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種族(2)
我打了個冷顫，輕輕地摸了摸她的臉，心想，我真有這麼可怕嗎？難道觀賞這樣宏偉的戰爭場面也有錯？這可比現實里拍的那些智能模擬的、假得一看就像睡覺的所謂大片，更加身臨其境，更加精彩生動，更加刺激過癮啊！
就算是因為成吉思汗讓我充滿了**，喜歡戰爭，那也不至於讓我變態吧！可是，為什麼，我總覺得除我以外的任何人都不能與我的藝術角度產生共鳴呢？
怪了！看來，你們都是些不懂得藝術和美學的人！
摸了摸她的脈搏和呼吸，一切正常，我憐惜地在她嘴上親了一口，將她在我懷裏擺了一個睡得較為舒服的姿勢，繼續欣賞美景，順便也秒殺一些看起來較為高級的將領，或經驗稍微豐厚一點的狠人。
這時戰局又起變化！城外擁擠的野狗群忽然一反怯弱的退縮，開始了勇猛的進攻，而城內的人都像吃了興奮藥劑一樣，從地上蹦起來，又開始了它們胡纏式的打法。
枯葉一片的密報及時傳來：“報告門主！天忍神會和山口組達成協議，率領兩千萬主力軍向長戶城方向開來，可能馬上就要到達！”
“OK！繼續探！”我大吸一口涼氣，這東瀛狗還真是難搞啊！
雖然不至於被它們翻盤，我們還是可以利用狹小的地域發揮單兵精良的優勢，但是我們想輕鬆地進行守城戰的理想狀況，在即將實現的時候被打破！城內的野狗雖然在微弱的抵抗之後，就完全掛掉，但是城外又不要命地湧進來無數野狗，不僅穩住它們在城內的戰線，補充了更多的新血，還用身體連沖帶攻地將戰線硬生生地拉回了原本的位置！
好狠！東瀛狗！竟然連讓我們站住腳跟的從容機會都不給。也好及時！山口一狼那些人並非豬頭。
不過，急，並不是我需要做的。現在我完全是局外的旁觀者，只要我在場，就象徵著大軍的士氣鼎沸。
我只需要輕鬆地觀戰就行，而虎王才是主角。這也是我需要的結果。控制人，比控制事情更加直接。
事實上，我的強行插手，絕對不是好事，我相信我手下華夏軍總指揮部的有備無患。現在有組織的戰鬥，比之前毫無秩序的莽撞混亂攻擊，更加具有觀賞性。
頻道里，虎王果決的命令不斷地發出。直接的命令由戰場上的將領迅速執行，複雜的命令都經過各軍團場上帶隊將領與戰事研究員綜合研究之後，得出最好的執行策略，然後立刻付諸實施。一級傳下下一級，各級各部門都高效地運作起來，將這種原始戰場上的一切戰局、每一絲狀況，都把握住、利用起來，這就是我們八哥門，或者是華夏軍，經歷過無數次大小戰爭之後，研究出來的最新的戰事指揮程序。
這種程序應用在戰場上，威力顯而易見。
每當野狗群開始混亂不堪的時候，馬上就會有大隊的士兵開始發動最猛烈的攻擊，製造最短時間裏的最大的傷害。
每當野狗群剛站住腳，企圖反撲的時刻，就會立刻遭到一隊裝備精良、一刀秒敵的強力突擊隊，或者乾脆是騎着高壯大馬、手持金級馬刀的狂猛騎兵隊衝擊。那麼，野狗群積蓄起來的一點點力量，馬上就會灰飛湮滅，將看似堅實的身體，化為紅色的血肉和白色的死光。
每當野狗群密集得難以攻擊之時，馬上會有強大得遠程攻擊，從後方，或者城牆上，無差別敵散射過去。這樣幾乎都不用瞄準。
雖然對於這樣弱小的敵人，這樣一個貓捉老鼠的戰鬥模式，並非實力相當的硬碰硬戰鬥的激烈程度可比，但是，這種絕對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不浪費任何一點兵力的戰鬥方式，在觀賞者眼中，是一種完美的充實的享受。
比如說我。當然還有運籌帷幄、躊躇滿志的大元帥先生和一眾笑逐顏開的最高級的戰士研究員們。
