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解釋
第12章:解釋
呃,這聲音似乎來人惹得他極其的不快。
何碧頓住腳步,讓素雅就地不動。
俗話說,仇人見面,不打也要鬧。
慕小寒這個討人厭的人,這麼光明正大的來他的七王府,是想找死咩?
瞪着那長得比女人還要漂亮的慕小寒,鄭蕭息嘴角一扯,十分不歡喜在他在的大喜日子會撞見這個剋星,他遇見慕小寒從來就沒有好事發生。
慕小寒看着站住的何碧,直接漠視鄭蕭寒,他對他們姓鄭的一家可沒有半點的好感,即便是王爺也是如此。
“恭喜你。”他對着何碧的方向說道。
鄭蕭息被他這麼漠視十分的不爽,冷笑,“本王大婚,可不需要你來賀。”意思直接明了,叫他識趣的就快滾,不然可別怪王府野蠻了。
誰知慕小寒卻只是涼涼的說了一句,“我又不是恭喜你。”他恭喜的只是碧兒而已,這男人在這自以為是什麼?
何碧似乎有聽見賓客聲冷抽氣的聲音,嘴角抽了抽,小寒不會跟鄭蕭息有什麼過節吧,看樣子,二人似乎不止過節而已啊。
“王爺,是我請小寒過來的。”為免再發生口角,何碧隔着喜帕解釋道。
小寒?鄭蕭息敏感的捕捉到這個字眼。
她跟他是什麼關係?
縱有疑問,也不能這會問出,冷哼一聲,他不再言語。算是給何碧的面子,只是那雙眼卻是盯着慕小寒好一會,有着冷冷的告。
慕小寒也沒着要多留,送上賀禮之後,連宴席也不參了,直接就出了王府。
在新房裏剛坐下,何碧就不顧規距什麼的把喜帕一扯,拉着素雅問,“剛才鄭蕭息眼神是不是很冷?”
素雅怔了一下,小姐這稱呼應該改一下吧?還沒開口,就聽冷冷的話語伴隨着開門聲而來,“王妃,你應該尊稱本王一聲王爺。”
何碧聞聲看向門口,這個時候他不是該招待賓客咩?跑來新房做什麼?“你……你怎麼會在這裏?”
看着她詫異的模樣,鄭蕭息眉頭挑了一下,聲音持續降冷,“還有,難道喜娘沒有教你,這個紅蓋頭,應該由本王來掀的么?”
對上他那冷眼,何碧將想講的話咽了下去,找着那塊被她亂丟的喜帕,邊說邊蓋上,“現在可以再蓋的嘛。”
黑線從鄭蕭息的額際冒了出來,嘴角抽了抽。
素雅好想立刻暈過去,小姐是裝傻還是真傻啊。不小心的撞上鄭蕭息的冷眼,她打個寒顫,很自動地請退,“奴婢先退下了。”
不待何碧說什麼,耳邊已傳來吱呀的關門聲。這丫頭跑得這麼快做什麼。
新房一下子變得安靜下來,就算是隔着喜帕,何碧也感覺到他透射過來的視線帶着冷意。
呃,為毛?不會是因為她擅自掀了帕子吧?不是這麼小器吧,那個……她不是蓋回去了咩。
不安的動了一下,正想着怎麼開口,卻發現他已到了腳邊。
壓力啊,紅果果的壓力!!
為什麼她現在才發現,原來他還很有威脅性的?是之前被愛情沖昏了頭么?呃……也許是被美色沖昏了頭。
鄭蕭息走近,本來是想開口問慕小寒的事的,可是看着眼前喜服的她,他突然間又改變主意了。
如普通的新郎般,用杆子挑起她的喜帕……
對上的是何碧那雙不解,還帶着此許糾結的杏眼,沒來由的,他嘴角上揚一個弧度,“打扮一番,你還是能看的。”
這人說話為什麼這麼欠扁?何碧白他一眼,“我本來長得就不差。”他什麼眼光嘛,真是。
鄭蕭息不接話,只是眼裏卻是露着質疑的成份,明顯就是否認她的話嘛。
何碧氣得不行,新婚當天就這麼看她了?
鄭蕭息突地坐下,意有所指地道:“我的王妃,還愣着做什麼?”
血色刷的一下灌上何碧的腦海,他……他這麼說什麼意思?
