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遇襲

第67章 遇襲

第67章遇襲

肖志成將蘇月玲狠狠的推到牆角,蘇月玲定睛一看,嚇得不輕,本以為逃脫了他們的手掌,沒想到又被抓到了。

肖志成站她面前,後面五六個散客臉上透露着邪笑,蘇月玲緊張有問:“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蘇姑娘,你沒有完成孫少爺交你的任務,現在只得抓你回去了。”肖志成蹲在她面前說。

杞子悄悄的靠近,躲着轉角的牆后,靜靜的聽着這裏發出的動靜,思索着有什麼辦法可以救蘇月玲。

“什麼任務,我可沒有答應肖雲生給他完成什麼任務。”蘇月玲大聲說道。

“哼。”肖志成冷笑一聲說:“這可就由不得你了,本來說把你放出來,就可以找到刺傷少爺的兇手,可是沒想到,把你放出來,你到是快活了,那個醜丫頭的呢?連半個影子都沒瞧見,這主意是我跟少爺提的,你沒辦好事情,讓我怎麼跟少爺交待啊?”

蘇月玲慶幸他沒有找到杞子,若是找到了,以肖雲生的德行,杞子定會被糟蹋的。她說道:“我說過,你們永遠也找不到她,不要在我這兒下功夫了。”

“哈哈哈,看到你我又想到一個主意,你說要是我把你抓到清吟樓,氈子娘會怎麼樣對你呢?”肖志成笑的看着蘇月玲,那笑容是那樣的詭異。

躲在一旁的杞子想起了那個叫雪紅的姑娘,她就是因為逃跑后被抓回去打得遍體鱗傷,慘不忍睹的嗎?若是蘇月玲被抓回去,氈子娘會不會把她打成那樣。想到這裏,杞子一陣心荒。

蘇月玲大聲吼道:“你這個瘋子,你會不得好死的。”

“少廢話,兄弟們,把她送到清吟樓去領賞錢。”肖志成一發話,散客們上了兩個去抓住蘇月玲。

杞子抓起倒在一旁的一節短竹稿,沖了過去朝抓住蘇月玲的兩個散客身上一陣亂打。可她那是散客的對手,竹稿瞬間就被扔得好遠好遠,杞子也倒坐在了地上。

散客放開了蘇月玲的手,像貓兒見了魚樣盯着杞子。其中一個說道:“總管大人,有意外收穫啊,送上門來個標緻美人。”

蘇月玲上前扶起杞子說道:“杞子,你來幹什麼?”

杞子順利在地上又撿起一塊石頭擋在蘇月玲面前,憤怒看盯着在場的壞人。蘇月玲把她拉到自己身後,自己擋在她的面前,杞子再想擋在她面前,蘇月玲大聲喊道:“杞子,你瘋了,這幫惡棍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肖志成靈光一閃,試探性的說:“你剛才叫她什麼?杞子?楊杞子?難道……。”

他是什麼人?肖府管家,平時就習慣於察顏觀色,此時杞子驚訝的表情,蘇月玲不自在的表情全都寫在臉上,他露出詭異驚喜的神色說道:“太好了,少爺要是知道你是這麼個水靈靈的姑娘的話,定會大喜過望的,哈哈哈。”

杞子將手中的石頭狠狠的朝肖志成擲過去,正在砸在他額頭上,頓時鮮血溢出,他說扭曲着臉道:“敢打我?快把她們抓起來。”

散客們一擁而上,緊緊的抓住兩個姑娘,躲在暗處的人即將出手,不想凌世祺從拐角出沖了出來,他撿起剛才杞子拿過的竹稿,與那五六個拿刀的散客打了起來。

蘇月玲大聲叫道:“小心啊,凌大哥。”拉起杞子站在一邊,杞子用擔心的眼神注視着凌世祺的每個動作,轉身,踢腿,揮竹稿,她都提心弔膽的看着。

凌年突然沖了出來,看到此種境況,又跑了出去,不一會兒找到了兩根結實一點的木棒回到現場,凌世祺丟掉手中已破傷得不行的竹稿,接過凌年扔過的木棒,打倒了一散客,不想散客擦了擦嘴唇角的血,卯足勁又沖了上來。凌年與參與其中,自己的功夫不及凌世祺,受傷了躺在了地上,趙韻娘和凌麗珍趕了過來,看到凌世祺與她們打作一團,嚇得說不出話來。

杞子沿着牆走到凌年身邊,扶起凌年,不曾想一個散客朝他們揮刀過來,眼看刀就要落下,兩個都已無招架之力了,凌世祺用身體擋在了杞子前面,後背被劃了長長一條口子,血如柱般湧出,杞子急得不知所措。

