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祖墳風水病
富二代怒火中燒,跑到商場樓梯口,忽然腳下被什麼東西擋了一下,重心失衡,立刻就狠狠的摔了一跤,頓時摔得鼻青臉腫,鼻子都流血了。
那花枝招展的女人跟了上來,連忙去扶富二代。
這時,陳水生出現在了富二代的面前,呵呵一笑道:“呦,這孩子,剛剛不就是撞了我一下嘛,我也沒傷着啊!你怎麼就給我行這五體投地大禮賠禮道歉呢?呵呵,肯定摔疼了吧?呵呵呵呵……”
陳水生陰陽怪氣,似笑非笑,明擺着是陰富二代,讓他上火呢。
富二代努力爬了起來,可是腳上一陣陣的疼,根本走不了路。
陳水生搖了搖頭,“看來是傷得不輕,沒把別人的腿給撞斷,反把自己的腿給摔斷了,這可真是報應,報應啊!”陳水生說著話,真身笑呵呵的走了,還不忘指着砸車的人-大叫道:“看看,都看看,誰說咱們國人沒有俠義心腸,看到為富不仁者,大家一起出手砸了價值上千萬的豪車,這就是豪氣。”
大傢伙一聽這話,紛紛停下了手來,都感覺好像哪裏不對勁。
陳水生快步來到人群裏面,壓低了聲音對大家道:“你們這些蠢貨,我可是練過內家功夫的人,一掌下去連石頭都能拍成兩截,就別提這薄皮的跑車了。你們一個個的下手可是真狠啊!幾千萬的豪車你們還敢拍?拍了之後還敢繼續留在這裏嬉皮笑臉,你們就不怕富二代把你們抓住,然後讓你們賠個傾家蕩產?還看?還不趕緊跑?”
陳水生這話,一語驚醒夢中人。
那些個拍過車,甚至輕輕碰了一下車的,全部恍然大悟,紛紛轉身離開,再也不敢多作逗留。
不知道情況的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也跟着瞎跑,一時間,商場前面居然跑得一個人也不剩。
陳水生朝着一邊牆角處的少婦走去。
小男孩看到陳水生過來,一摸自己的腦袋,就對着陳水生笑問道:“爺爺,你真的能把我腦袋後面的大包拿走嗎?如果那樣的話,我就可以仰着睡覺了。”
“當然可以,不過得需要一些時間。”陳水生看向少婦道:“你家這孩子的問題不大,讓我摸摸他的腦袋就可以了。”陳水生運轉法力,做好了準備。
少婦有些不放心道:“老人家,您是練過武功的人,下手重,不會傷着我們家的孩子吧?
少婦的擔心,不無道理。
陳水生看了看四周,有幾個看熱鬧的還在,那個中年男人也在看着自己呢。
於是,陳水生點了點頭道“那這樣,我隔空發功,幫他治療怎麼樣?手不碰到他,你的顧慮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隔空發功!?”
少婦的表情,就好像是看到了神棍,騙子。
圍觀的幾個人也紛紛低聲嘀咕了起來。
中年男人朝着陳水生走了過來,還沒開口,陳水生就道,“你別說話,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要說你再也看不下去了,如果我不能救了這孩子,你就要拉我去派出所對不對?”
中年男人被陳水生說中心思,整個人一下子愣住了。
陳水生朝着中年男人搖了搖頭,又指了指他:“正當壯年,不想辦法掙錢過日子,整天遊手好閒,被我說了幾句還不服氣,還想找機會報復我,你這種人品德敗壞,害了自己也害了妻兒老小。”
說完,陳水生就對少婦道:“其實,我是學道的,我剛剛看了一下你兒子的頭,他這個應該是風水病,也就是你家祖墳的風水有問題,所以才會禍及孩子,我現在幫他把病治好,你回去之後,立刻去找風水大師張順陽去看祖墳風水,就說我已經回來了,不過還有些事情要辦。”
張順陽的大名在這中海市可是人盡皆知的。
聽完這話,少婦連忙一臉苦楚道,“老先生,我家為了這孩子,已經花光了積蓄,聽說那張順陽是個非常有名的風水師,又是大富翁,沒有個幾十萬我怕是請不動他啊!所以,這件事情真的很難……”
“算了,我送佛送到西了。”
陳水生舒了口氣,就讓小男孩背過身來對着自己。
於是,陳水生運轉一絲法力,護住小男孩的腦部,就把小男孩那鼓起的地方裏面的水給慢慢吸了出來。
小男孩天真無暇,感覺到很癢,就用小手來摸,還笑着說道:“爺爺弄得我好痒痒……”少婦連忙把孩子的小手按了下來,並勸孩子忍着點。
陳水生也放慢了速度,足足過了十多分鐘,就見肉瘤變小了一半。
看到肉瘤變小,少婦激動的不行。
中年男人也看傻了眼,連連驚呼:“高人,真的是高人啊!我蠢啊!我怎麼有眼不識金鑲玉,高人一掌把那跑車拍成那樣,我就該知道你是高人了啊!”
