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很狗血的故事

第12章 :很狗血的故事

第12章:很狗血的故事

她坦蕩的承認反倒讓完顏烈怔了一下,將她拉離懷中,凝視着她的媚眼,黑眸散發著深邃的眼神,“想不到皇后也會跟別的妃子一般愛吃醋。”

皇后嘟嘴,“臣妾雖貴為六宮之首,可是臣妾也是女人吶,臣妾……”她望着完顏烈俊美的容顏,稜角分明的五官讓她第一次見到他時就愛上了他。

“嗯?”聽着她欲言又止,完顏烈興趣有些被提了起來。

“臣妾愛皇上,可是臣妾知道皇上不是臣妾一個人的。”興許是醉了,她說出了一句身為皇后不該說的話。

瞅着完顏烈,卻見他並沒有生氣的跡象,皇后暗鬆了一口氣。

“皇后的愛意,朕也愛。”他愛別人對她的愛意,只有這樣,她們才會死心塌地,可是這樣,不代表,他就要回報同等的愛給她們。

正如皇后所說,他不是她一個人的,也不可能是後宮中任何一個女人一個人的。

皇后聽罷,眸子激動地轉了轉,動情地喚道:“皇上……”

溫馨感人的畫面卻並沒有繼續下去,完顏烈打了個哈欠,“朕累了。”

聽到他這句話,皇后的酒意也醒了大半,忙體貼地道,“臣妾幫您寬衣。”

完顏烈並沒有阻止她的迫切,只是為她這樣的清醒,眉頭卻是不經意間皺了起來。

“皇后,知道朕最討厭什麼嗎?”

正為完顏烈寬衣解帶的皇后動作頓了一下,淺笑輕問,“皇上最討厭什麼?”

嗯,第一次發現,原來皇后寬衣的動作要比別人都快,還是說,經歷了昨夜豐流的烏龜動作,才這樣覺得?

完顏烈一邊想,一邊隨意地回答着皇后的疑問,“朕最討厭別人欺騙朕。”如果別人都當他是傻瓜,那那個人自己本身肯定就是個傻瓜。

皇后動作僵住,正準備脫掉完顏烈內衣的手也瞬間沒有了下步,笑容顯得有些僵,“皇上,普天之下,誰敢欺騙皇上您啊。欺君之罪,誰敢犯?”

完顏烈輕應一聲,手卻碰巧地覆在皇后欲脫他內衣的手背上,“朕只是說最討厭這樣的事,想必這樣的事不會發生的。當然,如若發生了,最好就不要讓朕知道,不然……”

他輕笑起來,笑音有些刺耳。

皇后硬生生的打了個顫,嫁他這麼多年,她仍舊無法看穿他。

她得到過他的寵,或者說,在後宮,她得到的寵是最多的,她有着眾妃所不能及的皇后之位,完顏烈尊重她,憐惜她,可是,有時她會覺得這是一種錯覺。仿若曇花一現般,雖然,這個曇花一現一過就是數年。

她以為還可以再持久,只是想不到會出現豐流這號人……

“皇后,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完顏烈帶着探究的笑意看着走神的皇后,他依舊是令人難已看透。

皇后回神,露着媚笑,“臣妾只是在想,今年的冬天來得似乎有些早。”

完顏烈鬆開她,自己走向寢床,“沒想到,皇后也是這樣認為。”原來認為冬天來的早不是只有豐流一人而已。

皇后錯愣,“皇上也是這樣認為嗎?”她只是隨口感慨而已。

完顏烈拍拍自己身旁的位置,邀請着皇後過來坐,不知為什麼,看過了豐流的素顏之後,他突然覺得,侍寢的人明明都要睡了,卻還化着精妝,未免有些假了。

皇后聽話的上前,卻因腳步不穩,剛剛好的向前摔去,撞入完顏烈的懷中。

巧合?故意?

完顏烈只是順手的將她接住,免於她受傷,還調侃地笑道:“皇后醉得不輕啊。”

“困了,睡吧。”

說著,他自己先躺下了,都沒有去關心一下皇后的表情。

看着完顏烈丁點的性趣也無,皇后不禁有些氣餒,難道她真的不如豐流嗎?

想想,咬了咬下唇,像是做出什麼重大選擇似的,她嬌呼一聲,“皇上,臣妾好熱。”說完,順便的就脫起外衣來。

完顏烈眼裏帶着玩味的笑,這樣的皇后,他可從沒見過。

女人,只有嫉妒下才會變得可愛么?