欣賞着她過於激動的表現,臉紅得像被火燒着似的,鄭蕭息挑眉,“王妃,難道不懂么?”
她……她當然懂。好吧,理不直氣不壯的,她知道這個結婚肯定會有這事發生的,可是,他有病的哇,會傳染的啊,不要那麼歹毒吧,看在她結束了他凄涼的單身份上,他是不是應該不要這麼辣手催花。
“王……王爺。”她結巴地看着他,臀部不由自主的往旁邊挪了挪,拉開與鄭蕭息過近的距離。
男人的魅力太強了,她怕她會被他輕而易舉的俘虜了。
絕對不能忘記,這個很帥,現在是她老公的人,有……病啊!!
鄭蕭息一臉不爽地看着她,揭露她‘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的自私行為,“王妃,是這床坐得不舒服么?”
委婉而又含蓄地控拆着她這樣的行為,很沒有顧服他的自尊。
花柳?呵,虧她想得出來。
何碧冷汗冒了出來,她忽然覺得以前好天真啊……
不知若是他來強的,她喊救命有沒有有?
思索再三,這些都不實在,“王爺,你不用出去招呼賓客么?”
鄭蕭息深邃的眼神凝視着何碧,看得她一個着急,血色繼續發紅。良久,才輕啟他的簿唇,“不用。”
不用?為什麼?
“因為本王有更重要的事。”鄭蕭息淺笑着回答着何碧。
她竟然不小心把為什麼問出口了,看着鄭蕭息的笑容,何碧被電得一傻一傻的,好一會才回神,甩甩頭,這個明顯是陰森的笑意的,不懷好意的,她竟然也會被電到,是瘋了。
“王妃啊。”鄭蕭息欣賞夠了,語重心長的喚了一聲。
何碧強打起十二分精神,“幹嘛?”她決定了,要是……要是他用強的,她一定要喊救命,小寒一定會來的吧?
可惜的是,她都不知道慕小寒已經打道回府了。
“還不快點么?”
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那個啥了么?何碧沒好氣地瞪他,“我不要。”拒絕得徹徹底底。天知道她是頂着多大的勇氣在不怕死的叫囂啊。
瞧瞧他那笑,笑得多麼的冷啊?
“不要?”鄭蕭息危險的眯了眯眼,“只是倒杯酒就不要?”那要她來服侍他,豈不天方夜譚。
何碧傻怔一眼?“倒酒?”呃,他不是,不是那個什麼咩?
鄭蕭息沒好氣地白她一眼,很不奈的道:“你以為是什麼?”
呃,她訕笑的站起,“倒酒,倒酒。”什麼呀,原來是她自己不純潔了唉,害自己白擔心了一場。
看着她的背影,鄭蕭息的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這麼期待么?放心,他不會讓她失望的。
何碧倒好酒轉過身來,很清楚的捕捉到鄭蕭息嘴角的那抹笑意,不知是不是慣性,這笑給她毛骨聳然的感覺,“你還是不要笑了。”
鄭蕭息的嘴抽了抽,睨了她手中只有一杯酒,“怎麼,你不知道交杯酒要兩壞的么?”
交杯酒?紅暈從何碧的臉上冒了出來,是哦,她都忘了,兩人要喝交杯酒的。
轉身又倒了一杯,心裏難掩怪異的感覺,交杯酒哦。
見她磨磨蹭蹭的,鄭蕭息耐心不多的站起來走向她,拿過酒杯,爽快的勾住她的手,不待她臉紅害羞什麼的,一仰而盡,就把酒給喝了下去。
這人真不懂浪漫,何碧咕噥一聲,自己慢吞吞的喝下酒。
酒杯已空,交纏的兩手卻仍唯持着喝交杯酒的姿勢。鄭蕭息在身高上佔着天然的優勢,有些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嗯,其實她還是挺美的。
被他這麼深凝着,何碧再好的定力也沒什麼用,何況她還喝了酒,本就沒什麼酒量,這會都有些暈暈了,也許是被他給電暈的?
“你……你這樣看着我幹什麼?”
請不要在人家喝了酒的時候,擺出這麼勾引的一面啊。這樣她很做的。
幹什麼?鄭蕭息挑眉,手指輕挑她的下巴,帶着魅惑的聲音和笑意,“你說呢?”
