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局勢(二合一章 節)
劉華文帶着兄弟們走了出去,惹來了其他人的圍觀,但也沒人敢上前來阻攔,大家心裏都很擔憂自己的大哥狀況,有的人試圖過來詢問,但都被華聯社的兄弟們給阻攔在外,沒有人敢上前詢問。
偶爾也會上來一兩個膽子比較大的,但都被揍得很慘。
等劉華文上車走了之後,華聯社的兄弟們全部都散開了。
那些焦急在門口等待自己大哥的人們,都爭先恐後的衝進去,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可是裏面的一切,讓所有人都驚呆了。
地上躺着許多具屍體,這些屍體渾身佈滿了血跡,衣服可褲子全部都被鮮血染紅,臉上血肉模糊,根本看不清楚人的『摸』樣。
其中有些平日裏和大哥關係不錯的人,很快就認出了每個人的身份,大家一致都把目標對準了罪魁禍首——劉華文。
為什麼這麼多大哥進去,只有劉華文一個可以出來,到底事實的真相是什麼,眾人都很納悶,難道說劉華文一個人殺掉了這麼多人?他應該還沒有那個本事吧?大家內心非常不解。
尤其是一向比較自詡很厲害的洪幫,他們根本不相信劉華文一個人竟然可以殺掉這麼多位大哥,這些大哥都是出生入死在刀口上過日子的人,他們每天都在忙碌着各種各樣的事情,從無到有,沒有誰出生就是含着金湯鑰匙的,因此關於劉華文如何可以一個人搞掉全部,這點讓所有人都產生了疑問。
這件事情說大可大,說小可小。
在古代,類似於這樣鴻門宴的例子也不少,但真正成功的卻不多。
很多人都好奇,為何劉華文要如此殘忍,把所有人都殺掉。
特別是曹信,他不明白為何劉華文要殺了洪兵,在最後的時候。實際上留下洪兵大家就多了一個懷疑對象,大家肯定都會懷疑洪兵,而不會懷疑劉華文,到時候無論洪兵怎麼辯解,都沒用。
劉華文給曹信講了一個這樣的故事:劉邦駐軍霸上,還沒有能和項羽相見,劉邦的左司馬曹無傷派人對項羽說:“劉邦想要在關中稱王,讓子嬰做丞相,珍寶全都被劉邦佔有。”項羽大怒,說:“明天早晨犒勞士兵,給我打敗劉邦的軍隊!”這時候,項羽的軍隊40萬,駐在新豐鴻門;劉邦的軍隊10萬,駐在霸上。范增勸告項羽說:“沛公在崤山的東邊的時候,對錢財貨物貪戀,喜愛美女。現在進了關,不掠取財物,不『迷』戀女『色』,這說明他的志向不在小處。我叫人觀望他那裏的雲氣,都是龍虎的形狀,呈現五彩的顏『色』,這是天子的雲氣呀!趕快攻打,不要失去機會。”楚國的左尹項伯,是項羽的叔父,一向同留侯張良交好。張良這時正跟隨着劉邦。項伯就連夜騎馬跑到劉邦的軍營,私下會見張良,把事情全告訴了他,想叫張良和他一起離開,說:“不要和(劉邦)他們一起死了。”張良說:“我是韓王派給沛公的人,現在沛公遇到危急的事,逃走是不守信義的,不能不告訴他。”於是張良進去,全部告訴了劉邦。劉邦大驚,說:”這件事怎麼辦?”張良說:”是誰給大王出這條計策的?”劉邦說:“一個見識短淺的小子勸我說:‘守住函谷關,不要放諸侯進來,秦國的土地可以全部佔領而稱王。’