見完顏烈沒有說什麼,只是看着自己而已,皇后唱獨角戲越唱越順了,纖纖玉臂轉眼間便從厚重而華麗的寬袖裏露了出來,而後是香肩,再之便是那性感的瑣骨,帶着赤裸裸的挑逗性,皇后將往日的端莊盡數拋卻……

完顏烈的眉挑得更高了,饒有興趣地看着皇后,似乎在觀看她的底線到底在哪裏?

人有羞恥心的,但是一個處於嫉妒,兼且有着醉酒名號的女人是沒有羞恥心的。

很顯然,皇后的底線就在於……脫——光——光。

你有權力表演,但是觀眾同樣有權利不看。眼看着皇后的衣服褪至胸前,完顏烈突然間就沒了什麼興緻,起身地用棉被將她包好,“皇后,你醉了,這樣會着涼的。”

急時的動作讓皇后避免了春光外瀉,同時也避免她嬌嫩的肌膚被寒風侵犯。

皇後有些啞巴吃黃連的看着完顏烈,她怎麼能說,她根本就沒醉?

“睡吧,夜深了。”

原來,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妖媚的角的。

天剛蒙蒙亮,福貴就來喚醒完顏烈了。睡在一旁的皇后沒好氣地瞪了一眼福貴,他不知道現在還很早嗎?

福貴低着頭,儼然是在做着非禮勿視的動作,他突然很佩服皇上,男人在完事後還能穿好衣服繼續睡,順便地幫旁邊的那一位也穿好衣服,實在是很有精力,不是?

完顏烈沒有賴床的習慣,幾乎是在福貴喊他起床時,他就醒了。看着一旁的皇后,見她睜着眼看他,他微笑,“頭會疼嗎?”

皇后亂感動一番的搖頭,“不會。”

他坐了起來,然後讓福貴服侍着他下床,更衣之類的,未幾,他吩咐皇后,“一會,讓人煮碗醒酒湯吧。”

皇后很乖地應了聲,“好。”

整裝完畢,完顏烈看了看不知什麼時候已起床的皇后,她單衣的站着一邊,在冬天這樣的早晨,身子顯得有些單簿。

上前,拍了拍她的肩,“還早,你再去睡一會吧。”

皇後點頭,“嗯。”

完顏烈轉身離去,想到什麼,又折了回來,對着還站着的皇后說:“以後,流兒就不用來請安了。”

單簿的身子似乎顫抖了一下,着單衣在早晨,果然是不適合的。

他這根本就是命令,而不是與她商量,他在以他皇帝的身份告訴她,寵妃豐流從今後不需向皇后請安。

他明眼着給了豐流特權……

“是。”她低應,龍影卻早已遠去,這樣的一聲是,似乎存不存並不重要。

“哈切。”半夜零晨,聽故事聽得好好的豐流重重的打了個噴嚏,“有人在咒我。”她打噴嚏向來準的很,所以她無比肯定地看着綠草,“有人在咒我。”

她得罪誰了她?

綠草翻個白眼,“娘娘,你可能是着涼了,時辰也不早了,該睡了吧。”

“有人在咒我。”為嘛綠草不信她所說,她打噴嚏真的是好準的哇。

綠草當然是不信的,“娘娘,半夜三更的,個個都睡了。”就只有她們還在閑聊講故事而已。

算,不信就算了,反正綠草也幫不上什麼忙,豐流打了個哈欠,準備睡覺去,剛閉上眼,她突然想起什麼,看着綠草,“宮裏有沒有打小人之類的?”

傳聞後宮最喜歡搞這些小玩意,雖然不一定有效,可是換成誰,被做成小人打,心裏也不爽。

綠草臉刷的白了一下,“娘娘,這話您以後可不要再說。”

瞧着綠草緊張的模樣,豐流不禁挑了一下眉,“為什麼?”難道這還有什麼顧忌。

“總之,您記住,以後不要再說這話就對了,也不要問別人。娘娘,您快睡吧。”綠草說完,幫豐流掖好被子,便趕緊退了下去。

這樣的舉止惹得豐流更加心痒痒,有什麼秘密不能對她說的啊?