而對於戰場的兄弟們來說，這樣輕鬆無比，卻更加有效的方式，也有一種走馬觀花般的悠閑暇逸。
而且，這樣的戰鬥，雖然比不上守城戰的輕鬆，但也是在以最快的方式在消耗東瀛的實力，增加我們的實力，尤其是合理運用新的戰事指揮程序的經驗。
“門主！新的戰事指揮程序井然有序，各組織部門運用起來非常方便靈活，毫無錯漏！戰事進展效果明顯！與之前的無指揮狀態相比，立竿見影！”虎王見我朝後瞥了一眼，正好停留在他粗豪的面容上，立刻反應過來，停下指揮，向我報告。
“嗯――繼續！效率還有挖掘的餘地，我相信你們經過這一戰，又有新的體悟吧！繼續大膽改進就行，毋須過問於我！”我掃了一眾精神煥發，整齊地向我注目的幹事們一眼，微笑着說。
“是！門主！啊――呃――”忽然一個幹事驚恐地望着我，張大嘴巴和眼睛，卻說不出話來。
“怎麼了？！”我怒叱道。
“門主，你，你――”旁邊一人輕微地在他身後推了一把，他欲言又止地吞回了急於說出的話。
我看看這群文官，包括虎王在內，竟然都是面如土色，彷彿看見魔鬼一般。於是連忙將心情平穩了一些，感覺眼前的青炎淡了一些之後，冷淡地說：“怎麼了？什麼事，這麼大驚小怪的？嗯――”
“沒――沒什麼，門主！”那個幹事這才喘了口大氣，心有餘悸地望着我。
“是嗎？嘿嘿！”我微笑了一下。
“啊！――”那人在我笑容展開的一剎那，與小龍女完全一樣地嚇昏了。被扶住之後，立刻被人緊張地自掐在人中上，好一會才悠然醒轉。其餘人都臉上冷汗冒出，低着頭不敢言語。生怕我這個掌握命運的主子一下子發怒，要施加懲罰。虎王也是低着頭，但是非常知趣地緊閉嘴巴。
我嚴肅地皺起眉頭，面對全體怒喝道：“不過就是一套較為厲害的裝備么？以後還有更加厲害的裝備出現，你們不會告訴我，會再一次在戰場上昏倒吧？如果有這種情況繼續發生，馬上給我滾出華夏軍！”
“呃，是！門主！”眾幹事低着頭，胸口不斷起伏地似乎在慶幸我沒有發飆，低沉的聲音說。但是我可以看得出來，他們對我的話並不服。因為這件套裝也實在太過匪夷所思！連我自己都患得患失地，雖然明白他的好處，但並不確定他的害處。
“嘿嘿！”我笑了起來，本來想要溫和的語氣出口竟然成了冷笑。汗！我忽然大聲喊了起來。
整個戰場的廝殺聲全部被我瘋狂的聲音震撼、掩蓋，“全軍聽令！唯有虎狼之軍才可以建功！唯有血腥才可以成就華夏萬世美名！所有的仁義道德，給我滾到一邊去，將這些東瀛狗全部殺掉，直到殺得他們知道什麼叫做害怕為止！我們要讓世界在我們腳下顫抖！”
虎王輕輕一顫，忽然向我敬了一個大禮，朗聲對着全軍道：“門主英明！我們老一代活了一輩子算是白活了！一輩子沒有明白的道理，被您徹底地解釋清楚！正是因為我們華夏無畏的仁慈，才給了東瀛機會！全軍聽令！欲成大業，不能講求仁義，給我殺！全部殺掉！――”虎王從來未有過的激動語言，將整個戰場的殺潮渲染起來。
馬上，以血紅騎士、紅衣刀客和血月劍為首的一批嗜血將領一齊高喊：“血殺爭霸，華夏萬歲！”而其他的各級將領也激動地在虎王的提醒下，豁然開朗，宣誓向我效忠：“門主萬歲！”
東瀛這個賤族，實在是強悍！他們的平均等級比我們低了7級以上，卻仍然賣命似地不懈進攻，為了一個也許永遠達不成的目標，對自己的等級和裝備毫不吝嗇。即使死傷無數，而我們的傷亡微乎其微，他們仍然再接再厲，繼續送死。