所以就聽了他的話。”張良說:“估計大王的軍隊足以抵擋項王嗎?”劉邦沉默了一會兒,說:“當然不如啊。這將怎麼辦呢?”張良說:“請讓我去告訴項伯,說劉邦不敢背叛項王。”劉邦說:“你怎麼和項伯有交情?”張良說:“秦朝時,他和我交往,項伯殺了人,我救活了他;現在事情危急,幸虧他來告訴我。”劉邦說:“跟你比,年齡誰大誰小?”張良說:“比我大。”劉邦說:“你替我請他進來,我要像對待兄長一樣對待他。”張良出去,邀請項伯,項伯就進去見劉邦。劉邦捧上一杯酒祝項伯長壽,和項伯約定結為兒女親家,說:”我進入關中,一點東西都不敢據為己有,登記了官吏、百姓,封閉了倉庫,等待將軍到來。派遣將領把守函谷關的原因,是為了防備其他盜賊進來和意外的變故。我日夜盼望將軍到來,怎麼敢反叛呢?希望您全部告訴項王我不敢背叛恩德。”項伯答應了,告訴劉邦說:”明天早晨能不能早些親自來向項王道歉。”劉邦說:”好。”於是項伯又連夜離去,回到軍營里,把劉邦的話報告了項羽,趁機說:”沛公不先攻破關中,你怎麼敢進關來呢?現在人家有了大功,卻要攻打他,這是不講信義。不如趁此好好對待他。”項羽答應了。劉邦第二天早晨帶着一百多人馬來見項王,到了鴻門,向項王謝罪說:”我和將軍合力攻打秦國,將軍在黃河以北作戰,我在黃河以南作戰,但是我自己沒有料到能先進入關中,滅掉秦朝,能夠在這裏又見到將軍。現在有小人的謠言,使您和我發生誤會。”項王說:”這是沛公的左司馬曹無傷說的,不如此,我怎麼會這樣?”項王當天就留下劉邦,和他飲酒。項王、項伯朝東坐,亞父朝南坐。亞父就是范增。劉邦朝北坐,張良朝西陪侍。范增多次向項王使眼『色』,再三舉起他佩戴的玉玦暗示項王,項王沉默着沒有反應。范增起身,出去召來項莊,說:”君王為人心地不狠。你進去上前敬酒,敬完酒,請求舞劍,趁機把沛公殺死在座位上。否則,你們都將被他俘虜!”項莊就進去敬酒。敬完酒,說:”君王和沛公飲酒,軍營里沒有什麼可以用來作為娛樂的,請讓我舞劍。”項王說:”好。”項莊拔劍起舞,項伯也拔劍起舞,常常張開雙臂像鳥兒張開翅膀那樣用身體掩護劉邦,項莊無法刺殺。於是張良到軍營門口找樊噲。樊噲問:”今天的事情怎麼樣?”張良說:”很危急!現在項莊拔劍起舞,他的意圖常在沛公身上啊!”樊噲說:”這太危急了,請讓我進去,跟他同生死。”於是樊噲拿着劍,持着盾牌,沖入軍門。持戟交叉守衛軍門的衛士想阻止他進去,樊噲側着盾牌撞去,衛士跌倒在地上,樊噲就進去了,掀開帷帳朝西站着,瞪着眼睛看着項王,頭髮直豎起來,眼角都裂開了。項王握着劍挺起身問:”客人是幹什麼的?”張良說:”是沛公的參乘樊噲。”項王說:”壯士!賞他一杯酒。”左右就遞給他一大杯酒,樊噲拜謝后,起身,站着把酒喝了。項王又說:”賞他一條豬的前腿。”左右就給了他一條未煮熟的豬的前腿。樊噲把他的盾牌扣在地上,把豬腿放在肩膀上,拔出劍來切着吃。項王說:”壯士!還能喝酒嗎?”樊噲說:”我死都不怕,一杯酒有什麼可推辭的?