢。”

呂皇朝前面走着,“難得樂子,難得樂樂!偶的米疙瘩喲,我好愛你,恩啊,波一個!大蝦那個蓋飯呀,真呀么真夠味兒!”

……

第二天下午,北操場的棒球場上人滿為患。倍受矚目的冠軍隊VS期待奇迹的校隊,太多看點,太多期許。其實大家對以胡為首的星壘沒太大的信心,可是又畢竟是自家的隊伍,就難免要抱着點小小的期許,縱使嘴巴上說,‘哎呀,沒希望了啦!’可心裏卻存着一份僥倖,搞不好就給他們贏了呢,到時多威風啊。

輸了那叫偶們本來就不在乎,贏了那就叫偶們的本事了。所以,如此的觀眾,雖然人數眾多,但由於要掩飾自己的心虛,一般不會熱情到哪,一個個瞪着個死魚眼,神遊着太虛。

呂皇就坐在第一排,屁股擱在椅子上,身體掛在欄杆上,腦袋耷拉在肩膀上,別人手裏拿着塑料瓶,她卻一手抓着一隻雞腿,嘴裏嚼着的卻是‘母親’牌牛肉乾。她這副德,若讓個動物保護者看到了,準保是要送她去鑒定的,確定一下,人類是不是要由雜食動物變態成為肉食動物了。

雙方隊員進入場地,做開賽前的熱身訓練。楓凜男高的休息棚正好在呂皇同志的斜前方,型男們就在她面前光明正大地秀起了自己的身材。

呂皇了雞骨頭,咂了咂嘴,閉上了一隻眼睛,將雞骨頭砸向了穿着九號球衣的馬希白,“嘿,MY填房,偶的小拉稀……”

穆楚顏推了推石化了的馬希白,“你跟那人認識?他一直在向你飛吻呢,原來他們翔鷹這麼開放的,恭喜你了。”

“別開玩笑了,我哪會對男人有興趣啊。再說,他看上的好像是你耶。”馬希白將他的隊長推了出去,打算犧牲他。

穆楚顏倒很乾脆地走到了呂皇的跟前,向她打招呼道:“嗨,你好,聽說你對我很有興趣。”

呂皇將雞腿指向他,咧起了嘴角,邊邊上的油在陽光下格外的閃亮,看似笑得很陽光勒,“是的,對的。以後請叫我皇,我的小可憐。”

“是嗎,既然我是你的小可憐,那我就不能如此菲薄了你啊,單一個黃字怎麼能形容得了你的尊容呢,還是叫你小汪汪吧。”穆楚顏絕對是個長着天使面孔的魔鬼,血管里流着和皇一樣的恐怖分子。

呂皇無所謂地咬了口雞腿,挑了挑眉,“感情好,小可憐就該配小汪汪嗎,我倆算是兩情相悅了。”

“是啊,以後你就是我的,我就是你的了。”穆楚顏突然吻上了呂皇的臉頰,而且還是重重地摁上去的,“恩啊,你皮膚好好哦。”他笑得很賊。

呂皇依舊沒反應,她將雞骨頭從嘴裏抽出來,“原來你看重的是……啊,放心,我會盡量壓倒你的。”

……

突然,吳尚仁沖了過來,一把抓住了穆楚顏的胸口,賞了他一擊鐵拳,“你小子敢占皇的便宜。”匆匆一瞥,居然讓他看到,有人居然親了皇,實在是罪不可恕啊。

穆楚顏擦着嘴角從地上爬了起來,衝上來,也還了吳尚仁一擊。

吳尚仁剛想衝上去再打,卻被呂皇一把拉住了胳膊,“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不就是一個吻嗎。”

“什麼叫不就是一個吻嗎,你到底有沒有廉恥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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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校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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