陳水生專心致志,繼續催動法力幫孩子治癒肉瘤。
肉瘤內有很多雜質,但在陳水生的法力作用下,這些雜質順着小男孩的頭皮毛孔慢慢揮發了出來,並散發到了空氣之中。
又過了十多分鐘,小男孩徹底好了!
陳水生收回法力,長長的鬆了口氣道:“總算是大功告成了,你們趕緊回家去吧,我已經算到你們家住哪裏,祖墳在何處了,我待會兒處理完那富二代的事情,就直接去你家的祖墳看看,就不去你家叨嘮了。”
“活神仙,您可真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活神仙啊!”
少婦一沒錢,二沒禮物感謝陳水生,只得跪下來給陳水生磕頭。
圍觀的人群越聚越多,大家嘖嘖稱奇。
陳水生連忙扶起少婦,“行了,別說這些話了,這孩子和我有緣,他扶了我,我幫他治好了病,這就算是車清了,呵呵,這就叫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我不和你們說了,那富二代還不知悔改,我得去好好的收拾一下他。”
陳水生神念一動,就感應到富二代正在打電話叫他的狐朋狗友過來打自己,沒有半點悔改之意,還在心裏暗暗發狠要弄死自己。陳水生是遇狠更狠,遇惡更惡,已然決定,要狠狠整治一下這個不知死活的禍害。
少婦非常開心,連忙帶着孩子上了出租車,並立刻給家裏人打電話,報之喜訊。
陳水生朝着富二代走去。
圍觀的人,也紛紛跟着圍了上來看熱鬧。
富二代坐在被砸的車上,看到陳水生過來,立刻操起一把大扳手就要砸陳水生,可是腳突然一陣疼得厲害,又不得不放下扳手。
陳水生來到富二代的面前,皺着眉頭看着他。
富二代疼得直咬牙,越來越疼,就忍不住吼了起來:“老東西,你******給我滾,再不滾我弄死你,啊……我的腿……”
陳水生忽然退後兩步,看了看圍觀的人群道:“大家看到了,我根本沒碰他,他自己疼的哇哇叫,還要弄死我,你們說這人是不是有病?”
圍觀的人紛紛議論,都不敢答話。
見狀,陳水生忽然笑了笑,大聲道:“小老兒我活了幾十年,今天算是見到什麼叫做報應了。臭小子,你以為你家裏有幾個錢,你老爸認識幾個官場上的人,平時和一群狗肉朋友喝點酒,花點錢找幾個女人身邊轉悠,你就以為你自己是皇帝了是不是?”
富二代的腿不那麼疼了,對於陳水生的話,他半句也聽進去,還嘶吼道:“老狗,我叫你陰我,我叫你笑話我,等一會兒,我的朋友們來了,我就讓他們弄死你,不弄死你我就不姓林!”
“啊!啊!!”
剛剛說完,富二代就猛然發現疼痛感從腿部往上升,升到大腿,又蔓延到肚子裏面,最後居然疼到了頭上。
他抱着頭,殺豬般的慘叫連連。
中年男人見狀,臉色一陣煞白,他知道,陳水生能隔空給小海治病,就也可以隔空要了這個富二代的命。
陳水生轉身對着中年男人一笑,又對富二代道:“你這輩子都別想再害人了,因為你作惡太多,老天爺這是在懲罰你呢。想要不痛,你可以試着給大家磕響頭,或許能緩解你的疼痛。”
見富二代疼得死去活來,那女人連忙打電話聯繫富二代的父母。
但很快,富二代的一群狐朋狗友就開着豪車趕了過來。
這些人也都富二代和官二代之類的人,都是在家裏嬌生慣養的小皇帝,從來都不知道怎麼做好人,出來外面囂張跋扈,看誰不爽就打誰,看誰不順眼就欺負誰,平日裏還不知欺負了多少人,讓多少老實人吃了苦頭。
一群男男女女下車,看到跑車被砸的慘不忍睹,林少在車內慘叫連連,這群人連忙拉出那衣作花枝招展的女人詢問情況。
“我,我也說不清楚,太突然了,我都沒怎麼搞明白……”
“哦對了,一開始,林少開車撞了一下那邊的老頭,然後我們上了商場裏面往下一看,就看到很多很多的人在砸車,林少從樓上跑了下來,卻在商場那裏狠狠的摔了一跤,然後回來他就一直叫疼,還有那個老頭,他還回來說一些話氣林少,就是他,就是那個老頭!”