秦王有虎狼一樣的心腸,殺人惟恐不能殺盡,懲罰人惟恐不能用盡酷刑,所以天下人都背叛他。懷王曾和諸將約定:'先打敗秦軍進入咸陽的人封作王。'現在沛公先打敗秦軍進了咸陽,一點兒東西都不敢動用,封閉了宮室,軍隊退回到霸上,等待大王到來。特意派遣將領把守函谷關的原因,是為了防備其他盜賊的出入和意外的變故。這樣勞苦功高,沒有得到封侯的賞賜,反而聽信小人的讒言,想殺有功的人,這只是滅亡了的秦朝的繼續罷了。我以為大王不應該採取這種做法。”項王沒有話回答,說:”坐。”樊噲挨着張良坐下。坐了一會兒,劉邦起身上廁所,趁機把樊噲叫了出來。劉邦出去后,項王派都尉陳平去叫劉邦。劉邦說:”現在出來,還沒有告辭,這該怎麼辦?”樊噲說:”做大事不必顧及小節,講大禮不必計較小的謙讓。現在人家正好比是菜刀和砧板,我們則好比是魚和肉,告辭幹什麼呢?”於是就決定離去。劉邦就讓張良留下來道歉。張良問:”大王來時帶了什麼東西?”劉邦說:”我帶了一對玉璧,想獻給項王;一雙玉斗,想送給亞父。正碰上他們發怒,不敢奉獻。你替我把它們獻上吧。”張良說:”好。”這時候,項王的軍隊駐在鴻門,劉邦的軍隊駐在霸上,相距四十里。劉邦就留下車輛和隨從人馬,獨自騎馬脫身,和樊噲、夏侯嬰、靳強、紀信等四人拿着劍和盾牌徒步逃跑,從酈山腳下,取道芷陽,抄小路走。劉邦對張良說:”從這條路到我們軍營,不過二十里罷了,估計我回到軍營里,你再進去。”劉邦離去后,從小路回到軍營里。張良進去道歉,說:”劉邦禁受不起酒力,不能當面告辭。讓我奉上白璧一雙,拜兩拜敬獻給大王;玉斗一雙,拜兩拜獻給大將軍。”項王說:”沛公在哪裏?”張良說:”聽說大王有意要責備他,脫身獨自離開,已經回到軍營了。”項王就接受了玉璧,把它放在座位上。亞父接過玉斗,放在地上,拔出劍來敲碎了它,說:”唉!這小子不值得和他共謀大事!奪項王天下的人一定是劉邦。我們都要被他俘虜了!”劉邦回到軍中,立刻殺掉了曹無傷。
劉華文:“曹信,你告訴我,最後的時候,是劉邦勝利了,還是項羽獲勝了?在這個社會,人們只會記住最後的強者,至於過程,沒有人會記得,至於手段,只要你是強者,那麼不管採取什麼手段,都沒人可以反駁你。”
曹信:“文哥說的有理,讓我受益匪淺。當年如果項羽殺了劉邦,那麼歷史上就不會出現劉邦這樣一號人物。成王敗寇,人們只有看結果,而不會去看過程。”
劉華文:“嗯,曹信,你能夠明白這一點很好!以後你要記住,不管做什麼事情,都一定要記住一點,任何人都不會看你的過程,只要你結果做到了,所有人都會記住的。”
曹信似懂非懂的道:“文哥,我明白了!”
宋道德在一旁不敢『插』嘴,剛才他瞥見了裏面的那一幕,讓他現在還有點心有餘悸,這是劉華文的另外一個方面,這個方面讓他覺得非常噁心,也非常恐懼,他突然想,劉華文會不會有一天,也會這樣對自己?
心裏想着想着,越來越不敢往下面想……
也在此時,劉華文道:“道德,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殘忍?”