寂靜的夜悄悄的逝去,天邊開始露出魚肚白。

安靜的世界,偌大的皇宮沉睡着,突地,在一聲驚呼中蘇醒了般,帶着人氣,帶着熱鬧,“下雪了。”

下雪了,下雪了……

仍與周公下棋的豐流緊緊的捂着被子,拚命地鑽着。完顏烈好脾氣地看着她將所有的被子給捲走,讓他的身體爆露在寒冷的空氣之中。

殿外響起宮女興奮的叫聲,帶着壓抑,卻仍是將他吵醒了。

他悄無聲息地下了床,找了件外衣套上,然後走去殿門,守夜的宮女太監看到他時,嚇了一跳,趕緊跪下請安。

“什麼事這麼吵鬧?”他睨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宮女太監們。

不知是誰答了一句,“皇上,下雪了,今年的第一場雪。”

完顏烈走出殿外,天色已亮,朵朵白雪從天而降,落入地上,染成一片斑珀的白,“下多久了?”

“不到半個時辰。”

“嗯,這雪下得有些大了。”

沒有人接話,他睡意全無,便讓人服侍着更衣早朝去了。

剛送走聖駕,豐流便醒了,她總是醒得這麼的‘合時’。

好吧,她是故意的,故意的在完顏烈走了之後才醒來,因為她不想大清早地起來跪安。

“娘娘,下雪了。”綠草端着洗漱的用品進來,對這個巧合,她也心然理會了。

所以呀,皇上一走,不用吩咐,不用叫喚,她都會識趣地進來服侍豐流起床。

有這樣聰明的丫環,真的是挺幸福的,不是?

豐流睨擦了擦有些累的眼,“這幾天睡的都不好,綠草,你幫我看看,是不是有黑眼圈了啊?”

綠草抿嘴笑,“娘娘睡不好是應該的啊,有皇上在嘛。”

“這倒是。”豐流傻頭傻腦地應道,可是瞥到綠草那曖昧的笑時,她黑線就冒了出來,也許綠草跟她想的壓根就是相反的意思。

沒有做解釋。

她也沒法解釋,難道說,陪完顏烈近兩個月來,兩人從沒滾過一次床單,都是單純的蓋棉被睡?

別人會將她看成有毛病吧?!

雖然,她覺得更有毛病的應該是完顏烈,一個男人哦,一個竟然跟柳下惠有得一比的皇帝男人,讓她怎麼能不覺得有毛病。

她怎麼著,也是容顏絕色吧,身材雖不至於像合妃那般火暴,但是凹凸方面穿着單衣還是很明顯,不是?

為嘛,為嘛他瞥都不瞥一眼?

她鬱悶,除了第一次她害怕他用強的外,其他的都用在,他為什麼不用強的了?

糾結,茅盾,簡稱:她有毛病。

豐流出神的想着,眉頭凝着,手攥着被子,嘴巴還可愛的輕咬,典型的小媳婦模樣,讓一旁的綠草看的怔了一下,“娘娘,您若是想去看雪,不必這麼難選擇吧?”

雖然天是有些冷,可是都冷了這麼久了,應該習慣了啊。

豐流愣了愣,“選擇什麼?”她一時間都沒聽懂綠草的話。

綠草一邊服侍她更衣,一邊再次說道:“下雪的天不會很冷的,娘娘,今年的第一次雪呢,咱們去賞一下雪可好?”

綠草有些蠢蠢欲動了,似乎豐流就算不答應,她自個也會去賞的。

“下雪了嗎?”

綠草的嘴角抽了抽,她一進門就說下雪了啊,娘娘是沒聽到?

“嗯,是啊。”

這時,豐流才有些後知後覺的反應,興奮地叫了起來,“真的嗎?”說著,便沖了出去,也不管綠草正幫她梳洗呢。

大雪飄然般落下,只是一會便將皇宮染成白色一片,豐流興奮地衝出殿門,仰着天,孩子氣地接住從天而降的雪花……

腦海突然滑過某個人的身影,他說,他會陪她看第一場雪的。

不知不覺,兩個月就過去了。

綠草拿着裘衣沖了出來,緊張的看着傻看着天的豐流,將裘衣披在她的身上,“娘娘,您這樣會着涼的。”

豐流回神,這才感覺到身子有些冷,拉緊了裘衣,她杏眼溢滿了笑,“綠草,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雪。”

綠草也被她的開心感染了,這是娘娘笑得最歡的一次呢,“娘娘,原來您這麼喜歡雪啊?”

豐流點頭又搖頭,“只是未曾看到過。”也許只是新鮮?