城外浩浩蕩蕩無邊無際，三千多萬條的野狗群開始組成陣形輪流進攻，不斷地彌補着死亡的空缺，一個接一個地死，死了再死，似乎不到他們送掉所有的等級和經驗的時候，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如果不是利用了城牆內這塊相對狹小的地域，我恐怕不敢輕易與它們在平原上交戰，那樣即使勝利了，也會勝利得很慘！不知道要消耗多少物資，不知道有多少人的裝備要被系統免費回收啊！
難道這就是他們的民族血性？難道狗一般的種族，也可以擁有如此緊密的團結性？
想當年，我們遭受東瀛入侵，難道是因為我們太懦弱了，而活該遭受欺侮？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也許問題出在我們自己的種族身上，是我們自己太迂腐，太無能，所以活該遭受這樣的教訓！而東瀛狗，就是這樣一個容易趁勢帶給我們教訓的兇悍種族。
幾千年的儒家思想，如同大街上的那些裝載於紅色的綠色的表面結滿污垢的桶子裏面的，不面世還好，只要一掏出來，就馬上會臭氣熏天的令人噁心地吐個七天七夜的糟粕！毒害、愚昧、弱智了我們華夏種族！
什麼守禮，什麼君子，什麼仁義，什麼道德，這些玩意，到底在什麼時候給我們帶來了一點點利益？沒有！而這個狗一般不講任何道義的民族反而能夠以一孤島之力，用它的肥肥的屁股，騎到我們的臉上來。為什麼？因為他們夠狠，他們拋棄了那些沒有任何意義的虛偽得令人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噁心得自己都鄙視自己的、怯弱得拿起來就當做面具的累贅！
我們要自強，就要拋棄這些垃圾！所以成吉思汗能夠揚威整個世界，而天朝大國――華夏，永遠都龜縮於一個安全的蔓延了一萬里的叫做長城的烏龜殼中！只要被攻破長城，就馬上如大腸裏面的東西一樣，一泄如注！
我們要自強，就要將那些曾經被記入史冊的所謂先進，但卻沒有得到發展，反而被人利用的科技成果，包括所有曾經的輝煌全部當做垃圾一樣忘記，刻苦踏實地做好今天，才會有我們華夏種族得以重現光輝的機會。
我們要自強，就要夠狠，講求實際，而不是虛偽的裝飾。
所以，我並不排斥這麼一個帶有凶兆的成吉思汗套裝，它將要輔助我，剷平全世界，讓天底下所有的人都在華夏的屁股地下，吃與喝！這才是雄獅之所為，這才是雄者之所願，這才是與五千年古國相匹配的美名，也是每一個華夏人應該擁有的榮耀！
而即使我被人當做了死神，我也在所不惜，因為這既是我的愛好和樂趣，也是身為一個華夏子孫應該付出的！我要用血腥，來喚醒所有的華夏人怯弱得消失了的智商，成就我的霸業！
百萬精兵的戰爭機器，瘋狂地運轉，利用陣形，如同割草機一樣將這些野狗，割得血肉橫飛，哀號震天；利用衝刺，如同利刃般將這些野狗的心臟全部捅碎，讓他們看見自己的心臟跳動着被挖出來，然後碎裂，讓他們以最悲切的哭喊來為我們的旌旗增彩添色！全部都得碎屍萬段，所有的野狗都必須在經歷過看着自己的身體分割成無數塊掉在地上，看見身體裏的血液噴射如注之後死去。
死，不僅僅是掛掉那麼簡單，這是最毒辣的恐怖的，最殘忍的陰毒死法，這是心靈最深處的恐嚇！比魔鬼更加可怕，比死神更加狠辣！
百萬大軍怒吼着，叫喊得最多的是：“屠宰這些東瀛狗，殺光它們！”超強的武力，在高效的指揮中成功，更在這爆炎般的殺戮氣焰中升華。世世代代的仇恨，一定要雪恥！一定要將東瀛狗殺光，否則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
東瀛狗們的拚死的倔強的掙扎，永遠都在誕生中，被掐斷氣。即使城外不斷地湧進不甘心失敗的野狗，那也只是為我們提供了一座最好的消耗敵人的絞肉機。
頻道里不斷緊張地傳來緊急援助的信息。