“沒!”宋道德沉聲道:“沒,文哥,我知道就算你不這樣做,別人也會這樣做的,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裏,沒人知道明天自己是否還可以活着,沒有人知道自己是否可以得到絕對的權利,如果你想得到公平的待遇,那你就必須比別人更加殘忍,比別人付出更多,這樣,別人才可以信服你。”
劉華文道:“道德,想不到你也看得如此透徹,這點讓我很佩服。我告訴你,就當是給你上一課,你好好聽好了,說不定以後對你會很有幫助。
宋道德豎著耳朵,仔細的聽着劉華文的講話。
劉華文繼續道:“在孫子兵法三十六計裏面講了許多對不一樣的人,就應該採取不一樣的辦法,你要根據每一個人的『性』格要對每一個人採取不一樣的措施,這樣別人才會信服你,才會聽你的。還有一點,不是說自己感覺好的人就一定要重用,凡是值得重用的人,有一點非常重要,他必須要有良好的道德素質品質,這點很重要。該耍手段的時候,他可以,該正值的時候,他會正值,這點,你還要更多向曹信學習學習。”
宋道德點頭道:“謝謝文哥的教誨,我一定會銘記於心的。”
等劉華文回到華聯社的時候,羅巧巧和阮晴纓兩人早就已經等候多時。
羅巧巧最先撲上來,哭得像一個淚人似的,道:“華文哥哥,你怎麼最近都不來找我,巧巧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呢,後來我問旁邊這位小姐才知道,你最近比較忙,因此我也不敢打擾你,就在這兒等着你。”
說著,羅巧巧拉着阮晴纓的手,走到劉華文身邊道:“華文哥,阮小姐為人很好的,你們兩個應該早就認識了吧?”
阮晴纓紅着臉,不好意思道:“是啊,巧巧,我和劉華文是偶然認識的。”
劉華文一隻手拉着羅巧巧的手,另外一隻手拉着阮晴纓的手,道:“巧巧,還有晴纓,告訴你們,實際上呢,你們兩個人我都非常喜歡。”
羅巧巧最先反應過來,她一隻手拉着劉華文的手道:“我們家的華文哥這麼優秀的,自然有很多人喜歡啊!阮晴纓小姐喜歡華文哥很正常啊,我相信也有很多人會喜歡華文哥的。”
劉華文捏了一下羅巧巧的鼻子道:“巧巧,別這樣!”
羅巧巧說著說著眼淚就忍不住流了出來,她是很脆弱的女子,剛才和阮晴纓聊天的過程中,她發現阮晴纓竟然如此的優秀,這點讓她感到非常的自卑。別人是一個大學生,而自己呢?連什麼都不是,別人的穿着大方得體,再看一看自己的穿着,和別人形成巨大的落差,外加剛才劉華文又說喜歡阮晴纓,本來一直就不是很堅強的羅巧巧眼淚忍不住唰唰唰的流了出來。她不敢在劉華文的懷裏撒嬌……
劉華文一隻手拉過羅巧巧道:“巧巧,別哭了,好嗎?”
劉華文的話語一出,羅巧巧哭得更加厲害。
阮晴纓在一旁尷尬的道:“劉華文,我還是改日再來找你吧。”
其實經過了上次紅姐的事情,對於這些方面,阮晴纓已經有了一定的承受能力,但是她不知道自己竟然有多愛劉華文,她孤傲的內心,十分不想和別人一起分享劉華文。
劉華文忍不住一隻手拉着阮晴纓的手道:“晴纓,別走,我還有話要對你說。”
阮晴纓停止了想要移動的腳步,她想聽聽劉華文到底要說什麼。
劉華文輕輕替羅巧巧擦拭掉眼角的淚水,道:“巧巧,先別哭了,咱們把事情好好的說清楚,行嗎?”
羅巧巧猶豫了下,還是停止了哭泣,她一直都很聽劉華文的話,她很想知道劉華文接下來,將要說些什麼。
待羅巧巧停止了哭泣,劉華文指着旁邊的凳子,道:“你們兩人坐啊,我給你們泡一壺茶。”
阮晴纓和羅巧巧都同時坐了下去。在坐下的時候,兩人互相望了一眼對方……
泡了一壺上等的龍井,給兩人斟上。
阮晴纓喝了一口茶,讚賞道:“不錯,好茶,這茶有一定的火候。”
羅巧巧在一旁不懂茶,她只覺得這茶很好喝,比平日裏父親泡的茶,不知道要好喝多少倍。
但僅僅是這一個小小的細節,讓羅巧巧覺得非常的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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