“表哥。”

“大哥。”

“少爺。”凌麗珍、趙韻娘沖了過去。

在眾人的呼喚着,凌世祺忍住了痛楚,側過身一木棒把那個散客的腿打斷了,不料另一個散客在凌世祺揮木棒的時候也砍了下來,杞子來不及細想,隻身擋在了凌世祺的身邊,右臂瞬間疼痛萬分,刀紅了,衣服也紅了。

“杞子——。”眾人叫道。

凌世祺氣得忘記了自己的疼痛,起身揮起木棒又與那幫散客打在了一起,血已染紅了他的後背。

黑暗中的玄毅使了個眼色,藍子輝如燕子般躍了下來,德福也竄了下去,和他們打在了起團。

“杞子,杞子,你怎麼樣,不要嚇我啊?”蘇月玲哭着說道。

杞子輕輕的揚起嘴角,汗大滴的流下她的面頰,右臂的灼熱和痛楚傳達到她身體的每一個處神經,粘稠的血液隨着已被染紅的袖子流淌着,意識逐漸在消失,眼睛已經快要睜不開了,只看到眼前多了兩個人出來與凌世祺一起戰鬥着,只聽到蘇月玲一聲聲在耳呼喊着。

管家逃跑了,留下的幾個散客都被打倒在地。凌世祺倉晃着謝道:“多謝二位壯士相救,凌世祺感激不盡。”

藍子輝道:“別說了,你的傷?”

“不打緊,只是皮外傷,沒有傷到經骨。”

“那就好。”

“杞子。”凌世祺轉身沖了上去,緊緊的握住杞子的手,“杞子。”

“表哥,你怎麼樣,沒事吧。”趙韻娘擔心的說道。

“我沒事兒,我沒事兒。”他感激的望了她一眼說。

藍子輝和德福走上前去,德福道:“不好意思,楊姑娘我們要帶走了。”

凌世祺驚道:“什麼,你們要帶走杞子。”

正待眾人不知所以時,玄毅從暗處走了出來,神態威嚴懾人,冷峻的面孔,犀利的眼神,臉上散發出陰冷的寒光,德福和藍子輝恭敬的站在了一邊。

凌世祺一股子似曾相識的感覺。

他靠近了,蹲在杞子身邊取出杞子為她繡的錦絹溫柔的幫她拭着汗,不理眾人的吃驚的目光說:“你為什麼總是要把自己弄得傷痕纍纍才甘心?此時的你真的是哀寞大於心死嗎?明明那麼脆弱,為什麼還要偽裝自己堅強?”

說完,從蘇月玲懷中抱起杞子說道:“去把告老還鄉回洛州的饒太醫叫來。”

“奴才遵命。”德福領命先行離去,玄毅摟着杞子,邊走邊心疼的說:“這次我一定會將你帶走。”

凌世祺由趙韻娘扶着,大步的擋在他面前大聲的說道:“請閣下把杞子放下。”

玄毅冷冷的說:“讓開。”簡單的兩個字,聽了卻令人畏懼。

藍子輝走上來說:“凌公子,請您放心,我家主子會好好照顧皇…楊姑娘的。”

“不行,我怎麼可以讓個陌生人把杞子從我身邊帶走。”

看着凌世祺堅定的眼神,玄毅輕笑一聲說:“你憑什麼這麼說,你是她什麼人?你又知道她什麼?”

“我……。”凌世祺詞窮了,他是杞子什麼人,他的告白,杞子從未有過回應,他有什麼資格留下她,對於她的一切,除了名字之外,其它一無所知。

玄毅繞過凌世祺身邊,大步離去,蘇月玲想跟上去,藍子輝擋住她說:“姑娘,請留步,接下來就交給我們就行了。”

蘇月玲呆在那裏,目送兩個離去。此時還有一個人心碎了,那就是凌麗珍,多少次在夢裏出現的重逢場面,都沒有出現,卻在這種情況下見面了,如今她的夢中情人出現了,卻抱着別的女人離開。

凌世祺終於堅持不住,暈了過去,趙韻娘心痛的叫道:“表哥,表哥,表哥。”

凌麗珍大聲說:“快回家找尚師傅。”

蘇月玲轉身扶起凌年一同回了凌府。

剛才的打鬥,完全沒有影響元宵節的熱鬧,人們該做什麼做什麼,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回到幽園,玄毅急忙找出衣服給杞子換上,看到她為別人挨的傷口,心中真是既心痛又憤恨。心想:他就這麼值得你付出嗎?