女人指向陳水生。
陳水生微微一笑,不但不害怕,反而還流露出了一絲輕蔑眾人的面部表情。
這些人中有一個是混****的青年,他叫竇玉明,聽到這話,竇玉明立刻朝着陳水生沖了過來,那架勢,好像是衝過來要殺人的架勢。
原來是個無惡不作的黑社會成員,陳水生輕聲念了一句,一眯眼睛,一股法力就神不知鬼不覺的飛了出去。
竇玉明衝到半道忽然腳下一滑,整個人猛地往前一傾,腦袋直接狠狠的砸在了地上,身體一陣抽搐,嘴裏也吐出了許多白沫來,看得眾人膽顫心驚,紛紛向後退去。
陳水生也跟着大家向後退。
竇玉明就這麼抽搐着,一直都沒能站起來。
有兩個富二代,連忙打了電話叫救護車。
其他人也都不敢亂動,他們平時都是指揮竇玉明打人的人,現在竇玉明倒下了,在這眾目睽睽之下,他們還真是有點不好意思去找一個老頭的麻煩。
富二代和官二代不動手,陳水生卻忽然高聲笑道:“報應啊!這可真是報應啊!這個人我認識,他叫竇玉明,打小就對父母忤逆,偷雞摸狗的事情沒少干,長大一些以後就禍害大姑娘,可謂是無惡不作。前幾年,他被抓進了大牢,出來后,我就聽說他和一群品行低劣的頑固子弟混在一起花天酒地,後來還加入了黑社會,甚至做起了販毒的勾當,今天還想出來害人,卻不知道天道昭昭,善惡終有報的道理,居然自己摔跤摔死了,好,真的是好,中海市從此以後又少了一個禍害,這可真是太好了!”
陳水生可不是瞎說,這些話都是慧眼洞察來的真實情況。
但陳水生說什麼這個竇玉明和一群品行低劣的頑固子弟混在一起花天酒地,言下之意正是所指剛剛過來的這群大少爺們。
被陳水生這麼一解釋,圍觀的人群紛紛低聲議論了起來,大家對着這群富二代官二代指指點點,搞得他們臉上一陣陣的火辣辣的難過。
那些跟着混吃混合的女人也被人們指指點點,搞得她們十分尷尬,紛紛難為情的鑽進了車裏。
剩下的七八個富二代官二代,也都非常難受,他們都是要面子的人,尤其是官二代,可受不了這種場合,為了扳回面子,其中幾個富二代官二代連忙打起了電話找公安局裏面的人,想要借公安的手來壓制陳水生。
一群小畜生,我可沒有時間陪你們玩,先讓你們受點罪知道點好歹再說,陳水生冷冷一笑,就又催動一股法力飛了出去,那幾個正在打電話的富二代,官二代,就忽然感到一陣涼風吹過,然後就腦袋一暈,手機紛紛掉在了地上,還同時流下了鼻血。
幾個人同時流鼻血,這種事情不但詭異,而且恐怖!
陳水生搖了搖頭,嘆了聲自作孽不可活,便轉身穿過人群,揚長而去。
一群富家子弟血流不止,堵住了鼻孔就從嘴裏往外流血,大家都嚇壞了,紛紛上車,往醫院裏面趕。
陳水生沿着路邊一直向西走,而那中年男人則緊緊跟在陳水生的身後。
感應到中年男人跟着,陳水生邊走邊說道:“想跟我學本事?呵呵,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先得跟得上我的腳步才行,如果連腳步都跟不上,那你就不要再胡思亂想了。”說完這話,陳水生運轉法力,加快了步伐。
陳水生萬萬沒有想到,中年男人居然想跟自己學徒!