“報告團長！火炮五百座第二批運到，請指示！”
“報告團長！紅藍葯第一批運到，請指示！”
“報告大元帥，自願軍第三梯隊開始登陸，請指示！”
………………
這數千萬野狗集中對我們的堵截，使我們的形勢開始嚴峻。劇烈的運動使我們殺人也開始殺得手酸，疲勞度飛速下降，而紅葯藍葯等補給品開始罄盡，火炮都開始因過於頻繁使用而變質，彈藥、箭矢等也一樣消耗飛快。
但是從華夏往來的軍艦船隻接龍似地運來大量的士兵和物資，將消耗掉的物品完全補充起來。對於東瀛，我們志在必得，即使數十億金幣的軍費，也毫不吝嗇，在所不惜！
而國內爭搶着船隻，耗費大量金幣，就為了來殺這些東瀛狗的人，趨之若鶩，人山人海，不斷自費趕來殺東瀛狗的人開始積聚長戶城。而諸多的工匠竟然在無人號令的情況下，自發地貢獻一份力量，將本來就厚實無比的城牆加厚了又加厚，城內的房屋修建了又修建，彷彿不做一點事情，就無法發泄自己對屠戮東瀛狗的熱情一樣。
懷裏的人終於悠然醒轉，我微笑着溫柔地對她說：“親愛的，睡得香嗎？”
小龍女驀然地仔細端詳我一會，心有餘悸地說：“八哥！你是不是生病了？要是生病了，就不要繼續了啊！我們回家啊！”
我莫名其妙地皺了皺眉頭說：“回家？回什麼家？”
“回你現實的家啊！你都這樣了，還不回家，我陪你回家好不好？我和你家很近的，我去陪你，你不要繼續在遊戲裏面了好不好？”小龍女十分擔心而惶恐地對我說。看她雙手緊緊抓住我的緊張，我感覺到她的真心一片，但是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我沒有完成任務，怎麼可能回家？回家幹什麼？回家了，又有什麼意義？
我怒聲道：“不行！”說完，不再理會，轉過頭去，觀察戰況。
她傷心地哭喊起來，“八哥――親愛的八哥，你告訴我，你到底怎麼了？你怎麼會這樣，你變了啊！”
我忽然感到很好笑，我變，還不是因為你變的嗎？沒有你帶給我的刺激，也許我就只是玩玩而已，但是，現在我已經立志要征服世界，這是我一定要實現的夢想，也是無數華夏人的夢想，我不會放棄，也放棄不了！
“是啊！我變了！那你就又不喜歡我了不是？那你就走啊！我並不稀罕你！你看，我的士兵，他們需要我來帶領他們獲得一次又一次的勝利，他們熱切渴望地望着我，我是他們的希望！你――隨便你！你本來就不屬於我！我也沒有得到過你的真心！要走就走！哈哈……”我瘋狂大笑起來。
她越發緊緊地抱住我，痛哭起來，“八哥……親愛的八哥，不，我再也不會丟開你不管，你是我的，我永遠只愛你一個人，我和你一樣，愛上一個人，就無法改變，你已經深深地刻在我的心底，我不會走的……”
“那就好！”我擠出一點似笑非笑的笑容，望着嗜殺的屠宰場面，舒爽地享受着。彷彿世間萬物再也沒有比這更完美的，就算美女也比不上！
“八哥，你不愛我了嗎？你不要這樣對我啊……”她哭着吻住我的下巴，淚眼朦朧地往上望着我的眼。
我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對自己心愛的人，太狠了一些？於是我抱住她，親了一口，“親愛的不要哭，我跟你說了，你不要來，你幹嘛要來呢？現在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她忽然倔強地抹乾眼淚，坐了起來，用頭撞了我的下巴一下，“不好！我永遠都不離開你，我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任何人，但是我喜歡你，我不要和你分開，但是你不要那麼恐怖好不好？”說到話尾，她親昵地渴望地對我說。