藍子輝端着水進來,扭干毛巾遞給玄毅,他輕輕的為杞子拭擦着,一絲不苟。

德福領着饒太醫來了,他六十來歲,頭髮鬍子都花白了。一進門,驚訝的看着玄毅說道:“啊,皇上,真是皇上,德總管跟老臣說您來了,臣還不相信呢。”說著跪下去三呼:“老臣叩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玄毅急忙扶起他說:“太醫,快請起,德福快去奉茶。”

“不用了,皇上,請問是誰病了,需要老朽診治。”饒太醫認真的說。

“太醫還是老樣子,一點兒都沒變,一切都以病人為先。”玄毅說道。

“皇上過獎了,這是老臣的責任所在。”

玄毅扶着太醫說:“是娘娘受傷了。”

“什麼,皇後娘娘也在這兒,還傷着了,快讓老臣看看。”饒太醫急忙走到床前,看了一眼杞子,此時的她面色蒼白,毫無血色。

饒太醫看了一下傷口,從藥箱裏取出藥粉撒在傷口上,又包紮好,對玄毅說:“皇上,娘娘的傷口有點深,臣已經為他上了最好的白葯,再開些方子裏服,估計十來天就會好的。”

“知道了,太醫,還得麻煩你看看,娘娘她好像不能說話了。”玄毅說道。

“這…這……,好,老臣馬上看。”

饒太醫又輕輕的杞子的喉嚨部位,又從口中往下看了看說:“娘娘是中了民間的一種失聲葯的毒,這種毒通常是越久越難治,看娘娘喉部的狀況,應該是有兩個月左右了吧。”

“兩個月這麼久了?”

“正是。”

“那還能治好嗎?”玄毅緊張的問。

“皇上放心,這點小毒還難不到老臣。”饒太醫自信的說。

玄毅笑道:“有勞太醫了。”

“皇上,您不要對老臣這麼客氣,老臣還是很不習慣。”

“饒太醫,若不是你,朕在八歲那年怕就是要夭折的,你的救命之恩,朕永世不會忘記,對你客氣是應該的。”

“臣真是受寵若驚啊,老臣告老還鄉,您不僅賜宅子,賜地,還賜黃金萬兩,讓老臣幾代都豐衣足食,這已是天大的恩情了,皇上你要在這麼客氣,老臣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那就請太醫為我們一行人來此之事保密吧。”

“皇上放心,臣不會說出去的,至於娘娘之事,皇上還記得雪蠶丹嗎?”

“太醫,你是說當年你救朕時給朕吃的雪蠶丹嗎?”

“正是,雪蠶丹能解百毒,服下之後已中毒者三天可全愈,未中毒者可保百毒不侵,當年皇上和太上皇秋圍狩獵中了五步蛇的毒,老臣就是用世上僅有一個雪蠶丹為您解毒的。”

“對啊,您說世上只有一顆,今天怎麼又……?”

“哈哈哈,那是因為老臣三年前親自去了天山采雪蓮,去寒洞尋雪蠶,這才又研製了一顆,今天德總管來找老臣,為了萬一,老臣把雪蠶丹帶來了。”饒太醫取出那粒散出着寒氣寒光的雪白藥丸笑着說。

“太醫,雪蓮到是三年一開花,可這雪蠶是十年難求一條啊,您真的願意拿出來救皇后嗎?”

“唉,皇上,得到雪蠶純屬天意,說不定就是上天要我做出來救皇後娘娘的也說不定啊。”

“太醫,真是太謝謝你了。”

“呵呵,請皇上為娘娘服下吧,保准三日之後,娘娘便可開口出聲了。”

玄毅接過雪蠶丹,走到床邊,扶起杞子,小心冀冀的喂她服下,又輕輕的把杞子平躺在床上說:“太醫,娘娘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饒太醫捋捋鬍鬚說:“娘娘失血過多,最好多服下一些補血補氣的葯汁,一會兒臣會在藥方里開的,皇上放心,兩日內,娘娘定醒。”

“別人說這話我不信,可你柳太醫說,朕信。”

“謝皇上,老臣先告辭了,若有事請差人來喚,老臣定當隨叫隨到。”

“德福,快替我送饒太醫。”

“遵旨。”

“老臣告退。”饒太醫禮下,玄毅吩咐道:“子輝,太晚了,你下去休息吧,明天去查查剛才那一幕是怎麼回事,一定要把那個自稱肖總管的抓到。”

“遵旨。”藍子輝退下。

玄毅從新回來床邊,緊緊的握住杞子的手,看着那張慘白美麗的臉,心疼得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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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情皇寵逃妃:帝引蝶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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