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剛才磕着那裏了
現在呢?我們在轉換一下鏡頭看看王妃這邊的情況。
話說他們聊了這個計劃之後,阡離想嘗試着自己走下樓梯,可是最終以失敗告終,於是乎,兩人在n多婦女兒童老少爺們兒的關注下,緩緩步下樓梯……只不過呢?一個走,一個是被人托着走,額,被人抱着走……
頓時,輿論四起……
婦女甲(兩眼放光地看着一臉溫柔的蘇言,激動地搖晃着身邊的女伴):
“你看你看,那位公子好帥啊!對他的媳婦那麼的溫柔,我要是他媳婦,絕對就幸福死了……”
婦女乙(傳說中被婦女甲要的暈頭轉向的可憐人,待到腦子清晰了些,一個回眸,眼睛就再也離不開了):
“……嗚嗚嗚,,那個女的憑什麼能讓這個帥哥公子對她那麼好……”
一經她這麼一說,頓時,婦女and少女們,開始哭天喊地
“嗚嗚嗚……就是啊!太不公平了……”
“嗚嗚嗚……對啊對啊!你看那個女人,一臉的狐狸精樣,肯定是用了什麼方法勾引到這個帥哥的……”
“嗚嗚嗚……就是就是,這麼好的一個帥哥就這樣沒了……”
“嗚嗚嗚……對啊對啊!暴殄天物啊……”
“嗚嗚嗚……就是就是,不過你們說完了我說什麼啊……”
阡離嘴角抽搐的看着這些個瘋狂的女人們,咽了咽口水,小聲地在蘇言耳朵邊嘀咕了一句:
“看吧!我還沒讓莫悠悠散播謠言呢?就已經變成狐妖了……”
隨即摸了摸下巴,眨了眨眼睛,看着蘇言,無辜的說:
“難道我很像狐狸么……”
蘇言含笑着搖了搖頭,隨即加了一句:
“不過你剛才像個妖精……”
額……這是夸人呢還是罵人呢……阡離瞪了蘇言一眼。
然後,全體男同志沸騰了。
男人甲(兩眼放光地看着阡離,口水都快流出來了,瘋狂的搖晃着身邊的男伴):
“你看你看,那位姑娘多美啊!對她相公那麼柔順,我要是他相公,絕對幸福死了……”
男人乙(傳說中被男人甲要的暈頭轉向的可憐人,待到腦子清晰了些,一個回眸,眼睛就再也離不開了):
“……嗚嗚嗚,,那個男的憑什麼能讓這個美女小姐對她那麼好……”
一經他這麼一說,頓時,男人and少年們,開始哭天喊地
“嗚嗚嗚……就是啊!太不公平了……”
“嗚嗚嗚……對啊對啊!你看那個男的,一臉的猥瑣模樣,肯定是用了什麼方法弄到這個美女的……”
“嗚嗚嗚……就是就是,這麼好的一個美女就這樣沒了……”
“嗚嗚嗚……對啊對啊!暴殄天物啊……”
“嗚嗚嗚……就是就是,不過你們說完了我說什麼啊……”
這回呢?換成了蘇言嘴角抽搐了……(小染扶了扶並沒有的眼鏡框,夾着一本書,拿着教鞭:事實證明,婦女甲和男人甲是一對夫妻;婦人乙和男人乙是一對夫妻;“太不公平”了的那兩個也是一對夫妻……以此類推……)
於是乎,這個店裏面的男人和女人開始大眼瞪小眼,氣氛十分詭異,女的在看自己家的丈夫yy別人的媳婦,男的正在看自己的媳婦yy別人的相公,一時間,整個大堂裏面,電波四起……
蘇言一見情況不妙,兩忙三步並作兩步抱着阡離逃出去了,果然,他們剛出了客棧們,裏面就傳來了雞飛狗跳的打罵聲……阡離咽了咽口水,然後轉念一想,嘿嘿的笑了起來,趴在蘇言耳朵邊,小聲地說:
“我覺得,如果告訴他們那天被他們罵做是狐狸精的人就是他們的皇后,而瘟疫又是由我引起的,那麼,他們一定會更加憤怒!”
蘇言微微想了想,然後點點頭,隨即又問:
“可是如果這樣的話,莫悠悠就會猜出來是我們在……了!”
阡離點點頭,說的也是,撓了撓腦袋:“噔!”的一聲,小燈泡亮了,阡離繼續趴在蘇言耳朵上說:
“沒關係的,我們可以讓夏殤……”
阡離就這麼被人抱着,快到驛館了,阡離突然掙脫了蘇言的懷抱,不顧身上任何一個地方都又酸又痛,硬是自己一個人跑了幾圈,等到身上的疼痛不那麼明顯了,才滿頭大汗的貼到蘇言身上,氣喘噓噓地說:
“如果讓他們知道,我們剛才在做什麼?那我就……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唐隱一定會把我折磨死……”
蘇言微微笑笑,不經意間瞥見了阡離隱藏在衣服下的一枚吻痕。雖然猛地一看看不見,但是如果微微高出阡離一點,從上往下看,就看得很清楚了。
蘇言剛要抬手幫阡離整理一下衣服,又停頓在了那裏,他突然很想讓南宮謙看見,不知道如果南宮謙看見,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是憤怒,蘇言一想到這裏,心情就打好,打橫抱起阡離,大步朝驛館走去。
徑直上了樓,阡離踢開門,一眼就看見了坐在中間和蘇漓談話的夏殤,驚訝地指着他,半天,才想起來:
“你……你是國師夏殤!”
夏殤站起來,笑着點點頭:
“正是在下!”
阡離不假思索的就來了一句:
“你比我上次見你的時候帥了哦!”
這一句話,半開玩笑半認真,別人聽着沒什麼?但是蘇言不願意了,微微走上前,趁別人不注意,用力的拍了一下阡離的屁股,阡離猛地一下子彈開,捂着自己可憐的小屁屁,哀怨的看着蘇言,把牙咬得咯吱咯吱響,這個死蘇言,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渾身都痛么,還打得那麼用力。
蘇言一看阡離這表情,立即明白了是什麼原因,連忙走過去,摸了摸阡離的腦袋,安慰安慰她,因為自己打的地方是屁股,也不好在大庭廣眾的幫她揉。
蘇漓起身走過去,關切的看着阡離,問:
“怎麼了?是不是剛才磕着那裏了,不然怎麼會這麼痛!”
蘇漓剛一開口,就瞥見了阡離脖子裏的那道吻痕,眼睛像觸及了火焰立即彈開,有些微微的酸楚,剛伸出去的手也縮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