“綠草,律寒將軍走了有兩個月了吧?”他說去追回貢品一事,也不知辦得怎麼樣了。

綠草怔了一下,不明白好端端的,娘娘怎麼會提到律寒將軍,不過算了算時間,還是點頭,“剛好兩個月。”

“是嗎?”

某人兩月如一日的,閑着沒事都會往床上蹭去,果然,對於下雪這一事,只是因為新鮮感么?

因為人生中久聞白雪大名,未見其容,今日一見,不過爾爾,反倒令氣溫持續下降,好感全無!

諸如此類的錯覺吧,所以她還是最忠愛她的棉床,暖和。

白雪覆蓋著整個皇宮,白茫茫一片,如往年一般,卻又似乎有些不同。

律寒站在御書房外,寒意毫不保留地襲身而來。他縮了縮身子,輕跨出步踩過石階,‘吱’一聲,碎雪的聲音傳進耳里。然後便是那黑色的腳印將潔白的雪地畫出另類的風景。

“律寒將軍,皇上宣您進去。”福貴恭身地向久等的律寒說道,兩月不見,律寒將軍似乎又瘦削了一些。

只是,是錯覺嗎?感覺到律寒將軍的眼神又變得冷冽多了。

律寒點頭,“有勞公公了。”說著,跨步走進御書房。

一進門,就覺一陣暖氣撲面而來,與外面的寒冷形成鮮明的對比。

暖流讓律寒臉上的風霜減淡了些許,這些天在低溫度下趕路,飽經風霜,的確是很辛苦。才剛到京城,便下起了雪,然後家都沒有回,便直接的進宮來面聖。

完顏烈低頭埋首於‘帝王書’中,似在琢磨中書中所說的帝王術,又似在出神地想着什麼。

察覺到屋裏多了一道冷氣,他緩緩地抬起頭來,卻見律寒跪在地地請安着。

低垂着的頭掩去了律寒臉上的疲憊,完顏烈輕笑出聲,“律寒,你果然沒有讓朕失望。”

律寒仍舊低着頭,“回皇上,貢品追回,臣還活擒了此次的頭目。”

完顏烈哦了一聲,從龍座上站起,“真的嗎?”

律寒,抬起頭,“嗯,此人是明朝人,他是……”他遲疑的沒有將此人的名字說出,有所顧忌。

完顏烈跨出步,走到律寒面前,“是誰?”

正視完顏烈的眼睛,只見他眼裏散發著精光,律寒不由得的心斂緊了一下,輕啟簿唇,緩緩地道:“豐清。”

完顏烈眼裏閃過笑意,嘴角裏帶着一絲玩味,“豐清?豐邵將軍的養子?”據聞他做了豐邵將軍的養子之後就被送去某山裡修練去了。

世上只聞豐清之名,卻沒有誰見過他。

貢品竟然是他所劫,的確很出人意外呢。

完顏烈轉身,走回龍椅,手把玩着手指上扳指,“豐邵培養出來一個……劫匪?”

律寒有絲窘迫,低下頭避開了完顏烈的直視,“拒聞豐清從未在豐邵身邊呆過。”他這樣的說話,不免有些在為豐邵的英明形象做着解釋。

完顏烈挑眉,“這倒也是。”

律寒從懷中掏出一個本子,上交給完顏烈,“貢品全數追回。無一遺漏。”

完顏烈接過,卻沒有急於地打開本子上,貢品對於他來說,似乎在此刻顯得並不是十分的重要。

看着律寒,他突然感慨地道,“律寒,你長大了。”

黑線從律寒的額際冒出,嘴角無法控制的抽搐了起來,他有些僵硬地應道,“臣長大好久了。”任一個二十五歲的人聽到別人這樣說,反應也無法正常的。

他情願相信皇上是在讚美他,而不是在消遣他。

聽到律寒有些激動的回應,完顏烈不由得輕笑出聲,“朕一時說得太快了,朕的意思是,出去了兩個月,你顯得老練許多了。”認真的瞅着律寒的臉,他繼續道:“起碼臉上有些風霜感了。”

律寒的嘴角無法不抽搐,為毛他覺得皇上說話越來越沒水準了?

看律寒有些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完顏烈笑的更歡了,“律寒將軍不習慣朕這樣的說話方式嗎?不覺得朕這樣很幽默么?朕記得你以前就指責過朕沒有幽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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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偷愛:宅女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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