眼看着嘴唇越接越近,何碧心蹬的一下,都來不及推開她,嘴唇就已失守。
纏綿好一會,鄭蕭息卻是一點也不滿足,打橫地將她抱起,往床上而去。
何碧臉刷的一下白了,成年人的思想告訴她,這廝這次絕對是想干不純潔的事,不再多想,她張開嘴,欲撕破喉嚨地大喊,“救……”命字都沒有給她機會說出口。
…
夜上中天,冷風徐徐,
新房內,暴露在空氣中的手臂傳來陣陣的冷意。何必愁眉苦臉,看着旁邊那‘吃得飽飽,睡得好好’的鄭蕭息,十分鬱悶。
他就這麼吃干抹凈,心安理得的睡覺了?可憐她現在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真是毒啊,說到做到。嗚,自己有病,還非得強行的跟她那個,何碧捶胸頓足,只差沒淚灑新床了。
這什麼人生啊,等死的人生?
鄭蕭息悠悠地睜開眼,何碧那露着半分糾結,半分後悔不已,半分痛苦鬱悶的臉,竟然都不會扭曲,實在是佩服。
看着露在外頭的手臂,他眉頭皺了皺,“天冷。”
這安靜的房裏,突地就這麼的響起一聲,把何碧硬生生的嚇了一跳,回神側頭看向旁邊,鄭蕭息不知什麼時候竟然醒了?
手臂還沒放進被窩裏,她就哀怨地看着他,控訴着他,“你毀了我的人生。”她的美好人生啊,從此就要活在等死的恐懼中。
本來心情還算不錯的鄭蕭息,聽到她這一句控訴,心情一下子變得糟糕起來,冷哼一聲,“這不是你希望的嗎?!”
現在成了名副其實的七王妃了,如她的願了,她卻這樣控訴他?
何碧繼續散發著哀怨的眼神,“你……”算了,還是不說吧。
“大夫怎麼說?”
“什麼?”鄭蕭息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不明白怎麼一下子扯到大夫身上了。
“能活多久?”好毒啊,死都要拿她掂背,不知這次死了的話,還能不能再穿一次。
鄭蕭息嘴角抽了抽,終於明白她所指的是什麼,“放心,有本王陪着你。”
這話應該說,放心,死也有她陪着吧?她才是那個倒霉的墊背人啊。
她一點也樂觀不起來了。
瞧她一幅被全天下拋棄了的模樣,鄭蕭息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卻不會好心地告訴她真相,誰叫她之前一直非要嫁給他?哼哼。
昨夜是怎麼睡過去的?何碧沒什麼印象了,只知道醒來的時候,那個害得對世界無望的罪魁禍首已不在床上。
扯了扯被子,身上傳來滑溜的感覺,黑線從她的額際冒了出來,果然是事實啊。
“王妃,您醒了嗎?”素雅站在外頭,低聲地喚着。
“醒了。”
素雅端着洗瀨用品進來,昨天王爺早早地進了房來,還吩下話說,誰也不能來打擾,弄得她擔心了一個晚上。
害怕王爺真的會把她家小姐給整得死去活來啊。
好在,好在,小姐沒事。
改口雖然不習慣,但是說說就順口了啊,她前腳才踏進新房,就被眼前的一切給震得頓住腳步。
瞧着一室的棱亂,那散落在地的衣裳,小姐的貼身衣服曖昧地掛在床尾……
王爺,真這麼粗魯對小姐啊,太過份了。
回了回神,她擔憂的上前,“王妃,你沒事吧?”
何碧聽她一聲王妃,十分佩服的轉變功能,自己都還沒適應王妃呢,她倒好,一改口就是王妃了。
“沒事。”何碧的聲音有些暗啞。
隨着何碧的眼光望去,她愣然。隨後暴吼出聲,“怎麼可以這樣?”明明,明明昨天衣服放得好好的,雖然也是亂作一團,可是都是亂在床尾的。
什麼時候演變成散落滿地了?瞧瞧那肚兜,招搖的掛在床角,難不成衣服還會走路了不成?
素雅不明所以,以為她是因為七王爺的粗魯對待而抓狂,趕緊勸道:“王妃,你別激動,奴婢去準備熱水給你泡澡。”
“素雅,把你見到的都忘掉。”太過份了,無中生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