“嗯――我會盡量的，但是，你知道，我身上的重任不允許我擁有太多的溫柔，我怕嚇着了你，你還是回去等我比較好，你不是和藍雪、蝶舞她們很好嗎？回去和蝶舞她們玩，好不好？”我凝神注視着這個哭得梨花帶雨，讓我心中憐意生疼的美人，輕輕地勸阻。
“不！人家就要跟你一起，但是你不準嚇我，人家的老公怎麼能這樣呢？”又抱住我說，“八哥，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以前很溫和，對我很好，只是我性格太急躁了，所以讓你受傷了，你現在是不是被我刺激得很大？我聽別人說你自從離開以後就到處殺人，還得了個外號叫‘嗜血殺神’是不是？你是不是非常痛恨我？”
我淡淡地說：“是，也不是，我只怪我自己太無能，遇上一點小小的挫折就失去控制，但是我從來對人都是真心的，而別人卻不將真心回報給我。”
她緊張地對我說：“八哥，對不起，你要知道，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隨便地付出真心的，你的心地太好了。”說完她躺進我懷裏，將臉擱在我肩上，注視着我。那雙眼睛裏充滿了無盡的同情和愛。
過了一會她又猛地對我說：“八哥！你為什麼要將東瀛狗這樣殘忍地殺害？雖然他們罪應如此，但是我在乎的是你啊，你幹嘛非得這樣做呢？你不覺得這樣做，很沒有人性嗎？”
這時我正好看見一個瘦小的身體，在陣前勇猛地殺戮着東瀛狗，我是一隻神！這個小子！真是夠狠！竟然將所有的野狗全部劈成兩半，淋了一身根本來不及刷新的血跡。哈哈！
但是聽到小龍女的話，我不耐煩的情緒馬上不由自主地升起，緊鎖眉頭，一邊觀戰，一邊淡淡地說：“對於曾經慘殺我們種族的雜碎，一定要百倍報復，否則不足以消除國恨，這是應該的，講求什麼人性？人性可以用來報仇嗎？”
“可是，八哥，你現在很瘋狂啊，你不能這樣瘋狂，否則，我怕你會生病……”
“不會！想要成就大業，讓華夏種族輝煌於世界，這是必須的素質！也是我應該做的！我怎麼會生病？起碼我不是那種滿嘴仁義道德得東亞病夫！哈哈……”想起我的雄兵百萬，將要征服世界，我又一次得意地瘋狂地笑了起來。
“啊……八哥，你好可怕啊！不要……”她斷斷續續地呼吸出聲。
“哦！對不起，親愛的，你還是躺在我懷裏睡覺吧，我不笑就是。”但是我不笑就會感到非常地壓抑，這樣美麗的殺戮，站在欣賞的角度，就大打了折扣。
“嗯――八哥，人家不准你笑，人家要射殺東瀛狗！”她見我溫和了一些，撒嬌地抬起頭來。
“好吧，但是你不怕嗎？”
“不怕！打仗就是這樣的，誰叫你――你要這樣呢？我只當沒看見算了……”她心虛地說。
“我們上城樓去吧！城樓上，射箭更見方便一些，我們一齊射，怎麼樣？”
“好！”她乖巧地說。我憐惜地親了她一口，好甜！
黑馬通行無阻，上到城樓。城樓按照華夏古城樓建造。正門正上面的地方，擠滿了密密麻麻的弓箭手，法術師，都神情兇狠猙獰地，從瞭望口往外射殺着城外的鄰近城牆下的野狗。而其它的方位，每間隔一米，就在城牆上的走道上擺着一座較為粗糙的迫擊炮，密集地朝城下吐出哄哄的炎彈。眾多士兵見我來到，紛紛敬禮，我回禮之後，示意他們繼續。
城外的場面也遠遠沒有城內血腥，這樣她終於開始高興起來，興奮地想要開始射殺東瀛狗。城樓上清風飄飄，正好是逆風，沒有什麼血腥味，清風飄起她的短髮，拂在我臉上，痒痒地很舒服的感覺。遙望東瀛八大島嶼，我不禁心曠神怡，這些都是我的，而東瀛狗只配象狗一樣活在這片土地上。