中年男人因為看到陳水生種種神奇本領而心動不已,一心想拜陳水生為師,想跟陳水生學本事,聽到陳水生這話,他心中大喜,連忙加快速度,跟在陳水生的後面。
他心想,一個小老頭能有多大的腳力?自己如果連這點事情也做不到,還談什麼學本事?可接下來,中年男人便叫苦不迭了起來,陳水生的腳步看似很慢,可速度卻越來越快,而且不知道累的樣子!
明明只是正常的走路,可速度卻比人家跑得還要快。
但也正是因為陳水生的本領神奇,更加堅定了中年男人跟陳水生學本事的決心。
但無奈的是,才走出兩三里地,中年男人便累得走不動了。
這中年男人好吃懶做,是個遊手好閒之人,陳水生非常討厭這種人,便直接催動遁甲之術,趕到了松鶴陵園,找到了小男孩家的祖墳。
這是一座很大的水泥墳墓,是小男孩老太爺的祖墳。
這座墳墓有些老舊,也沒人修善,有些地方的裂縫拳頭都能揣進去,小男孩的老太爺是抗戰時期的排長,所以這座墳的佔地面積很大,墳墓的後面連着一個小水塘,裏面的水很是渾濁,又被人扔進去了許多的垃圾,所以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垃圾場。
問題就出在這裏了!
陳水生看了看墓碑上的姓名,就對着墓碑道:“老人家,可真有你的,身為烈士卻這麼沒有覺悟,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倒好,居然把手伸到自家子孫後代頭上了?”
說著話,陳水生就在墓碑上輕輕的拍了下手,一股混沌法力頓時順着墓碑進入了地下!
忽然,不遠處的松樹下捲起一陣鬼風,帶着許多樹葉朝着陳水生裹了過來。
陳水生微微一蹙眉,對着鬼風就吹了口氣,這口氣裏面包含着又一股混沌之力,瞬間便將鬼風給熄滅了,陳水生將法力運轉至眼睛處,就看到一個身穿軍服的年青人躲在樹根下面,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看着自己呢。
“呵呵,你不要害怕,我是來找你聊聊的,有什麼難處你對我說,我會儘力幫你。”陳水生知道,這個年青人的鬼魂他肯定就是小男孩的老太爺了,不過這個老太爺好像死得早,現在看起來都還很年輕的樣子。
那鬼魂有些恐懼的躲在樹后,“你,你是誰?你怎麼那麼厲害?”
“我?”
“呵呵……”
陳水生輕鬆的笑了笑,坐在了樹下,看着樹背後的鬼魂道:“我的實力雖然算不上大羅金仙,但也差不多了吧。你沒有必要追問我是什麼人,因為就算你知道你也拿我沒辦法,而且我是沒有惡意的,我只是幫你後代子孫治好了病,順便到你這裏看看,了解下情況,沒想到正如我所料,你這裏的風水被破壞了。但是我沒有想到你居然禍害你的後代,幹嘛不直接託夢給他們?去害一個孩子,你覺得你這長輩做得還有意思么?”
“原來是大仙!”
鬼魂一驚,連忙跪在陳水生的面前,“大仙明鑒,我也是氣得不行才這麼做的,我也不願意這樣,所以我也是有些分寸的。”
“不急,你起來慢慢說,我想我應該能夠幫到你。”
陳水生一抬手,請鬼魂坐下。
鬼魂嘆了口氣道:“現在人越來越不像話了,這些子孫後代,他們的眼裏根本沒有我們這些老祖宗,我在這裏守鬼壽的這些年,他們居然一次都沒有過來看過我,逢年過節什麼的,人家家家戶戶送錢送飯,就我這冷冷清清!哎!他們不孝順倒也罷了,我能忍受,可是這些年我這的風水越來越糟糕,我都沒辦法活了,想託夢給他們,可他們居然信奉了西方的教會,我沒辦法託夢啊!所以,我不得已才給他們的孩子身上做了些手腳,希望他們能夠回心轉意,不要再去迷信西方的教會,這些年來,我這心裏也很矛盾呢,也很痛苦的呀!”
鬼魂一口氣說出了心中的苦楚。
陳水生聞言,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父母,點了點頭,長長嘆了口氣道:“我明白了,你放心吧,我這就去幫你搞定這件事情。”陳水生起身,拍了拍屁股,直接趕向陵園管理處。
……
陵園辦公室內,一個小女生正在入神的玩着手機遊戲。
陳水生無聲的走了過去,上了樓,進了陵園管理人的辦公室。
管理人是一個胖乎乎的大禿頭,他正目不轉睛的看着電腦畫面中的激情片段,口水都流出了嘴角還一點都沒發現,可見注意力集中的程度。
陳水生看着他,催動起了慧眼。
不一會兒,電腦突然冒出了一陣白煙,畫面一下子黑掉了。
“******,這什麼破電腦!?”
