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堂審

第73章 堂審

第73章堂審

第二天洛州城的州牧大堂上,張夫人和女兒跪在堂上,門口圍着許多人,報着什麼心態來觀看的人都人,人們都竊竊私語,對凌世俊指指點點。州牧大人一拍驚堂木,周圍都安靜下來。凌府一家人都在人群里,緊張的看着,杞子緊緊的拉着蘇月玲的手,稍稍的側頭看到德福也在人群中,如此說來,玄毅定是知道這事了。

“大膽凌世俊,膽敢當街殺人,快把事情的經過從實招來。”州牧大人大聲說道。

凌世俊一臉無賴樣說:“大人,我沒有殺人。”指着張氏母子說:“是她們冤枉我。”

張夫人哭着說:“大人,我家老爺確定是被這個流氓當街打死的,周圍的街坊都可以做證的,請老爺明查啊。”

州牧大人又拍了一下驚堂木說:“張小姐,請你把事情的經過說說。”

張小姐拭了拭眼淚說:“是,大人,昨日清早,爹爹要去商鋪里辦事,我纏着爹爹帶着我出去,無奈之下,爹爹拗不過我就同意了。到了商鋪里,爹爹就去辦事了,丫環冬兒就拉着我去街邊的小攤前選胭脂水粉,不想凌家二公子前來調戲。小女子開始好言相勸,不想凌二公子越發的變本加勵,意圖當眾侮辱於小女子,爹爹辦完事情出來看到了,就與凌二公子理論,沒想到他…他…居然把我爹打死了。”

“是啊,大老爺,現在老爺的屍身還死不瞑目呢?求大人要為我們孤兒寡母做主啊。”張夫人又大哭起來。

門口的群眾也激動起來,都喊着:“敗類,殺了他,殺了他。”

州牧大人再次拍響了驚堂木,問道:“凌世俊,剛才張小姐所說可是事實。”

凌世俊滿臉不屑的說:“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州牧大人冷笑一聲:“如果是的話你就簽字畫押吧。”

凌世俊大怒道:“我簽什麼定,畫什麼押,她們母子陷害我,誰看到我打死她爹了,誰看到了?誰看到了?”

從人群中走出二男二女到堂上跪着說:“大人,我們都看到,是凌家二公子打死的張員外。”

州牧大人問:“這麼說,你們願意當證人。”

“願意,大人。”

“好,都說說吧。”州牧一抬手,坐在一旁的師爺寫起來。

甲男說:“大人,我叫李柱子,昨天清早我上街賣柴,路過的時候看到凌二公子在打張員外。”

乙女說:“是啊,大人我昨天跟我娘去買菜,也看到凌二公子在打張員外,出手很重呢。”

丙男說:“我是賣豬肉的,看到是凌二公子先出的手打張員外,把張員外嘴都打出血了。”

丁女說:“大人,我就是那個胭脂水粉攤的攤主,張小姐和丫環來選東西,凌二公子就上前來調戲,我親眼看到他將張員外打倒在地的。”

張夫人和女兒哭得更凶了,張夫人說:“大人,您聽到了嗎?求您為民婦做主啊。”

“凌世俊,這麼多證人,你還想抵賴嗎?”州牧大人吼道。

凌世俊站起來指着州牧大人說:“是真的又能怎麼樣,不就一條人嗎?我家有的是錢,還買不了他一條人命嗎?”

觀看的柳氏聽到這句話,當眾暈了過去,凌年和凌麗珍急忙着回去。

“凌世俊,你知錯不改,大言不慚,還敢藐視公堂,本官當立即上書刑部,判你一個月之內處決。”

“什麼,你敢殺我,你也殺我,我哥不會放過你的。”凌世俊吼道。

“來人啊,把他給我拉下去,關進大牢,沒有本官的命令,誰也不準探視。”

衙役將他拉了下去,凌世俊看到了人群中的凌世祺,大喊道:“大哥,救我,快救我。”

人群都快散盡了,杞子尋着德福,他什麼時候走的,這個時候興許已經再向玄毅報告情況了吧,根本用不了一個月,很快結果就會出來了,看來凌世俊這回是再劫難逃了。

凌世祺站在那裏,肖雲生從正面迎了過來,肖志成滿臉的落井下石。

“凌大公子,來看令弟上堂啊,還真是可惜,看來用不了多久,他就要去找你老爹了。”肖雲生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肖公子,怎麼說我二弟也和你交情非簿,難道你忍心見死不救嗎?”凌世祺說。

“凌大公子太過獎了,在下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除非……。”他雙眼直勾勾的看着杞子,上前一步說:“楊姑娘,在下肖雲生有禮了。”

凌世祺立即擋在杞子面前說:“肖公子,這是何意啊?”

“沒什麼意思,我在想如果楊姑娘可以委身幾日陪陪在下的話,也許州牧大人會賣我奶奶一個面子。”肖雲生笑看着杞子,恨不能此時就將她奪過來。

“肖公子費心了。”凌世祺道。

杞子走上前來說:“肖公子何出此言?既讓張府得到撫慰又讓凌二公子脫離牢獄?”

杞子開口說話了,肖雲生心裏直痒痒,忍不住伸手去碰杞子,凌世祺一把將她拉過說:“不勞你費心了,杞子,我們走。”

望着離去的背影,肖雲生升起一股濃濃的醋意,下決心說:“楊杞子,總有一天我會得到你。”

此時吃醋的人不止他一人,跟在身後的趙韻娘也心中酸酸的,此時的凌世祺還未將拉着杞子的手放下,杞子感覺到了,不好意思的鬆開說:“凌大哥,為什麼不讓我試試。”

“是啊,表哥,也許真的可以救二表哥呢?”趙韻娘說。

凌世祺駐足,有些生氣的看着趙韻娘說:“韻娘,杞子不知道肖雲生的為人,你還不知道嗎?如果真像他說的,那杞子豈不是羊入虎口嗎?我怎麼能讓她去冒這個險?”