那些東瀛狗見我們直接坐在馬匹上，我的頭部探了出來，紛紛集中遠程火力射來，但是我的防禦根本不是這些距離太遠的野狗所能破開的，而小龍女就直接偎依在我懷裏，我索性根本不管這些搔癢一般的攻擊。
俯瞰越來越多的東瀛狗，小龍女忽然正言說：“東瀛民族是一個團結的民族，比我們華夏民族的那些禍害之人，好上一萬倍！”
我嘆了口氣，“是啊，所以我們必須拯救我們民族的惰性。”不過我沒有說，非血腥不能拯救。
我拿出弓箭，小龍女立刻驚訝地看着這把渾身充滿勁道，精美的黑色弓箭，仔細地把玩着一遍，試着彎弓射箭，可惜這把弓箭需要的力量過大，當初我都加了不少力量才能勉強使用，更加不用說她這個普通弓箭手弱小的力量了。要不然，當初我也不能吃她的豆腐。
她只好繼續使用她的白色弓箭，她的白色弓箭成長到比以前射殺神龍的金箭還要高的攻擊，而且和我的箭一樣，是自帶回收的。
她依在我懷裏，學着士兵們的樣子，從瞭望口往下射箭，一邊教我一些射箭的技巧，不過，我卻沒心思去聽。
一旦面前沒有她如花般的面容，我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到戰場上去了，一邊閃電般射殺那些看起來像是軍官的野狗。我看到了山口一狼，他正神氣地坐在僅有的馬匹上，揮舞着戰刀，發令攻擊。他身邊還有一個與他幾乎是一般裝扮的人，我鑒別下，正是天忍神會的老大――幽冥密忍，看起來根本與一般的東瀛狗肥壯的身材不同，竟然瘦小地像個女人，與他身邊護駕的兩個嬌小女忍者身材相仿，他手中拿着一把樣式古老而華麗的長刀，但是距離太遠，看不真切。
我回頭看看城內的戰鬥，想不到這一會時間，虎王就讓戰線往外壓了半里，只要再加把勁，就可以衝到城外，撐住五分鐘，將裂縫修補起來。
畢竟城內由於野狗們能擠進的地方越來越少，所以人數相仿之下，敵我雙方實力對比立刻懸殊而野狗們所持的，只是身體。
也許，他們確實是個具有團結精神的民族，但，這並不能改變他們遭受屠宰的命運。
我的士兵們一個接一個高喊着：“殺掉東瀛狗！殺死他們……”他們瘋狂地將這些狗碎屍、屠戮，滔天血雨不斷地濺起，而華夏民族的奮勇精神，在此時渲染起最能鼓舞人心的氣氛。
生為華夏人，死也要做華夏之英雄，殺掉東瀛狗，為國雪恥。
難道我們華夏就沒有種族精神么？也許，以前確實是沒有，起碼我從來沒有看到，也無人去研究這個無聊的問題。但是，現在我看到了，這就是我華夏大國的種族精神，就是一個字――大！
正因為大，所以要――強，所以這些士兵要成為國之利刃！我相信，還有千千萬萬的華夏子民，也將會繼續成為國之支柱，為華夏成為這片世界的霸主而奮鬥！
這些士兵將是我的最好的武器，親愛的武器，我忍不住又開始向我的士兵鼓勵起來，讓他們的士氣更高一些。
士兵們看在我從城樓上露出的微笑和怒炎，紛紛呼喊着：“八哥萬歲！殺遍東瀛……”
我怒吼一聲：“殺遍世界！唯我華夏獨尊！”
屠殺喊叫聲、喊着“殺遍世界”的聲音蔓延、沸騰、起伏，像一首軍歌一樣，將這些因持續屠殺而疲勞的士兵們的士氣，一波又一波地帶上氣氛峰巒處。
士兵們如狼似虎地咆哮着，依優勢兵力，終於在五分鐘之後，將野狗群擠出城外，最為勇猛的精英軍團全部出城拒敵。早已預備好的工匠們，一擁而上，揮汗如雨之後，縫隙終於彌補成更加厚實的巨岩。
當精英團開始挺不住的時候，城樓上補充上千多迫擊炮，將城牆下方的野狗堆全部炸成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