大禿頭氣憤的摔飛了鼠標,抬頭一看,突然看到房間裏面居然無聲無息的站着一個人眼珠子是血紅色的人,嚇得一激靈,慌亂之下,整個人連同椅子全部都倒在了地上。
陳水生這是特意調動了一股火氣布在了眼皮上,就是為了狠狠的嚇一嚇這個負責人。
大禿頭差點沒被嚇死,褲襠卻是一陣濕潤,連忙就勢躲在桌子下面發抖,不出來了。
陳水生這時一字一句開口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私吞修繕烈士陵園的公款,我是戰友派來取你狗命的,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好說?”
“啊!饒命,饒命啊!”
大禿頭自己做的事情他自己心裏清楚,嚇得連忙跪在地上,磕頭求饒道:“我是一時財迷心竅,我再也不敢了,我發誓,我一定雙倍補償,一定會將陵園修好,然後再送錢送飯,向各位祖宗賠禮道歉。如有食言,我,我不得好死……”
“這可是你說的,我們兄弟幾個讓我來要了你的命,我看你也可憐,就給你這個機會,如果你敢食言,我就殺了你全家!”陳水生暗暗發笑,這可真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做了虧心事貴不敲門心裏也怕鬼。
一聽這話,大禿頭嚇得連連磕頭,“不敢不敢,我絕對不敢食言,請老祖宗放心,放心……”
“對了,老排長那邊後面的水池,都臟成什麼樣了?你給我找風水師好好修善修善,弄得不好,我讓你禿頭上生痔瘡!”
“是是是,我記下了,我記下了……”
“老祖宗,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等了一會兒,見沒有動靜,也沒有開門聲,更沒有關門聲,大禿頭就仗着膽子抬起了頭來,慢慢的四下看了看,房間裏面哪裏還有什麼人,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大禿頭戰戰兢兢,快速換了件褲子,又去調監控錄像,只看到有人進來,卻沒有看到有人出去,找遍整個房間都沒人,顯然是有鬼啊!
大禿頭嚇得夠嗆,連忙打電話聯繫人修善陵園。
事實也正是如此,國家每年都調撥了一批資金修繕陵園,這個大禿頭平時喜歡賭錢,挪用了資金,一來二去,膽子越來越肥,沒想到今天終於出事了,他在辦公室裏面找不到活人,認定剛剛的就是鬼魂上門討債,嚇得不敢多想,一門心思補救,花錢多少完全不在話下。面連着一個小水塘,裏面的水很是渾濁,又被人扔進去了許多的垃圾,所以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垃圾場。
問題就出在這裏了!
陳水生看了看墓碑上的姓名,就對着墓碑道:“老人家,可真有你的,身為烈士卻這麼沒有覺悟,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倒好,居然把手伸到自家子孫後代頭上了?”
說著話,陳水生就在墓碑上輕輕的拍了下手,一股混沌法力頓時順着墓碑進入了地下!
忽然,不遠處的松樹下捲起一陣鬼風,帶着許多樹葉朝着陳水生裹了過來。
陳水生微微一蹙眉,對着鬼風就吹了口氣,這口氣裏面包含着又一股混沌之力,瞬間便將鬼風給熄滅了,陳水生將法力運轉至眼睛處,就看到一個身穿軍服的年青人躲在樹根下面,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看着自己呢。
“呵呵,你不要害怕,我是來找你聊聊的,有什麼難處你對我說,我會儘力幫你。”陳水生知道,這個年青人的鬼魂他肯定就是小男孩的老太爺了,不過這個老太爺好像死得早,現在看起來都還很年輕的樣子。
那鬼魂有些恐懼的躲在樹后,“你,你是誰?你怎麼那麼厲害?”
“我?”
“呵呵……”
陳水生輕鬆的笑了笑,坐在了樹下,看着樹背後的鬼魂道:“我的實力雖然算不上大羅金仙,但也差不多了吧。你沒有必要追問我是什麼人,因為就算你知道你也拿我沒辦法,而且我是沒有惡意的,我只是幫你後代子孫治好了病,順便到你這裏看看,了解下情況,沒想到正如我所料,你這裏的風水被破壞了。但是我沒有想到你居然禍害你的後代,幹嘛不直接託夢給他們?去害一個孩子,你覺得你這長輩做得還有意思么?”
