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特殊的探險者下
阿莫汗看到阿莫修里的身體從空中重重的跌落在地上,也顧不得逃跑了,而是向著阿莫修里跑了過去。看來這次阿莫修里可真是受了重傷,從高空中跌落,加上黑衣人扔他的時候,還給了他一掌,很可能斷了幾根肋骨,現在開始不停的咳血了。
阿莫修里看了看阿莫汗焦急的臉孔,一面咳一面笑着斷斷續續的講:“阿莫汗…你,咳咳,不好意思…,還,還是讓…讓你沒有跑掉,看來我…我們要是要死在這裏了,對不起了,兄…弟。”
阿莫汗不停的用衣服為阿莫修里擦着嘴邊的血,哽咽道:“不要說話,我們一定會跑掉的,我也一定會帶你走的。”不過阿莫汗也知道不可能了,一團火焰已經沖了過了。
阿莫天涯正在不停的揮舞手中的大砍刀,叫着:“你們竟然敢造反了,敢攻擊我,我會殺光你的全家,一群豬狗不如的東西”。
阿莫汗看了看阿莫修里眼中的希望,攙扶起阿莫修里站了起來,他們雖然不是高尚的人,但是他們是男人,就算要死也要站起來死。看着火焰越來越近,兩個人還是害怕了,都閉上了眼睛,不停的顫抖。
砰,啪,之後,阿莫汗兩個人睜開眼睛一看,黑衣人竟然擋在他們的前面,為他們將所以的火焰給擋住了。
阿莫天涯看到這種情況,立刻轉身向著那個美麗的小姐走了過去,說道:“白廳麗公主,您為什麼要救他們,他們早就應該死了。”
白廳麗看都沒有看一下阿莫天涯,直接走向阿莫汗。很平和的對阿莫汗說:“我決定雇傭你了,只有你的要求不是太過分的話,我都會滿足你。”
阿莫汗終於笑了,這就是他一直要的結果。從開始,阿莫汗就感覺對方的強大,如果在他們面前逃跑無疑是自己找死,和對方談判還有一線生機。他面無表情的看着白廳麗,絲毫沒有被她的美麗所打動,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你的承諾是否有效。”隨後偏了一下腦袋看了看她身後的阿莫天涯。
調皮的動作使白廳麗笑了,沒有想到,這麼大的孩子,倒是心思細密。她順着阿莫汗的眼光,微笑的看向阿莫天涯說道:“天涯王子,我想我做這個決定可以嗎?”
阿莫天涯正在為白廳麗剛才不答他的話而懊惱不以,現在白廳麗竟然笑着和他說話,這可讓她高興壞了,馬上答應好。估計當時白廳麗就是要他跪下他也不會猶豫。
“好,我知道我這次隨你去是凶多吉少,第一我希望你們放了了阿莫修里,由我帶你們去,並且你們保證不會事後向他報復,可以嗎?”阿莫汗提出了他第一個要求了。
沒有等白廳麗說話,阿莫天涯已經說道:“這個是一個小問題,我答應你,說你的第二個問題。”
阿莫天涯看到躺在地上的阿莫修里,估計也沒有多大的用處了,還不如賣個人情給阿莫汗,免得他不儘力。阿莫汗立刻接過阿莫天涯的話說:“那你把他治好吧,我知道你身上的盔甲可以有治療的功效。”
“你,你想……咳咳,好吧,我給他治療”。阿莫天涯看到白廳麗皺着眉頭的樣子馬上改變話語,給阿莫修里治好了傷痛。阿莫修里在阿莫天涯的盔甲的治療下,很快的可以站了起來。阿莫天涯現在可不敢小看這個少年了,竟然還蠻識貨的。
阿莫汗走了過去伏在阿莫修里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些什麼,但是阿莫修里立刻漲紅着臉,搖頭,直到最後的點頭。望着阿莫汗,阿莫修里竟然單腿下跪說道:“阿莫汗,我受你的大恩,至死不忘,你的事情我一定會辦到的。”立刻向村子裏面走去。
看着阿莫修里走遠了,阿莫汗的心情始終不能平靜,現在他希望阿莫鳳靈能夠過的更好一些。很快阿莫天涯不耐煩的叫道:“阿莫汗,現在可以說你的第二個要求了吧?”
阿莫汗看了看黑衣人,又看了看白廳麗,最後眼光落在阿莫天涯的身上,說道:“我知道我這次活着的機會不大,但是我還是想知道,你們此行的目的,如果是威脅人類的話,我是不會答應的。”
白廳麗眼睛一亮,讚許的點點頭說道:“你大可放心我們的用心,我可以告訴你,你身邊的這位是阿莫國的二王子,而我是白廳國的大公主,我的另外的身份是神聖武盟的弟子,我們的身份應該可以讓你放心我們的用心了吧。”
阿莫天涯看到白廳麗這樣介紹自己的身份時,那種趾高氣揚的囂張氣息又散發出來了。本來以為阿莫汗會嚇一跳的,沒有想到的是阿莫汗很平靜的面對他們的身份,只是把眼睛直直的看着黑衣人。白廳麗看了看黑衣人,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說道:“他是魔獸國的高級戰士,對於他的情況我也不是知道很多,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他現在只是一個傀儡,是由**縱,沒有什麼危害力量,主要是來保護我的。”
阿莫汗認真的點了一下頭,說道:“我相信你們不會騙我,現在我鄭重的告訴你們,如果你們要想成功的穿越魔獸之林,就得聽我們的,我說東你們就得往東,如果你們不聽我的話,不如現在就殺了我,因為我敢肯定你們不會活着走出魔獸之林。”
阿莫天涯在那兒冷笑道:“你也太高估自己了,沒有你,我們也可以過得了魔獸之林。還真當自己是什麼東西了,如果你帶着我們向魔獸最多的地方走的話,那我們不是白倒霉了。”阿莫汗把頭轉向白廳麗,用眼睛看着她。白廳麗也猶豫了,阿莫天涯的話也不無道理啊。
看着阿莫天涯和白廳麗的表現,阿莫汗露出不屑的神情,說道:“我還以為你們有多大的胸襟呢,如果我要害你們,還要和你們講什麼啊。你們自己看着辦吧。”說完,也不走了,一屁股坐在陰涼的大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