“對不起,表哥,我沒有想到這一層。”趙韻娘快哭了,淚水直在眼裏打轉。

杞子說道:“凌大哥,你別怪意韻娘了,她也是想早點救出凌二公子才這麼說的。”

“對不起,韻娘,我剛才說話語氣重了些。”

趙韻娘搖了搖頭,繼續走起來,凌世祺接著說道:“韻娘,你沒有覺得今天的州牧大人和以前的州牧大人不一樣?”

趙韻娘說:“是啊,表哥,我一直覺得這個州牧大人怪怪的,今天的州牧大人很有正義感,不像以前那樣隨便。”

“對,一定是有人支持着他,他才敢這樣做,若平常,他定不會這麼堅決果斷。”凌世祺接著說:“其實我想肖雲生也看出來了,平常這個時候他一定會說他能搞定,可這回他卻說了肖太夫人,這回的事情看來不簡單啊。”

杞子漸漸的落在了後面,想起剛才在人群中看到的德福,心裏什麼都明白了,有皇帝支撐,他一個小小的州牧敢放肆嗎?玄毅想要他的命,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估計以後的州牧大人在今天就定性了吧。

凌世祺一行人趕回府中,柳氏已醒過來在正堂焦急的等待着凌世祺帶來的消息,看以凌世祺,心急如焚的撲上去,眼含淚光,期待的問道:“祺兒,你弟弟呢?他怎麼樣了?”

凌世祺悲鬱的望着憂心重重的母親說:“二弟被州牧大人關進牢裏了,他還在堂上出言不遜,估計這次……。”

柳氏頓時泣不成聲,哀痛欲絕,傷心的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湧出來,邊哭邊說:“這個畜生,都什麼時候了還敢在公堂上大言不慚,是不是真的想死啊?”

凌世祺扶着她說:“娘,你要注意身子。”

“祺兒。”柳氏忽然緊緊的抓住他說:“祺兒,你想想法子,你快想想辦法救救俊兒啊,要是他有個什麼閃失,我閉眼了有什麼臉去見你爹啊?”

“娘,求你別這麼說,這次二弟真的犯了錯,若是最後真的判了死罪,那也是他罪有應得。”凌世祺想到凌世俊平常的種種,氣憤的說道。

柳氏道:“娘知道,俊兒平時作為有違禮道,可他畢竟是你弟弟,難道你真想見死不救嗎?”

凌世祺扶着母親說:“娘,你放心吧,我會盡量想想辦法的,我也擔心他,畢竟兄弟一場。”

杞子目睹着這一場家庭變化,心中真是百感交集,沒有什麼比親情更可貴,柳氏做為母親擔心孩子的心情,她深有體會。凌世祺擔心兄弟的情她也能理解。自己已經沒有親人了,若是能幫上一點忙該有多好。

這一天,大家心裏都揣着事情。杞子回到房裏,綉雨就迎了上來說:“小姐,你回來了。”

杞子勉強擠出一抹微笑:“回來了。”隨後坐在床榻上。

綉雨遞上杯水說:“二公子怎麼樣了?”

杞子喝了口水說出四個字:“一言難盡。”

“唉,這回可苦了大公子了,本來這二公子就是個事兒頭子,每次闖禍都要大少爺給他收尾,夫人本來已經習慣了,可這次二公子惹這麼大個事兒,夫人不急壞了才怪呢。”綉雨有些憤憤不平的說。

杞子沒在說話了,遞迴茶杯給綉雨,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天際那輪即將消失的紅日,萬分感慨。

可憐天下父母心,為人子女的為什麼要給他們添這麼多麻煩呢?說著凌世俊,其實自己何償不是呢?想着進宮前的那一天一夜,母親對自己的千叮嚀萬囑咐,自己還是走了,沒有見到她的最後一面,沒有在她彌留之際留在她身邊,這是終身都無法彌補的遺憾。

想到這裏,她又連帶想起了玄毅,若沒有他,自己今天就不會出現在這兒,會和母親,柳仲文過着母慈子孝的日子,說不定懷孕的不是袁苡秋,會是自己。以前還可以在夢裏想想,現在連想都不敢想了,怕心底最柔軟的地方會哭。如果沒有玄毅,自己的命運將何等美好,根本就不會遇到這場註定以悲劇收場的結局,心裏的恨又慢慢的燃燒起來。

如今柳氏躺在病床上,難道要接受白髮人送黑髮人嗎?忽然很想見見凌世俊,想知道他腦子裏有沒有掛記此時躺在病床上的母親?有沒有後悔自己所做的事情?打定這個主意,杞子決定明天去一趟官府見見凌世俊,如果他有悔過之心,自己也許可以幫上凌世祺一點忙。可是州牧大人說過沒有他的話誰也不準探監的,這可如何是好?

翌日晌午,杞子收拾完畢,正巧綉雨進來,杞子說:“綉雨我要出去一下。”

“小姐,你要出去,用不用奴婢和您一起?”綉雨擔心的說。

“不用,我只是出去一會兒,很快就回來,也不用驚動其他人了。”

“哦,那您早點回來。”

“我知道了。”綉雨將杞子送到門口,目送杞子遠去。

洛州獄位於州府衙門不遠處,可位置卻也是很偏,杞子問了幾個人才尋到位處。她身上帶了二十兩銀子,這是凌世祺給她用的,可她一直沒用,這回用在這裏也算還他人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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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情皇寵逃妃:帝引蝶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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