“原來是大仙!”
鬼魂一驚,連忙跪在陳水生的面前,“大仙明鑒,我也是氣得不行才這麼做的,我也不願意這樣,所以我也是有些分寸的。”
“不急,你起來慢慢說,我想我應該能夠幫到你。”
陳水生一抬手,請鬼魂坐下。
鬼魂嘆了口氣道:“現在人越來越不像話了,這些子孫後代,他們的眼裏根本沒有我們這些老祖宗,我在這裏守鬼壽的這些年,他們居然一次都沒有過來看過我,逢年過節什麼的,人家家家戶戶送錢送飯,就我這冷冷清清!哎!他們不孝順倒也罷了,我能忍受,可是這些年我這的風水越來越糟糕,我都沒辦法活了,想託夢給他們,可他們居然信奉了西方的教會,我沒辦法託夢啊!所以,我不得已才給他們的孩子身上做了些手腳,希望他們能夠回心轉意,不要再去迷信西方的教會,這些年來,我這心裏也很矛盾呢,也很痛苦的呀!”
鬼魂一口氣說出了心中的苦楚。
陳水生聞言,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父母,點了點頭,長長嘆了口氣道:“我明白了,你放心吧,我這就去幫你搞定這件事情。”陳水生起身,拍了拍屁股,直接趕向陵園管理處。
……
陵園辦公室內,一個小女生正在入神的玩着手機遊戲。
陳水生無聲的走了過去,上了樓,進了陵園管理人的辦公室。
管理人是一個胖乎乎的大禿頭,他正目不轉睛的看着電腦畫面中的激情片段,口水都流出了嘴角還一點都沒發現,可見注意力集中的程度。
陳水生看着他,催動起了慧眼。
不一會兒,電腦突然冒出了一陣白煙,畫面一下子黑掉了。
“******,這什麼破電腦!?”
大禿頭氣憤的摔飛了鼠標,抬頭一看,突然看到房間裏面居然無聲無息的站着一個人眼珠子是血紅色的人,嚇得一激靈,慌亂之下,整個人連同椅子全部都倒在了地上。
陳水生這是特意調動了一股火氣布在了眼皮上,就是為了狠狠的嚇一嚇這個負責人。
大禿頭差點沒被嚇死,褲襠卻是一陣濕潤,連忙就勢躲在桌子下面發抖,不出來了。
陳水生這時一字一句開口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私吞修繕烈士陵園的公款,我是戰友派來取你狗命的,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好說?”
“啊!饒命,饒命啊!”
大禿頭自己做的事情他自己心裏清楚,嚇得連忙跪在地上,磕頭求饒道:“我是一時財迷心竅,我再也不敢了,我發誓,我一定雙倍補償,一定會將陵園修好,然後再送錢送飯,向各位祖宗賠禮道歉。如有食言,我,我不得好死……”
“這可是你說的,我們兄弟幾個讓我來要了你的命,我看你也可憐,就給你這個機會,如果你敢食言,我就殺了你全家!”陳水生暗暗發笑,這可真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做了虧心事貴不敲門心裏也怕鬼。
一聽這話,大禿頭嚇得連連磕頭,“不敢不敢,我絕對不敢食言,請老祖宗放心,放心……”
“對了,老排長那邊後面的水池,都臟成什麼樣了?你給我找風水師好好修善修善,弄得不好,我讓你禿頭上生痔瘡!”
“是是是,我記下了,我記下了……”
“老祖宗,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等了一會兒,見沒有動靜,也沒有開門聲,更沒有關門聲,大禿頭就仗着膽子抬起了頭來,慢慢的四下看了看,房間裏面哪裏還有什麼人,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大禿頭戰戰兢兢,快速換了件褲子,又去調監控錄像,只看到有人進來,卻沒有看到有人出去,找遍整個房間都沒人,顯然是有鬼啊!
大禿頭嚇得夠嗆,連忙打電話聯繫人修善陵園。
事實也正是如此,國家每年都調撥了一批資金修繕陵園,這個大禿頭平時喜歡賭錢,挪用了資金,一來二去,膽子越來越肥,沒想到今天終於出事了,他在辦公室裏面找不到活人,認定剛剛的就是鬼魂上門討債,嚇得不敢多想,一門心思補救,花錢多少完全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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